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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春思蠱毒,越加的侵蝕著朱小小,小小的衣服被揪扯著不成樣子。滑落的衣服,露出被刺傷的香肩,更讓傲靖寒憤怒。
白秀你傷了朱小小,我傲靖寒定讓你白家全府上下的人血償。
傲靖寒緊緊抱著朱小小,將整個人禁錮在自己的懷里,仿佛朱小小就此消失一般。傲靖寒突然想到什麼,扶著朱小小的雙肩,激動的說道︰「小小,醫仙脈可以救別人,是不是也可以救自己?」
朱小小看著傲靖寒激動的像個小孩兒,只是難為的遙遙頭道︰「這是醫仙脈唯一的缺點,如你所說,它可以救得了任何一個人,卻唯獨不能自救。」
傲靖寒 的站起,隨身將桌上的東西悉數掃落。
「什麼狗屁醫仙傳鏡,如果是這樣,我寧願是你平凡女子。」
朱小小瞪著眼楮看著眼前的傲靖寒,真的是這樣嗎?如果,我真是平凡女子,恐怕也不能與你相遇了。小小垂眸若有所思,伏在床上忍受著春思蠱毒的侵蝕。
「王爺,王爺。大夫來了,大夫來了。」家丁前腳剛進到屋里一個釀蹌,差點摔倒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答復著。
「小人見過王爺。」大夫福了福身,等著傲靖寒讓他起來。素聞大夏王爺殘酷無情,自己真的遇見,也難免不畏懼。
傲靖寒緊握著拳頭,只听咯咯直響。大夫瑟縮一下,又看見一地的碎片,不免心驚不妙,斗膽的悄悄抬頭。只見傲靖寒倏地轉身,坐到朱小小的身邊,緊緊地擁著床上的女人,吼道︰「再看就把你雙眼挖出來,滾過來替王妃診治,治不好你也就別想活了。」
大夫趕忙回應,道︰「小人這就替王妃診治。」
大夫拿過醫藥,來到床前。朱小小自然地伸出脈搏,大夫凝神靜听。抬頭看去,多少為這位王妃的美貌驚艷,可再看肩頭,大夫眉頭皺在一起。傲靖寒一介武夫,哪里懂得細聲細語,只顧著心中的郁結︰「還看,你不想活了。快點說,王妃到底怎麼了?」
大夫搖搖頭,退身。跪在地上,低著頭︰「回王爺,王妃體質非同常人,小人素聞王妃是醫仙傳境。如果這傷,換成是常人,開個單子抓點藥便好。但王紀……」
傲靖寒急吼道︰「那麼廢話作甚,有話直說。」
大夫像獲大赦一樣,在地上磕了又磕︰「但王妃不同,王妃體內的醫仙氣,會加快血液的流速。王妃流血過多,現在最主要的是止血。止血後,要以陽剛之血——渡血。然而,這渡血卻是醫書上的大忌。」
大夫頓了頓,繼續說道︰「因為,要割腕。渡血之人,上古流傳要心甘情願之人;因為,心甘情願之人的血是鮮紅色的,才能救人;反之,毀已。渡後是死是活便不從得知,一切看個人的造化。涉及性命,心甘情願渡血之人,卻在這世上,幾乎鮮有。」
傲靖寒听後,沉默不語,揮手。房門,吱嘎的一聲闔上。傲靖寒慢慢放下朱小小︰「小小,現在為你解毒吧。」
卻對療傷的事情只字不提,朱小小心下一沉。果然,這世間男人都一樣。如此的自私,一旦涉及自己的生命,變得猶豫不決。她開始懷疑,玉卿和三哥會不會也如傲靖寒一樣。
傲靖寒一層一層剝去朱小小的衣服,一邊親吻,一邊月兌去朱小小的衣服。今日不同往日,傲靖寒的目光閃爍。朱小小在剩下最後一件里衣時,猛然抓住傲靖寒的手,兩人的目光交纏在一起,朱小小的心底隱隱作痛︰「傲靖寒,你拿我朱小小到底當什麼人?」
傲靖寒愣住,只見朱小小紅著眼眶,眼中泛著隱忍的淚光。傲靖寒拂去朱小小額頭的發絲,也在不停的問自己,是什麼,他對朱小小又會是什麼?
