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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節 信號

九月十八日。

中秋節這一天,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天。理由很簡單,因為我今天就會離開幻想鄉了。

自從上次紅霧異變之後,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個月了。可是我的听覺還是沒有恢復。所以,我打算讓靈夢把我送回外界,然後通過手術修補鼓膜達到恢復听力的目的。

當然,這樣下來,我在幻想鄉的漫長旅程也要畫上句號了吧!

于是,今天這個中秋節,我不打算就這樣混過去了。或者說,今天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

雖說今天對我非常重要。

但是,對于不是外界的人來說,今天只是一年中的中秋節。

例如坐在我左邊的名叫博麗靈夢的少女。作為紅白巫女的她,還是要講究一下節日的禮節。或許晚上會吃到她捏出的團子什麼的。

然而,如果對于節日不怎麼重視的人來說,今天只是夏末秋初的一天罷了。

例如面前這個騎著掃帚名叫霧雨魔理沙的少女。作為一直生活在魔法森林里的黑白魔法使,即使是想要賞月,也是沒有多大的可能。因此,她完全沒有必要過這個節日。

話說,現在是午飯過後的休息時間。

剛剛提到的黑白少女,此時還在穿著上次看見的那身長長的黑裙子,還有那頂大大的黑帽子。即使是現在,暑氣還是沒怎麼消。我真懷疑她到底會不會感覺到熱。

思考還沒結束,魔理沙就用行動告訴了我,她還是覺得非常熱的。

「啊!熱啊!熱死了啊!」

只見魔理沙月兌下自己的黑色皮鞋,跳到了我旁邊,直接躺在了房間外的木制走廊上。

她動著自己的嘴巴,一把扯下頭上的帽子朝著自己那張可愛的臉上扇著風。金色的頭發也隨之在地板上飄動著。

雖然我听不見她在說什麼。不過,我敢打賭她肯定是在抱怨熱。

「熱死了的話,就可以用天葬祭祀你了哦!」

一邊說著,靈夢托著茶杯,喝了一口。

這麼熱的天還能像沒事兒人一樣喝著熱茶,這種事也就靈夢能干得出來。不過看見靈夢從來就是這麼輕松的樣子,這也就是所謂的心靜自然涼吧!

我倒了一杯茶,遞給魔理沙。

「這麼熱啊!你還給我……咦……」

本來還在抱怨的魔理沙,接過茶之後反而顯出驚訝。

當然,這種反應,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里面加了稀少品哦’,如果是十六夜小姐,肯定會這樣說吧!」

在幻想鄉這種物質文明不高的地方,冰塊這種東西,要麼就是去山上采集,要麼就是要等冬天才會出現。

不過,不管怎麼說,以靈夢的性格,怕是不會輕易離開神社吧!

所以,在這里,我把冰塊比作稀少品,看來還是合乎情理的。

「冰塊啊……真方便呢!」

魔理沙好像在感嘆著什麼。

話說回來,剛剛就沒有動靜的靈夢,現在則是讓我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因為茶壺里的茶還是滾燙的,所以踫到我身上,我當然是要叫了。

「啊……干什麼啦!」

我整個人從地板上彈了起來。

轉頭看見,靈夢若無其事地拿起茶壺正在添茶。不過,茶壺嘴的方向卻對著的是茶杯的反方向。也就是說,剛才,靈夢其實是把茶直接倒在了我的身上。當然,我覺得她肯定是故意那麼做的。

看見我的反應之後,靈夢也是不慌不忙地從裙兜里掏出白色手帕,慢慢地給我擦拭干淨。

之後,則是將她手上的茶杯遞到了我面前。

這之間,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或許是知道,即使說了,我也是听不見的吧!

