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27,你真的要送武家妹妹回家嗎?」柴靜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很嚴肅。
「是、是啊」被柴靜用這樣地目光注視著,我感到很不習慣,畢竟我不太習慣很嚴肅地場合。
柴靜听了似乎有些失落,只是在嘴上喃喃地念叨「︰原來如此」
「柴大小姐、你沒事吧?」看到她這個表情,我總覺得很奇怪,所以忍不住問了一聲。
「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9527你對那件事情這麼感興趣,如果不去弄個清楚一定會覺得遺憾終生的」顯然柴靜的心里很清楚我對于那件事情地執著,所以才沒有阻攔。
「為什麼不去施大騙子會遺憾終生呢,柴姐姐?」對此武松一臉茫然地望著我和柴靜。(宋江︰武家妹妹還真是天真可愛呢,什麼事情都想弄個明白。)
柴靜走進武松,輕撫著武松的臉龐,柔聲對武松解釋「︰武家妹妹,一個男人,無論他再怎麼說不介意,沒關系之類的話;但是他們對于自己心里面一直執著地事情,始終是難以割舍的,語氣讓他們輕言歡笑,為什麼不盡可能讓他們去尋找內心執著地東西你,無論成功與否?」(施耐庵︰我勒個擦!這是柴大小姐說的話嗎?雖然她真的說得出來,但是為什麼之前她給我的印象總是瘋瘋癲癲,做事不按正常套路的)
武松撓了撓頭,然後遲疑地點了點頭,不知道是明白了還是大概明白了。
我很清楚如果再不走天就該黑了,走夜路總是不好的,所以我主動站出來對她們話別「︰那柴大小姐、三娘,我和武姑娘就此別過」
「那、一路珍重了,武家妹妹、施先生~」宋江的嬌顏上帶著祝福地笑意,對著我和武松揮手話別。
「恩、武家妹妹、一路順風,記得看好9527,不要讓他中途給跑了喲~」柴靜臨走還不忘打趣一下我,讓我很是郁悶。
武松對著柴靜拍了拍胸口,一副很肯定地樣子望著柴靜「︰柴姐姐、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就算這個施大騙子有著通天的本事也沒不出本姑娘的五指山,哇嘎嘎嘎~」(施耐庵︰話說你這話是在褒獎我像齊天大聖呢,還是在自詡是如來佛主呢?)
「恩、姐姐相信你,那妹妹一路上辛苦了」從柴靜那透著關懷地問候中我感覺得出她根本就是怕我像上次一樣一去不回,我真的有那麼重要麼?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她不太像我離開她呢,難道她很喜歡拿我尋開心嗎?
「柴姐姐、宋姐姐、有緣再會」武松對柴靜和宋江抱拳話別。
離開柴府之後,武松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在我的面前擺出一副不可一世地態度,而且口口聲聲威脅我說如果我敢逃跑就把我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看來她在柴靜面前那份恬靜和溫和真的是偽裝出來為了博取柴靜地好感,雖然這並未讓柴靜對她產生什麼好感。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發現了一家規模較小地酒家,不過這個酒家可不簡單,因為在酒家地門口掛著一面隨風飄蕩地旗幟,上面寫著五個用小篆寫的大字,但是由于本人從來沒有學過小篆,所以只好一臉茫然的問武松「︰那個武姑娘,在下才疏學淺,不太明白上面寫的上面,不知道武姑娘能不能」
武松帶著一臉鄙棄地目光注視著我,看來她抓到了我的弱點,決定要好好數落我一番,不過誰叫我不認識字呢,只好拉下臉皮任由她數落「︰哼、才疏學淺?本姑娘看你是根本不認識吧,不認識又不承認,還要死撐!看著就討厭!!」
「是是是、武姑娘教訓的是,是施某該死、施某確實不認識那些字,施某不應該再行家面前裝樣子,請武姑娘不要和小的計較,告訴我那幾個字到底寫的是什麼吧」我對于武松囂張地態度自然是心里有底的,但是她現在的態度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如果不是現在有求于她,我早就和她翻臉了。
「好吧、看在你態度這麼誠懇,本姑娘就大慈大悲地告訴你吧,這幾個字就是三」說到這里武松突然停了下來。(施耐庵︰大慈大悲?你當自己是觀世音嗎?男人婆!)
「三晚?」我一听就立刻想到了這樣地一個詞語「︰貌似後面還有幾個字啊,武姑娘」
「三不夠爽!」武松瞄著那旗幟好一會兒才說出來這一句。
她剛月兌口而出,我就覺得自己被雷了一下「︰三晚不夠爽?!!」
「是的、就是三不夠爽!」雖然從武松的語氣中我覺得她似乎也不是很肯定自己的答案。
「額為什麼我覺得這個招牌這麼【嗶——】呢」對于這麼【嗶——】的招牌我表示若不是因為武松也不太認識字故意瞎掰的話,那麼這個老板一定是一個相當豪放地人。
來到酒家里,我發現這里的客人居然快要爆滿了,難道說這里的家伙都是因為看到這個【嗶——】的招牌旗才進來的嗎?我來到櫃台,發現酒家老板居然是一個女的,而且還是那種相當豐滿、韻味十足地人妻,看來這里會客滿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老板娘、你這里的招牌名字可真是夠豪放啊~」我湊近老板娘小心翼翼地說道。
「豪放?客人、你什麼意思啊」老板娘用莫名其妙地目光注視著我,不解地問道。
我指了指門外的旗幟方向,低聲對她說道」︰你的招牌旗上寫著三晚不夠爽,難道還不夠豪放嗎?」
「三晚不夠爽?客人、請不要說這種奇怪地好嗎、奴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老板娘的臉上露出了恐慌地神色,看樣子是誤會我對她有什麼奇怪地想法了。
「額看來老板娘你真的誤會了,我說的是你掛在招牌旗上寫的那幾個字啊」雖然我這個人基本可以算是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但是我還是很介意別人當成那種輕浮的家伙。
「小店、小店的招牌明明寫的是三碗不過岡啊」酒家老板娘有些怯生生地望著我,仿佛我是那種一旦她說錯了話就會對她下手的惡棍一樣。
「三碗不過岡!?」我側過臉看著坐在一旁空桌子上裝著不認識我的武松,有了一種把她打得她哥哥都不認識她的沖動,但是我抑制住了,因為我知道沖動是魔鬼。(武松︰說這麼冠冕彈簧地話做什麼,你不就是因為打不過本姑娘嘛,說這麼多,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