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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立還在書房,她就把東西重新藏好了,依然在手能夠到的地方。
之後兩人相安無事地相處了兩天,然後在第三天,巴鳴不知為什麼突然上門造訪。得知立的義父就是富豪巴鳴以後,葉書沒辦法再像原來一樣對待巴鳴了。原來以為他不過是一個慈善和藹的長輩,現在看法完全不同。甚至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輕慢。
巴鳴則是沒有任何變化,下車後拄著拐棍,見面時依然和氣。
巴鳴一下車就看到立和葉書並肩站在自己的面前,便起了玩笑之心,「你們夫妻倆日子過得怎麼樣?」
他等著听葉書的反駁,卻沒有任何動靜。巴鳴抬頭一看,不禁搖頭。
葉書不接話,立便說︰「還可以,您老費心了。」
葉書不好跟巴鳴頂嘴,不代表能接受立的說法,等巴鳴一走到前面就用肘子撞了立的腰一下。
「你干嘛?」立壓低了聲音,一只手捂著腰。
「你胡說八道什麼?」葉書低聲嘀咕。
「又不是我說的,你跟我發什麼火。」立的語速很慢,葉書卻著急,兩人的對話根本不搭調。
「還不都是因為你。」葉書又添一句。
……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聲音雖然壓得低,巴鳴走在前面卻听了個七八分,不禁含笑,到後來見兩人有要掐架的可能,連忙阻止︰「你們兩口子在我身後嘀咕什麼呢?立,你也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不饒人了。」
「是。」立醒悟過來,斜了葉書一眼,上前多踏了一步,和葉書拉開距離。
葉書則是直接回敬了一個白眼。
幾人在客廳坐下隨便說了幾句閑話,巴鳴便開始把話題扯到了葉書的身上。
「住得還習慣嗎?」。
「挺好的,廚師做的飯菜很好吃。」
巴鳴笑了幾聲,又問︰「別光說吃飯,睡得怎麼樣?」
分明已經不小的老人了,竟然總想听人家睡覺的問題。葉書定了定心神,「每天躺下就睡著了,醒來就天亮了,偶爾還能做個美夢。睡得不錯!」她偏不提和立在一個房間睡覺。
「挺好,立,你呢?」
「我也還好。」立回答得則簡單很多。
巴鳴站了起來,對立說︰「你去車上把禮物拿出來,我給你們買了禮物。」
等巴鳴把立支開了,又對葉書說︰「走,帶我去參觀你們的臥房。」
「沒必要吧?」這老頭子好像有這方面愛好,總想往那岔上引。
「不想讓我去看啊?」
葉書無奈,只得照辦,反正就是跟宿舍一樣,也沒什麼看頭。巴鳴看了兩眼房間里的擺設,「不錯,不錯,這樣挺好。省的那小子欺負你。」
巴鳴一口一個別讓那小子欺負你,但葉書听著卻不是這個味道,他好像在看戲,巴不得兩人發生點什麼。
「這里沒什麼看頭,咱們回去吧。」
巴鳴點頭,卻沒有動,「你需要的那筆錢我已經叫人打進了你的賬戶,你不是說這兩天就要用嘛,我特意來告訴你一聲,不用著急還。」
葉書答應一聲,「合約還留著呢吧。」
巴鳴一愣,「那是自然。」
「等我還了錢,就不繼續打擾了。」
听到樓下有動靜,巴鳴便笑著往外走,「禮物拿進來了,走,一起去看看。」
樓下放著一個紅艷艷的大床單,還有一幅油畫。床單有兩張床那麼大,如果他們倆的床拼在一起正好鋪上,床單上是兩只栩栩如生的鴛鴦,而油畫里是一對可愛十足的胖女圭女圭……
「……」葉書無語加無奈,她終于確定了,什麼別讓他欺負你的話都是假的,巴鳴巴不得他兒子欺負自己。看立平時對巴鳴言听計從的情況,很可能會听話照辦,葉書發現自己準備的防身東西果然是必要的。
巴鳴看見這東西很高興,「屋子里太素,放點喜慶的東西多好!」
他在那邊自得其樂,立站在一旁仿若未聞,而葉書則是尷尬不已。好不容易把巴鳴送走,她才真正地松了口氣。現在她有了資金,只等明天的比賽。
……
葉書早早地就買好了門票,大早晨又是頭一個進入體育場的人。等到比賽快要開始,附近座位的觀眾才姍姍來遲。
「這次射箭比賽等了好久,終于要開始了。安德烈和艾倫都會參加,不知道誰會取得最終的勝利。」
「我覺得安德烈的面大,上屆比賽就是他拿的冠軍。」
另一個人擺手,「不一定,艾倫一直想擁有一枚金牌,等到了現在,厚積薄發,另外有幾個小將也不錯,比賽結果還不一定。」
這時,葉書看到一個眼熟的人坐了過去,對那幾個人道︰「要參加嗎?」。