當然,我能讀懂這一系列動作的意思。

靈夢雖然看起來是很淡然,其實是在生氣我沒有給她的茶里加冰。

「好了好了,知道了……」

一邊說著,三塊指甲大小的冰憑空出現在我掌心。隨手放進了靈夢伸過來的杯子里。

啪啪啪……幾聲冰塊的脆響。

我雖然不能听到,但也能看見杯中冰塊的裂痕。

話說,這一招其實是從琪露諾那里學來的。不過,還不能像她那樣,一拍桌子,然後立刻將快要灑出的水結成冰。

用現成的水結成冰,與用體內的魔力變出的冰,雖然效果一樣,但在這其中消耗的魔力,後者是遠遠多于前者的。

所以,總得來說,琪露諾更會使用結冰的能力。

靈夢沖我露出一個笑容,又轉向了魔理沙。

「話說,魔理沙今天怎麼中午就來了?平時不是一般都下午來嗎?」

「哦……是他讓我來的哦!」

魔理沙躺在地上,懶懶地伸出手指向了我。

因為前些天我曾拜托她今天中午來,果然是個準時的女孩。

听完這話後,靈夢也轉向了過來,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那樣子活像是在說「什麼事那麼神秘」。

突然,靈夢好像又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又是一副釋然的樣子,對魔理沙說道。

「文釗說今天要離開。」

听了這話的魔理沙立馬由原先躺著的「一」字形,變成了正坐「L」形的樣子。兩只手拽著我的胳膊左右搖晃,一副小女孩撒嬌的樣子,雖然就是小女孩。

當然,我雖然不知道靈夢到底說了什麼,不過總覺得她們倆好像都誤會了。

「其實我是想和你們說另一件事的……」

一邊說著,我舉起右手,指向了天空。

……

博麗神社里有兩位少女。

雖然比較夸張,但這個神社在人類那里確實已經變成了妖怪神社。由于距離人類村莊較遠,且中途中沒有保障措施,即使從這里看外面風景很好,卻很自然得沒有多少人會來。有別于這樣的傳聞,這里現在十分安靜。

兩位少女此時正坐在房間里。

她們的服裝完全不一樣。一位是與一般神社稍許不同的紅白巫女裝,另一位則是粉色的華麗洋裝。

身為吸血鬼的大小姐,卻因壽命太長而正被無聊所侵蝕。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正來到神社尋找樂子。

即使是白天,只要打著陽傘,吸血鬼也可以進行外出。

此時,茶幾對面的靈夢正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對著蕾米莉亞說話。

她的手上拿著用紙折成的扇子,正不顧形象地伸著舌頭,向著自己的內衣里扇著風。

「你這只吸血鬼啊!為什麼每個星期都要來啊?家里空著不要緊嗎?」

「都交給夜了,所以不要緊哦!」

蕾米莉亞不慌不忙地伸出食指晃了晃。

「不一定沒關系,所以立刻回去!」

靈夢有些生氣,不過大概是因為這只吸血鬼沒有帶些甜點什麼的。

所以自己還要親自給她泡茶。

一邊這樣想著,靈夢開始給蕾米莉亞倒茶。

轟隆……突然的一聲響雷,嚇得靈夢把倒好的茶都給弄灑了。

「雷陣雨吧!」

蕾米莉亞看了看外面,得出一個自己認為正確的結論。

靈夢則是在一旁拿著抹布將灑在茶幾上的水擦干。

「這種時候還真是少見!所以,趕快回去啦!」

「我不能在雨中走哦!」

這樣說著的蕾米莉亞直接從背後抱住了靈夢。

言下之意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吧!

「走不了就給我好好坐著。這樣很熱啊!」

靈夢知道打發不了這個客人,也有些無奈。

而摟在脖子上如病白一般的雙手並沒有松開,反而更加用力了。

「來,給你講一個活了五百年以上的少女的故事。」

「是誰的故事?」

靈夢頭也沒回地就這樣問了一句。

而蕾米莉亞則是將腦袋慢慢地伸到了靈夢的耳邊。

「我!」

話一說完,立刻就向著靈夢的脖子咬了過去。

這麼近的距離,即使是靈夢,也來不及閃躲。

于是,可憐的少女就這樣,被吸血鬼給咬了。

「……喂,別吸血啊!」

屋內傳來了靈夢的哀嚎。

暴雨的時候,和平依然是覆蓋著博麗神社。

正當兩位少女在房間里嬉戲的時候。屋外則是竄過了兩個黑色的身影,離開了神社。

……

連接著博麗神社與人間之里的獸道中間,古道具屋「香霖堂」就在這里。

夏天將要過去。現在已經是九月中旬了。

今天天上下起了大雨,下雨的日子肯定要點上燈來讀書。

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不過現在下的卻不是那種連綿不斷的秋雨,反而像是夏天特有的雷陣雨。

