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哇,太神奇了!
兩個月以後,天氣已經漸漸的轉冷。身在屏山派的凌琳在兩個余前,已經通過的意念力測試,被凌姻的身為門派長老聚神期意者師尊吳枚收入內門。
但目前仍然由凌姻代為教導她學習劍法,凌琳本來沒有任何武技及劍法的基礎,但她的資質出奇的好,才兩個月的時間,他的劍法武技水準已經達到了三階中期。雖然凌琳現在身手,就算放在屏山派外門弟子之中,也算是墊底的,外門之中八九級的武者,比比皆是。可這樣的武技等級的提升速度,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這個季節的屏山上,早就落下了厚厚的積雪。在被清掃出來的練武場上,天天都能看到一個穿著雪白毛裘的十四歲少女,在那里努力的練劍。
劍光飛舞閃爍,衣袂飄飄間揚起片片雪花,再配上少女那純美的如花蕾般含苞待放的容顏,令許許多多練武的內門男弟子,心馳神往。就連那些女弟子,也滿臉寫著羨慕與嫉妒。可她們都不敢去找凌琳的麻煩,因為她不僅僅是門派長老吳枚的入室弟子,也是內門十七師姐凌姻特殊照顧的小師妹,內門弟子中,誰人不知道凌姻可是不好惹的。同時她也是門派內有史以來,第一個連一級武者都沒達到,就進入內門的女弟子。
凌琳練劍之心,心無旁騖,哪怕四周站了許許多多人觀看,她也會如出入無人之境。偶爾有人找他說話,除了師尊吳枚、凌姻與凌雪,這兩個月來,她還沒有搭理過任何一個人。
師尊與凌姻與凌琳說話,都是通過意念傳音告訴凌琳,凌琳通回語音回復他們。而凌雪與凌琳交流,則通過打手式。
門派里關注著凌琳這樣一個冷寞的小美女的人們,都知道凌琳是個失聰的女孩,可他們從來沒有人認為這樣是一個缺點。因為他們都一致的認為,凌琳這樣絕美如仙子般的少女,留有一點缺憾才會顯得更加美麗,要不然,恐怕這樣的純美人間少有的少女,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一個世界。
她的美麗與意修士還有不同,意者女子在世俗世界被稱為仙子,她們的美麗容顏許許多多是通過後天的修煉改變的容貌與氣質。而凌琳現在還只是一個三級的武者,她的美麗則是麗質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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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在譚城南百里的山林中刺殺譚王冷令武之後的十天左右,譚王府才發現了冷令武及親衛隊失蹤了。
譚王府將譚王失蹤的奏報以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之後,皇帝冷令基收到了奏報,幾乎被氣的當場吐血。
他身為皇帝,可以坐視成千上萬的士兵與平民喪生,但他不能坐視自己的同父同母所生的弟弟,突然的如同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
皇帝要查,可卻無從下手,只派人在譚城南約百里譚王常去狩獵的一個小陡坡下發現了四具散亂的人骨。仵作只能分出這四具殘缺的骨骸是兩男兩女,現場只留下燃燒之後留下的痕跡,唯一留下的一個證物,便是一個男骨骸的頭顱下插入了一柄長槍的槍尖。
槍尖上隱約可見的一行小銘文,證實了這柄長槍槍尖的來歷,「江州郡兵馬司」。
隨後又收到了邊關奏報,譚王百余名親衛隊出了關,離開了宏武帝國,已經前往了西域的地界。
聯系前後,皇帝冷令基得出了一個結論,譚王被人刺殺,親衛為逃避懲罰已經逃離。究竟是什麼人殺了冷其武呢?
幾乎不用怎麼判斷,從長槍槍尖上的小銘文,及江州郡南下的路線,皇帝武斷的認為,這一定又是那個椒邑侯府的兩個在逃的小子之中一人所為。
趙紫英的死並沒有像預料中那樣,受到趙家城的過多責難。由錢洪出面及元山派的撐腰,再加上趙紫英本來在趙家城里的名聲便臭不可聞。後來冷令基還如錢洪之計首先向趙家城提出了疑問,趙供奉哪里去了,是不是回了趙家城,怎麼月余不見蹤影?