這個人她在上次看石超比賽時就見過,一直在前排走動,手里還拿著一個小型手提電腦,看著就像是在做生意,而不是看比賽。
「我今天是純粹來欣賞比賽的,不了。」
被拒絕後他沒有過多停留,從葉書的面前經過,打算去別的地方問問,卻被攔了下來。
「你好。」葉書笑道。
他低頭看了葉書一眼,見她年齡小,沒當回事,點了點頭又要走。
葉書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我跟你打招呼,你不該回敬一個嗎?」。
「你這小丫頭真奇怪,我們又不認識,再說了,又不是我強迫你打招呼的。我還有事呢,你別搗亂了好不好?」
暈,把她當成孩子了。
「我要參加。」對方應該明白她的意思,他剛剛問的時候沒有說出對賭來,現在她也沒有說。
「參加什麼?」
葉書差點摔倒,「你說我參加什麼?你是干什麼的?」怎麼腦袋這麼不靈光呢。
那人終于明白過來,在葉書旁邊蹲下,壓低聲音道︰「你要參加對賭?成年了嗎?」。公司有規定,不能接受未成年人的參加。
「我拿身份證給你看?」葉書說著便拿出來了身份證,「我是大學生。」
男人看完把身份證還給她,問︰「你想賭多大?」
他說著坐在了旁邊的空位上,將筆記本電腦放在了腿上,準備查找檔次記錄,「最低五萬起,在往上就是八萬、十萬,你想好要哪個檔的了嗎?」。十萬,在他看來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女孩能不能拿出來五萬都是個問題。
「五百萬。」
「五百……」男人的手突然停住,看怪物一般瞧著葉書,「你別搗亂!」
葉書把身份證裝起來,拿出了銀行卡,「什麼時候往中介匯錢?」
男人分明還是有所懷疑,「如果確定交易,我自然會告訴你。」
「我賭艾倫勝,你看看有沒有條件和我對等的人在。」
雖然好多人都是小打小鬧,為了玩樂才對賭,但因為是國際性比賽,所以五百萬找到對家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根據田甜所說,對賭不僅僅是針對國內。另外,只要對立的散戶資金集中起來與五百萬相當也是可以的。
男人對著電腦操作了一會兒,說︰「可以。」
葉書不再多問,她明白人家不會過度透露對賭詳情,既然說可以,肯定就是可以參加。
「我參加,帶我去打款吧。但是在這之前,我要看一看你的身份證,還有能夠證明你身份的東西。」田甜說過,公司的證明物是一塊雕著雄鷹的金牌。
葉書先看了他的身份證,錢樂。
果然是跟錢打交道的,他父母取得名字真是給力。等到看見他從口袋里拿出的杯口大小的金牌時笑容僵在了臉上。
金牌上印著的雄鷹和巴鳴拐杖上的印記一模一樣,除了大小有些微出入外,雄鷹的動作,所散發的氣勢,分明是一樣的。
見葉書愣住,錢樂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喂,你神游太虛了?」
「啊?」
「快點,你還玩不玩了。」
「玩……」葉書愣愣地說著,五百萬的交易竟然用「玩」來定義,她都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麼感覺。
錢樂一邊走一邊跟她閑聊,「你為什麼覺得安德烈會輸?他可是很頑強的厲害角色。」
「天機不可泄露。」比賽快結束的時候安德烈就會有所動作,他心甘情願地把第一名送給了艾倫。
錢樂把她帶到了入場口一旁的一個房間里,這里應該是緊急休息室,專門為觀眾里出現中暑或者別的情況準備的,現在是春天,沒有絲毫用處,就成了公司的「窩點」。
房間不大,二十來平米,沒有多余的擺設,除了多了一個人。
葉書左右看了看,「我要在哪里刷卡轉賬?」
錢樂這回樂了,「你以為對賭是見得光的?那麼一大筆錢在銀行里交易,太扎眼了點吧。公司更是每天交易無數,怎麼可能會通過國內銀行。」
「不是國內銀行,那就是國外的了?」
「像這樣大額的獨資都是事前現金交易的。更何況,你是第一次參加,所以不能轉賬,只能現金。」
葉書要哭了,「我現在去哪里取錢?五百萬現金你讓我怎麼帶過來啊……」
另一個人把手伸進包里隨便一掏取出一張紙來,「寫字據。錢事後補上。」
葉書徹底傻眼了,合著她可以空手套白狼?那她辛辛苦苦地到處借錢又是為了神馬?
她顫悠悠結果小紙條,另一只抓住了錢樂的衣裳,「錢樂,咱能不能打個商量?」(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