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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宇晟一臉的鄭重,先是後退了兩步,隨之單膝點地,「諸曉晨,做雷宇晟的雷太太!」

有這樣的求婚台詞麼?怎麼听這語氣也不像是求呀?這也差太遠了吧?!

諸曉晨猶豫著,雷宇晟不由分說便捉住她的左手,將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上。

這婚有如此的求嗎?如此霸道的求法?這是搶吧?諸曉晨伸出右手模了模左手的無名指,雷宇晟便扣住了她的手,「不許摘下來……永遠也不許……」

雷宇晟,你到底是有多幼稚呀?!這動作麻利兒的,怎麼這點兒自信都不給自己呢桁?

「這個……你好像忽略了過程吧!你好像沒有求……」

「求什麼?求婚嗎?雷太太的記性一點兒都不好!我可是記得,剛才我說,‘豬豬,從此以後,我們一起共看紅塵萬象,可好?!’,你確切答道了句,‘好’……」

「這……楗」

「還想賴賬嗎?」雷宇晟抬起她左手的無名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意思是有此物為證。

「生死契闊容易,人間煙火難捱……」她看了看指間熠熠發光的戒指,喃喃自語道。

「豬豬……你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回頭看……凡事在起初的時候,都會被你標上悲劇的標簽,我剛才為什麼沒有問,沒有求,並不是因為我不自信,而是因為我知道答案是唯一的,只能是唯一的……不管以後有多少溝溝坎坎,豬豬,只要你伸出手來,我便會永遠牽著,站在我身旁的女人,永遠只會是那個叫‘諸曉晨’的女人……」

還能說什麼呢?這樣酸酸的語言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偏偏悅耳的要死,諸曉晨緊緊攀住了她的腰。

雷宇晟心情極好,擁了她回到木幾前,瞬間便打開了這室內所有的燈光,燈光落在諸曉晨的左手上,繁復的鑽石切割面映出璀璨耀眼的光茫。

晚餐是繁復卻又最能彰顯紳士風度和用來扮酷的西班牙宮廷菜,兩個人在大桌前面對面坐下,鄭重如兩國元首會晤。

雷宇晟瀟灑地斟酒、轉盤、紫羅蘭色的香檳酒在郁金香型的水晶杯中,芳醇無比。

「听說……這里,是你送給寧蒙的結婚禮物?」

雷宇晟笑著點頭。

「那我要結婚了,你送我什麼?」她眉飛色舞又帶著點兒撒嬌弄痴的神情,酥得雷宇晟麻了半邊身子。

最終,他還是站起身來,端了自己面前的香檳酒,繞著桌子走了過來,到了桌前將諸曉晨的香檳遞至她手中,並在她的杯口輕輕一踫,笑的高深起來,「送你呀?雷太太,送你——雷宇晟所有的身家,外加他本人……夠不夠?」

「天知道你究竟有沒有身家?」

「哦?雷太太這是要開始持家了嗎?」

「那是,在其位謀其職嘛!」

好個在其位謀其職!這拿矯的小情話一下子便說到了雷宇晟的心坎里,「如此說來,雷太太也是明白自己的崗位職責嘍?」

「當然。首先,我的雷先生必須是剛烈的,潔身自好的,沒有緋聞女友的糾纏,不跟女秘書搞曖昧,不屑與小女孩玩哥哥妹妹的奸情;他要對全世界其他的女人狼心狗肺,只對雷太太一個人掏心掏肺。最重要的是,他必須符合現代老公的最高標準︰帶得出去,帶得回來,尤其是後四個字……‘帶、得、回、來’!」

雷宇晟笑得開懷,走到她身邊抬起她的下顎,「你放心,雷太太,這些要求雷先生都做得到,尤其是對雷太太掏心掏肺……外帶還掏……」

諸曉晨紅著臉嗔責他下流,他卻笑得像受了嘉獎一般。

「雷太太,權利跟義務是相輔相成的……我希望,雷太太也制定出與權利相輔的雷太太該履行的義務……就比如說……」

雷宇晟低沉地笑著,品了一口酒,勾起唇角,隨之附來,撅住她的唇,將喝到口里的酒緩緩的輸入她的口中,細致的攪拌、吸.吮,如此,以實際行動教會了她什麼叫相濡以沫。

一頓豐盛的晚餐在上演了相濡以沫後就如此的被中途結束了,寬大的Kingsize床,猶如伊甸園之惑,兩具火熱的身體在上面痴痴纏纏……

雷宇晟可以在任何事情上裝燈,月復黑,唯獨在對她的事上例外,特別是跟她親密接觸這件事上。即使在今晚,在這個諸曉晨鄭重答應他要做他的雷太太,在這個她答應要和他天長地久的第一個夜晚,在他秉著務必溫柔的初衷面前,他仍是霸道的,霸道的有些粗魯。

