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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38師不是摩步師,裝備雖然得到了英緬軍局部支持,但仍然比較落後,基本沒有重武器,行軍就靠一雙退,剛換掉了草鞋,穿上了英緬軍的皮靴,可窮慣了的士兵們還覺得皮靴有點太硬,急行軍還有些不舒服。

可是軍隊打仗,主要靠的不是武器,而是軍人的戰斗精神。孫將軍的士兵,可以說個個是訓練有素。別的先不說吧,就說孫立人將軍,父親就是讀書人,國民政府高官,自己十幾歲就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清華大學預科,讀完預科又以友誼的成績出國留學,那讀的可是美國的著名軍校弗吉尼亞軍校,跟著名的西點軍校齊名的。

再說一下劉放吾上校團長吧,那可是再長沙百里挑一入伍的新兵,而且都是經過了文化考試入圍的新兵,經過了這麼多年的軍校學習和實戰鍛煉,主力團113團從長官到士兵,那可個個是嗷嗷叫的主兒。

急行軍已經走了一天,在這炎熱潮濕蚊子一巴掌能打下半斤肉的熱帶叢林里,一天能趕路100里地,別說英緬軍想不到,就連經過了嚴格的叢林作戰訓練的日軍都沒有想到,當然,連羅月松也沒想到。

消停了一個多小時後,羅月松把鄧鳴鶴和惠能叫道身邊,給他們交代了一個任務。

「你們倆,不帶機槍,一把大刀,一把刺刀,去給我弄一個俘虜回來,死的不要啊。」月松說。

「沒問題,走,惠能。」鳴鶴就喜歡這樣的活兒。

「慢著。」超哥說,「沒人帶一支湯普森吧,過分自信就等于狂妄自大。」

「去把喜子和三哥的沖峰槍帶上吧。」月松說。

「是。」兩位壯漢出發了。

鳴鶴單手握著大刀,慢慢靠近了林子,听喜子說,比較大的榕樹之類的,不要靠近,很可能有鬼子的暗哨,可鳴鶴就不信,暗哨放在外圍,那老子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搞你的明哨了,老子就弄你的暗哨。

惠能手握著刺刀,跟在鳴鶴的身後。兩人在靠近林子的邊緣時,發現50米外有一棵百年大榕樹,于是趴在地上,借著微微的星光,觀察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听到「啪」的一聲。

「打蚊子呢。」鳴鶴小聲對惠能說。

「定力不夠,我師父打坐,那可真是紋絲不動。」惠能應道。

「你先上還是我先上?」鳴鶴問。

「你先上吧,你跟著隊長時間長,知道幾句鬼子的話。」惠能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那我就不客氣了。」鳴鶴說完,小心翼翼地模到大榕樹下,然後站起身,扒開褲子,「撲哧」一泡熱尿就撒開了。

「誰?」意料之中,是日語,是鬼子暗哨。

鳴鶴懶懶地用日語答道︰「我,尿尿。」

小鬼子的暗哨听著有點不對勁,從樹上下來查證,剛一下樹,就被惠能從身後給抱住了。

這倆壯漢,捂著鬼子暗哨的嘴巴,連拖帶拽地就把鬼子暗哨弄到隊長面前來了。

「有幾個暗哨?分別在哪里?」月松用熟練的日語問道。

鬼子嘴還挺硬,不回答。

「鳴鶴、惠能,把他給我按住了,嘴巴用襪子堵住。」月松說。

「是。」倆小子全按隊長吩咐的照辦了。

月松起身過去,拔出要帶上的短劍,順著鬼子大腿內測就開始慢慢劃拉著。

鬼子疼地身子不斷扭動著。

「鳴鶴,拿掉襪子。」

鳴鶴剛拿到襪子,鬼子就開始叫喚了。月松二話不說,一刀就扎進了鬼子的肚子,手腕一旋,短劍在鬼子的肚子里攪動著。

「不說是吧,老子也沒指望你說,你們怎麼安排暗哨,老子心里清清白白的呢。」說完,手臂往下一發力,短劍直接把鬼子的肚子給破開了。

「呵呵,你們不是喜歡剖月復嗎,我今兒個替你剖月復,成全你進噴火神山。」

就這樣,月松如願地殘殺了一個鬼子暗哨,走到小溪邊洗了洗手,讓兄弟們再歇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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