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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終于抓住司空軒武的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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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獄?蘇蔬被蔡文琦一句話嚇的七魂丟了六魄,心說劫獄之後呢?即便我自己可以逃之夭夭,蘇家是娘家,將軍府是婆家,我能不能偕老帶幼的領著至少百多口人逃出汴梁,又不能把房子安個 轆推走,這麼多人玩大篷車流浪嗎,除了蘇家和將軍府,甚至連洛家、雲瓖藍等等和自己沾邊的人都得受牽連,她氣的咬牙跺腳卻也沒用,忙問外面來了多少人馬,為何這麼熱鬧。

听蔡文琦和完顏宗豪說完,蘇蔬差點背氣,「你們放火?」

她是欲哭無淚,往百姓家放火,還到處散布謠言,這兩個活寶是誅九族的大罪,想想卻也誅不了,一個,是金國的皇子,一個,是權傾朝野蔡京的寶貝女兒,只是這麼亂下去,豈不是真讓壞人有機可乘,她忙拉著姬少游道︰「少游,你現在是大理寺的獄卒,你出去告訴大家這是場誤會,我在里面跟眾人解釋。」

姬少游點頭而去,來到監牢外面,好頓呼喝,任誰都不听,不多時就听馬蹄聲潮水般涌來,此事已經驚動防護京師的禁軍。

姬少游一看事態嚴重,局勢根本無法控制,轉頭回來找蘇蔬。

蘇蔬在里面對那些人左右的解釋,也是誰都不听,保命的事,馬虎不得,大家都這麼想,四下逃竄,竟然連蘇蔬這樣的囚犯都放置不管。

蘇蔬氣的吼蔡文琦,「你看看,這都是你惹的禍!」

蔡文琦頗感委屈,心說我這不是為了救你嗎,她眼珠眨眨,來了主意,對完顏宗豪低語幾句,小情郎領命,往監牢門口沖出,然後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似的堵住,高喊︰「都不準動,饒你們不死!」

大理寺的獄卒兵士看他是金國人,這金兵入侵證據確鑿,卻不明白為何就他一個,聰明的猜想大部隊定然隨後而來,笨的也猜想此人大概神功蓋世,有萬夫不當之勇,就沒一個正常的猜想他這樣做有些蹊蹺,大家彼此看看,從沒有像此時這樣的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統統放下兵器,做了投降。

蘇蔬一看,哭笑不得,大宋不亡,實乃天佑。

外面殺來的禁軍卻非比尋常,他們是護衛京城的特種部隊,听說里面已經攻入金兵,百多人沖了進來,把完顏宗豪團團圍住。

蘇蔬一看,按下葫蘆浮起瓢,腦袋嗡嗡轟鳴,雙手垂下,由他去吧。

完顏宗豪不甘心被俘,想反抗,怎奈寡不敵眾,被禁軍抓了,禁軍又把蔡文琦和蘇蔬二人抓住,一起扭送到大理寺的審案大堂。

這樣折騰,大理寺卿余正途早被通知,還有少卿方文宇,此時就端坐在大堂上,禁軍押著一干人進來,余正途一看,所謂的金兵入侵汴梁,原來就是一個金人,並他認識這是金國十王完顏宗豪。

詢問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完顏宗豪和蔡文琦供認不諱,就是來救蘇蔬,那放火和金兵入侵是調虎離山計、兵不厭詐之計、聲東擊西之計、故布疑兵之計……

他們兩個吧吧出好多計,真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蘇蔬急的直撓腦袋,即便自己沒罪,只怕經過這件事,也有罪了。

此案涉及到金國人,還是位皇子,余正途覺得事情嚴重,叫人先把完顏宗豪和蔡文琦軟禁,而把蘇蔬重新關進天牢,天一亮,他就進宮面聖。

「劫獄?劫獄!」徽宗端坐文德殿,听余正途稟奏後,驚得差點跌下龍椅,本來劫獄這樣的事情不是驚天大事,他驚的是,居然是金國的皇子完顏宗豪和蔡太師的女兒去劫蘇蔬,這蘇蔬收了蔡文琦為徒弟他早就知道,不明白她何時與完顏宗豪結交上,這個蘇蔬,真真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

朱听了忍不住歡喜,本來蘇蔬殺朱堂他還擔心不能將其治罪,畢竟案件過去多時,眼下這件事卻非同小可,連忙進言,「皇上,劫獄乃死罪。」

蔡京不干了,那可是自己的寶貝閨女,心里氣的發瘋,養這麼一個女兒比那八個兒子加起來還操心,但也需維護女兒,當爹的哪能眼看自己的孩兒送死,他忙道︰「皇上,小女一不會武功,二不識十王,如何能去劫獄,並大理寺何等森嚴之地,小女不會飛檐走壁,如何能進去,事有蹊蹺,定然是被人陷害。」

