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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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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人?」

徽宗听聞蘇蔬已然成為司空軒武的夫人,其震驚程度比听聞遼、西夏入侵更甚,他差點駭然離座,終于還是顧及天子威儀,穩了下心神,正襟危坐,那臉,就耷拉下來。

「將軍說笑不成,朕可是給你賜婚莫氏,你的夫人應該是莫蘭。」他之意,夫人當是正室,如同皇後,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能如此稱謂。

他這一句,讓司空軒武幡然醒悟,自己同莫蘭,是不能和離的,和離,即是抗旨,所幸司空軒武還懂得迂回,道︰「臣家里姬妾無數,也不差蘇蔬一個。」

徽宗風流自賞,感覺蘇蔬那樣的美人,非他無人能匹配,道︰「姬妾?姬妾如何稱得夫人?縱觀將軍府內婆子丫鬟,皆是你司空軒武的女人,皆可以是姬妾,卻不能稱為夫人。」

這就像宮內,宮女三分,一是禮法允許,歷代沿制的嬪妃類。二是宮中數不清的女官和宮娥等等,這部分女子可隨時召來,封以頭餃,博取帝王一時之歡心。三是宮中龐大的女樂倡優,她們色藝出眾,專供帝王享樂和應酬之需。所有的宮女皆屬皇上所有,皇上可以隨意寵幸哪一個,但並非哪一個都能成為妃子。

所以徽宗覺得,莫蘭是司空軒武的正室夫人,蘇蔬,是他金屋藏嬌也好,總之不能稱為夫人。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這樣咬文嚼字的同司空軒武辯駁,吹毛求疵的挑錯,就是不甘心蘇蔬被司空軒武得到。

司空軒武心里了然,也不同皇上爭執,橫豎蘇蔬是自己的女人,你羨慕嫉妒恨,為時已晚,他道︰「臣府里那些姬妾,姓張便叫張夫人,姓李便叫李夫人,蘇蔬,當然也是夫人。」

徽宗酸了吧唧道︰「蘇姑娘艷冠天下,你這樣輕描淡寫的把她納了,著實委屈了她。」

司空軒武拱手在上道︰「不委屈,天地為證,月神為媒,皇恩浩蕩,國泰民安,是她的福氣才是。」

這大概,是司空軒武第一次拍徽宗的馬屁,拍得徽宗再次震驚,氣減少些,當下恭賀一番,讓司空軒武退下。

司空軒武離開之後,徽宗看童貫而惱怒,「你們就是這樣為朕分憂嗎?朕想得到蘇蔬,就這麼難嗎?」。

童貫道︰「皇上,司空軒武大膽,竟然敢同皇上搶女人。」

徽宗道︰「是又怎樣,難不成讓朕下道聖旨,把他殺了?」

童貫道︰「皇上放心,等那蘇姑娘回來汴梁,臣自有妙計,絕對不會讓她與司空軒武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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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廣西的蘇蔬,不知道一場針對她的陰謀又拉開序幕。

儂志高傷勢穩定,蘇蔬每日同洛青依照顧儂志高之後,便開始同徒弟韋小寶學習月復語,這期間,大山大河尋來雄風寨,他兄弟二人已然不習慣在靈幽洞憋悶的生活。

月復語,並非是用肚子說話,而是經過一定訓練,閉口能言的技藝。

蘇蔬歷經九死一生,知道生存之艱難,多學點技藝,有益無害,是以,不僅僅是月復語,她還不忘阿黎教自己的射箭,每日里給儂志高換好藥,她先是鞏固一下莫笑天傳授的神鞭功,再溫習一下林沖傳授的防身術,又練習一會兒射箭,一段時日下來,她已經能很好的連發兩箭分不同的方向射中目標,月復語修習艱難,目前,她僅能說些簡短的話。

如此,過去好多天,她坐等司空軒武不到,心里開始發慌,倒不是懷疑司空軒武會對自己始亂終棄,而是擔心他出事,一者是怕老夫人病重,二者是怕司空軒武上表朝廷有關儂志高歸附之事,引起那些奸佞的反對,繼而敵對。

然萬水千山,除了靜候,她無計可施。

閑暇之際,她又向儂志高學習釀造百花酒。至于巫術,她卻怎麼都不能學,並非她覺得此非正道,而是巫術很多時候需借助蛇蟲之物,她最怕那些,是以不能修習。

這日,忽聞朱堂來了雄風寨拜訪。

朱堂在青州,對蘇蔬不軌被她毀了男根,在廣西,再次行**又被蘇蔬踢掉門牙,他感覺蘇蔬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但凡見面,他就難逃厄運,本想殺了蘇蔬以解心頭之恨,怎奈自己的病還仰仗她身邊的洛青依來治,投鼠忌器,唯有忍下。

手中的藥已經吃完,就琢磨該去向蘇蔬討要,得知蘇蔬暫居雄風寨,他一路打听來到雄風寨,被守衛的兵士攔住,他報上名號,特別提起自己的結義兄長朱。

有些人是因為德操而出名,比如司空軒武;有些人是因為俠義而出名,比如莫笑天;還有些人是因為惡,被罵出名,比如蔡京、朱、童貫一類。

這些兵士對朱略有耳聞,知道其在朝廷是個大官,趕緊進去通報軍師。

幾日的將養,儂志高傷勢穩定,但因大傷元氣,身體消瘦,更因為蘇蔬成為**,使得他精神萎靡,一切大小事務,都委派軍師打理,他自己躺在大雅堂,每日昏睡。

軍師听聞朱堂來此,並不知道他是找蘇蔬和洛青依索藥,還以為是朝廷派來,是有關歸附之事,軍師更不了解朱堂其實無半點官職。

話說朱堂,深得朱信任,朱那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別說他的兄弟,他的七大姑八大姨,皆封官,連供驅使的奴僕也位至金紫,為何,不給朱堂官職?