叮當叮當……

「香霖?你在吧!」

我看到個黑黑的濕乎乎的塊狀物,以及跟在她後面的一個黑乎乎的條狀物,兩個人來打破我愉快的看書時間。

其中那個塊狀物,不用想,听聲音就知道是那個一貫讓人難以應付的家伙。

「我說魔理沙……被淋透了啊,毛巾借你,快擦干淨吧,你要是……」

「‘穿著那身濕衣服坐到我要賣的東西上就麻煩了’,對吧?不過,我覺得你還是應該關心一下我是不是會得感冒才對吧!」

魔理沙一邊說著,一邊接過毛巾開始擦干衣服。

「反正我今天是過來找點東西的,是正事哦,罕見吧!」

你自己都說罕見了,我也就沒什麼好諷刺你的了。

目光移動到魔理沙的後面。

打量了一下旁邊的那個條狀物,我發現,那才是個更讓人難以應付的家伙。

人們平時生活中會得到數不清的信息,其中有的,了解之後也就忘了。只有那些讓你感到極其高興、極其失望、極其痛苦、極其有趣的事才會被自己所接收,並成為自己生活閱歷的一部分。

站在魔理沙身後的那個人,就是那種少有的讓我記憶猶新的人類。

因為,他曾經從我這里賺了五千。

最近看了天狗的報紙,以及和魔理沙閑談之後,才知道是一個名字叫劉文釗的奇怪外來人。

這個家伙,一進店里就徑直走向店內深處,開始搗鼓起那些堆積的雜物。

「那邊那個,不要在那亂翻東西,大多可都是非賣品啊!再說,你被淋濕了,先擦干淨……要是弄髒東西就不得了啦!」

在我看來,他們兩人淋得算是里外通透,看來外面的雨比我想像的還要大呢。

不過文釗即使是听到這話以後,也並沒有理睬我,依舊搗騰著那些商品。

「啊啊,別管他了,他是听不見的……」

魔理沙朝著即將生氣的我搖了搖手,說出了其中的原因。

「听靈夢說,好像是‘鼓膜穿孔’什麼的。我也不清楚是什麼。還說了一些什麼‘手術’之些的我不明白的詞,你就當他是聾子就行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好像有些沒對。

