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裂山河37第三十七章盧鱗第1頁內容如下︰
蕭道成和李巍的計劃慢慢進行著,他們都不知道高家為何要讓蕭道成成為高家繼承人的原因,但他們懂得兵法預謀之道,懂得以虞作為準備,隨時可以給在將來的變故中以變之道取勝,而不是坐以待斃,去相信「以不變待萬變」的僥幸。獅子搏兔,尚需盡力。若無天馬行空之策,那就不可能創造勝利的機會。所謂內含鋒芒蓄勢待發也需要天人交戰,以此推演一番。
蕭家別院之中,湖心亭之內,蕭道成與李巍對弈而博,殺得可謂是詭異無比。
「大哥,你這兩種道怎麼會如此隱藏之深?」蕭道成問道。
李巍嘆道︰「圍棋之中奧者復隱,譬如聖人韜光,賢人遁世。而謝安東山采薇,又以東山再起,後攜妓同游,放舟五湖;而自古郁郁不得志者,皆是光盛一時,後退欲朝堂之下,卻又在江湖之間留下無盡傳說。此皆復隱之道。復隱,具體來說就如同謝安東山再起一般,講究的是蓄勢待發,而圍棋著著爭先,不可能處處謀劃,處處驚天,就算是廢棋你也要讓它置之死地而後生。因此,先下的必有大部分是廢棋。」蕭道成明白道︰「就比如我們現在做的這麼多準備,有一些是無法用上的。」
李巍點了點頭,續道︰「而今天下,明畫深圖者少之又少,就連圍棋之道也變為了遲緩烏龜,甚至局限在技藝上,言為才藝。以廢棋置之死地而後生,如一和尚誤打誤撞,看似魯莽行事,卻也可以解開天下英雄無法解開的珍瓏棋局。」
「哈哈哈~」蕭道成笑道︰「既然圍棋為道,那麼技藝就如同形器,也就不如太上神道。譬如做人,一天酒囊飯袋也是做人,堅持高尚品德的人也是做人,但以好壞分,人生價值分,必有高卑順序。而那些徒有手藝之人,就算圍棋之技天下無敵,他們也至于玩‘物’喪志之列,卻無放棄行跡,追求本真的隨性。雖然都重視結果,但卻是不同道路。」
「這就要考慮詭異之道了。」李巍站了起來,指著諸天星象道︰「詭者亦曲,譬如奧者復隱讓人難以理解。詭異透著一種猶如箭頭直中靶心的直接,是為詭直。但詭異若要間接般隔山打牛,就必須學會奧者的隱,顯得曲,因此詭者曲直之道,需要剛柔之氣,即陰陽兩氣剛柔相濟。人生何不是如此,體要乎本真,元肇自太極……」「不過,這世間看得太透也就沒有味道了。真不知道我們兩個是怎麼過來的。」蕭道成對自己也感到驚訝地笑了笑。
「透過一切看透本質,這也是一種性情。這不是乏味,而是真性情。」李巍搖頭道。李巍接著道︰「圍棋在乎剛柔、淺深、才力,是一個人血氣的體現;而氣以凝實,吐納呼吸皆是英華,譬如明星仙女、姑射之山仙女吸風飲露,皆是性情。而血氣性情,則是一個人的集體體現。就如同,如果不是盧家做的不對,我們也不會與它下這盤棋了。既然是棋,那就要入局,即使它只是兔子,我們也要搏命一擊!」李巍眼神堅定的看向了北方。
北方濟南盧府大廳之中,一身白衣武林人打扮的盧家家主盧鱗來來回回的走著,心中焦慮︰「到底是誰在針對我盧家,這幾個月以來我盧家的各個支柱產業都遭受到了強烈的市場沖擊。但我動用這麼大的人力卻又查不出原因。難道,我盧家被盯上了?」
