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樓陽的話,宿文亞不由地瞠大了雙眼,盯著埋頭在胸前的男人。什麼?求他?不,不可能!這樣的話,她可說不出口。要她求他,他妄想啊,做不到!膽敢侵犯她,還大言不慚的要她求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怎麼,不打算求我?」忽的停下所有動作,樓陽抬起頭,繞有興趣地盯著面前的小女人。
「沒錯!你別痴心妄……啊……!」想字還沒出口,男人故意地猛撞了一下。
「說啊。」樓陽嘴角噙著戲謔的笑容︰「你叫的比說的好听多了。」
宿文亞先是一臉的愕然,再是氣的紅了雙頰,怒不可遏地盯著面前的男人︰「你分明就是個畜生,哪里像是處……呃……」詆毀男人的話語又說了一半再次被他的動作打住。
「確實叫的好听。所以你還是別說了,專心的叫吧。」樓陽禁不住地搖頭輕嘆,猛的又開始繼續那肆意的沖撞。濃重的喘息回蕩在房中,他邊喘著粗氣邊說︰「若是想好了,就抱緊我。」
折磨她等于間接的折磨自己,任何正常男人都沒有這麼好的忍耐力,他自認自己耐力驚人,可以美人坐懷不亂,可是那面對的畢竟不是自己的心儀之人,而此時此刻,面前被自己擁著的,佔有的偏偏就是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忍耐力什麼的都靠邊站了。
「你簡直就像是在抓住我,說不要讓我走一樣。呃……好緊……」覆在小女人的耳際,樓陽艱難地哼出這樣的一句動情的話語。
宿文亞不禁再次紅了臉頰,前面的種種跡象表明,他好像真的是個處男耶!如果她說他是畜生,那她這吃了自己哥們,並且把人家清白給套到手,不想負責任的女人不是更畜生嗎?!
明知道他們前不久才發生了關系,她還把他留在家中,美其名曰拿他當擋箭牌,與他孤男孤女共處一室;明知道他一直對她有好感,卻故意視而不見,將他留在身邊,非要用哥們這個身份捆住他八年;明知道他有妻子,她不該再有非分之想,就算她喜歡他也只是虛妄,他只是一時新鮮,玩膩了便散了;明知道最後受傷的注定的會是自己……明知道……
卻在不知不覺中抬起雙臂,緊緊地圈在男人的頸項上,將他錯愕的俊容直接拉到面前,唇角輕揚,飛快地覆了上去。
如果可以放縱,那她願意放縱一夜,如果明日他沒有走,這一切不是夢,那他們就繼續吧,哪怕演繹的只有痛苦,她願意做一個穿著水晶鞋的灰姑娘,陪他這個王子舞完這動情的一曲。但是只限一曲而已。待到他厭倦,便是她夢醒之時——
「亞亞……」樓陽喘息著輕念著小女人的名字。
「恩,輕點。好嗎?!」嗚嗚,實際上,她倒不是折服于他的婬威之下,而是,他怎麼這麼野,就不能輕點嗎?!她又不是銅皮鐵骨,她可是血肉之軀,那身後撞的可是牆壁,她的腰和脊背已經吃不消了!
「恩。」男人勾唇一笑,長臂一撈,將小女人抱進懷中,以手臂做成墊子,供她倚靠︰「就知道你怕疼。」
「呃……」宿文亞發出哀哀地悲鳴,原來他早有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