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洛菲對這個概率表示疑惑。
「艷遇一人哪里能平息心中被大哥勾起的欲火?」那個叫小五的補充道。
洛菲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在昏君和寵妃之間巡視,好奇心也被勾得更起。
昏君和寵妃商量著,那個叫小五的,夸張地作出投降狀,「湘湘,大哥一會兒要接吻的話,咱們是不是考慮出去先透口氣?唉,今晚這里的人怕是無一幸免的要犯下原.罪了!」
「嗯,我們也出去,大哥的吻確實是有些……傷風敗俗。」耿雁南最後四個字是隔天半天才附和上的,仿佛是經過切磋過的炱。
「那地方還疼麼?」昏君的聲音不大,洛菲卻听得清楚,他偏又說得那麼暖昧,洛菲覺得稍稍有些臉紅。
昏君絲毫不在乎他人那紅果果的眼神,一幅大爺我寵自己的妞管你們怎麼看?!耿雁南和秦小五對此嗤之以鼻。
耿雁南夸張地提議,一會兒大哥跳舞時,眾人需回避。並鄭重其事地告訴眾人,老大那舞蹈的效果跟那日在帝苑接吻後的效果異曲同工、殊途同歸,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稜。
耿雁南的言辭,令大家好奇心更重了,洛菲不自覺的,已和習湘湘形成了一條戰線,兩人說什麼也不走,都說要開拓一下眼界。
事實證明,耿雁南並沒有夸大其詞,現場最後失控,肇事者憑空消失,洛菲自己則帶了一身的邪火跟耿雁南回了他的住所。
那是一夜的飛蛾撲火。
那一夜,洛菲明白了原來那項運動真可以按a到z的順序來做的,她見證了什麼叫邪魅,什麼叫一夜n次,什麼叫銷/魂蝕骨卻欲罷不能。
……
翌日,小五打電/話來時,耿雁南正磨刀霍霍,洛菲團在被中婉婉求饒。
「去草原嗎?」耿雁南問。
洛菲快速地點頭,當然去,不去呆在這里,還不小命休矣。
……
耿雁南神清氣爽,洛菲則像霜打過的茄子,時不時的打著哈欠,再看習湘湘,跟她也差不多少,倒是那寵妃,氣色不錯。
昏君提議騎馬,眾人附和,洛菲太無所謂了,她現在只想找地方補覺。
扎西牽了三匹馬過來,洛菲訝然,「怎麼只有三匹?」
「你們……兩個人……騎一匹馬……正好。」
「我要單獨一匹。」她喜歡馳騁駕馭的感覺,她堅持要自己騎一匹馬。
耿雁南倒很順她地讓扎西再牽過一匹馬來。
那是一匹白色的馬,匹種優秀,傳說中王子的騎乘,洛菲很喜歡。
在寵妃和習湘湘還在七手八角的需要自己的男人攙扶時,她已翻身上馬。
策馬揚鞭,隨著她一馬當先的沖出去後,耿雁南也跟了上來。
陽光下,天地曠然,兩人同色同款的休閑裝,策馬奔騰,紅塵做伴,共赴人生繁華。
「菲兒,騎術不錯!」馬速降下來時,耿雁南夸贊道。
「那是。要不,賽一場?」
「哦?」
「誰輸了的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耿雁南笑著搖頭,「這賭注,大了點兒!我不上道。」
「不敢麼?放心吧,此賭不會涉及錢財、性命。」
「好吧!雖然我怎麼都覺得這會是個陰謀?但,這年頭,昏君不是誰都有資格當的,周幽王當年能烽火戲諸侯,我耿雁南這今日又何恐一賭呢?」
「……看到沒有?前面坡頭那株風中搖曳的格桑花?先采到者為勝!不許作弊,當然,也不許放水。」
「ok,走起!」
兩匹駿馬一前一後地沖了出去,耿雁南心中暗暗贊嘆,洛菲的騎術應該不在他之下。
當然,也是他有心承讓,一則他樂意,二則他隱隱期待著洛菲的那個要求。
不管怎樣,當耿雁南看到洛菲馬上側身左手執鞭右手凌空掠過采了那朵格桑花時,還是被震驚了,若干年後,回想起洛菲,那個夕陽下打馬而過的英姿颯爽的倩影依舊是他心頭抹不去的紅顏舊夢。
