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凡經向徐景平請了假,張凌干脆下午就沒有去!班舊電話把王培江和韓軍叫到了自己家里,一幫子青年男女在一起打起撲克來。
一直到傍晚的時候。大家才收拾一下到飯店里去,走出家門才現,原來下雪了。
天地間已經一片白雪,蔽日連天的,揚揚灑灑地滿世界都是,得了,車是不能開了,還是走路吧。好在女士們都不是習慣高跟鞋的主兒,一個個都穿的是平底的靴子,走起路來踏實了很多。
易星華本來不打算來。但是加不住所有的哥哥姐姐一起勸,最後還是來了,不過大家向她保證,到了以後絕不會讓她吃炒菜,也就是吃點黃瓜、西紅柿、蘿卜什麼的,反正就是兔子吃什麼她吃什麼,絕不會讓她二次過敏。
一路走來,不到半個小就來到了闊緣居,沒想到這兒早就停了一片車子了,想想也是,就是雪再大你也不能讓書記局長大人們在路上走吧,一則是不安全,二來也影響領導形象啊。
尹翠今天是精心準備了。老爺子知道今天張凌過生日,早早把她打過來操持。
尹老爺子這兩天正難受呢,戒煙的初期絕對不是個好滋味,好在身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壓力讓他明白,這煙不戒是不行了,不為別的,就為他的閨女他也得多活幾年不是。
尹翠也感念張凌在父親治病這件事上的費心,也想在今天晚上好好露一手,所以飯店從下午開始就樹起了「暫停營業」的牌子。提前謝客了。全體人員齊上陣。把飯店內外收拾了個。干淨,又拉上了彩燈彩條,把飯店里面裝飾的如過節一樣。
張凌他們一進門。就被眼前的彩燈閃閃、彩帶飄飄給震了一下,有點過節的意思啊。
尹翠知道今天是兩位壽星,所以屋里的所有擺設都是雙套的,而且特意把最大的兩個房間清理出來,在里面擺了再張大圓桌,作為宴會廳,這時已經提前趕過來的劉中本、馮江遠、胡經開等人正在另一個房間里打麻將等他們呢。
張凌把自己帶來的這一幫子青年男女安置到了桌上,不算自己正好八個人湊成一桌,讓王培江招呼大家,自己卻走到另一房間去打招呼了。
小張主任的面子還是挺大的,這一屋子的科局長們早早就來了,但是愣沒有一個人打電話催他的,實在無聊,哥幾個。只好打起麻將來,反正籌碼不大,就當是玩了。
這會兒一見張凌進來了,大家可就不干了。「我說小壽星,你這算怎麼回事?自己請客吧。客人來了,你卻不來,害我們等這麼長時間,我都輸了八十了,一世英名都讓你給敗壞了。」說話的是周信友。這家伙一向大大咧咧悄了。
「才輸了八十?不小心給人點了把炮吧?就這兩個錢你也好意思跟我提,回頭我找給你。」張凌一邊跟大家握手,一邊不客氣地反擊。
「小壽星,你知道我們打得多大的碼?一塊錢的炮,一塊錢的魚餌,一塊一塊的輸,老哥我輸了八十了,這一下午沒干別的,光給人點炮了。」周信友那臉都快苦出褶子了。
劉中本哈哈一笑,「今天老周改行到導彈部隊當政委了,一下午光放炮了,而且是不管你怎麼叫牌,越難叫的他越點,技術含量越來越高啊
張凌也是一笑,看來不是錢的事,關鍵的是一直不糊牌把周大局長給惹毛了,「好啦,各位老哥,收拾一下吧,呆會兩位書記快要來
「兩位書記?」張凌打電話的時候可沒告訴他們徐景平和錢永安要參加,現在一听還都有點緊張。
「徐書記和錢書記也要過來?」遲大勇和高強兩個有點傻了,以他們兩個的級別,平時很少會接觸到白沙的一把手和三把手。
「沒事,就是來喝酒吃飯,他們今天也是以朋友身份來的,今天他們不是領導,大家千萬別弄得太緊張。」張凌急忙開始緩解大家的緊張情況。
可是緊張一旦產生了,哪是那麼容易緩解的?所以當徐景平和錢永安兩個一前一後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們驚奇的現,自己一個桌子上喝酒的科局長們一個個都拘謹的不成樣子。
兩個人相視一笑,徐景平直接來到了里面主陪的位置。一坐下去,錢永安自然坐到了副陪的位置上,「來,張凌,今天你過生日,過來坐個一席,師兄今天給你干個主陪,好好陪陪你這個小壽星。」
一听徐景平這樣說,張凌知道今天這個,一席跑不了了,干脆乖乖地過去坐下,其他人按年歲依次坐好。
錢永安看了看坐在四面的人,「張凌,你這交往的人挺廣啊,全是實力大將啊。」
一句話說得所有人都挺高興,能得到領導這樣的評價,沒有哪個官場中人會不興奮。
有了這樣兩個強力的主副陪,喝起酒來那自然和流水一樣。好在張凌量大,這讓些人一通亂灌一通以後,還能保持清醒。
喝了一會兒以後,張凌起身到」桌上敬酒,卻現圭韓軍早就讓齊小軍給放躺了。芒培旺淵地在支撐著。
急忙上前替下王培江,跟齊小軍兩個硬踫硬地喝起來。好在齊依今天似乎心情不錯,並沒有伸手阻攔兩個人拼酒。
正喝得高興,徐景平從另一桌過來敬酒,這才現這一桌竟然全是美女,干脆把齊小軍拉到了他們那一桌。
