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巨輪帶走了歷史的才子,卻帶來了我們這一代人,不知道這是不是歷史開得玩笑,雖然我們大多數人都已經20多歲,但多數依然沉浸在那虛無飄渺的幻想中,整天晃悠,逛d ng在茫茫人海。
現在的社會造就了我們這一代人,如今流行的,復古的,整天叫著喊著,「法克,操,靠」的人來到這個世上,不知道古人是否會感嘆現代人的才華,但孔夫子的文化仍然是沒有人敢怠慢的,因為它依然關系著我們的未來,只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
六十、七十年代的人我們就不多說了,文革不知道是成就了他們還是毀了他們,一個個滿嘴金牙,頭發油光的人對我們說,「文革耽誤了我們的學習時間,你們現在可要好好學習呀!」
真不知道這些投機倒把的人說這話時,有沒有想到,萬一不小心說著說著金牙就掉下來砸著腳趾頭,80後的我們整天听著這樣的說辭已不再像第一次顯出不耐煩的樣子,次數多了,習慣了,也無奈了。現在的我們一個個嚼著口香糖,沒事蹲在牆角抽根煙,一個比一個深沉著呢。
說到這里是我不由得想起小時候。
我們的童年是美好的,一個個小臉蛋上寫滿了天真,但這份天真已伴隨著我們的成長不知道掉在哪個文化坑中去了。
小學時代的我也一樣,天真的要死,整天和一群群孩子叫著,喊著,是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但也好像是為以後幾年的深沉做準備吧。
那時的我和其他孩子一樣調皮,精力充分,但是完全沒有把精力用在學習上,所以學習一直不好,爸媽就因為我的天職聰穎用在了別處,竟然吵了一場架。
雖然那時我還小,但我還是知道體諒與黃土地奮斗了半生的父母的,我不想讓辛苦養育我的爸爸媽媽傷心,于是就狠下心來發憤圖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沒想到學習還真搞上去了。
就這樣我的小學時光像是被獵槍發出的響聲而驚動的小鳥一樣慌忙的飛走了。
剛上初中時還比較新鮮,認識了一些外地的同學,當時我們有幾個玩的要好的同學整天稱兄道弟的,就差一點把自己的錢拿出來全部給別人花了。
但我們之間「兄弟」般的關系僅僅維持了一年,隨著初二的分班,關系也不怎麼好了。就因為這次分班,我的倒霉時刻來了。
當時的我比較瘦小,可能也是由于我比較帥吧,而且有點初l 鋒芒(自己這樣認為,大家不要見怪),所以就經常受到一些強悍家伙的欺負。
當然這也是接踵而來的,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前僕後繼,幫打落水狗,就這樣我被迫當了兩年的沙包。
現在想起來,感覺這也不能全怪他們,因為這是生物最原始的一種本能。
那時的我們都已進入了青春期,哪個男孩不想在女孩子面前表現一番來充分展現出自己的不同,從而引起一些弱智女孩子的青睞。
是畢竟沒有人甘願為了成全別人用來達到他們無恥的目的而犧牲自己,這其中也包括我。
于是我向班主任一一揭發他們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對我犯下的屢屢罪行,可是我的正義揭發換來的卻是班主任對我無情的批判。
根據他的理論,那就是兩個孩子打架,沒有一個好東西,而我呢,經歷過那麼多次,日積月累,我本身壞的程度都能和一個殺人狂相當了。
這可能是一個成年人的想法,我當時氣氛到了極點,真不知道他還配做為一個培育祖國花朵的老師嗎,要不是當時我仍有一點忍耐力,我不可懷疑的是在他的教育下我會成為一顆滿是刺的荊棘。
由于班主任的無力幫助,有時我被欺負後,我都想殺了他們(對不起,情緒有點j 動),要不是他們打完我之後又賣起那可惡的嘴臉來討好我,說一些他們打我的「正當理由」,我不可懷疑的是我會成為另一個爵爺(注意不是韋爵爺而是馬爵爺),我就這樣被他們重復的愚弄。
我總想報復他們,想讓他們在我面前消失,有時我恨不得給那些打我的一人一刀子,可是憤怒還沒有完全代替理智。
所以嗎那些想要裝逼,只會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現在應該考慮一下,說不定哪天被你們欺負的那個人一旦失去了理智,就會變成馬爵爺。
由于身為勞動人民的我總是受到壓迫,政府(混賬老師)又那麼腐敗,所以我總是想尋找機會報復那些欺負我的人。
機會很快來了,有一天我們大掃除,幾個「大哥」都不干活讓我一個人去撿垃圾。
我在宿舍樓的下面撿到一個塑料袋,里面不知道是誰拉的屎。我假裝不知道就拿給一個家伙看,問他里面是什麼東西,他懷著好奇的心低頭看里面是什麼時,我就一下子把那塑料袋按在了他的臉上。
他終于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後果嗎,一群**笑他吃屎了,而我換來的是心理上的慰藉,雖然我被他狠狠的揍了一頓,可我仍然有一種報仇的快感。
那時的我挨打已是家常便飯的事,可是我從來沒有對他們阿諛奉承,假意討好以求得以後的安穩生活,直到現在我還想著,見了那個打我最多的人,狠狠的揍他一頓(現在我人高馬大,大家不要擔心我偷雞不成蝕把米)。