這一次次的隱忍,這一次次的謙讓,這一次次的心痛……
在傲靖寒神游間,朱小小推開傲靖寒,傲靖寒雙手垂在身側,癱坐在床上。朱小小穿上衣服,攏著領口連滾帶爬地走出傲靖寒的房間,走出整座三王府。
下人見朱小小這般邋遢的出了王府,恐怕有什麼事情,慌忙稟報傲靖寒︰「王爺,剛剛王妃出府了。」
傲靖寒恍如大夢初醒,趿著鞋子跑出屋子。然而,人已經不知去向。傲靖寒憤恨,道︰「召集所有人,跟我出去找王妃。」
一聲悶雷,炸響整個天空。隨後,傾盆大雨順勢而下。
朱小小整個人都被大雨淋透,她仰天長笑,這世間的男子,果真沒有真情。身旁跑過的人,將朱小小帶倒,摔進整個泥坑里,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泥水。只覺得,心痛的如針扎一般。
春思蠱毒的發作,更令朱小小頭痛欲裂,身上更如蟲蟻啃食。可這痛,又能怎能抵得過心里的痛,朱小小在地上縮成一團。傲靖寒,我恨你,我恨你,這輩子我都不想原諒你。
朱小小的意識,仿佛消失的空中樓閣,隨著時間渙散開來,躺在泥水里。
傲靖寒率領十二鐵騎,踏過朱小小走過的地方,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是不經意的一瞥,望見街道下個轉角,有人背著另一個人在趕路。
傲靖寒環視一周,十二鐵騎紛紛下馬,齊齊跪在雨水里,同聲道︰「還望王爺保重身體,速速回府。」
十二鐵騎的聲音,如同鑼鼓喧天一樣,震耳欲聾。可傲靖寒,卻不被所動。跨下的駿馬,揚蹄嘶鳴,落到地上來回踱步噠噠直響。
「閉嘴。」傲靖寒冰冷的說道︰「找不到王妃,都給我去死。」
十二鐵騎,紛紛領命︰「是。」
數日後,來福客棧上房。
「堡主,這是您要的湯藥。」千仞跟班遞過湯藥,瞥一眼床上的女子。一連幾日蒼白的臉,終有點血色。轉過頭,說道︰「少堡主,我不明白我們辦完老堡主交代的事情,回去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管這等的閑事呢?」
千仞扶起朱小小,將接過的湯藥,給朱小小喂食。只見,喂進去的又吐了出來。千仞放下藥碗,拿過一旁的絹帕擦拭朱小小嘴角的藥汁,又端起藥碗繼續喂著。
一邊給朱小小喂藥,一邊說道︰「老堡主,不是跟我們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我無回堡,以懸壺濟世為己任,又怎能見死不救?」
千仞的跟班,嘿嘿一笑,露出兩顆虎牙。傻傻的揉著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少堡主,呵呵,我知道啦。」
千仞打趣道︰「你呀。」
千仞的跟班,突然想到什麼︰「哦,對了,少堡主。那個無趣的男人,剛剛醒了。」
「哦?」千仞放平朱小小轉身看著自己的跟班,將藥碗擱到桌上︰「我去看,你在門口守著朱小姐,有什麼異響,馬上通知我。」
「嗯,我知道,少堡主。」跟班有些疑惑︰「不過,少堡主。那個男的睜開眼楮後,一句話不說,好生奇怪,您多加留心。」
「好。」
千仞與跟班退出房門後,千仞來到旁邊的一間廂房門前。敲敲門,見無人回答,又敲了敲門。難道,里面沒人?
「在嗎?我進去了。」
千仞敲了數聲後,見還無人應答。便推門而入,只見男子一頭紫發,遮蓋了整張臉龐,看不見目光里閃爍著什麼?只是,能明顯感覺到男子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上窒息感。然後,這種窒息感,拒人千里之外。
千仞不由自主地嘆息一聲,轉過身,闔上門。將嘈雜的聲音,隔絕在門外。千仞闔上門後,走到男子身邊︰「傳聞大夏三王爺,冷面無情,看來一切皆是謠傳」
拉過一旁的板凳,自滿一杯清茶,在鼻尖嗅聞,自言自語道︰「王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再休上幾日,便可痊愈。不過……」
千仞語氣一頓,抬眸。見傲靖寒,終于有了點反應。嘴角微微上揚︰「不過,肩上傷好了。可心里的傷,就算我醫術再高明,恐怕也無能為了。」
傲靖寒整個人坐了起來,雙眼盯著千仞,冷冷的質問︰「什麼意思?」
「千某,有一事不明,還望王爺賜教。」千仞雙手一拱,想到朱小小的傾城,想到傲靖寒的深情。只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日,如果不是傲靖寒單膝跪在自己的面前,求他救上朱小小一命。千仞自認是無私之人,也被自己的私心嚇了一跳。單見朱小小一面,他想過拐走傲靖寒的王妃,回東勃大陸做他的堡主夫人。
千仞放下茶盞,不禁莞爾一笑︰「王妃是你救的,為什麼卻讓我告訴她,是我救的呢?」
傲靖寒下床走到門前,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地上,折射的光芒。將傲靖寒的背影,折射的如此落寞。千仞微微一驚,似乎透過那個背影,看到什麼?
千仞低目垂眸,想到當時傲靖寒說的︰千堡主素聞你醫術高明,請無論如何也要救上我王妃一命,我願用一切來交換,乃至我的生命。
千仞猛然抬頭,只見傲靖寒專注于眼前,卻不看他,喃喃自語道︰「她現在最不想看到我,而且,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還望千仞堡主,代為照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