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花永昌便找了一班商人開始籌劃天上人間開連
天上人間的好,一方面在于她的環境,但更重要的卻不在于此,天上人間四部都有著華雄不斷創新改良的內容在里面,商業秘密不透露,別人想要競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餐飲部不必說,任何的食物都是一家獨有,而且不斷出新。
賭坊部更是不必說,不時地出現一些新鮮的玩法,吸引著越來越多的賭徒,高級.:||
住宿部環境是第一,到位的服務,特色倒是一般,但最重要的是住宿部通常都與休閑部相通。
而休閑部則有著種種別處所沒有的特色服務,內中的姑娘們不單一個個如那出水芙蓉,更是訓練有素,多才多藝,讓人流連忘返,有幾個富家子弟更是經常在其中宿夜流連。
這一切的一切給華雄帶來的是大批金錢的流入,而帶給其他商人的則是一個莫大的損失。
連鎖店的概念一出來,一些早眼紅不已的商人們頓時紛紛加進來,說什麼也要投一筆錢下去,希望能在新店的收益中分上一杯羹!
當然這些事並不需要華雄親自去做,他要做的是讓自己的女間諜擁有更多的才藝,比天上人間的普通妓女更能俘獲男人的心。
茹兒的忠心在華安的試探下得到驗證,面對這個結果。華雄不由有些感嘆道︰「還是古時候地妓女知道好歹!」
天上人間的所有姑娘不是買自窮苦百姓,就是那些沒落官富之家的小姐,再不然就是一些孤苦無依的少女。
而選擇做什麼工作多數也是憑自願,照理來說,這樣一來做妓女的恐怕不多,但事實卻是相反的。
因為天上人間的條件很優厚,做妓女的收入高,私房錢也多。那些因為家中窮苦而被賣地姑娘們為了幫家里改善環境。不少都自願來做妓女。她們個個地家中也因此都過上了還算富庶地日子。
茹兒就是其中一個,似茹兒這些苦命的姑娘對天上人間是很感恩的,她們都知道這一切在別處是不可能擁有的。
「古人的心就是單純,這要是我那時代的妓女,八成都是些吃里扒外型的。」
華雄感嘆歸感嘆,為防萬一,還是讓華安好生地去安排茹兒地家人去安邑附近定居。一來長安終非久留之地,二來也是為自己買個保險,畢竟這間諜情報組織事關重大,那都是掉腦袋的事情,不可不在手中握點可靠的籌碼,以保證事不外泄。
華燈初上,今夜的茹兒房間很清淨,沒有任何一個人。這兩日來。楊奉每天都來找她,可今天卻沒來。
在花永昌的授意下,茹兒以今日回家看家人為由。讓楊奉打消了來天上人間過夜的打算,而事實上,她卻是接到花永昌的命令,今天接受新才藝的訓練。
很快,當天色完全入黑,她地房門被推開,華安走進來,手中拿著一塊黑布條,然後說道︰「跟我來吧!」
華安帶著茹兒離開休閑部,在天上人間地回廊間穿梭來去,所到之處,竟是被列為禁地的地方。
茹兒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往常訓練,都是一群人集中在一起,接受相同的訓練,譬如書畫,譬如琴簫,又譬如各種新奇地床上技巧,但每一樣都不是一個人單獨地去到某處訓練,可現在卻還來到平時被列為禁地的地方,到底接受什麼樣的訓練,她實在不清楚。
但她卻知道,這一切應該與自己要隨楊奉而去有關。因為華安告訴她的是,她將要為天上人間隨時報告她所知道的關于楊奉的一切。
華安給茹兒蒙上了眼,復又帶著茹兒走向秘室的所在,及至門口,華安敲了敲門說道︰「主公,茹兒帶到。」
從秘室里傳來華雄的聲音︰「讓她進來吧!」
華安將茹兒推進秘室,吩咐道︰「一切听主公的指揮!」
說完,華安關好門。
「自己把布解下來吧!」華雄說道。
茹兒解下眼前的布,可是解下後,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看不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房間,只在前方有一束光亮自上而下,照耀著一方之地,隱約可見更深處有一個黑黑的人影坐著,卻看不真切,除此之外,其余地方皆為漆黑。
華雄這次叫茹兒來是為了教給茹兒一些這個時代所沒有的東西,以讓她能長期地討得楊奉的歡心。
訓練很快地開始進行,華雄起身走到那一束光亮下,微弱的光亮清晰地照出華雄的臉,可是他的臉上卻戴著一個布制的黑色頭罩,只露出眼口鼻,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過來吧!」
華雄向茹兒招招手,茹兒依言走了過去,望著面前這個神
主公」,茹兒知道這個人一定大有身份,不然絕不會
頭頂的光亮照在二人身上,一切都顯得非常朦朧,讓人感覺一切如真似幻,而華雄的舞蹈教育也就在這樣的環境中開始。
一支支茹兒從未听過的舞蹈名從華雄嘴里吐出,並一點點地描述讓她該如何去動作,每一個動作要達到什麼樣的效果,這一切都讓茹兒感到新奇不已。
茹兒不愧是多才多藝的女人,在華雄的形容下很快地掌握華雄所說舞蹈的各種精髓和味道,讓華雄對此大感痛快,心說有個資質上佳的學生就是好,能舉一反三,省下許多工夫。
面對這些風格炯異的舞蹈,茹兒卻是越發覺得眼前的男人是如此地神秘,明明是一個身份尊貴的神秘人士,卻偏偏又有著這許多的心思,實在讓人倍加好奇。
等到正常的舞蹈教完,華雄突然冒出一句話,讓茹兒悸動的心一下子揪緊。
「好了,接下來可以教你跳鋼管舞和月兌衣舞!」
鋼管舞是什麼,茹兒不知道,但月兌衣舞她卻是知道的,她已經學有類似的月兌衣艷舞,現在听到面前這個神秘的「主公」要教自己這個,一時間不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想著眼前的神秘「主公」是不是要對自己如何如何!
