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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舒服地泡在浴桶里,輕闔雙眸,溢出一聲滿足的輕嘆,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揚……

「吼……」

听聞開門聲以及芙爾瞬間戒備的低吼聲,流蘇以為是玉蘭和玉真那倆丫頭,仍合著眸子,輕笑道,「芙爾,不可~~」

半晌,房內寂然無聲,流蘇心下訝異,倏地睜開眸子,「怎麼是你?」

在看清來人時,流蘇眸色微訝,想到自己此時的樣子,身子猛地向下一沉,只留下個小腦袋露在水面上。

不知是被氤氳的水氣所燻染的或是其他原因,流蘇俏麗的小臉染上抹紅暈。

軒轅夜痕眸色深沉,幽邃似海,閃動著一抹幾不可察的光……

看著她只是目光深邃地盯著自己,卻不說話,流蘇心中掠過一絲驚慌,有些手足無措,想到自己水下不著片縷的身子,她便有些發窘,聰明的腦袋瓜也瞬間短路,一片空白。

房內的兩人,一個微窘,一個深沉,各有所思的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皇妃,奴婢來添些熱……」

‘水’字還沒說完,推門進來的玉蘭在看清房內站立的高大身影時,一驚,忙恭敬地行禮,「奴婢見過七皇子!」

軒轅夜痕漆黑的瞳眸深深地看了眼浴桶中的女子一眼,轉身大步離去,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更沒有理會一旁的玉蘭。

直到出了雲曦閣,軒轅夜痕才停住腳步,感受到胸膛內那劇烈的跳動,深邃的眸中隱約有些疑惑,迷茫,以及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她究竟是誰,為何她知道‘偲璇’,又為何每次見到她,自己的心都會變得不受控制……

軒轅夜痕英挺的劍眉微蹙,心中不覺升起一股懊惱,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令他的心極為地煩躁……

本想前去警告她明日的宴會安分些,誰想竟撞見她沐浴的情景,當他推門進去便看到木桶之中氤氳水氣籠罩之下那絕美容顏上綻放的傾城笑容,美得傾國傾城,入目的瞬間,自己竟忘了呼吸……

為何……心跳如此狂亂……

房內的流蘇臉上仍掛著抹迷人的紅暈,縴手撫上心口,心似乎跳動得有些快了……唇角不斷上揚……

思及方才,偲璇落荒而逃的樣子,流蘇澄澈的眸中都染上了笑意,雖然自始至終他都面色冷肅,可他轉身離去之際,她卻清楚地瞧見了他眸中那抹慌亂……

即使忘記了自己,可是偲璇卻還是她的偲璇……

「皇妃,水冷了……」玉蘭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望著木桶中笑靨如花的流蘇,不禁低聲提醒道。

聞聲流蘇才慢慢回神,不過臉上卻仍帶著笑,看得出來她的心情極好,轉頭看著一旁的玉蘭柔聲道,「拿毛巾來~~」

「是!」如蘭趕緊將手中提的木桶放到一旁,快步走到榻邊將早先準備好的毛巾拿過去。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看著手拿毛巾,等著伺候自己的玉蘭,流蘇輕笑著從她手中接過,輕聲吩咐道。

「這……」玉蘭站在原處,有些猶豫地望著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你先出去,需要的時候我會叫你~~」看著玉蘭的反應,流蘇便想到小喜,想當初自己不讓小喜服侍時,她也是這種反應。

「是~」看著流蘇臉上的笑意消失,玉蘭雖有不解,卻仍是恭敬地應聲退了出去。

帶到房門再次合上,流蘇大步跨出浴桶,驟然侵來的寒意令她不禁打了幾個冷顫,忙擦干身子,拿起一旁準備好的干淨衣衫,手腳利落的一件又一件地套在身上。

待她穿好衣服,才喚玉蘭進來,沒等她吩咐,玉蘭便快步走到櫃中取出一條干毛巾,裹住那一頭青絲,替她輕輕地擦拭。

「玉蘭,你跟我說說七皇子吧~~」流蘇坐在梳妝台前,透過鏡子看著自己身後一臉仔細的小丫頭,輕聲道。

擦拭頭發的手僵了一下,玉蘭面有難色,在入府之時,索總管特地交代過,下人是不可背後議主的。

「七皇子是什麼時候回到北冥的?」看她為難的樣子,流蘇只得換了種問法。

「皇妃,您……」玉蘭聞言一驚,透過銅鏡對上流蘇帶笑的眸子,忙垂下頭,恭敬地答道,「回皇妃,七皇子是一個半多月前回來的~」

雖然心中疑惑為何皇妃會知道七皇子是近日才回來北冥的,但是卻聰明地不再多問。

「七皇子在回北冥前在何處,你知曉嗎?」

「這奴婢也不曉得,奴婢只知道七皇子失蹤十多年,直到一個月前才被皇上尋回,至于這十多年七皇子人在何處,奴婢並不知曉~」玉蘭恭敬地將自己知道的如實說了出來。

聞言流蘇低喃道,「失蹤……」

失蹤十多年的偲璇為何會被秘密囚于皊南相府中,真的是失蹤嗎……亦或是他人掩飾的借口……

銅鏡前的流蘇面色冷了下來,眸中閃動著復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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