雖然這樣也很有趣,不過,要是我再不誘導她一下的話,在她說出來這里的真正目的之前,可能我們之間的話題就要飛到天照大神那里去了。

「哦,報紙上寫的他受傷了,原來是這個啊!話說,你們今天來到底有什麼正事啊?」

魔理沙雖然經常到店里,不過我卻弄不清她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

不過又听她說這次是有正事,于是我干脆就直接問出來了。

「其實這次是他要來這里找點東西的。」

魔理沙這樣說著,就拿著毛巾走到了文釗旁邊,一邊給他擦衣服,一邊觀察著他要找的東西。

沒一會兒兩人就走了過來。

「好了,就是這東西了。森近先生,我就先把這東西借走了。」

開口說話的是文釗,說出的話也是這麼隨便。

只見他拿著一個小瓶子。

我能看見那瓶子名字叫氣霧劑,是一種開口向著側面的瓶子。

按一下瓶子上面凹陷的地方,會從開口噴出一種很苦的藥。當然,這並不是關鍵。因為藥物是在里面,所以我並不知道這種藥有什麼用。

所以對于這種東西,撿回來就是一件讓我感到很後悔的事。

雖然很想阻止他,不過又想到既然拿的是個沒用的東西,再說又是病人,就沒有收他的錢。

再說,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常客」付給過我錢。

于是,他們倆就這樣,拿著那個瓶子就匆匆忙忙地跑出去了。當然,沒有付給我錢,也沒有拿傘。或許是雷陣雨的關系,沒過多久,就會停下來也說不定。

……

魔理沙是一位好奇心旺盛的魔法使。

離家出走後,一人個住在魔法森林里已經好幾年了。這麼小的女孩,一個人住在那種妖怪聚集的地方,實在令人難以想像。

自認為是「普通魔法使」的她,每天都在努力研究魔法。雖說僅僅只是在破壞力方面有所提升,不過卻是意外的強。即使是平時和靈夢決斗,也不會輸得太多。

這個常年生活在森林里的少女,性格自然就會有些乖僻。穿上圍裙一樣的東西,給人的感覺反而更像是女僕,不過戴著的那頂黑帽子又是女巫的象征。搞半天,弄得又是不倫不類。

雖然住得離人類世界很遠,會令人不禁產生到底是不是人類的想法,不過魔理沙確實是人類。

如今,這個不倫不類的少女正和借住在神社的听不見的少年一起,冒著大雨向著霧之湖邊的紅魔館前進。

「不要飛那麼快啊!我可是病人啊!現在的小女孩都是怪物嗎?」

「雨下這麼大,當然要飛快點啦!」

一身黑色燕尾服的文釗,此時正用雙手緊緊地環抱著魔理沙的小蠻腰,腦袋也是緊貼在她的後背上,以此來避免從高速飛行的掃帚上摔下去的慘劇發生。

一身黑巫裝的魔理沙,此時正一手扶著帽沿,一手抓著掃帚。因為長時間的鍛煉,所以才能飛得很快,但是,對著一個從來沒有飛過的病人來說,還是辛苦了一點。

文釗在八月十五日因受傷而住在博麗神社,經過一個月後,算是可以進行運動了。但嚴格來說,他的身體並非完全康復,正確地說,他只是接受了一些表面的應急處理。因為耳內鼓膜的傷還沒有痊愈,現在只能通過察言觀色,來猜出對方要表達的意思。如果少了脖子上戴著的玉石,他根本就無法讓別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因為這些因素,他打算今天就回到外界,從而醫好自己的耳傷。

魔理沙也是閑得沒事干,于是便和文釗一起行動了。

並不是她非得這麼做不可,而是她自己心甘情願這麼做。

和一個有趣的人待一天,得到的收獲肯定是很大的。

「我說,你連那個吸血鬼都能打過,居然不會飛啊?算了,反正你也沒听見。」

說出這話的魔理沙也感到有些無趣,自己只能听文釗說的話,而他則是根本就听不見自己要表達的意思。

「我當然不能飛啊!算了,剛才和你還有靈夢的話還沒完。你听我說啊……」

前半句話確實讓魔理沙吃了一驚,竟然能猜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也就是說,這還算是普通的交流吧!

「這次去紅魔館的主要目的……」

既然以已經月兌離了紅魔館,就等于是同時失去了住所。因此對于洋館並沒有什麼特別留戀。但由于是最後一天,所以文釗也覺得應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或者說,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話說回來,又要回到紅魔館的原因就是——

「讓你去和蕾米莉亞的妹妹玩。」

雖然蕾米莉亞被打敗了,但即使紅霧異變已經解決,也不代表所有的事情已經結束。因為這次異變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讓芙蘭朵露接觸新的朋友。

想要真正結束紅霧異變,就必須讓芙蘭朵露接觸紅魔館以外的人。不論是人類、妖怪、妖精。

通過這幾個星期蕾米莉亞來到神社,就足以說明這場異變並沒有從根本上得到解決。

不過,又有多少人能夠想到,異變的背後原來是一顆想要得到朋友的心呢?

「因為她實在是太厲害了,所以我是根本沒有能力的。于是就交給你了哦!」

魔理沙雖然看不見文釗的臉,不過,通過語氣就能判別出此時,他正在笑。

不過魔理沙卻並沒有回答,而是稍微地點了點頭。

「那麼,一會兒,我會將帕秋莉引開。然後,你去圖書館里面,有一個小屋子,進去就行了。雖然你也去過圖書館,不過可能還不知道吧!」

確實,這一個月不到,魔理沙已經先後五次進入圖書館,不過卻並不知道有一間密室。

因為,每次她只是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然後拿一些書,就回去了,所以對圖書館的深處還不是很清楚。