朱拱手朝蔡京道︰「太師,本官還沒說完,令嬡可是那蘇帝姬的愛徒,她不懂劫獄,難道不會被人利用嗎,此事還未查明,但仍需把有關劫獄之人全部抓了關起。」

他說著,瞪眼看了看蔡京,蔡京明白,朱是在暗示自己,不過是讓他放心。

徽宗也難,那可是金國的皇子,金國特使還在汴梁,關了完顏宗豪,金國皇帝一怒還不得真發兵攻打汴梁,他怕假戲真做,感覺馬虎不得。

朱道︰「皇上,臣只說關起,並無說非得關在大理寺,這件事臣願意協助余大人調查清楚,絕不會讓陛下為難。」

蔡京听後,覺得朱是自己的人,如此才能救女兒,也極力舉薦朱為此案督辦。

徽宗唯求不要和金國發生摩擦,當然點頭應允。

朱忽然手指司空軒武道︰「鎮邊侯昨日去看過蘇帝姬,昨晚就發生劫獄之事,臣想鎮邊侯絕對逃月兌不掉嫌疑,這件事,或許是他設計未嘗不可。」

司空軒武上朝前,已經听說昨晚大理寺發生劫獄之事,他知道辯解無用,也了解蔡文琦的個性,並完顏宗豪對蔡文琦的愛慕他也听蘇蔬說過,是以,這件事他明白就是兩個半大孩子胡鬧,于是道︰「臣願意接受審問,但此事絕非臣或臣的夫人設計密謀,即便是她的愛徒救師心切所為,也不過一場誤會。」

蔡京听司空軒武把矛頭指向女兒,當即就怒︰「鎮邊侯,你休要危言聳听,小女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能去劫獄。」

司空軒武反唇相譏,且咄咄逼人,「本侯或蘇帝姬若想讓人劫獄,也斷然不會用兩個孩子,你真以為蘇帝姬身邊無能人異士嗎?」。

這話不假,誰都知道蘇蔬身邊能人異士頗多,單單是她的那幾個徒弟韋小寶、鐵鍋、大山大河,還有眼下也在京師的儂志高,都曉得他和蘇蔬交好,還有姬少游,那可是江洋大盜出身,想救蘇蔬,只需夜入大理寺,開門撬鎖對他不過小菜一碟,所以,眾臣都信司空軒武所言,卻無一人敢替他辯護。

殿上吵翻天,徽宗腦袋嗡嗡作響,高聲一喝,「好了,這件事,朕親自過問,余正途、朱協助朕。」

皇上親自審案,這卻是不多的事,難得皇上放下他那些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風花雪月的事,總算「聞道有先後」,明白皇帝是他的職業,做了「術業有專攻」,各位齊呼「皇上聖明」。

爭來爭去,司空軒武受牽連是鐵定,總得配合皇上審案,于是他月兌了官服,被廷衛禁軍帶了下去。

沒等救出蘇蔬,被蔡文琦這一鬧,連累司空軒武亦身陷囹圄。

下了朝,徽宗留下蔡京和朱並余正途三人,他也離了龍椅,走下殿來,急切詢問此事該如何處理,主要是涉及到金國的十王爺。

朱道︰「皇上,依臣看,那十王爺和蔡太師的千金,都是受那蘇蔬唆使,百姓也說冤有頭債有主,此事與十王爺和蔡二小姐無關,對蘇蔬加重罪名便可。」

蔡京「是是是」的符合朱之言。

你當徽宗是個傻子嗎,記住,昏君並非不聰明,只是錯用心思罷了,他明明白白朱和蘇蔬有過節,但他卻舍不得蘇蔬死,好端端的一個美人,這樣死了豈不是暴殄天物,當下臉色陰郁,只說句,「容朕細細思量。」

朱何止是聰明,簡直就是老奸巨猾,剎那便明白了徽宗的意圖,知他愛慕蘇蔬,君為臣綱,也只能把自己的仇恨放置一邊,道︰「皇上,蘇帝姬也是受司空軒武的唆使,才騙得十王爺和蔡小姐做下這劫獄之事,由此可以讓蘇帝姬戴罪立功,出使金國。」

徽宗思忖下,若是以此為要挾,讓蘇蔬往金國,司空軒武定然不會再阻撓,去,則蘇蔬生,不去,則蘇蔬死。

他不得不佩服朱的睿智,見機行事,巧妙利用這個機會。

問去余正途,他是老油條,只道︰「太師和朱大人所言甚是,臣無異議,但那金國的十王爺和蔡太師之女,劫獄已成事實,眾多人目睹,就這樣放了,臣覺得不妥,百姓家燒了多戶,雖無人員傷亡,卻有財物損失,這放火和殺人歷來都是罪大惡極之事,把蘇帝姬加重罪名,卻把十王爺和蔡小姐無罪釋放,大理寺如此判案,此後何以服人。」

蔡京哼了聲,對余正途不滿,「朱大人已經說明,小女和十王爺是受那蘇帝姬唆使,蘇帝姬是受鎮邊侯唆使,余大人,你五旬不到,就老邁昏聵,不明事理嗎?」。

余正途躬身施禮,極為恭敬道︰「我的太師啊,本官不怕,怕的是朝野上下對你太師指手畫腳,以為你干涉大理寺審案呢,本官也是替太師你的名聲著想,若何,太師你就不明白呢,此事,不是非得這樣解決。」

余正途叫苦不迭,蔡京不好再說什麼。

朱打圓場,「二位不必爭執,既然聖上要親自審案,你我身為臣下,听聖上裁奪便是。」

如此,徽宗道︰「朕要先去審問司空軒武。」(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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