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櫻炒作的事件不了了之,習曉萌以為不會再和她有交集,誰知道今天下班,她竟然等在警局外面見她。
「習曉萌,一起吃個飯有時間嗎?」
有些事總歸要說清楚的,就算說不清楚,也要說。于是習曉萌答應了。習揚在一邊看著,也沒像之前那樣激動亢奮嚷著一起去,他就是個單純的孩子,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喜歡一個不單純的女人。
「走吧。」習曉萌上了簡櫻的車,兩個人又去了第一次見面的那家旋轉餐廳。
「你不是想找我說炒作的事情吧。」習曉萌開門見山溴。
「對。」簡櫻也毫不避諱。
服務生給兩個人上菜,兩個人卻都沒有動餐具。
「習曉萌,你知道臣景在你們婚禮前見過我嗎?禱」
「不知道。」她不在乎。
「你不想知道他跟我說了些什麼?」
「還真的沒什麼興趣。」
沒想到她會是這種表現,簡櫻地眉頭皺了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說你不喜歡臣景,那麼到現在,你還是對他沒有特別的感情?」
怎麼開口,她只好用沉默代替回答。
見狀,簡櫻的情緒一下失控了,怒不可遏的樣子,「既然你不愛他,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為什麼要奪走我和他在一起的機會!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習曉萌糾結在這兩個字上,微蹙起眉頭。「你覺得我自私吧?」
「何止自私!簡直莫名其妙!」
「對,我也覺得我莫名其妙,但是……成為現在這種狀態,我沒有想要再改變。如果你想搶走紀臣景,那你就行動,雖然我對他沒有特別的感情,但我還是會全力以赴保護這個‘家’。」
「到底是為什麼?」
「你可以像你的好姐妹一樣,把我想成貪圖榮華富貴的女人。」低頭瞄一眼桌上的美味佳肴,習曉萌是真餓,但是不想吃,根據先在的這種情況,她吃了也要AA制,怎麼要意思叫人家付賬!她還真是個愛財的人,舍不得多花,還是去外面的小吃攤填一下肚子吧。「該說的都說了,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簡櫻目送習曉萌離開,原本有些絕望的心又因為為紀臣景感到不值而復蘇。她要紀臣景幸福,要他身邊的女人是真心實意愛他的!既然習曉萌不是,那她就要將她趕走,自己呆在他的身邊照顧他!
「寶欣,我放不下臣景,你和寶涵要幫我……」
***
在外面的小吃攤吃飽回家,習曉萌發現紀臣景還沒回來。
「少女乃女乃,少爺剛才打電話回來說,今晚有應酬。」
「幾點回來?」
「沒有說。」
「哦,沒事。」準備上樓,習曉萌又被佣人叫住。
「少女乃女乃,不用餐了?」
習曉萌打個飽嗝,不好意思地說,「我在外面吃了……你們還都沒吃飯吧,你們吃吧!」
「這怎麼可以。」
「沒事啊,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看著飯菜涼了嗎?快吃!」
「……」佣人們還是不好意思。
習曉萌直翻白眼兒,「讓你們吃就快吃啊,不然扣工錢!你們只是出來打工罷了,又不是欠他們家的,干嘛整天唯唯諾諾的,早就沒有了封建君主制了!再說一遍,快吃!記得吃完飯把碗刷了就行!」盯著佣人們坐到餐桌上動筷,習曉萌這才舒了口氣轉身回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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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爺。」紀臣景這一次見老虎沒有任何遮蔽,完完全全讓老虎看清楚了他的廬山真面目。
衛瀾幫紀臣景抽出椅子,望著略微驚訝的老虎問,「怎麼,我們景少俊俏地把虎爺您也給迷住了?」
老虎不好意思地笑笑,「很驚訝,沒想到景少這麼年輕。」
