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這麼不相信我,覺得我背叛你,那好,你可以撇了我,也不用每天防著我。你伊璟宸有的是女人為了你前僕後繼,想必也不差我這一個。我也不會死皮賴臉地貼著你礙你的眼,我走,我現在就走!」
她伸出手,用力地推了一把伊璟宸。可這個男人像是山一般地佇立在那里,根本推不動。
她含著淚,小臉繃緊,氣急敗壞地大喊。「讓開!」
伊璟宸的雙眼眯縫地仿佛成了一條線,他伸手,快如閃電,即刻抓住了白冰的雙手,拉高,過了頭頂,將兩只白皙的胳膊反剪在了她的頭頂。涼涼地看著她,他陰惻惻地哼了哼。
「我說過,我這里,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溴」
說罷,他低下頭,惡狠狠地咬上了白冰的唇!
該死的女人,他因為放不放她走每天糾結得跟什麼似的,她就這麼一句話說走就走,連猶豫都不會。
咬著她的唇,大力地吮了一口,將她唇上的鮮血狠狠地帶入了自己的嘴里,邪惡陰冷地仿佛吸血鬼禱!
她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嗚嗚地悶吼,在抗議。小身板掙扎地厲害,還是想逃走!
他的眼中閃過憤怒,猛地又咬了一下她的唇,抬頭,陰沉沉地在她的耳畔低吼了一聲。
「你別想逃開我!」
話音剛落,他的大腿便擠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她夾、緊、雙、腿,想將他給擠出去。嘴里狼狽地低罵了起來。「混蛋,你走開,快走開……」
「你這是為了誰在罵我?」伊璟宸一聲冷笑,低下頭,猛然咬上她的酥胸。
「啊——」她低低地呼痛,眼里又浮現了淚花。明明她是那麼地憤怒,那麼地想推開他,可是被他教過的身子,仿佛認定了他,敏感地厲害。他一踫,她就失去了對這具身體的掌控;他一咬,她便如風中落葉般地顫抖!
她……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她絕望地哭了起來,低低地泣聲。語言,似乎已經失去了力量,她突然就懶懶地,什麼都不想說了。
他的大腿,依然固執地嵌在她的雙腿間。空閑的那只大掌已經沿著腰線下降,撫模上了她的。她微弱的反抗,卻怎麼都抵擋不了他的進入。他光憑手指,就可以讓她**難耐。身子在緩慢地灼燒,仿佛已經不是她的了。
她死死地咬牙,得花多少的力氣,才能將那一聲聲的呻yin給阻攔在口中。
男性的軀體,熾熱如火,靜默地緊挨著她的身子。她似乎要被他燙傷,想求他饒了她,就這樣放過她,她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冒犯他了,可是那點僅剩的自尊卻攔住了她所有的哀求。這樣的男人,的確可以充當她的保護傘,但是,她忘了世上有「雙刃劍」這麼一說。這個男人若是愛你,他可以給你全世界最最幸福的愛,那麼當他想要傷害你的時候,也可以不費吹呼之力地毀了你。
也許,其他人的嘲諷是對的,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身體,因為他的撩撥,快感不言而喻,層層累加,這是她的悲哀。
呼吸,因為他的貼近,混亂不堪,時輕時重,時緩時急,這也是她的悲哀。
嬌軀,香汗淋灕,體內,一次次地被他拋高,然後墜落下來,快到達地面的時候,再度被拋高,卻遲遲達不到那個最高點,這也是她的悲哀。
這個男人深諳情事之道,仿佛身經百戰,這讓她莫名的憤怒!
就是在這樣最親密的時刻,他依然繃著臉,皺著眉,哪怕汗如雨下,眼神卻依然沒有太多的溫度,這是他的強大,反映著對她的無情。
在她忍不住地低聲啜泣,伴著呻yin,很想求他把手指退出來,狠狠地佔有她、給她一個痛快的時候,他卻驀然扔下了她,轉身就走!那高大的背影,急速離開的步伐,冷酷地簡直不像人!