一邊這樣想著,已經到達了紅魔館的門口了。

不過一直在下的大雨卻突然就停了下來。

而發現這一點的文釗卻又開始喋喋不休的做出推理。

「哦?原來如此,看來,我們已經被發現了。不過,沒有關系。如果我沒想錯的話,門衛不會攔住我們。」

……

昏暗的圖書館里。

此時,活了百年的魔女正和快五百歲的吸血鬼爭論著什麼。

「帕秋莉,帕秋莉,為什麼不讓我出去玩啊?還故意下雨。」

芙蘭朵露生氣是有原因的。

紅霧異變之後,那個管家就再也沒有來過圖書館。甚至在紅魔館里都見不著他的影子。

于是,忍了一個月的芙蘭朵露便想出去了。

坐在靠椅上的帕秋莉仿佛沒有听見她的抱怨,自言自語著什麼。

「……下雨嗎?」

「就是這樣啊!都一個月過去了,還是沒見那個人呢!」

抓住了一些關鍵詞,芙蘭朵露立刻又鬧起了別扭。

弄得旁邊的帕秋莉也有些無奈。

「你才起床沒多久,就這麼急嗎?」

「與其說才起床,不如說根本就沒睡好覺。」

看來與其說是想要玩,不如說連待人接物都沒有學好。

這樣下去真得沒問題嗎?

帕秋莉這樣想著,淡淡地說出了自己改變天氣的原因。

「下雨目的有三……」

「哦?」

听見帕秋莉正經八百地解釋,芙蘭朵露也撐著椅子坐了下來。

「其一,防止你出去;其二,防止蕾米莉亞回來;其三,給他們一個信號。」

「前兩個都好理解,第三個是什麼意思?」

對于芙蘭朵露的問題,帕秋莉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繼續地解釋下去。

「中秋節下雷陣雨,是誰都會覺得奇怪吧!再加上蕾米莉亞的幾次提醒。他們一會兒就會來的……」

突然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帕秋莉停止了解釋。

因為,事實勝于雄辯。

「已經來了!你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吧,我已經和夜說過了。他們馬上就會進來的。」

「好的。」

听見了帕秋莉如此的保證,芙蘭朵露也听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圖書館里,獨自一人的帕秋莉。

此時,正在冷笑著,調整著書架。

本來圖書館里的大量書架,如今全都堆積到了一個角落。

而現在的整個圖書館,空曠得就像一個足球場。

「呵呵呵呵……這一個月,我們兩個都在養傷,都沒有進步。來吧,還原紅霧異變時的戰斗吧!這一次,一定要打敗你,無論是智還是力!」

……

雨停了下來。

不過神社里的吸血鬼並沒有想走的意思。

「雨都停了,你就快走吧!」

靈夢坐在榻榻米上,一副無奈的樣子。

「你這樣子,不是裝出來的嗎?很明顯是為了留住我,而故意這樣的吧!這叫什麼來著……欲擒故縱吧!」

蕾米莉亞擺出一臉嘲諷,笑著對靈夢說道。

而後者則是顯出了一絲驚訝。

蕾米莉亞看了看表情驟變的靈夢,「呵呵」地笑了出來。

「看來是很平安地到達了嘛!」

听見這話的靈夢,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又變得和平時一樣懶散起來。

「咦?你是知道的嗎?」

「你才是,知道了的吧!」

蕾米莉亞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和靈夢打起了啞謎。

靈夢也感到有些無趣,干脆就把內心的話直接和盤托出了。

「那次異變後第二天你來了,記得那天是日曜日(星期天),然後又是連續三個星期,都在相同的時間來。所以,今天也肯定會來哦!所謂事不過三,不過好像都已經是第五次了呢!這麼晚,才弄出一個雷陣雨的信號。真搞不懂,那個魔女是怎麼想的,當然,也搞不懂文釗怎麼就知道會下雨。雖然不知道他要找那個吸血鬼干什麼,不過別給我惹麻煩就行了。」

「看來,兩邊都很配合呢!」

听完這些話,蕾米莉亞開心地笑了出來。

而靈夢好像覺得少說了點什麼,于是又補充了一下。

「當然,這個是文釗說的。所謂下雨的作用,就是為了不讓館里的那個小女孩出來,同時也防止你回去搗亂吧!」

「看來,他很配合呢!不過,我不會回去搗亂哦……」

感覺將答謝的人搞錯了,蕾米莉亞也改了一下自己的話。

……

「果然和你說的一樣呢!門衛沒有理睬我們。」

魔理沙減慢了速度,停在了紅魔館的後門。

而旁邊的文釗則是笑著從掃帚上跳了下來。

「呵呵,這就是雙方互相發計……」

頓了頓,文釗好像發現了自己話中的瑕疵。

「不對,是三方,斯卡雷特小姐其實是知道的。只不過很配合我罷了。進去吧!」

就這樣,文釗和魔理沙兩人一起潛入了紅魔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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