「我也不老是吧。」
「衛少也相當年輕有為。」
「虎爺可別這麼叫我,我不就跟景少平級了。叫我衛瀾就行。」
「好,兩位快坐。」
紀臣景落座,鄭重道,「今天來見虎爺,首先是要感謝你。」
老虎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情,笑著拍拍自己的那條假胳膊說,「不用客氣了,老六的地盤可比我這胳膊值得多!」
話是這麼說,可該敬杯茶還是要敬的。紀臣景已經模清楚了老虎的性子,他是那種你敬他,他也不會翹尾巴,心中有數的人。而且這茶也是敬給他的手下看的,他們衷心老虎,自然對尊敬老虎的人也會尊重,以後用他們辦起事來,自然放心。
「對虎爺的人品,我完全信任,所以不再隱瞞什麼,我就是東來財團的紀臣景。」
「……」紀臣景的真實身份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了。
「有些話不用說太白,虎爺自會明白,希望以後我們兩個可以越來越有默契。」再敬一杯。
老虎這回明白了自己的靠山到底有多大,還敢讓紀臣景來敬自己?「景少,不要再客氣!」端起茶,改他回敬紀臣景。
局勢一片大好,人手多了,以後辦事也更方便了。
衛瀾開瓶子倒酒,在場的人每個人都有一杯,「別光喝茶,來喝酒!兄弟們!」
一句兄弟們,把在場所有人都凝成了一股繩。
不過,老虎對紀臣景的幫助還是有限的,很多事情還是需要他自己去做的。蒙面人已經葬身火海,他需要另一個新的面孔。
酒樓會完了老虎,在開車回家的路上,紀臣景讓衛瀾打了一個國際長途。
「藝術家,你又喝酒了?」
電話那頭吱吱唔唔幾聲,一個軟妹子的聲音傳出來,「你是誰?」
「我是你暗戀多年的好哥哥衛瀾啊。」
「誰信……我的衛瀾哥哥被紀臣景那混蛋帶走搞基去了!」
「噗!我和景少是清白的啊!」
紀臣景听他這話,就知道電話那頭的路小夜說了些什麼。「別跟她廢話,直接說正事。」
「小夜呀,給哥哥和景少做兩個人皮面具唄。這天底下就你的手藝能信得過。」
「做是可以做,你們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答應我過去跟你們一起做事。」衛瀾頭疼,捂住手機問紀臣景,「她要來找我們。」
「……不讓來就不給做?」
「听口氣是。」
「……那就過來吧。但有個條件,來了這邊不能再喝酒。」
衛瀾如實轉述,路小夜一听可以過去找他們了,馬上精神振奮從床上爬起來,「我保證戒酒!」
「那好,帶齊了材料,過來吧。」
「唔,太好了!終于可以見到活的衛瀾哥哥了!」
「你這丫頭……」帶著寵溺,衛瀾又跟她東拉西扯聊了一會兒才把電話掛斷。心情大好,「以後小爺我身邊也有姑娘了!」
紀臣景瞥他,「就這麼想要女人?」
「哎,景少!你別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
「……」
「對了,嫂子最近心情怎麼樣?」
「表面上是沒什麼了。」
「呃,我一直在想,萬一哪一天,她知道了你就是紀陸恩,她會怎麼樣?」
以習曉萌的脾氣,要是知道了他不告而別四年後,又詐死來騙她,肯定對他恨之入骨,不想再見到他……紀臣景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怎麼樣才能把她栓在自己的身邊一輩子?
這麼多年的兄弟,衛瀾還能看不出他的顧慮,于是開口建議,「反正你們兩個都結婚了,要不,要個小孩?我看嫂子挺喜歡孩子的。」
用孩子拴住她……紀臣景皺皺眉,沒有反對也沒贊成。
回到家已經十二點,紀臣景輕手輕腳上樓,打開睡房的門,習曉萌已經躺在床上呈大字型睡得酣熟。
悄悄走過去,紀臣景做在床邊凝視她的睡臉。如果不是有太多事情要做,他真的好像帶她離開這里,過普通夫妻的平淡生活。
淺淺地在她臉頰印下一吻,紀臣景幫她將毯子蓋好,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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