兩個壽星分別坐在徐景平的兩邊,一個縣委辦主任,一個軍隊少校。都是二十三歲的好年紀,所有的人都明白,這兩位只要不犯大的錯誤。那未來的前途真可以說是不可限量。這樣的人能踫上,那是絕對不能撒手的,這不光是為自己,也是為了自己的下一代著想,有這樣的年輕有為的叔叔到時肯關照他們一下。那些禿小子們起碼少努力個十年八年的。
酒菜流水一樣地上來,又流水一樣地灌進肚子里。齊雖然是見過大場面,從心里也沒有把徐景平和錢永安的書記當回事,但是既然這兩位能把張凌當成朋友對待,他自己也不會拿他們當成書記來看,而是當成老大哥來尊敬,所以喝起酒來也格外痛快。
到結束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喝高了,不過第二天早上當他們醒過來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心生後悔,這樣的喝酒機會實在是有點太少了。
到最後,所有的人都走了,只有今天宴會的兩位主角還在喝,不過這會改成啤酒了,兩個人移師小火坑上接著喝。
齊小依頗有深意地看了看兩個人,只囑咐了一句,「不要喝太多!」便和一干女將們離開了,她們今天晚上要到張若霞那里休息,她那里屋子多一些。
「大哥,我今天叫你一聲哥。雖然你只比我大一個白天,可還是大。我是來跟你告別的,喝完這頓酒。我就得回京了。」齊小軍拿過溫過的啤酒給張凌到上。
回京?張凌愣了一下,但是很快明白了,這姐弟兩個這次離開怕是不會再回來了。「是嗎?好啊,回京一定是高升了,來,哥哥敬你一杯。」
「你不容易啊,原想著兄弟在這兒,有時可以幫襯你一下,可是現在看我是幫不上你什麼了。還記的那天喝酒的人嗎?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找到他們,他們絕沒有二話的。」齊小軍慢慢啜著杯中的酒。「要是有什麼特別難纏的事情,就到京里來找我吧。我雖然沒什麼本事。可是還有個家,家里人或許能幫上你點什麼。」
張凌點點叉,一口喝干杯中酒,這事兒來得突然,他沒有什麼心理準備。這半年以來,齊小軍至少幫了他兩次,非常關鍵的兩次,一次是收拾那幾個棒子,一次是收拾那個平頭,如果沒有齊小軍,怕是張凌這會兒的日子也不會像現在這麼滋潤。
「兄弟,哥哥這半年沒少麻煩你。哥謝了。還是那句話,有能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說,我絕無二話。」張凌知道人家肯定用不著他。可是這份心意得說出來。
「咱兩個就不說這個。對了。張凌,你這弄了這一家子美女,成份夠復雜的啊,又是姑,又是姐。又是女朋友的。」
「哈哈,姑是真姑,別看歲數不大。可是輩份在那兒擺著呢。姐倒不是真姐,可也差不多,你哥哥我的小金庫全在她手里呢。女朋友倒是真的,當年哥哥一文不明的時候。只有她還拿正眼看我,這份情我記下了。」
「那易星華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又沒招她沒惹她。否說了,她還是個小屁孩呢。你扯什麼呢?」張凌瞪了他一眼。
齊小軍似乎高興了一點,「沒事。自己瞎琢磨呢。來,喝酒。」
兩個人又喝了一會兒,齊小軍終于往旁邊一歪,到在炮上睡了過去。
張凌拉過被子給他蓋上,自己卻是絲毫沒有睡意。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半了,張凌起身來到院子里,雪早就停了,整個世界都被掩藏在那厚厚的白雪下面。
手機里有︰條短信,都是拼音的。但是都是一個內容,「祝你生日快樂。」是三個女人來的。
王靜那兒自然是直接撥了回去,「靜姐,還沒睡啊?嗯,看到短信了,謝謝你。」
「沒給你惹什麼麻煩吧?早點刪了吧。」王靜在電話也是如此善解人意。
「靜姐,我,」
「好啦,年前什麼時候來看看我,我想你了。喝酒了吧?早點休息吧,我掛了。」
听筒里傳來掛斷的「嘟嘟」聲,張凌輕輕地笑了,我想你了,來看看我,也就王靜敢這麼說了。
沙莎那具張凌只了一句「謝謝」的短信回去,他不想招惹她,傷害她,這個女孩很特別。
剩下的這個就在縣城,張凌想了一下,決定給她一個驚喜。
轉身來到廚師休息的地方,「老王,打開門,我出去一趟。」
廚師老王是尹翠留在這兒照顧張凌他們的,這會還沒有睡下一听張凌叫自己,急忙打開了門,看了看外面的雪,「張主任,外面的雪這
張凌呵呵一笑,「沒事。我回家睡去,你照顧好我的朋友就行了。別害怕,我雖然喝得不少,可還沒有喝多,一個,人走回去沒事的
見張凌堅持要走,老王也只好打開門,陪著他走,卻現這位小張主任是真的沒有什麼大問題,雖然走路有點歪斜,不過基本上還算正。
好不容易把張凌送到了他的住處,老王放心地回去了,可是他不知道,他剛剛轉身離開,張凌也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時間不長,他就出現在了一座熟悉的樓房前。悄悄打開樓梯門,悄悄打開房門,月兌掉了已經濕掉了的鞋子,把它放在了暖氣片上烘烤著。
