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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將她讓給我嗎

「那就是說,他之前提到的未婚妻的事情……」

「是真的。老城主早有此意,而且對少城主一直是疼愛有加,怎麼能忍心見他一直受血脈相沖的痛苦呢!而憂兒姑娘和少城主的年紀、身份都匹配,若不是三年前大遼先下了聘,憂兒姑娘早已經是我們少主的妻子了。」

听阿右說完,耶律宸勛蹙了蹙眉,看著床上暈睡著的拓跋錦城,不知是該感謝,還是該吃味。可馬車還。

「只是宸王爺不要多想,少城主不是那樣奪人所愛之人,這次救了憂兒姑娘,也只是因為那兄妹相連的血親而已。」

阿右忙替拓跋錦城解釋著,怕他這番功夫最後卻要被人說成是別有所圖的。而且拓跋錦城也說過自從認出憂兒,又見耶律宸勛對她果然是真心疼愛的份上,早已經不再想自己的身體和婚事了。

「我回去看看憂兒,外面有一名暗衛候著,若是他醒了,有什麼需要,你盡管交代他去辦。」

耶律宸勛又看了一眼拓跋錦城,才大步的走了出去,心中有萬般的滋味,卻又是萬縷千絲的理不清楚。

「宸,我怎麼啦?」

耶律宸勛剛回到屋子,憂兒就醒了過來,她只記得最後肚月復中絞痛難當,好像還吐了血的,現在看看卻已經躺在床上了。

「憂兒,你毒發了,所以停下來先休息一下。」耶律宸勛頓了頓,最後還是繼續開口道︰「是拓跋錦城用他的血救你的,憂兒不知道他的血也有奇效嗎?」。

「……」憂兒懵懂的瞪著大眼楮,並不明白事情的原因,其實之前憂兒也只是知道自己的傷口可以很快愈合,可以治病救人,知道這是拓跋家女人世世母女相傳的血脈而已,其他的知道的並不多,甚至憂兒都沒有回去過拓跋城。

「只是他身上的血與你不同,陰陽相互沖撞,這次救了你,他自己的舊病復發了。」

「那我去看看。」憂兒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卻被耶律宸勛拉住了,痴痴的盯著看了憂兒一會兒,才慢慢的松開手,又將憂兒緊緊的擁進了懷里,「憂兒,宸居然不能救你,我該如何是好!」

「宸!怎麼了?」

憂兒被耶律宸勛這一抱嚇到了,也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無奈和心痛。

「去吧!謝謝他。」

耶律宸勛笑著放開了手臂,扶著憂兒下床,一直將她送到了拓跋錦城的房門外。雖然放開了手,可心卻抓的更緊,那無盡的寵溺涌上心頭,暗自決定著,我定要用萬般的寵愛給你,讓憂兒真的可以長樂、無憂。

可憂兒才進去,又馬上從房間里退了出來,向著耶律宸勛努嘴做了個鬼臉,俏皮的說道︰「他還在睡。」

拓跋錦城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在搖晃的馬車上了。

「我把你抱上來的,還真是重呢。」

耶律宸勛看看拓跋錦城帶著迷惑的桃花眼,月復黑的解釋了一句。ravn。

「那就謝謝了。」

拓跋錦城到不介意,挑了挑秀眉,重新讓自己躺的舒服點,還順便擺了個慵懶魅惑的姿勢。其實這馬車里鋪上了厚厚的被褥,加上馬車來回的搖晃著,也的確很舒服。

「其實,我不要緊了,你不用再費力的救我,慢慢會好起來的。」

憂兒遞過了水袋,讓拓跋錦城先喝一口,之前說他是睡著了不如說是半昏迷的狀態,不然以他那樣高的武功,不會連被兩個暗衛抬上馬車都不知道,可見他的傷有多重。

「嗯。」拓跋錦城只是低聲的應了一個字,喝了口水,便又躺了回去,閉上了眼楮。

「還有別的辦法嗎?除了打憂兒的主意。」

耶律宸勛的意思是,除了和拓跋族的女子成婚,還有沒有另外調息血脈的方法,如果有,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幫他解決。

「我若是說沒有,你將憂兒讓給我,救我一命?」

拓跋錦城魅惑一笑,說是媚妖傾城也不為過,只是那張絕美的臉上多了些憔悴蒼白,帶著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不會。」

耶律宸勛說的分外堅決,他耶律宸勛的女人,不要說讓,就連想要逃開,也會被他抓回來,牢牢的圈在懷里的。

「那你還管那麼多。我幼年時候血脈相沖的厲害,自己又無法調息駕馭,耳鼻都會時常的流血;年少一些了,內功越發精湛,氣血便越會翻騰的厲害,時而如火燒,時而如冰封,忽冷忽熱的萬蟻鑽心般的難受。可我活了這二十年,不但沒有死,還連成了最上乘的武功,將這神奇的靈血調息到最平和的狀態。想來若是再用二十年,我也不會死,反而會受益良多的。」