剛剛吞送紅酒時的溫柔不知何時已演變成啃噬,他自打撅住她的丁香舌之後就沒有松口,狠狠的含住,細細的嘬,夸張性感的吞咽動作好像熱切的要把她一起咽下去一樣。

他的指尖掌心,不知緣何總帶著粗糲的薄繭,而這些加注在她身上,就變成了異樣的體驗,她艱難地蠕動著身體,原本穿戴整齊的睡衣此刻也歪歪斜斜,倒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禁.欲式的美感。

諸曉晨甜蜜酥軟的躺在他身下,體內不斷涌出一波又一波歡迎他的液體,「老公……」

「嗯——」他應了聲,慢條斯理的故意用自己劍弩拔張的某處抵到了她溫潤濕軟的地方,頂端頭部淺淺的刺進去探了探。卻突然退了出來,諸曉晨本能的便小蠻腰一挺,主動的用溫熱的柔軟去挽留、套牢他堅硬如鐵欲.望。

他低低的笑,被需求的感覺真他娘的好!特別是被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女人需求……

她上下兩張小嘴,都是吞食他男兒意志的地方,那地方帶給他的***滋味雷宇晟承認無法用言語形容,沒有人可以替代……今晚,稍稍有些主動的他的小豬豬,不,現在已晉升為雷太太下面這張小嘴似乎比往日更緊致、更絲潤、更***……

「豬豬……我們玩個游戲好不好?」雷宇晟啞著嗓子問道。

「不好!」她雖然被逗.弄得水深火熱,卻也深深明白,他在這種時候,游戲起來是多麼的邪惡……不要!堅決不要!「反對無效!」他的舌尖打著轉兒的逗.弄著她的乳.尖,她便失聲尖叫起來,「不……」

他仿是懲罰她的不乖,用舌尖裹著她的乳.尖輕輕的扯,慢騰騰的嘬,她的身子便妖嬈起伏到失控。

好敏感!他勾起了唇。

「好不好?」

「……」

「豬豬,好不好?」他加重了力道。

「好。」她意料中的點頭。

「我們來‘抓老鼠’好不好?」

「嗯……」

「你當貓……」

她頻頻點頭。

「有一只淘氣搗蛋的老鼠,你要憑著自己靈敏的感覺,抓到它或是砸到它都行,如若連續五次,能像五子棋那樣,就算雷太太贏了,好不好?」

「贏了,有什麼好處?」

「行啊!這個時候還知道討價還價!雷太太想要什麼好處?」

「如果我贏了,在返程之前,你就一直住小書房……」

「真狠心!」他狠狠地送了自己一記,她便失聲尖叫,剛剛因為注意力集中記著游戲規則而神致稍稍有些清明的她突然又被抽離了神致。

「你不講信譽,說好了玩游戲的……」她軟語嬌嗔。

「哦?!雷太太倒急了!」

「你的游戲規則還沒講完呢……」

「現在就開始講……」雷宇晟捉著她的手,沿著兩人身子之間的地方滑動下去,當諸曉晨隔著自己的肚皮膜到小月復處凸出的硬硬的一條時,使勁兒想縮回自己的手。

「這、就、是、老、鼠,我的小貓咪——」

「我不要玩……」

他握著她的手慢條思理的按壓著,「它是一只瘋狂的老鼠,你知道的……豬豬,第一次玩,我們就玩初級的吧……它會跳跑,你必須捉到她,就像街市上小孩子們玩的砸老鼠的游戲一般,你必須預知它下一次會出現在哪個方位上……」

雖說早就知道,他肯定沒有好主意,卻也沒想到是這樣BT和辱沒斯文……

「小貓咪……Games~ing~!」

他終究是個會玩的,操縱著那只邪惡的老鼠或輕或重的每一次都能觸到點上,而且似乎還按著規率來,像在跳一曲熱情洋溢的森巴舞。

(PS︰正在努力碼字中,邪惡的貓捉耗子游戲,哇嘎嘎,求虎模,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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