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神農並未同余飛多說什麼將臣臉上緊繃的神情頓時放松了些許不過很快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猛然抬起頭來問道︰「對了本座送予賢弟的那塊牌子可否拿來看看」
果然不出神農所料將臣當真開口向余飛問起了那塊天眼石而且還讓余飛將天眼石拿出來給他看看顯然他心里還是有所懷疑而那塊天眼石已經被神農給拿去了現在又上哪去弄塊天眼石給將臣看呢
所幸的是對于這一點余飛心里早有準備他十分平靜地答道︰「好」便妝模作樣的在自個兒身上模索了起來
模索了好一陣子自然是什麼都沒能模出來余飛裝出一副茫然的表情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奇了怪了那塊石牌哪去了呢」
「賢弟是不是將其收入斬仙寶葫之中了」將臣在一旁提醒道在他看來自己之所以感應不到天眼石的存在應該是由于余飛將其收入了斬仙寶葫內的緣故斬仙寶葫內蘊藏著與世隔絕的神結若是將天眼石置于其中那將臣自然便不能再感應到它的氣場了
「大哥送我的牌子我一直都戴著身上從未將它收入寶葫之中看來恐怕是弄丟了吧」余飛說道
「什麼弄丟了賢弟可還記得是在何處弄丟的」將臣神色又再一次顯得緊張了起來
余飛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在身上呢若不是大哥說要看看牌子估計我還不會發現已經弄丟了唉」
問了半天也沒能問出什麼來將臣只得告辭
不過余飛知道將臣絕不會輕易死心他一定會用盡方法對自己實施更嚴密的監控他的猜測果然沒錯就在將臣走了之後沒過多久他家附近的烏鴉忽然多了起來
烏鴉並非候鳥在深圳並不多見忽然莫名其妙出現這麼多只烏鴉顯然不是正常現象而僵尸一族與烏鴉之間又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比如烏奴當初便馴養了許多黑烏鳥黑烏鳥其實便是一種個頭較大並且更富有攻擊性的烏鴉因此這些烏鴉極有可能便是將臣安插在他家附近的眼線
既然將臣對自己實施了如此嚴密的監控余飛也不敢大意連續數日他基本上便是待在家里表現如常該吃飯就吃飯該睡覺就睡覺該修煉就修煉而且盡量不同白逸清、坤元子提及有關神農的事情雖說在屋內說話那些烏鴉應該不至于听見但還是慎重些好誰知道將臣會不會還采取了什麼其他的監听手段呢
然而幾日之後卻出了點意外拂塵散人居然找來了
當听到三眼靈猴發出「吱吱」的警告聲再一看站在院中的那一襲黑袍的家伙時余飛頓時覺得頭都大了這家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下子可該怎麼應付呢
余飛倒不是擔心他們幾個人對付不了拂塵散人他體內有斬仙金芒這件神器只要有所防範對付拂塵散人綽綽有余可問題是現在奪走鎮魔珠的很有可能並非是拂塵散人而是將臣假扮的若是怪罪到拂塵散人頭上那豈不是冤枉了他麼但又不能同白逸清等人說明這一點畢竟好幾只烏鴉正在枝頭上盯著呢可不能讓將臣發現什麼破綻
所以拂塵散人這個時候來大家極有可能會跟他動起手
余飛心里很是糾結他打心眼里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拂塵散人不過既然來了也只能是硬著頭皮應付了
「就當是演場戲給將臣瞧吧只是得讓拂塵前輩受點苦了」余飛心里這樣想道他深吸了一口氣領著白逸清、坤元子以及秦風一塊沖到了院內對拂塵散人形成了包夾之勢
拂塵散人是何其敏感的家伙他立刻察覺出了氣氛不太對勁問道︰「余兄弟這是為何」
還未等余飛開口白逸清已搶先喝道︰「哼你這無象妖人前幾日才打傷了余兄弟和老道並且奪走了一個盤子如今居然還敢回來」她話音一落立刻催動九條靈尾便欲同拂塵散人動手
余飛知道以白逸清的修為很難傷得了拂塵散人若是貿然動手恐怕她反而會吃虧于是趕忙喊道︰「白姐姐且慢動手先听听他是如何解釋」
這時候的拂塵散人完全是雲里霧里他在愣了片刻之後抬起頭來問道︰「狐妖你胡說什麼本座幾時打傷了余兄弟與這孽徒」
「哼以前我念你這無象妖人是老道的師傅還一直對你敬畏三分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無恥采用偷襲的手法傷了人奪了東西不說現在卻還不敢承認看來以前是我太高看你了」
白逸清的言語犀利拂塵散人頓時便被惹惱了且不說白逸清強加到他頭上的罪名他是完全不明就里就說這九尾狐妖又幾時敬畏過他了呢每次見面都是一口一個的「無象妖人」掛在嘴邊別說敬畏不擠兌他就算謝天謝地了
拂塵散人朝著白逸清逼近了幾步冷冷說道︰「狐妖若再胡言休怪本座對你不客氣」
「哼廢話少說我還正要找你算賬呢」白逸清說完催出一團靈氣朝著拂塵散人便射了過去
拂塵散人也不做任何躲閃仍憑那團靈氣擊中了他而他只是長袍微微一蕩竟然毫發無傷
余飛見狀不禁大吃一驚雖然知道白逸清的修為與拂塵散人存在一定程度的差距但卻也完全沒有想到白逸清竟然不能傷他分毫
白逸清更是震驚得不行她方才可是使出了近八成的功力就算是大羅神仙恐怕也不敢硬接而拂塵散人卻能受得如此坦然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她不知道由于拂塵散人是無象之體本身便已修成了氣狀所以一般的靈氣場很難傷得了他除非是比他更為強大的靈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