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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望向空域與絕望

「真嗣君,你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葛城美里說道「要是你心情不好的話……」

「不好意思……我心情很好。」碇真嗣面無表情的套上鞋子「那麼,便當也給你做好了,就放到桌子上了。」

「……我的意思不是這個……」葛城美里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關門聲給打斷了。

上課,下課,上學,放學。仿佛就是這樣無味的循環一般,碇真嗣帶著耳機,他沒有幾乎社交,甚至在上課時他也不願意多出聲,就仿佛班級上根本沒有他一樣。

但是,由于他轉學過來的微妙時機,以及長期和凌波麗這個已知的駕駛員一同請假,班級上也有碇真嗣就是那個駕駛紫色機器人的駕駛員的傳言。

不過,這對于碇真嗣來說根本沒有意義,他還是一樣的,上課,下課,上學,放學。

就算放學之後,和葛城美里有一些互動也罷,他還是漸漸的陷入了空虛的境界之中,而且因為這樣,最近的幾次測試,他的同調率都在不斷地下降著。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的話,碇真嗣連作為駕駛員的資格都沒有了。

(今天……還去上課麼?)

正在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自己的面前突然停下了一輛轎車。

車窗打開,里面駕駛的人正是吉爾伽美什。

「喲,真嗣!」吉爾伽美什笑著說道「正準備送綾波去上課呢,一起上車吧。」

「?」碇真嗣有些疑惑「榮格先生……你是在說綾波?」

「恩,我是她的家庭教師呢。」吉爾伽美什說道「嘛,反正時間還夠,你也一起上車吧,我送你們去上課。」

「好吧……」碇真嗣坐上了車。

「早安,碇同學。」綾波麗說道。

碇真嗣有點手足無措,他正了正神色之後才慎重的說道「早安……」

「麗,碇真嗣的父親就是司令哦。」吉爾伽美什說道。「怎麼樣,有點小小的吃驚吧。看起來完全不像的兩個人啊。」

「……」麗沒有回答。

「榮格先生,千萬別這麼說啊……那樣的父親,與其說是父親,倒不如說是陌生人。」碇真嗣說道「完全不關心我,也從來沒有到親戚家去看望我。每個月除了冰冷冷的打錢過來之外什麼都沒做。我也知道父親有很多的工作,但是……」

「現在的世道啊!家人的牽絆已經被切斷了。比起家人,更重視自己……只要自己好就可以了,不在乎其他人,真是的。」吉爾伽美什說道「真是個無倫理綱常的世界啊。」

「碇司令不是這樣的人。」綾波麗說道,她的目光冰冷冷的看著碇真嗣。

「……」碇真嗣沒有說話,但是眼中依然有著怨憤。

「哈,這樣的事情,說什麼也沒有用的。怎麼說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外人,碇家的事情,我連評論的資格也沒有。」吉爾伽美什笑嘻嘻的說道「對了,碇,你為什麼要去讀書呢?」

「……因為……」碇真嗣思索了一番之後也只得承認他根本沒有去讀書的理由。

「你是駕駛員吧,要是和使徒的戰爭要持續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百年的話,你的一生都只能夠作為駕駛員出現了吧。說句不好听的,要是你這麼被使徒干掉了,你到死也只不過是駕駛員,學生的身份幾乎沒有任何意義。」吉爾伽美什說道「所以說,其實是除了念書以外想不出還能做些什麼吧,可能就是想不出來所以才念書吧,既沒什麼長處,又沒什麼值得在意的事,就算在意些什麼也不被人相信。」

「是的……」碇真嗣點了點頭。

「想去認識朋友麼?」吉爾伽美什說道「認識那些你的日常里絕對不會認識到的人。處于邊緣的人。」

「……」碇真嗣沒說話,但是卻點了點頭。

「我也不是想要你放棄學業啦。這樣吧,今天就翹掉同步率的測試吧,我帶你去玩玩。」吉爾伽美什一邊用手指敲著方向盤一邊說道「馬上就要到了,當然,如果麗也要來的話,也沒關系。」

