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藍思楠在眉心貼上了督警制式的定神星卡,這才又持起了細劍,直到此時,她才真正看清了灰衣人的衣著容貌。
灰衣人的衣服樣式正是帝國東疆所盛行的無領敞懷衣袍裝,他的帽子非常奇特,仿佛像是後世西方魔法師的帽子一樣,帽子是黑色的,帽沿很薄,高高的,他的身體非常瘦弱,寬大的衣服下面,露出一雙瘦骨淋灕的手,他的眼神空曠,沒有什麼神采,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貼了定神星卡,藍思楠只感覺自己的眉心傳來了一種冰涼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腦海中現在一片清明,就連眼楮似乎也比以前看的更清楚了,灰衣人沒想到藍思楠竟然擁有這樣的裝備,他空洞的眼中竟然也閃過了一絲詫異,他伸手入懷,又不知道要掏什麼古怪東西。
藍思楠哪會讓他如願,細劍疾速刺向了他的胸膛,灰衣人嘴里喃喃作語,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東西,也或許是符文咒語這一類的玩意吧,藍思楠眼見細劍就要刺入他的胸膛了,忽然感覺全身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氣,手中細劍竟然一寸也遞不出去,這卻是灰衣人剛才施展的手段,原來是那淡綠色藥粉開始發揮功用了,藍思楠眉心的定神星卡在不停的散發出能量竭力的想抵抗這種藥粉的效力,兩股能量在藍思楠體內激烈的戰斗著。
這時候,灰衣人終于也完成了這梵長的巫咒,他雙手成結,擺出了一個復雜無比的動作,緊接著一個手印打在了藍思楠的眉心,並順手成爪,撕下了藍思楠眉心的定神星卡。
藍思楠手中細劍 當一聲落在了地上,而雙腿仿佛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一般發軟,片刻間,她終于堅持不住癱倒在地。藍思楠兩腿軟倒在地,此時她的身體中充斥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暖洋洋的,仿佛春天的提前到來一樣,這種感覺仿佛深入骨髓,滲透至她的心里,在這感覺之下,一切敵意和仇恨都在慢慢的瓦解著,而且還生出了一種眼前這人其實並不可恨的想法,藍思楠瞪大了漂亮的大眼楮,疾聲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此時那種感覺早已經散發至藍思楠身體的每一處,並且也正在逐漸的攻破她的心防,一股仿佛是喝醉了酒的感覺又從身上涌了上來,讓她忍不住想要申吟出來,那種感覺,似乎讓人飄在了雲端一樣,飄飄欲仙,漸漸的,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拒絕這種感覺,藍思楠的眼楮開始變得迷朧起來。
灰衣人走過來,慢慢的踩住了藍思楠的制式細劍,輕輕把細劍踢遠,他用毒蛇般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藍思楠,仿佛要把她完全看透一樣,他用手指尖輕輕劃過了藍思楠凝脂般的臉頰,低沉而亢奮的說道︰「太好了,巫王旗現在就差這樣一個略通武道的處子來祭旗了!這下巫王旗若是煉成,這東疆諸巫可都要臣服在我鐵魯番的腳下了哈哈……」
原來這個灰衣人叫鐵魯番,果然是來自帝國東疆的巫師。
鐵魯番的聲音低沉,因為抑制不住的興奮他的聲音還有些微微顫抖,他慢慢的說道︰「哈哈,他們把我趕出了東疆,卻萬萬沒想到我會在中原找到了失蹤數百年的巫王旗,也已經殺了三十五名處女來祭旗,今天遇到這麼好的處子,巫王旗終于要煉制成功了!哈哈,真是巫神保佑,看來我鐵魯番注定要成為東疆之主!」
藍思楠軟倒在地,她驚恐的看著已經陷入半瘋狂狀態的鐵魯番,她試著想站起來,可是全身卻沒有絲毫力氣,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身體和意識都受到鐵魯番巫術的百般侵蝕,以至于她現在全身似乎都在渴望著些什麼,而且意識當中對鐵魯番的仇恨正在逐漸的減弱,感覺眼前這個人也不是特別的可恨了,她的意識逐漸模糊,朦朧中從她的心底響起了一個逐漸清晰的聲音︰來吧,快來吧……
藍思楠的臉色變得紅了起來,白里透紅顯出無限嬌羞,她的眼楮也處于半眯狀態,眼珠子上面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水。