不管茹兒想著什麼,但華雄的心中只是想要教出一個樣板出來,茹兒擁有的東西越多,就越能抓住楊奉的心,越能親近楊奉,得到有用情報的機會也相應提高。
說是教,其實也相當于模索,先是讓茹兒按照平常的艷舞跳一遍,華雄與自己過去看的短片里的艷舞一對照,頓時發現茹兒的艷舞誘惑雖有,但遠遠沒有以後的月兌衣舞那樣能抓住男人的心。
于是華雄開始向茹兒講述月兌衣的技巧,所要達到的效果,那種隱隱約約的氛圍,欲見而不得的渴望。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一個男人去教導一個妙齡少女如何去跳月兌衣舞,如何達到那個誘惑的目的,這是如何地香艷,如何地讓華雄熱血澎湃,完全一件可以令人谷精上腦的事情。
可為了好好地教,為了茹兒能心領神會,達到那個效果,華雄硬是得忍著欲火攻心的危險,一點點地為茹兒講解。
到最後,兩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中,干柴與烈火共處一室,整個秘室里回蕩著二人急促的呼吸,卻硬是沒法燃燒起來。
當全部結束後,華雄第一時間打開房門沖了出去,他得去泄火,茹兒的誘惑實在難以忍受。
可是房間內的茹兒看著華雄寧可忍著火離開也不和她**一番,心中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覺。
事實上,華雄不是不想就地和茹兒開上一戰,可茹兒畢竟是個人,在華雄的理念里,他實在不能夠隨便就把一個人當成泄火的工具。
「華安,教完了,你去帶茹兒離開吧!」
丟下這句話,華雄急忙地就朝家里趕,長期亢奮的結果就是體內一股邪火不停地亂竄,使得肚月復之間分外疼痛。
風風火火地趕回家,一路繞回廊直奔後院,可到了自己的房里,卻發現花凝水不在房里。
「這月黑風高的,她不在房里等我回家,跑哪去了!」
華英雄不由有些火大,大喝一聲,讓家丁快去找花凝水來房里見他。
而此時,花凝水正在前廳招待一個華府的稀客——楊奉。
忽聞家丁來報,說華雄叫她去見,花凝水不由怔了一怔,隨即對楊奉說道︰「我家相公回來了!這便去為楊將軍通報一聲,請楊將軍稍候。」
楊奉今天來拜訪華雄,只是想要看看華雄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物,當下客氣地說道︰「如此有勞華夫人!」
花凝水起身去向臥房,剛一進臥房,迎面就被華雄一把拉過。
「我的水寶貝,這大晚上的,你跑哪去了!快,痛死我了,幫我泄泄火!」
「英雄,怎麼了?不——唔唔——」
花凝水掙扎了幾下,想要告訴華雄楊奉的事。可話沒說完,花凝水的紅唇已被華雄給堵上了,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強烈的男人氣息很粗暴地開始侵佔花凝水的身心,本來的念頭都被體內傳來的快感給迅速淹沒。
華雄現在對花凝水的敏感帶很熟悉,很快地就挑起花凝水的興奮,月復中邪火亂撞下的他急欲挺槍上馬,卻也害怕傷到自己這個如水的老婆,他只有使盡渾身解數挑起這個虎狼之婦的興奮。
很快二人便開始在房中抵死纏綿,被丈夫的熱情淹沒的花凝水早已將前廳等候的楊奉拋到了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