轎車停在了學校的門口,吉爾伽美什下車將車門打開,碇真嗣和綾波麗從車內出來。

「出來吧,大小姐們。」吉爾伽美什一臉戲虐的笑容說道。

「哦哦哦哦!有錢人啊!碇君。」相田劍介(也就是那個眼鏡宅男)說道「這可是邁巴赫exelero。這可是結合了復古和未來主義元素于一身的概念車,它搭載一台雙渦輪增壓v12引擎,0-100公里/小時加速時間為4.4秒!最高時速為351公里。」

相田劍介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拿出攝影機開始拍這輛exelero。

「少年,不要隨隨便便就拍別人的車啊。」吉爾伽美什笑嘻嘻的拿走了相田劍介手上的攝影機,刪除掉了視頻之後又還給相田劍介了。「碇和綾波都是我的朋友。不要欺負他們啊。」

「啊……我知道了。」相田劍介說道。

「那麼,碇,綾波,我走了,下午的時候我會再過來一趟的。」

教室中

「喂!相田同學,昨天的講義你送到了嗎?」洞木光說道。

「……啊」相田劍介將手偷偷模模的伸到抽屜里,將講義往里塞了塞「啊……藤次家好像沒人在。」

「相田君你不是和鈴原很要好麼?他兩個星期沒來你不擔心麼?」洞木光略有一點小不滿的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重傷……」

「是由于那個巨大機器人事件麼?和之前那一台不一樣的……」

「怎麼可能嘛,高野巢山的轟炸中心區你也看見了吧,不僅入間和小松,就連擇和九州的部隊也出動了。涉及到的人數絕對不止一二十人,就算有人因此而死都是有可能的吧。」相田劍介這麼說道。

碇真嗣的身軀顫抖著。

(有人死了麼……因為我?因為我……因為我而死了?)

碇真嗣雙手顫抖著戴上了耳機,音樂的聲音讓他漸漸平靜下來。

「嘩啦」一聲,門打開了,藤次鈴原擺著一副很憤怒的樣子進來了。

「藤次……」相田劍介怔了怔。

「鈴原……」洞木光看著藤次鈴原的臉,不知道說些什麼。

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將單肩背包就這麼扔到書桌上,一坐在書桌上,藤次鈴原說道「好像少了不少人嘛。」

「疏散啦疏散。大家都轉學了。」相田劍介略微有點得意的解釋道「市中心戰斗的這麼激烈。」

「只有你會高興吧。因為能看到戰斗現場。」藤次鈴原用著諷刺的口吻說道。

「藤次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請假請那麼久?」相田劍介說道「該不會是因為上次的騷動而受到了牽連吧。」

藤次鈴原的臉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了。

「我妹妹她……我妹妹她被壓在瓦礫之下。雖然性命無憂但是直到現在還在醫院里……我父親和爺爺都在研究所工作不能抽出時間……如果我不在的話,她就只能一個人在醫院里……」藤次鈴原說道「這一切都要怪那個駕駛員……要不是那個駕駛員太笨的話……真是氣死人了……為什麼要波及到平民啊……」

「關于這件事……你應該去問問轉校生……」相田劍介湊了過來「那家伙和綾波常常一起缺課,而且正好是在那個新的紫色的機器人出現之後轉學過來的」

「轉校生?」藤次鈴原問道。

「看,就是那個戴著耳機的家伙啦。」相田劍介說道「你不覺得有點巧合嗎?有可能那轉校生就是……」

「嘩啦」門又被打開了,是老師。

看來馬上就要上課了,大家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起立……」

上課時間

「碇君你是那個駕駛紫色機器人的駕駛員吧?y/n」

碇真嗣到處看了看,後面一個妹子向自己揮了揮手示意是自己傳的。

「是真的吧。」

「y/n」

碇真嗣想了想。

(要不要說呢……我是駕駛員這件事……看起來大家也都知道綾波是駕駛員這件事了,承認不承認也沒什麼意義了吧。反正就算不承認的話他們也會知道的……)

「yes」

「啊!!!」大騷亂,教室之中所有的人都激動起來了。

(額……怎麼回事?)