又過了許久,當張凌的身體暖和過來的時候,他輕輕推開房門,打開床頭的壁燈,淡黃的燈光下,一個精致的女人正在沉沉地睡著,臉上似乎有淡淡的淚痕。
張凌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月兌下衣服鑽進被窩,把那細瘦的身子擁在懷里,呂薇扭了幾扭,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偎在他的懷里繼續沉睡。
把臉放在呂薇的肩頸上,用力吸了一口她身上獨特的清香,張凌很快也沉沉睡去。
早上五點,張凌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是他訂好的鬧鐘時間。呂薇抱著依然在沉睡的張凌,下不定決心是否把他叫醒,現在他是自己懷里的男人,可是一旦醒過來,他就要離開,他就要回到自己的生活里,那今生活里沒有她的位置的。
終于還是決定把他叫起來。如果他真的不屬于她,又何必惺惺作態呢。
張凌從朦朧中醒來,努力睜開的眼楮漸漸地看清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是典型的白骨精,人很瘦,很白,抱在懷里卻是那樣的柔軟、女敕滑。想也沒想,直接一伸手,把那個白骨精摟到懷里,「小薇薇,你還沒祝我生日快樂呢
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撒嬌的小男人,呂薇簡直拿他毫無辦法,只好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四處揩油,心里卻充滿了快樂。
「好了,老公,祝你生自快樂。這總行了吧?。
「你叫我什麼?叫老公?太好了,呵呵,沒想到你竟然是第一個叫我老公的。好老婆,讓老公疼疼你。」張凌被這一聲老公叫得心里軟軟的,可是某個地方卻是硬硬的。
「不要了,我沒有興趣。」呂薇今天的興致的確不是很蘇
張凌的雙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撫模著,「那算了吧。老婆,謝謝你。昨天晚上抱著你睡得真舒服。」
呂薇伸手抓僂一支火燙的凶器,「壞老公,想要嗎?」
「唔」不想,老婆沒興趣。那我也沒興趣
「那還這麼硬,這麼燙?」
「我听話,可是他不听話啊。我也沒辦法啊。」張凌還真是沒辦法,最近光忙著照顧易星華了。都沒有到呂薇這兒來,他也憋了好幾天。
呂薇一把將張凌推過去,讓他仰面朝天地躺著,身子如蛇一樣地扭著,慢慢褪去了張凌身上最後一件偽裝,一支灼熱的長槍昂揚向上,直指長空。
張凌頭枕在腦後,看著眼前的白骨精一點點把身上的那點遮擋全部扔掉,兩只小乳倔強地挺立著,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皎潔的光。
白骨精扭著炫目的舞步,慢慢的欺上身來,一起一落之間,已經成功地抓獲了那灼熱的長槍,將之納入一個更加濕熱的所在,如躍馬疆場一樣,輕輕扭動著身子搖擺起來。
張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凶器被人沒收,卻是沒有任何辦法,隨著白骨精的輕輕扭動,一陣陣蝕人心神的神奇感覺慢慢傳來,讓他不由地呼吸加,整個人也如同飛上天一般地快活起來。
這場戰斗是你死我活我的戰斗。兩個。人都在比拼著自己最後的忍耐,半個多小時以後,在一陣悠長而舒爽的呻,吟聲過後,兩人竟然同歸于盡,同登極樂,如兩只八爪章魚一樣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只有身上那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的肌肉在靜靜地訴說著那份無言的幸福。
「老公,好死了呂薇把自己停泊在張凌的身上,全身如同美人魚化成的泡沫一樣,輕飄飄的如同在浪尖上跳舞。
「你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張凌輕輕地吻著垂到自己嘴邊上修長的頸,雙手在滑膩的臀上做著圓圈運動。
兩個人沉浸在癲狂後的歡愉里一時忘記了外面的時間。
「老公,起來吧,快要六點了。再不起來該遲到了。」其實縣委辦是八點上班,但是兩個人都明白這個遲到是什麼意思,只是沒有人肯把這層紙捅破,兩個人就這樣傻傻地守著那一道禁忌,幸福著自己的幸福。
張凌最終還是起來了,看著呂薇一個人睡在床上那單薄的身子,心里不由地一酸,自己終究還是不能給她什麼承諾,她那消瘦的身體如何能夠隨這份重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