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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洛聞言忙起身去開了門,果然見鴻顏伴著一個嬌俏美艷的女子站在門外,便請二人進來。鴻顏見了藺洛也是一怔,不想原先髒臭地連叫花子都嫌棄的人一番梳洗過後,竟然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鴻顏虛指了身邊的雪萍道︰「這位便是你要找的雪萍姑娘,藺公子有什麼話現在便可問她。」

藺洛點頭問道︰「雪萍姑娘可曾見過半把發梳,樣式頗為精美,質地上乘……」

雪萍聞言一笑,從懷里掏出半把發梳道︰「藺公子說的可是這把?」

藺洛看了一眼欣喜道︰「就是這把,這把發梳是在下與妻子的定情之物,對在下來說極為重要。」

雪萍聞言面帶歉疚之色地將發梳還與藺洛。

凡道︰「奴家先前不知這發梳如此貴重,只是覺得此物甚是精美,心中喜愛,才忍不住……真是對公子不住。」

藺洛苦笑一聲,但他到底有君子氣性,也不好真與一個姑娘叫計較,便無奈道︰「姑娘也是不知情,再者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亦可理解。」

雪萍聞言紅了一張俏臉。像是更為尷尬了。

鴻顏此時突然道︰「方才無意听到藺公子在此彈曲,在下深覺藺公子琴藝高絕,琴中有意,意中有人,當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藺洛一听這話,雖覺得有些夸大了,但也深知這年少公子也是懂琴之人,心里一時歡喜便道︰「听聞鴻顏老板此言,莫非鴻顏老板也是同道中人?」

鴻顏微微一笑,走到琴案旁坐下,雙手置于琴弦上,輕輕彈奏起來。鴻顏本就年少雋秀,彈奏之曲又是清幽之調,更襯得鴻顏驚鴻游龍之姿。

藺洛听鴻顏彈的第一個調子時便知,面前的公子雖年少,但琴藝卻與自己相比卻有過之而無不及,心中歡喜便也如痴如醉地听了起來。

一曲終罷,藺洛看向鴻顏的眼神已于先前大不相同,鴻顏也是,一向清冷的他看向藺洛的眼神也有了幾分喜色,二人幾乎將一旁坐著的雪萍給忘了,盡情談論起琴律之道,隨著交談由淺入深,二人眼神中的相知之色愈加濃重。

雪萍為二人準備了幾個小菜和好酒,藺洛與鴻顏二人就這麼一來一往地以琴會友,切磋琴藝,彈到興時,二人也會小啜幾口酒,吃幾口小菜。

鴻顏生性孤僻甚少與人親近,但遇上藺洛這個知音知己者,也是大放胸懷與之暢飲暢談,房間里的燭火亮了一夜,臥月樓的琴音也繚繞纏綿了一夜。

第二天天亮時,二人才意猶未盡地拜別各自休息。

只此一夜,無論是鴻顏心里還是藺洛心中,都將對方視為此生知己。

藺洛在臥月樓里住了下來,一是人生難得一知己,鴻顏著實舍不得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知己離開,二是藺洛也實在是無處可去。

這種平靜卻十分短暫,沒多久臥月樓卻發生了一件事,打破了藺洛在樓里的平淡生活。

雪萍姿容冶艷,是臥月樓的紅牌姑娘之一,只是雪萍也頗有些傲性,一般的客人也是不願委身的,不想這點傲性卻引了災禍。

「姑娘,樓上有貴客指名要你過去作陪,一應歌姬舞姬已經過去了,姑娘,趕緊的吧……」仍有一些花姨娘的老隨從在臥月樓里做事,行為囂張,只認銀子不認人。

那日鴻顏並不在樓內,雪萍被幾個僕從打扮的男子半推半就的請到廂房中,一路上雪萍心中半是疑惑半是擔憂。

雪萍也不是什麼頭一回侍奉客人的清倌,多年待在臥月樓各式各樣的客人都見過,也見過一些財大氣粗或者身份尊貴的客人,但是那些人礙于身份也不會做出過分離譜的荒唐事。像今天這樣,直接強迫她這個紅牌進房侍奉的客人也不是頭一遭,可不知道為什麼,雪萍心中總有幾分不祥之感。

「我不是說了麼,這幾日身子不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是不去的!」雪萍說罷就要轉身回去。

幾個男子都是拿了銀子辦事的人,那里肯輕易放過這等美差。放雪萍下樓,這煮熟的鴨子就飛了啊!

