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一天晚飯時突然暈倒,緊急送到當地一家醫院檢查後,我們便獲悉了一個更要命的消息︰媽媽的心髒助博器有問題。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所有人都懵了。
而與此同時,我的專家姐夫再也聯系不上了。
很快,我們居住的地方房東來收租金了。而我的姐夫,卻像是人間蒸發一般,查無此人。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姐夫,其實就是個令人發指的醫學騙子,他們世界各地的物色目標病人,然後給病人換上他們的產品,然後再盡可能的詳盡掌握病人使用這種產品的各種反應參數。我媽媽,就是這個殘酷騙局里的小白鼠。
而那個騙子,一方面以我姐夫的名義,享受著姐姐的美貌溫柔,一方面又偽裝成病人的親屬,獲取更為詳盡的,第一手的醫學參數,拿著醫藥研發公司巨額的獎金。
姐姐洛陽不能接受這種可怕的事實,頻繁的出入當地警察局,要求將這種人渣繩之以法。最後,已經接近崩潰邊沿的她在走出警察局時,一腳踩空從十余級高的台階摔了下來,她失去了她已經五個月大的孩子和永久地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姐姐一夜之間,頭發灰白,但她卻在沉默了一周之後,抓起我的手,說,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媽媽就靠你了。
好好學習,我自然會,可媽媽心髒手術迫在眉睫。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湊夠手術的費用。靠姐姐嗎?當然不能了,弟弟洛桑,他目前也沒有經濟實力。
但我們三姐弟都在想辦法。
也就恰好此時,學校里有一個學術競賽,競賽的獎金不菲,我想,我有能力拿下這個獎項。
洛陽和洛桑聞听後也松了口氣,于是,他們開始落實落媽媽手術的時間,時間就定在競賽結果公布後的第二天。
只是媽媽的病情似乎等不及了,洛陽和洛桑沒有告訴我,手術要提前進行,洛桑也不知是從哪里弄到了錢。
姐姐洛陽情急中,也沒有問更多的,交了線,將媽媽送進了手術室。手術後他們才告訴我的。
比賽結果,令我十分的意外,我最好的朋友宋子薇竊取了我的孩子,竟然還侮辱性的送來了獎金。
我沒有要那份獎金,如果我後來知道洛桑那筆錢惹上了什麼樣的人,我當時一定不會把自己的自尊當回事兒。
洛桑借了高利貸,金額呈滾雪球一般地越滾越大,于是他便被迫去地下拳場打黑拳。
姐姐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狠狠地扇了洛桑一個耳光,可扇過之後,她抱著洛桑哭了,她說對不起,她說都怨她,她說是她害了媽媽,她說是她害了洛桑,她說她會想辦法。
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可憐的姐姐,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後,還有什麼辦法呢?我不敢想象,我怕姐姐再做出什麼傻事。
可要獲得那麼多的錢,對于女人來說,似乎還有一條捷徑。
我突然就想起了,曾經有一位女同學,提及起可以賺錢的事兒。
我很早就知道,學校里好多女生都在做援/交女的事兒,我當時得知時,非常的震驚,心想自己就算窮死,也不會去做那種事兒。
當然我也清楚,在日本,這是一種文化,我的很多同學做a/v主角的事兒幾乎是公開的。
這種猶豫,在有一天,姐姐哭著打電話來說,洛桑快死了的時候,我下定了決心,我不能再讓洛桑去打黑拳了,我所犧牲的,與洛桑所處的「不死不休」的殘酷地下拳莊來比,太微不足道了。
我一定要將自己賣了,而且最好能賣個好價錢。
我聯系了同學,很快,就得到回信了,價錢出乎我意料的高。當然,對方也提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條件,對方要拍照,像拍高清無碼a/v那樣。當時,我還不知道何謂高清無碼,只道是拍照,雖說也有猶豫,可畢竟價錢夠高,同學也說,要盡快回復,否則她就聯系別人了,于是我狠了狠心,同意了。
對方似乎很有誠意,竟然是先付款後收貨,交易方式是真金白銀,現金交易。
被召喚的那一天,我先洗了個澡,細致地畫了個妝,畫到我自己都快認不認識自己的時候,才穿了件剛及膝蓋以上的吊帶裙,在路邊等著提前約好的車子。
上車後,他們那銳利的目光細致地打量了我一陣兒,好像還算是滿意吧,之後,他們便從後面扔過一個袋子,說,「呆會兒到了地方,換上這個。」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途中有很長的時間,我的眼楮是被蒙起來的,等到眼楮重現光明時,我已經被帶入了一個陌生的房間,像是普通的家庭賓館那樣。
坐在床上等的時候,我听著身邊的燈光師、攝影師們用日語在旁若無人的交流,想到一會兒要在他們的目光下以及諸多的設備面前和一個陌生男人……做/愛,我當時就害怕得發瘋。
我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
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老,是丑,還是個虐待狂?bt狂?