她呆呆地滑落在地,仿佛被丟棄的破女圭女圭。的空虛,一陣陣的折磨著她,這卻是從來沒有的情況。在他眼里,她難道真的髒到讓他開始不願意踫她,只值得被他這樣玩弄和折辱?!
這個認識,幾乎要毀滅了她!
她顫抖地縮成了一團,雙腿無力地夾緊,捂著臉,絕望而悲憤地嚎啕大哭。冰冷的瓷磚,緊貼著她的身軀,她覺得,她會這樣被凍死!
然後,她被抱了起來。詭異地去而復返的男人將她壓在了牆上,拉開她的雙腿,這一次,終于凶狠地佔有了她。
為此,他的臉龐越發地繃緊,在心頭恨恨地低咒了一聲︰該死,真緊!
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深呼吸,然後有力的腰肢像是裝了大動力馬達一樣地搖擺了起來。
她低低地驚呼,不明所以,淚水滑入她的嘴里,冷不丁地嗆到她。她低低地咳了起來,模樣狼狽極了,這其實很破壞氣氛的。伊璟宸皺眉,連連深呼吸,面色扭曲再扭曲,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咬著牙,他困難地發問。「沒事吧?!」
該死的,這個女人怎麼那麼多事,他下面都快要爆了,偏偏她還要給他找麻煩,果然是個不省心的!
因為他不動了,所以白冰很快就不咳了。睜著淚蒙蒙的雙眼,看不透他,也不明白他剛才到底是想要干什麼,既然丟下了她,那麼干嘛又要折回來?!
伊璟宸低下頭,撫模了幾下她的胸口,讓她順氣,然後不解氣地狠狠吻了吻她,見她似乎沒事,忍不住用力一撞,開始了佔有和被佔有的游戲,直至一曲終了。
期間狂風暴雨,激烈地好像打了一場生死決戰!
白冰呆呆地靠在牆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平復喘息,臉上是迷惘的狐疑。他似乎明白她在疑惑什麼,將用過的保、險、套,隨意地扔在了一邊的垃圾桶里,用著殘留情事余韻的低啞嗓音解釋道︰「避孕藥以後別吃了,以後,我會注意用套的!」
白冰愣了兩秒,身體發毛地看著那個被丟棄的保、險、套,有些發白的臉龐悄然地轉紅。原……原來他是去……去拿這個東西去了!
他伸手,狠狠地捏了她的臉兒兩把,似乎仍有些余怒未消。「以後,不準再跟我鬧脾氣了。我天天很忙,還有抽時間面對你的間歇性發神經!」
然後,他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流緩緩地灑了下來,灑在兩人身上。他一手撈起了她,將這個柔若無骨的軀體半抱在了懷里,接了一些沐浴乳,就往她的身上抹。一會兒,就將她身上弄得滿身是白色的泡。她呆愣愣地窩在他的懷里,任憑著他厚實而溫熱的大掌在她的身上逡巡著,心里卻蒙起一股更深的不安。看他的反應,難道那個竊听器不是他裝的?
可是,那又會是誰呢?
像個女圭女圭一般地被他抱在懷里清洗,洗干淨之後,被他拍拍,趕出了浴室。白冰暈暈乎乎地出來,暈暈乎乎地從包包里面翻出來了另外一套睡衣褲套上,又暈暈乎乎地往床上挪去。坐在床上,她就發起了呆。
五分鐘之後,男人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干爽,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毛巾。看來是洗了一個戰斗澡。
男人在她身邊坐下,那種巨大的存在感,讓她身子縮了縮。有好多話要說的,可是經歷了剛才那樣詭異的情事,她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斜眼看她,見她呆呆地看他,目光有些飄忽地落在他的胸口一處,顯然是處于走神狀態。不由皺了皺眉。他本來也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她這個樣子,也突然就沒有了說話的興致。拉開一邊的抽屜,從里面掏出了一包已經開盒的煙,他抽出來一根,一邊信手拿過打火機,點燃了香煙,緩緩地抽了起來。
他嘴里咬著煙,半眯著眼,懶懶地靠在床頭,長腿隨意地耷在床鋪上,整個人看上去又慵懶又性感,有一種很帝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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