「姑娘,真的,大老爺們說了,只邀您過去陪一杯酒,一杯酒!」幾人苦苦央求。

雪萍無奈之下只好點頭應允,厲聲強調︰「我只喝一杯,別的,恕不奉陪!」

「行行行……姑娘,您請!」眾人大喜。

在雪萍進到廂房看到那里屋坐著的客人之後,那不祥之感終于被驗證︰那里屋坐著的公子身著錦衣華袍,隔著珠簾看去到有幾分瀟灑之態。只是待那人起身走進,雪萍卻心里一驚,面前的男子,樣貌倒是算得上斯文,只是眼角下垂頗露yin邪之相,還有眼楮下方的青黑、蒼白的面色、走路之時微顯虛浮的腳步都顯示出此人平素的生活一定極其糜爛,所以才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雪萍微微低下頭,已經開始思考如何月兌身。

那錦衣公子卻已經走到雪萍面前,以手里的折扇輕佻地抬起雪萍的下巴,雪萍順著他的力道抬起頭看向那錦衣公子。

「早就听聞臥月樓出了一位絕色的艷姬,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真真是位絕色。」

雪萍聞言眸光閃了閃,微微一笑道︰「奴家也早就耳聞通州知府大人的公子乃人中龍鳳,今日一見卻是見面不如聞名。」

此話一出那知府公子面色立馬變黑了不少,一雙yin邪的眼楮狠狠盯著雪萍美艷的臉龐,雪萍看了他一眼,隨即像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嫌惡地別過了頭。

知府公子吳章浪見狀心里大為惱火,當下冷笑一聲道︰「雪萍姑娘人美,脾氣可真是不小,不過就是不知道姑娘的酒量是不是跟脾氣一樣大?」

雪萍聞言便冷冷道︰「雪萍一介弱女子,哪里飲得酒,不消半杯便倒了,知府公子不妨喚來別的姑娘作陪?雪萍自知酒量不好怕掃了公子的興。」

吳章浪自看到雪萍的那一刻起,心中的欲念就沒有停過,現下雪萍的一舉一動都宛如小貓撓癢一般抓地他心里癢癢,看著面前身姿婀娜,姿容冶艷的美人,吳章浪再也顧不得其他,給一旁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小的下去喂馬……」

「小的告退!」

那些僕從都跟了吳章浪多年,自是明白他的意思,紛紛退下。但吳章浪卻喝住他們,吩咐道︰「咱自己不是帶了一壇美酒過來麼,小娘子,本公子請你喝一杯可好?」

雪萍面色一僵,已覺處境危險,婉拒道︰「今日身子不爽,是不宜飲酒的……」

「溫酒不傷身,無妨的,無妨的……來人,還不伺候雪萍姑娘喝酒!」話音剛落,就有僕從應聲,當下便端起已經兌好迷魂湯的酒水,朝著雪萍嘴邊喂過去。

「吳公子,雪萍今日實在是不勝酒力……」雪萍搖頭再拒。不用想就知道這些酒水有問題,她哪里肯喝。

只是她一介女子,再怎麼抗不過幾個大男人的力氣,沒一會兒,那一壺被兌了藥的酒水就被雪萍喝下了一半還多。

「咳咳咳……」被灌了迷魂湯,嗆得眼眸微紅。

灑出來的酒水濺到雪萍前胸的衣襟上,本就薄透的衣衫幾乎成了半透明,胸前的兩顆紅潤的茱萸也半露半顯。

吳章浪看著眼前香艷的美景那里還忍得住,顧不得酒水還未灌雪萍喝盡,便要撲上去霸王硬上弓。只是還沒抱住雪萍的身子,便听在門外把風的小廝驚喊道︰「少爺!少爺快出來!我看到少女乃女乃進了臥月樓大門啦!」

正色欲燻心的吳章浪本是極不耐煩,但一听到‘少女乃女乃’三個字卻是臉色大便,連衣衫都顧不得整理帶著人就趕緊往外跑。

「混蛋,別擋本少爺的道兒!」吳章浪猛踢跌倒在自己面前的僕從,斥罵幾句,眾人灰溜溜地從左邊小樓梯下去,預備從側門逃走。

屋子里雪萍有些酸軟地躺在地上,由于方才的酒水沒有灌完,她此時身體里還有幾分力氣,便強撐著一口氣離開了房間。

「好你個沒良心的,看我不打死你!」一個婦人大吼一聲。

樓下前來捉奸的吳家少女乃女乃,一眼便看到了鬼鬼祟祟要溜走的夫君,練過功夫的她一把將那色鬼提到跟前,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樓里的客人有不少人是認得那知府公子的,見他被自己老婆打得抱頭鼠竄,都在那哄堂大笑,卻沒有人上前勸說。開玩笑!那吳家娘子的凶悍是出了名的,誰會想去找那樣的麻煩?

雪萍撐著酸軟的身體站起來,扶著桌椅一步步艱難地走出了屋子。意識不清的她跌跌撞撞地跑進了一個房間,見那床上躺著一名身形俊逸的公子,心中一熱,咽了咽喉頭。

床上的男子「咦」了一聲,坐起來看向這邊。

雪萍此時藥性已經完全發作,她渾身燒灼地厲害,幾乎是難以控制地便要將身上的衣衫盡褪。見她撲了過來,床上的男子反應過來後果斷旋身避開,並朝雪萍後頸一敲,雪萍酥軟的身體倒向床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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