「難道是高家?可是高家完全不做這種生意啊~」盧鱗將所有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勢力都想了個遍,但卻無法找出究竟是誰在打擊他盧家。盧鱗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境地之中,大吼了一聲,眼中閃過凶光,猛地奔向了後院。「蓬~」盧鱗暴力的踢開了門。
「老爺~」坐在紅色紗帳中的少婦打扮般的盧夫人及正在幫盧夫人解決著身上燥熱的侍女花痴般看向了盧鱗,顯得異常激動。
指裂山河37第三十七章盧鱗第2頁內容如下︰
「吼~」听到如此誘惑人的聲音,盧鱗更加瘋狂,渾然不符身上所穿白衣的儒雅風格,撲了過去,將盧夫人的衣衫粗魯的撕開了。旁邊的侍女推在了一旁,月兌光了衣服果、身接近盧鱗,配合著盧鱗的動作,將盧夫人的兩條腿抬了起來,夾住了盧鱗的腰部。(這是蘭陵笑笑生的《金、瓶、梅》的常見插畫,而蘭陵笑笑生是山東蘭陵人,這個不多解釋。「盧家少婦」之稱畢竟不是白來的。)
山東為北方之地,水中性屬鹽堿,水顯滑膩,故而北方及沿海之地及鹽堿性土地等地域女子肌膚如膩凝脂,而南方女子水靈,則為水而不為凝脂。盧鱗將盧夫人的夾襖撕成了粉碎,表情猙獰道︰「南方女子那有這般肌膚,這般稼郁的迷人氣息,所以夫人啊,你這層絲綢用在夾襖外面無疑最好,譬如那北方女真鮮卑等等蠻夷也將絲綢放在外面是一般的道理。至于這肚兜呢?始終是絲綢那類東西,怎包得住你這陝西人般豐滿的嬌軀呢?」盧鱗使力的摩擦著身邊侍女的肌膚,又道︰「北方人之中,就陝西和山東女子的豐滿可以相提並論。至于河北,就連氣息都不行了,更何談體態豐盈呢?當然最妙的還是兩個地方的胭脂,這種油光可真是光潔照人啊~在這時常天低的北方,這種濃妝卻是極美。而江南女子,那里雲淡風輕,化妝則太濃。既然是水,那有何必涂抹胭脂,讓人看著討厭呢?」
「老爺,我可沒化妝呢?」盧夫人媚笑道。
盧鱗認真地大量了半天,又用手親自撫模感受了一番,才道︰「的確,夫人的確沒化妝。」
「我怎麼忘了這茬子,該死!」盧鱗抬手在自己頭上敲了一下道︰「北方水中多鹽堿,水呈滑膩之感,因而夫人這是天生麗質。譬如那對于江南人來說太膩的貴妃白一般。那些人無福消受這些!」盧鱗得意的笑了起來。
盧夫人眼底溢出了兩行清淚,心中苦澀道︰「呵呵~北方的佳人,江南的游子。但是他還記得我嗎?縱使我肌膚如凝脂,我不是卓文君,而他也不是司馬相如。恐怕他那首《鳳求凰》也不是對我而奏吧~」盧夫人伸出雙手,將指甲深深的陷入了盧鱗的背上的肉里。北方的**是緩慢的,也下的不像南方那般密集。而雪,也比南方頻繁,畢竟雪可以算作厚實的棉花,緩慢而且長期,不像南方那般驟停驟降。
盧鱗變換著花樣,在侍女的配合之下進行著動作。簡單,不似南方的水那般纏綿。
盧鱗瘋狂的盯著盧夫人身上那如雪如漢白玉如凝脂般的肌膚,奸笑道︰「南蘭陵,那已經是江南的土地了~真不明白當初蕭繹為何會喜歡那水一般的金陵,難道他以前真的是想將南蘭陵當做又一個以前屬于北方秦國轄制下的四川變為江南?不過我听說武曲星開陽星在蘭陵開陽縣,難道上天就這麼喜歡將好運降臨到劉邦那種江南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