「大家都平靜下來吧!現在還是上課中呢!」洞木光說道「都給我統統坐好!」

「啊!又開始擺起班長的架勢來了。」

「嘛,有什麼嘛。」

「在說什麼?!」

大家都圍在碇真嗣的身邊了。

「喂,你是怎麼被選上的啊?」

「戰斗贏了嗎?」

「你不害怕嗎?」

「駕駛艙是什麼樣子的?」

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出一個個問題,碇真嗣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說「這是……秘密。」

相田劍介抬了抬眼鏡。

「什麼嘛……」

「那個機器人叫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大家都管它叫eva……」

「eva?那麼必殺技呢?」

(又不是動畫,怎麼會出現什麼必殺技啊!)

「好像是叫什麼刀子什麼的……」碇真嗣開始瞎編了。「會振動的……啊,對了,叫做高頻振動什麼的,就像是超音波一樣……」

「了不起!你真是學校的驕傲啊!」

「那個……綾波不也是駕駛員麼?」碇真嗣說道「為什麼……」

「哎,別說綾波了,她什麼都不跟我們說啦……」

鈴聲響起。

「那麼……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

下課後

「?」

一拳就將碇真嗣打倒在地,藤次鈴原說道「抱歉啊,轉校生,不過要是不打你的話我不會甘心的。」

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碇真嗣冷冷的看著藤次鈴原。

「抱歉,由于上次的騷動,他的妹妹受了傷。」相田劍介略有一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嘛,就是這麼一回事了。」

相田劍介轉身想走,碇真嗣支撐著自己站了起來。

「我去駕駛eva也不是處于自己的願望。」

藤次鈴原這麼走了過來,將碇真嗣的領口抓住了。

「放手。」碇真嗣說道「我也不想去駕駛的。」

「你小子!」又是一拳。

就這麼躺倒在地上,碇真嗣呆呆的看著天上的雲彩。

「緊急召集令發布了,我先走了。」說完了這句話,綾波麗轉身就走了。

「真是的……太丟臉了。」碇真嗣一邊自嘲著一邊站起身來向綾波麗追了過去。

nerv

(爸爸又不在這里,我為什麼要駕駛呢……)

(而且剛剛還被人揍了……)

坐在駕駛艙里,碇真嗣靜靜的思考著。

(今天下午估計也不可能和榮格先生一起出去了……背信棄義的我……)

「voice接通。線路是榮格?g?弗洛伊德。」

「碇小弟,上吧,不為了別人而戰,為了自己而戰吧。」吉爾伽美什的聲音傳了過來「讓那幫混蛋們記著,你可是拯救他們的英雄啊。」

「碇……給我記著啊!你的心中迷惑的那些東西,就用你自己的手來確認吧。確認自己是否會因為保護了別人而感到高興吧。」

「听好了!男人需要的就是氣勢啊!」

「氣勢麼……」碇真嗣說道「謝謝……榮格先生。」

「別謝了,今天陪我一起出去吧。」

「是……」

地下避難所

「拜托了,就算死掉也好,我想看看那上面的東西。」相田劍介說道。

「你是在說上面的戰斗麼?」藤次鈴原顯得有幾分驚奇。「劍介……你這家伙啊。」

「失去這機會也許再也看不見下一次了!」突然用充滿了氣勢的聲音說道「所以拜托你了!幫我打開鎖吧。」

「到外面去可是有可能會死的啊!」藤次鈴原說道。

「但是呆在這里也有死去的可能性啊!」相田劍介反駁道「反正都是要死,我寧可先看一次再死。」

「白痴,nerv是為了什麼而存在的啊。」藤次鈴原說道「要死我們跑出去的話,nerv可是不會保護我們的啊。」

「那個nerv的決戰兵器是什麼?」相田劍介反問到「不就是那個轉校生還有綾波駕駛的機器人麼,綾波現在可是重傷,駕駛員的人選只有轉校生一個,上一次也全靠他才沒有讓怪物攻進來,可是你卻那樣揍了他,而且還是兩拳。」