趙家城的事擺平之後,趙家城雖然沒有責難,但也沒有再派出弟子到天京城任供奉了。由元山派出面,讓排行宏武帝國十大意者仙門第五的乾重派,派出了一名弟子暫任皇城供奉。
趙紫英這件事就算揭過了,原本皇帝冷令基是為了不想讓趙紫英的失蹤與追捕李嚴的事聯系在一起,才下令不再派出重兵四處盤查追捕李嚴與李澄的。
可譚王失蹤案後,冷令基再也忍不住了,他不能忍受他以皇帝之尊的威嚴,受到李家兩個在逃的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這簡直如同在親手打皇帝的臉面,皇帝如同面對一場局部戰爭一樣,一口氣從譚州四面八方相鄰的郡、州、府,抽調了近二十萬大軍,從潭州向南一路追捕下去。
從江州開始,一直往南,經過洪邑、譚城等許許多多城市、城鎮、村落,直至最南端的建邑、瓊城、珠州等十余個州郡,都充噬著四處出沒的士兵。被各路兵馬連續月余的糟蹋,這些州郡的尋常百姓,沒有重要事情,都不會輕易出門。這些地方商路幾乎也不再通行了,隨著商路不通,糧米油鹽等重要生活物資也在一天天的飛漲,百姓敢怒不敢言。
每一個城鎮、每一個道口、每一個村落,都張貼著李嚴與李澄的緝捕告示,賞金也漲到了每人二十萬個金幣。而且只的提供欽犯有關有價值線索的,就算沒有抓捕到人,也會獲得一千金幣的懸賞。
在這樣的重賞之下,十幾個州郡之內月余時間里,居然被告密抓捕了三千余名嫌犯。
其中嚴加拷門之後,半數人抗不過刑,冤死在大牢中。
十幾個州郡居然還都審出了招供的犯人,紛紛被押往了京城。十幾路人犯被押至京城刑部的時候,真鬧出了天大的笑話。皇帝更是毫不留情的撤換了一批地方軍政官員,還派出了大量的內宮太監中官,前往各州郡軍中監軍,再次加大對李嚴與李澄的緝捕。
北方的屏山派飄露雪花的時候,在宏武帝國的最南端的南璋小城,森林仍然一片郁郁郁蔥蔥,氣候溫暖潮濕。
李嚴這兩月個來,時而向東,時而又折向南,時而又向西行幾十里,就這樣幾乎沿著山林跟著山脈的走向,一直來到了南璋城外不足五十里的一個小村落。
他從山林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小村落里早已經沒有了燈光。
讓李嚴出乎意料的是,他在這個小村落里發現了有百名地方屯田軍組成的駐守盤查關卡。而且在潛近之後,赦然發現這樣的小村落里,居然也張貼了他與大哥李澄的緝捕告示,而且還不止一張。居然連懸賞金幣也連著往上番,達到了二十萬金幣每個人。
看到這樣的情景,李嚴也知道了自己的處境,現在恐怕不能再像前兩個月穿洪邑、過譚城那樣輕松了。也許進入城池的盤查,會如同江州郡當時的情況一樣。
李嚴並沒有打算再做出屠滅這些屯田軍的打算。這里已經不是江州郡了,也不是遇到什麼親王想要找回點利息。
他前些日子,打听到南璋城月清山上的毓秀峰一個不入流的小意者門派三個月後將要招收外門弟子。這是一個機會,為了這個進入意者門派的機會,哪怕現在只是成為一個外門的弟子的機會,他也不能輕易的再暴露出自己的行蹤了。
南璋城是建邑郡轄內的一個縣城,這里已經接近了宏武帝國的最南端,再往南走就是茫茫南洋,李嚴認為自己已經離開天京城夠遠的了,現在暴露了行蹤,對他百害無益,也沒有那個必要。更何況這里還有一個月清派這樣的小意者門派招收外門弟子,他已經有想法就在這里隱居下來,三個月後參加月清派外門弟子的招選。
看到外界又突然緝捕他的事情又緊張起來,他也猜到了可能是譚王的事引起的,他的心中也多了一絲快意與暢快。
這樣皇帝丟臉面的事,以後有能力了他是肯定還要做的。
他早已經下定了決心,當自己的能力足以屠滅皇族的時候,他會毫不留情的殺滅宏武帝國的皇族,血債需由血來償。
李嚴悄悄的潛進小村落,又悄悄的潛回了山林中,在山中一處隱秘的地方,從戒指空間里放出了意靈司娜來。
司娜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再次恢復了原來開朗活潑的性格,不再糾結于那合歡經了。在李嚴成為意者可以與她「靈意雙修」之前,一個偶然的機會,兩人的關系有了一些小小的突破,司娜也很滿足于現在這樣的生活。
那是在一個月以前,李嚴早已經答應了司娜,將來成為意者之後,一定好好的研究那顆恆石里記錄的合歡經,與她靈意雙修。司娜不再糾結于合歡經之後,天天晚上都要鬧著出來給李嚴守夜,李嚴也被鬧得沒有辦法,後來的每天晚上只要在山林間露宿,司娜便會忠于職守的守護著熟睡的李嚴。
那夜如同往常一樣,李嚴在地上鋪了睡袋,沒有鑽進睡袋里,只是將頭枕在司娜的渾圓大腿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每天這個時候,李嚴偶爾也會給司娜講一個小故事,小故事雖然不是那麼的引人入勝,卻可以做為給李嚴自己催眠的工具。要不然,枕著一個越來越像真實女人一樣性格的柔軟嬌軀睡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就在李嚴睡熟了以後,朦朧間感覺到司娜動了幾下,他也沒有在意,再次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那些天里,李嚴每天都要連續趕路,山路難行,還要在每天清晨醒來的時候練一個時辰左右的刀法武技。這樣日復一日,他的武技境界也在緩緩的提升,但身體也長期處于疲累的狀態,只有在晚間熟睡之後,紫晶戒指空間里的靈氣才會自主的經過他的經脈在改靠提升著他的身體狀況。這也造成了李嚴的熟睡,比起一般人都要沉,這也正是司娜堅持要從戒指空間里出來給李嚴守夜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正因為有司娜這個意靈少女在一邊守著,李嚴才敢放心大膽的在山林中夜宿的時候安穩熟睡。
司娜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小孩子想要干壞事前的笑意。慢慢的向著李嚴的小月復下面,伸出了晶瑩如玉般的縴細小手。
睡夢中的李嚴,只感覺到了一絲滑潤細膩又略有點涼意的東西,從褲腰處滑了進去。那一絲涼意生疏的在尋找著什麼,越過草叢,找到了一根柔軟的毛毛蟲。
司娜有些失望的撅起了小嘴,正準備將輕輕握住小毛毛蟲的小手抽回,突然發現那條小毛毛蟲抖動了一下,而且小毛毛蟲正在快速的脹大,而且變的火熱起來。
「哇,太神奇了……居然會變大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