拓跋錦城將頭扭至另一邊,不去看耶律宸勛和憂兒。

其實他之前來尋憂兒,也並不完全是有與她成婚的意思。因為拓跋錦城想著,若是兩人不是真心相愛,即使為了活命勉強在一起,命雖然有了,卻也不是美好的人生;所以只是想將她尋到,救她月兌離了苦海,再將她送回拓跋城去,若是兩人都有意,再談婚事不遲。

他認出憂兒之後,的確曾因為她的美貌而有了瞬間的失神,但耶律宸勛對憂兒的愛護也不似作假,所以他只是跟著,只是暗中相助,偶爾還要找找耶律宸勛的茬兒,卻只是為了試探憂兒與耶律宸勛的感情而已。

而當拓跋錦城听到消息,一路找到那片梅林的時候,那緊緊相擁的兩個人,那滿地比梅花更艷麗的熱血,還有那只為了對方而不顧一切緊緊握住的刀鋒,都像是劃過他心頭的閃電,將他的心都照的通亮,他才知道,只有這樣的情,才是可以超月兌生死的,所以拓跋錦城寧願用自己的靈血反復的救了憂兒,只是希望給他們一個成全,給他們一個美滿而已。

******千千丁香結****

不知道是拓跋錦城給憂兒喂的血有了效果,還是憂兒自己的靈血自行解毒,直到了聖都還有一天的路程,憂兒都沒有再毒發。

「你隨我一起回宸王府吧!我召御醫,想法子給你治療」

耶律宸勛發現拓跋錦城的面色依然蒼白,雖然他每日兩次都會服用阿右給他的藥丸,可似乎作用不大。

「不要說御醫,就是神醫也未必就有辦法的。你若是確定玉佩還在,我們就在城外分手,我要盡快回拓跋城去。」

拓跋錦城對自己的身體還是知道的,所以要盡快的趕回拓跋城去,那里有條理氣血的千年寒石,這些年來,也是這樣熬過來的。

「錦城,帶我向外公問好,我生產之後便找機會過去看他。」

臨到分手,憂兒竟然不舍起來,那血濃于水的親情血緣是割不斷的,況且憂兒已經和親人離散了那麼久,總是會將對親人,對哥哥的思念轉嫁在拓跋錦城的身上。

「嗯,玉佩不要再離身了,我回去調理好了,還會回來看你;若是有事,只有差人去拓跋城說一聲,我便立刻趕來。」

拓跋錦城淡然一笑,那笑容總算沒有過多的魅惑,反而是真誠而寵溺的。

「你千里迢迢的趕來還有什麼用處,憂兒有我。」

將憂兒擁在懷里,耶律宸勛霸道的宣告著所有權。

「少主,前面似乎有大隊的人馬,正向著我們這邊來了。」

阿右的聲音從馬車外傳來,接著,馬車里的幾個人都可以感覺到地面因為那有力的馬蹄聲而震顫起來,明顯的來人不少。

「主子,是耶克達。」

馬車的車轅上忽熱多了個黑影,向著馬車里恭敬的稟報一聲,又起身飛躍出去,幾下便沒了影子。

「前面的馬車停住。」

那暗衛剛剛隱去,耶克達洪亮的聲音便遠遠的傳了過來,耶律宸勛拍拍憂兒的手,放開了她的身子,轉身掀起簾子,向著外面叫了一聲︰「耶克達,是我。」

「主子。」耶克達的聲音是欣喜的,自己接到了翼的報信,便抓緊迎了出來,沒有想到這麼快便遇到了耶律宸勛。

之前自己醒來,已經重新躺回了那小城的府衙里了,下面的人傳了耶律宸勛的話來,讓自己在這里轉上兩天再回聖都去。主子這意思,明擺著就是讓聖皇遲些再知道他和憂兒姑娘逃跑的消息,一邊是自己忠心不二的主子,一邊是手握生死大權的聖皇,自己听了主子的吩咐,就有被聖皇砍腦袋的危險,兩難之後,終于決定折中一下,過了一日便快馬的啟程回了聖都。

而另一邊,被耶律宸勛甩掉的暗衛也將王爺失蹤的消息傳了回來,聖皇雖然盛怒,好在沒有遷怒于人,只是馬上就頒布了將宸王爺和憂兒通緝的告示。只是過了幾天都沒有耶律宸勛的消息,而那些在外不斷找尋的暗衛也總是一次又一次撲了個空,聖皇的臉色是越發的難看了。

好在聖皇震怒之前,翼總算帶回了消息,耶克達匆忙動身,總算是遇到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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