「如果他因此不想再駕駛機器人的話,死的可是我們哦。」相田劍介說道。「藤次這樣你不就是有責任了麼?」

「真拿你沒辦法……」有點難堪和臉紅,藤次鈴原只好點了點頭。「你真是個是對**坦率的家伙啊。」

nerv

「真嗣君,要出擊了沒問題吧。」葛城美里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

「很好,那麼戰術就是先將敵人的at力場中和再發射出致命兵器。」赤木直子說道「就和我們的練習時一樣,沒問題吧。」

「是。」

「那麼……發射!」

戰斗開始

「瞄準中心……射擊。」不斷的重復著這句話,碇真嗣在上去之後直接拿起來復槍不斷地射擊著。

「八嘎!這樣會被煙擋住視野的!」

果不其然,被煙塵擋住視線的初號機根本沒法對使徒造成有效的傷害,反而是使徒一擊就將初號機打倒在地。

初號機沒有應對的方法,干脆就這麼直接向著後面逃了。

「這個八嘎……」葛城美里說道。

使徒的攻擊如影隨形,它用仿佛是激光鞭的武器一下子綁住初號機甩了出去。

「電源切斷!初號機開始使用內藏電源。」

「還剩下四分五十三秒!」

「真嗣,你沒事嗎?真嗣?」

「eva和駕駛員沒有受到太大損傷,還可以繼續戰斗!」

「啊!那是什麼人?」

通過eva內部的攝像頭,碇真嗣和本部的人都看到了在山上的藤次鈴原和相田劍介二人。

「真嗣君的同學……怎麼會在那里……」

碇真嗣大吃一驚,但是他也沒有反應的時間了,使徒陰魂不散再一次沖了過來。

「其可修……」碇真嗣情急之下雙手抓住使徒的兩根鞭子向後拋去。

eva的巨力使得使徒被扔開好遠,一時半晌是過不來的。

「沒別的辦法了,真嗣君,讓他們進入eva的內部。」葛城美里說道。

「等等!eva可是機密……」赤木律子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葛城美里一個憤怒的眼神弄得語塞起來。

「人的性命比所謂的機密要重要多了!」葛城美里說道。

吉爾伽美什點了點頭,他說道「即便如此,還是要看碇怎麼決斷了。」

「……真嗣君,讓他們兩個人進來eva吧。」葛城美里說道。

「……」沉默了一會兒,碇真嗣雙手緊緊的攥了起來「好……我來……」

「那邊的學生听著,現在你們快點進入eva,請牢記保密條例。」葛城美里的聲音通過揚聲器播放了出來。

插入栓彈出了,碇真嗣全身濕噠噠的從插入栓里露出頭來。

「快進來!」碇真嗣這麼說道「使徒快過來了!」

「啊……好。」藤次鈴原和相田劍介點頭稱是,連滾帶爬的跑到了eva的插入栓之中。

「lcl再注入。」電子聲響起,淡黃色且有血腥味的粘稠液體一瞬間就注滿了整個駕駛艙。

「啊……水?」相田劍介還想拍攝,但是由于lcl的注入,他為了保護攝影機立刻關閉了。

「吼吼吼……」使徒又一次過來了。

「快走啊!碇!」藤次鈴原顯得有幾分驚懼,「電力也快沒有了,快走吧。」

「是啊……碇,快走吧。」

「真嗣君,趕快回到nerv來切換電源。」

(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好害怕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想去死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為什麼要去保護不能逃避不能逃避為什麼是我不能逃避不能逃避爸爸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