話說徽宗很小資,很浪漫,很文藝,于此喜歡花木玉石,朱為其在南方大肆搜刮,以悅君心,但幾乎很少有正當來路,偷、搶、騙,肆無忌憚。雖然他連假傳聖旨都敢,但他亦明白自己所作所為有違道義,怕民憤過大,樹敵太多,是以,讓朱堂出面,替自己做這一切,不給他官職,是為了方便行事,當初為了蘇家那塊心玉,朱堂就被朱派去青州住了許久,有官職纏身,哪有這般清閑和自由。

朱堂被兵士帶人雄風寨,摩天堂內,軍師客氣的請他入座,看茶,剛想詢問來意,朱堂自己道︰「我來拜訪蘇姑娘和洛小姐。」

軍師不知蘇蔬和朱堂的之前那些糾葛,是以並無多想,叫人把蘇蔬請來,一起來的還有洛青依。

一見面,朱堂唱個好大喏,對蘇蔬和洛青依千恩萬謝,說自己之病漸有好轉。

蘇蔬驀然發現朱堂的門牙金光閃閃,好奇的詢問。

朱堂心道,小妖婦,這都是拜你所賜,還明知故問,心里恨,面上不敢流露,道︰「那場誤會,在下門齒月兌離,找匠人補了個,如此,姑娘看看,是不是別有一番韻味呢。」

蘇蔬心道,倒是別有一番奸味,弄顆大金牙,俗不可耐,她更好奇的是,這個朝代居然有補牙術。

听說朱堂的病有好轉,洛青依興奮道︰「別說你這樣的小病,連儂首領那樣的重傷我都能治好。」

蘇蔬使勁瞪了她一眼,文明的講,你這是心無城府,通俗的講,你就是2B,儂志高受傷,被列為機密之事,就怕圖謀不軌之人蠢蠢欲動。朱堂是壞人中的極品,雖然他與雄風寨毫無瓜葛,但不能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不利雄風寨之事……

朱堂道︰「怎麼,首領受傷了嗎?待我去問候一番。」

蘇蔬攔著道︰「已經好了,但是雄風寨太大,誰知他往哪里巡視去了。」

朱堂嘻嘻哈哈,也不再多問,向洛青依道︰「神醫,晚生這病承蒙神醫救治,已經見效,請問神醫,是按之前那個方子繼續服藥,還是再另行開個方子?」

晚生?蘇蔬看他對洛青依阿諛之態就反胃,按蘇蔬的想法,朱堂這樣的惡人,廢了才好,當初答應讓洛青依為他治病,不過是因為想讓朱堂給自己向各州府借兵,如今交趾兵已退,用不到兵馬,也就沒有必要再與他做交易。

然而,洛青依是醫者父母心,她不管好人壞人,她只想證明自己的醫術,從身上掏出一塊絲帕,覆蓋在朱堂腕上,隔著絲帕她給朱堂搭脈,轉瞬,面帶喜色道︰「果然好了很多,這樣,我再給你開個方子,加幾味狠藥,這幾副吃下去,保證你玩好如初。」

朱堂喜不自勝,蘇蔬氣得直咬牙,朝朱堂討好的笑笑,讓他稍等,然後拉著洛青依出了門道︰「你傻啊,把他治好,讓他禍害女人不成。」

洛青依腆著一臉純真而問︰「男人娶妻就是害人,那司空軒武呢?」

「你!」蘇蔬心說你根本不懂,朱堂成性,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被他見了,只怕都能逃厄運,但一時給洛青依解釋不清,只道︰「他是惡人,他活該廢物。」

洛青依道︰「我是大夫,我理應治病救人。」說完,轉身走了進去。

蘇蔬指著她的背影罵道︰「二到極致。」

朱堂從洛青依處討了方子,喜滋滋的告別而去。

回到邕州,立刻去見藍雲闊,神秘兮兮道︰「藍老弟……」

藍雲闊搶過話頭,沉著臉道︰「這是在府衙,請稱呼本人官職。」

朱堂恨恨的,暗罵他小人得志,顏面上不漏一點,道︰「听聞,儂志高受了重傷,此時可是攻打雄風寨的大好時機。」

藍雲闊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官為何要攻打雄風寨?」

朱堂道︰「那顆夜明珠,可是在蘇家小娘子身上。」

夜明珠?藍雲闊低頭沉思片刻,奸詐的一笑,「這個,倒是可以斟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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