雖然這些已超過了我忍辱的程度,可是由于力量上的懸殊,我也只能就範。但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是有一天我們班主任調位竟把我們班的那個一天不知道放多少個屁的人和我坐在一起。整天在毒氣中過日子,差點掛了。
哎,沒辦法,當時的我就是一衰人,整天忍辱負重得過日子,我每一天都祈禱時間過得快一點,可是理想往往跟現實相反,時間過得很慢,牆壁上的掛鐘的指針的移動就像蝸牛爬行一樣。
我煎熬著每一天,化悲痛為力量,努力學習,現在想起來,那可是我學習最刻苦的一段時間了。
漫長的兩年終于過去了,我們又得經歷中考的考驗。由于當時我的成績還算可以,也沒有多大壓力,中考就過去了。
那時上天好像一直都不怎麼眷戀我,中考,我考了514分,可是人家學校的錄取線卻是515分。
我當時真是y 哭無淚了,可是我的一個小學同學也考了514分時,多少給了我些心理安慰,因為他所在的初中學校比我的要好。愁雲因此在頭上飄了兩天,也就陽光明媚了。
其實我的小學同學都是我一個村子的,當時一個班四十幾個人也就十幾個上到高中,其他的基本上都自力更生外出打工去了。
就因為這一分之差白白費了父母的幾千塊錢。家里的嬸嬸,大娘听說之後卻沒有把職責怪罪于我,但不幸的是她們把這些原因怪在了我媽的頭上,都說,「小時候你媽媽要是多喂你一口女乃,那一分不就擠出來了嗎。」
高中生活我認為還是比較好的,相比初中來說,因為我有初中y n影,也就是在高中我認識了一些知心朋友。
剛上高中的我們還是比較老實的,一些人為了省錢,上午兩個人吃一份,每人兩個饅頭吃的津津有味,下午一包方便面就解決了。當時的我面黃肌瘦的,簡直就快像真的東亞病夫了。
高一我們便逐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大家一起有說有笑的,沒事在走廊打打鬧鬧,或者偷看哪個漂亮的女孩,一片朝氣蓬勃,欣欣向榮的樣子。
高一值得回憶的幾件事,那也是我的屈辱史。那時我發明了一句話好像叫「開學七天樂」什麼的,也就這樣我的學習不怎麼好。
在一次考試後,自以為考的不錯的我在晚自習上和同學像往常一樣有說有笑,不幸的是被班主任看到了,其實我的成績也沒好哪去,就因為這我在教室門口站了兩節課。
但可悲的是第二天的早晨我賭氣,沒起來去跑早操,又被無情的班主任罰站了一早晨。接著來的又是一場足球賽,又讓我站了一下午,因為我們是逃課和人家去踢球的。就這一星期我覺得tu 都軟了。
高二還沒有什麼感覺,也就過去了,單記的最清楚的是我和一個比我高十幾公分的人打架,因為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了。
當時的我也不矮了,因為在一個暑假長了七八公分,回到學校後,別人都對我說,「你是不是吃了925添加劑了」。(925添加劑一種豬飼料)我听了之後只能無語。記的高一時,我不服氣別人說我矮,和一個同學打賭,說我一定能長到180,賭的東西是一個燒鴨子。直到現在那家伙也沒給我那燒鴨子。我到現在還惦記著,哪天見著他一定讓他買。
高三的生活相比之下還是比較緊張的,因為快高考了,整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可是大家的腦子卻沒有沒有累壞。
當時我們班是在二樓,挨著廁所。對于我們來說這個廁所建到了好處,下課之後不用害怕別人比你先到,而你卻在那人的後面聞他的的尿s o味,有時站在你前面的家伙撒尿撒到興奮時還會情不自禁的放一個屁,雖然他的那一個屁不足以和整個廁所的臭味相媲美,可是那足矣影響你撒尿的情緒了,有時你甚至會在一邊小聲嘀咕,「高中生的素質怎麼都那麼差呀」。
當然這對我們來說還有另一個好處,那就是滿足了我們青少年對異x ng身體的那種朦朧的視覺感,因為我們往一樓一看就是女廁所,而且還能看到一點風光。
當時的我們有事沒事就往下面看,有時踫巧還能看到幾個女的蹲在那,霎時我們就亢奮了,心里的那個興奮勁別提有多高了。
但是這些視覺感受完全沒有滿足我們如狼似虎的野心,因為我們還有一個最主要的願望,那就是想看藝術班那個美女去廁所的漏光位置,可是‘,一直沒有讓我們如願。
當時還有一個男老師總是在上課的時候去女廁所,可能是由于我們學校廁所外面沒有明顯的男女標志,但最主要的原因是那老師故意的。
每天上課我們就盯著窗外等著那個老師什麼時候進女廁所,看到之後就憋著臉笑一陣子,因為在上課我們不敢那麼放肆。
有一天這個老師上課去廁所時,不知道是看見到我們沖著他笑,還是他發現了女廁所的衛生巾,就再也沒去了。
我們就懷疑那個老師是不是故意去女廁所的,不可能去了N次才發現那是女廁所吧,難道沒有發現里面的衛生巾,不可能吧,那里面的衛生巾去哪了。
幾個家伙思考著,就像又發現新大陸一樣。還有幾個家伙想趁晚上沒人的時候到女廁所要去考證一下到底有沒有衛生巾,好確認那個猥瑣的老師是不是故意的。
這件事完了之後我們也就抱希望與那個藝術班的美女去廁所的明顯位置了。
上帝是仁慈的,他總是會滿足一些卑鄙人的合理的要求。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