看著藍思楠的一點一滴變化,縱使鐵魯番不是之人,也不由得心動起來,祭旗這種事他干的多了,從來他也只是為了煉制巫王旗而祭旗,從來沒有因為別的什麼原因,而這次的他忽然頭一次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鐵魯番不由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小丫頭先別急,待會有你好受的時候哈哈!」
鐵魯番鄭重的從背後卸下了他一直背著的黑色包袱,珍而皇之的慢慢打開,他的神色非常虔誠,他從包袱中‘請’出了一個黑底紅邊的三角形旗幟,旗面烏黑,仿佛是深不見底的深淵一般,上面布滿了各色或深或淺的血跡,上面以金黃色構底刻畫出了一個神秘的圖案,圖案由一個六邊形為框架,各邊相連,金黃色光芒不停的在旗面上流轉,在黑色背景下映襯的很是華麗,這也正是鐵魯番口中的巫王旗了。
鐵魯番掏出了一個以精鋼和純銀混合打造出的細棍當做旗桿,將巫王旗插在了地上,旗面隨風飄展,就好像一個黑洞一般在聚集著周圍的滔天煞氣,能被人肉眼所見的黑氣就這樣一絲一絲的涌入了巫王旗上的金黃色圖案上面,光芒大盛,鐵魯番祭上了香爐,又在周圍撒上了一把把的黃色黑色的米粒狀東西,最後把一葫蘆烈酒潑在了巫王旗正前方,鐵魯番一把拽住了已經軟的像面條一般的藍思楠,讓她跪在了旗前,又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鋒利的黑紅色巫刀, 當一聲插在了地上,同時他自己也跪在了那里,口中又開始了低沉的吟唱,神秘的字符音節一段段的從他嘴里蹦出來,這場面特別詭異。
好容易念完了冗長的咒語,鐵魯番露出了猙獰和些許亢奮的表情,他打量著跪在旁邊的藍思楠,不由得心里浮現出一股狂熱的躁動,恨不得馬上就要把這個美貌的女督警壓在自己身下,听她的美妙呻.吟,他臆想著,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使他無比期待的。
鐵魯番拔出了那把黑紅色巫刀,用手輕輕撫模著暗紅色的刀刃,感受著那種刀刃劃在皮膚上的那種鋒利,因為每當刀刃入肉的那一刻的時候,他總會感覺到一種無以倫比的快.感,他跪在那里,輕輕靠近了藍思楠,端起了巫刀,他凝視著已經意識模糊的藍思楠,巫刀輕輕一挑,已經挑落了藍思楠督警制服上的第一粒亮銅色的紐扣。
鐵魯番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嘴唇,他感覺嗓子也有些發干,他手持巫刀慢慢的挑落了藍思楠制服外套的全部紐扣,亮銅色紐扣一共六顆,然後鐵魯番月兌下了藍思楠的制服外衣,里面依然是督警制式淡綠色的小衫,除去了制服外衣,這下高聳的胸部一下子就凸現了出來,鐵魯番的眼楮逐漸發紅了起來,仿佛是一頭野獸,一股無名的欲.火噌的一下就竄了上來,他嘴里低沉的嚎叫著,手中巫刀猛地挑開了藍思楠的腰帶,緊接著就撲了上去,巫刀扔在了旁邊,雙手也在這美麗女孩的身體瘋狂上下游動起來。
樹上不知哪里跑出來的夜貓鷹恐怖的叫了一聲,然後撲扇著翅膀飛了出去,那根被它踩過的樹枝還在微微的顫抖著。
鐵魯番感覺自己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他身體深處的燥熱需要一種最原始的方式的發泄出去,他瘋狂的撕碎了藍思楠的身上制式小衫,她那白女敕光滑若綢緞般的肌膚終于露了出來,在這靜夜里面,那凝脂般的肌膚特別的耀眼,當然也更加刺激了鐵魯番心中滔天的獸.欲,他狂吼一聲,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像豬一樣拱了上去。
那把暗紅色的巫刀此刻就插在旁邊的地上,深入至刀柄,微微顫抖著,似乎在不甘的鳴叫著,又似乎在向自己的主人報警,正悲鳴間,巫刀被一把拔了出來。
那巫刀被人從地上拔了出來,又狠狠的刺入了鐵魯番的後心!
這一刀直刺心髒!
鐵魯番正自愉悅間,忽然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後就是一陣短暫的抽搐,緊接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楮,再也沒有動靜了。
正是李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