我胡思亂想著,甚至想到了,他們會不會完事後將我毀尸滅跡……
可我已經拿了人家的錢,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努力地說服自己,再想想洛桑打黑拳的那個血肉橫飛的地方,我想我只做這一次,而且我的妝容很厚……我對自己說,沒事兒的!
身邊終于響起了腳步聲,那腳步聲每一步都踩在我心坎上,我緊張得要死,我使勁兒地用手指攪著自己的衣襟,手指都快擰斷了。
他應該是日本人,因為他說的是熟稔的日語,甚至加雜著幾句東京市民的俚語,听聲音他好像不是個老頭,像是個年輕的男人。
他問我,你多大了?
我回答,十九歲。
他問我,是不是自願的。
我回答說,是的。
他問我是不是為了錢?
我沉默了,臉瞬間升溫,我……感覺自己的尊嚴像魚鱗一般被鋼刀強行刮掉,他一定把我看成了為了錢出來賣的妓/女,我不是的,我只是為了親人好好的活著。
可我真的是為了錢,我忘了,即使是妓/女出來賣,哪一個會是沒有苦衷的!誰都不是自願淪落風塵的。
他輕輕地撩起了我的頭發,勾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來。落入我眼中的,是一張戴著蝴蝶面具的臉。
原來他也化了妝。
我從他的眼楮里看到了滿意,他低下頭來,笑著問我,「第一次?」
我點點頭,臉燙得再次都能自燃了。他說,「相信我。」
這句「相信我」就像一個魔咒一般,令我走火入了魔、意亂情迷,我的腦袋一直暈暈的,我甚至連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月兌掉,都全然不知。
我被他引領著,主宰著,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四肢百骸的每個細胞都活躍起來,每一塊骨頭都酥軟了起來,所有的神經遠都膨脹著。我抱著他,緊緊地抱著他勁實的腰身,沒有絲毫的忐忑,我竟然萬分期待那一刻的到來,我像一只飛蛾有撲向那如火的光源。
……
「 ——」
我像一只被扎破的氣球,從雲端蘇醒。
很疼,真的很疼,而他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吻著我的鎖骨不斷地說,「寶貝!放松點兒!放松點!我退出來好不好?」
我听從他的話,笨拙地想放松,卻沒想到吸得他得更緊,他發出了一個怪怪的聲音,反而並沒有抽離自己,反而用力一挺更加深入地進入了我,我條件反射地便咬在了他的肩頭。
我的身體里,在經歷著一場流星雨,雨滴是灼熱的。
除了破繭成蝶的那一刻,他是強勢的,其余的時候,他真的十分的溫柔,他很照顧我的感受,我也沒有再察覺到半分的疼痛,我記得我好像對他說謝謝了,我也記得他對我說,「對不起!經驗不夠好!技術還……有待提高!」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時間沒有多久。可我無意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竟然過了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時間這麼長?可我為什麼覺得時間很短?難道說我生性……婬/蕩,竟然很享受?
他離開時,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遒勁的四肢,勁實的腰身……想想他剛剛加載在我身上綿延的力道以及我們那麼親密的在一起。
天,我在想什麼呢?我想,我一定瘋了。竟然想他身上為什麼沒有胎記什麼的?難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