她親吻了那株格桑花的花瓣,然後沖隨後追上的他回眸一笑,那笑容,看得耿雁南半痴半醉,看來,天下男子沒有當昏君,那是因為他還沒有遇到那個對的人。
「說吧!要求?」耿雁南笑著接過那株格桑花。
「我還沒有想好,反正你只要記住,欠我一個要求。」
耿雁南笑著應承,洛菲只听得他叫了聲,「菲兒——」,便覺得身邊一陣勁風吹過,身子凌空而起,落下時,自己已在他的馬上。
此時這才知道剛才是他承讓了,于是強詞壓理道,「不管的……反正你欠我一個要求!」
「記得的!」耿雁南單指點了點她的鼻翼,「別說一個,兩個三個十個八個也應你。」
「我只要一個。」她認真地強調。
「沒看出來呵,還是小別扭!」
兩人共乘一騎,迎著夕陽而去,懷舊照中最美好的場景。
「他們呢?」
「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大哥跟小五不會跟上來。」
「雁南——」
「嗯?怎麼了?」
「沒事兒,覺得你的名字好玩!雁南,北雁南飛……好詩意的名字,家境一定很好吧!」
「就那樣唄!」
見他不願提及,洛菲止住了話題,將自己往耿雁南的懷中靠了靠,「夕陽真美!草原的夕陽就更美!」
「再美也美不過我的枕邊人!」
「切!」
「我沒有丁點兒的夸大其詞!」
「不管怎樣,我承認自己听著受用。」
「菲兒,知道那顆星星叫什麼嗎?」
「不知道。」
「它叫……」
「你都認識?」
「我喜歡它們!我曾經的理想,是做一名天文學家,我小時候做夢,夢想自己生活在這宇宙中另一個陌生的星系。」
「呵呵……」
「是不是很傻?」
「阿嚏——」
……
「不行,月兌了衣服你會凍感冒的!草原上落了太陽很冷的!」
「穿上吧,比這更惡劣的氣候條件我也扛過。」
「為……女人?」
「小醋桶!體能訓練!別擔心,他們可能馬上到了,他們會送來衣物,帳篷,食物,還有必須品。」
「誰?」
「田螺先生。」
「我們今晚要住在這里嗎?」
「嗯。」
「我們一起,看日落、看星辰、看日出……」
「嗯。」
「雁南,你會忘了我嗎?」
「不會。」
「你騙人的樣子好像在做承諾!」
「……會不會說話哪!……對你,我是認真的!」
洛菲繼續嘻哈,「就為這句話,本姑娘願意飛蛾撲火!」
身後響起了馬蹄聲,耿雁南回頭,兩匹黑色的駿馬急馳而至。
來的田螺先生們像是在上演著一出無聲默劇,就像耿雁南所說的,三下五除二的便支好了帳蓬,末了更是體貼地拿了件男式風衣,耿雁南接過後卻轉手將風衣披在她身上。
耿雁南自己則進了帳篷,出來時已著上了戶外外套,手上拎著兩份便當盒,打開時,還冒著熱氣。
「他們是你下屬?」
「嗯。」
「你這譜也擺得太大了點吧?!」
「哦。那回頭我沖他們說聲謝謝。」
洛菲笑了,低頭,耿雁南已將餐品擺好。
第一次在草原上,數著星星用晚餐,月色、秀色,色色/誘人。
天為被,地為床,星星見證了那一刻他們是怎樣的痴狂。
風為媒,花為妁,蒼穹做證了那一刻他們那亙古不變的情場。
那一刻,她飛蛾撲火。
那一刻,他斂盡猖狂。
……
第一次在草原上醒來,是被狗尾巴草癢醒的。
「菲兒,起床了,再不起的話太陽要曬紅了!」
洛菲伸了個懶腰,那慵懶的樣子加上她那s型身材,看得耿雁南呼吸又有幾份重了。
這幾日下來,洛菲大致是被他的胃口嚇怕了,察覺到身邊異常,瞬間睡意皆無,而耿雁南更快,沒等她逃離,已欺身嵌了進來,洛菲驚呼了一聲,微皺著眉頭,女人最敏感的地帶抵著那超乎尋常的滾燙和堅硬,粉拳落下,「不要!」
「……」耿雁南此時一般只做不說的,這個時候的他更喜歡用身體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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