「啊!!!」一瞬間抽出了高震動粒子刀碇真嗣一邊狂喊著一邊沖了過去。

「由于三人份的精神,同步率下降了!還有十五個百分點就將月兌離控制!」

使徒的鞭狀武器一下子就插入了初號機的兩肋,鮮血噴涌出來,疼痛感忠實的反映在了碇真嗣的身體上。

(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上吧!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就這麼死掉吧!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我可是英雄啊!)

幾乎是無視了那痛楚,碇真嗣操縱著初號機依然前進著,由于是刺穿傷害,所以傷害並不是很大,碇真嗣的高振動粒子刀就這麼插進了使徒的s2機關里。

「吼吼吼!!!」使徒悲鳴著,s2機關的受創讓它感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痛楚。

「啊!!!」不斷地推動著面前的駕駛桿,eva不斷的用力,高振動粒子刀也越刺越深了。

「還有十秒!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使徒的悲鳴戛然而止,s2機關的裂縫猛地擴大了,緊接著,整個使徒就爆炸開來化作了血雨,浸染了初號機一身的鮮血。

「呼……呼……」碇真嗣喘息著,藤次鈴原和相田劍介都驚呆了。

「轉校生……沒問題吧?」半晌,藤次鈴原問道。

「是……」

nerv

「為什麼不听從指揮?!」葛城美里在單獨的一個小房間里大聲叱問著碇真嗣。

「反正干掉了使徒就好了吧。」碇真嗣回答道「反正你們也不過是想要干掉使徒吧。那麼,我做到了。」

「……不是這樣的問題!」葛城美里說道「我是你的監護人,我要為你負責。」

「從結果來說,誰都沒有受傷,都沒有死,這樣就已經夠了吧。」碇真嗣低下頭咬著可樂的吸管。

「啪!」一耳光,葛城美里提起碇真嗣的領口說道「都說了不是那樣的!」

碇真嗣的頭依然低垂著,他的嘴緊緊的抿著,完全是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葛城美里放了手,她也生氣起來了。

「如果你還是這麼不服從管教的話,那麼你也別再當這個駕駛員了。」葛城美里說道「听好了,你是直屬于我的,同時,我也要為你背負起責任,你要是……」

「這家伙也好,那家伙也罷……反正你們都只是想要利用我吧!」碇真嗣咬著牙齒說道「反正我殺掉了使徒啊!我保護了大家啊!為什麼還要批評我?我有錯麼?!」

「其實是因為你們利用完了我吧!你們想把我就當做一個破抹布一樣扔掉!」碇真嗣抬起頭來。「美里小姐……我……我……」

「……」葛城美里被碇真嗣的感情爆發一下子給嚇到了,但是隨即反應過來了。

「都說了不是這樣了。」一邊說著這樣的話,葛城美里一邊伸出手仿佛是要安撫碇真嗣一般。

「啪!」碇真嗣一揮手擋住了「我……我再也不會就這麼乖乖的當你的僕人了……我不是你的寵物!」

「我不需要你廉價的憐憫!」碇真嗣大聲吼著,然後就這麼跑出去了。

葛城美里的手就這麼僵在那里,一動不動,半晌,她呆呆的坐了下來,扇了自己一個巴掌。

結束的幕間

「爺們毫不做作!七千字的章節妥妥的。」

「啊哈!這張應該看著很爽吧。有戰斗,有感情,也有微妙的心理。」

「怎麼說,eva我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多遍呢……」

「啊啊,下一章就是所謂的人生相談了。吉爾伽美什要開始給碇真嗣洗腦了。」

「用洗腦的話略微有失偏頗了吧。」

「嘛,不要在意。」

「那麼,今天的一章也就這麼結束了呢,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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