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樹族一向以女子為尊,但其也並不全是女子統治,其中,族中二把手,侍奉母神的聖子大人,就是位男性。雖說現在聖子大人還小,且男生女相,但其真真切切是男子無疑。
因而氣氛頓時變得尷尬無比,看著對面那可愛正太一臉黑線的臉,蘇媛是進退不得,只得暗暗罵道那幸災樂禍的白龍,「你丫的就是故意的吧!」
此刻,身後一個清脆甜美的笑聲傳來,「這位姑娘你好啊」回頭望去,只見一個頭戴金冠,身著白衣的女子走了過來。只見她肌膚雪白,綠眸清亮,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一種飄然欲仙之感。見其周身打扮似乎與那小男孩似乎無異,僅是身上的衣服有所不同,在走動間透出隱隱的金文,全身也被靈氣覆蓋,氣息渾厚,修為深不可測。見蘇媛回望過來,便是抿唇一笑,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轉而對著一旁的小男孩道,「過兒,別生氣了,快到姑姑這來。」
過兒,姑姑?蘇媛被這稱呼給雷得凌亂不已,看著在一旁親昵的兩人,頓時生出一種生不逢時之感,「蒼天你確信這是修仙小說而不是金庸武俠巨作?」
識海中的小白龍此刻已恢復正經,暗暗說道,「蘇媛,這便是樹族的女皇大人,我們要出谷,一定要在她身上套得口訣才是。」
蘇媛抬頭看著一旁與過兒嬉戲玩鬧的‘姑姑’,頓時覺得壓力山大,「難道你想讓我色誘?」
聞言,小白還十分嚴肅地捋須想了想,半晌,一臉悲痛道,「端其相貌,吾恐此法不得,還望三思而後行」
蘇媛,「」說話間,這位女皇大人已經緩步走了過來,微笑地看著她道,「我是**族族長樂思,很高興見到姑娘」說著,還伸出的手來,「我們可以單獨談談麼?」蘇媛被這個建議給震了震,驚訝于此族長大人的性情豪邁,正想開口拒絕,小白龍忙忙起哄道,「快答應,快答應」停頓之間,忽有一個蒼老無比的聲音斜斜插了進來,「,女皇陛下,女皇陛下,這與理不合」
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銀發蒼蒼的老太太,一面奮筆疾書,一邊還念念有詞道,「**紀年一女子現身部落,女皇樂思欲邀請與其單獨相處」
樹族人的規矩自上界開始就多而繁雜,對于領導人的把控更是一層接一層,因而我們的老女乃,樹族的祭司大人萬萬是不願其尊貴美麗的族長與其他人相見,唯恐傷其安危。
樂思脾氣似是很好,也十分招人喜愛,當即對著那老太太就撒嬌道,「阿嬤」說著擠眉弄眼地看著蘇媛,「你看她」
但見那老太虛虛一探,當即義正言辭道,「雖說這姑娘靈氣不繼,修為地下,但這單獨會見還是恐傷聖體,還望陛下三思」
可憐我們的蘇小媛,真真是躺著也中槍,當即就被嫌棄貶低了一番。樂思見此狀,忙報以歉意地一笑,扯著那老太袖子,就「阿嬤,阿嬤」地叫個不停。
這可真真是美女一撒嬌,老女乃都放倒。樂思一開口,連蘇媛都全身酥軟了,更何況這奮筆疾書的老太。遂見其立馬就糾結不已,頭上橫紋緊緊,想放行又被制度所困,只得咬牙道,「女皇陛下,此番真真是與理不合呀!」
「嬤嬤嬤嬤」
美女誘惑到底是具有效的,這老太終是招架不住,開始放行,「女皇大人,我將帶領部族們守在你身後」又懇懇切切道,「請萬分保佑聖體啊,,,.」說罷,還斜斜地瞪了她一眼,以作警告。便嘰里呱啦地又說了串鳥語,帶著小過兒,指揮著眾人退下。看著眾人魚貫而出,樂思這才收斂了笑容,淡淡地瞧著她道,「讓蘇姑娘見笑了」
蘇媛還沒從她那個撒嬌買痴的形象中收回來,眼看著樂思立馬又變得端莊高貴起來,無不感嘆一番女人臉六月的天,女人心海底的針隨即一福道,「不笑不笑」
樂思被她這見禮給嗆了嗆,清咳一陣,道,「想必姑娘一定不知道,我**族原是從上界遷徙至此,延續至今已有上千萬個年頭,終年生活在這深山密谷中,等閑不見外人。想來姑娘你也發現了,我族中除了過兒並無其他男子。」
「?」其實蘇媛想說她知道,因為萬事通外加八卦小王子白龍大人已將其歷史進程全部透露。但見樂思說得如此起勁,便也不願打擾,只得裝作一副認真傾听求解惑的樣子,其實她對于**族男子稀少的問題還是有點疑問的。
看著一臉疑惑的蘇媛,樂思不由得微微一笑,「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何會告訴你這些。因為,我**族本就是上屆神族,族中供奉著至寶天璣圖,有預知之能。」
「天璣圖?」
此時,識海中的小白龍也在暗暗感嘆,「怪不得大家搜尋良久都無法找到天璣圖,原來是被樹族藏到這里了。」
之前就說過,天地法寶,而這天璣圖正是其中之一,應天而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當年正是一神人為討好樹族姑娘,將天璣圖贈予,以博得其好感。哪知,這姑娘轉身就將天璣圖獻上族中,來討好她自己思慕已久的族長大人。進而這寶物就成了樹族秘寶,被她們一同帶來下界。
小白龍說道這,不由得感嘆,「也莫怪神界眾人欺辱她們,實在是樹族女子就是些拿錢不辦事的人,禮照收,人照樣不理,兩不誤。」
此刻,樂思又道,「其實來了下界,靈氣稀薄,我族中法力也逐年下降。天璣圖也許久未曾開啟預言過」說著,還頓了頓,「然而,就在你來的那天,天璣圖顯靈,預言又開始了」
每每听到這種事情,蘇媛心中都暗叫不好,果其不然,麻煩事也開始了。
接著,便听樂思說道,「此番留姑娘下來,委實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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