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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失落文明 第兩百零四章暴風雨前的平靜

可這是在坑人麼?還是在帶著這些人為他的目的犧牲?如果是以前,尚還稚女敕的凌天一定會有這種想法,可此時的凌天心境早已堅硬如鐵,他不會這樣認為了。

因為堡壘的建設需要大量的人力,他凌天不是算計什麼,因為他也會真誠給這些人提供有保障的生活。

而且這樣,不也是保住了人類的血脈嗎?

看著幾套軍服,幾支槍,在場的人更激動了,這時,一點微小的勝利,都將是蠱惑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有沖動點兒的人,甚至恨不得現在就沖進軍營,先**幾個再說。

「想要跟著我干的兄弟,就過來拿一套軍服,拿一支槍吧。記住,任何面對壓迫的反抗都會有犧牲,也都是一場賭博,我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能活命,過上想要的生活。只是希望你們做為一個男人,可以想想自己的老婆兒女,沒有的,可以想想做為一個男人的意義在哪里,就是這樣。」凌天冷靜的說到,畢竟他是真的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在這場抗爭中活下來,對方再不濟也是一隊接近1000人的部隊,還有幾個所謂的神秘高手在里面。

眾人有些沉默了,因為他們知道,一旦過去拿了,也就是說,他們將會失去現在雖然恥辱,但卻還能勉強活著的日子。然後走上一場生死未卜的戰斗

畢竟是過了幾十年安逸生活的現代人,他們早已忘了戰爭的殘酷,真是關系到自己的生命問題,任何人再有沖動,也會掂量,掂量的。

又是徐文力第一個站了起來,這時坐在他身邊的孫小芸拉住了他,輕輕的滿含擔心的喚到︰「文力」

「就是因為有你和文文,我才要第一個拿起槍,我有很大的可能會活著,因為我相信周任兄弟的實力。如果我不幸死了,至少你和文文能過上更好的日子。我是你的丈夫,文文的爸爸,我覺得這筆賬劃算。」說完,徐文力輕柔的,卻堅決的拉開了孫小芸拉著他的手,走到凌天面前,拿起了一套衣服,一支槍。

凌天滿意的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反抗這種事不能憑一時的熱血沸騰,澆過冷水之後,都還能下定決心的人,才是最可靠的,不能急于求成,這一步是必須的。

在徐文力拿起武器後,另一個男人又走上前來,他大大咧咧的說到︰「老子也是男人,這種日子我過夠了,早死和被慢慢磨死,是有區別的,區別就在于你還能畜生不如的活幾年。拼了,老子也就算轟烈了,小時候還做夢能當個戰斗英雄呢。」

接著,又有幾人站了起來,再接下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甚至都些爭先恐後的想搶到那些武器和衣服。

最後,反而是拿到槍和衣服的人興高采烈,沒拿到的唉聲嘆氣。

夠了,這些人一定會很堅定的,凌天感謝自己熟讀的歷史,讓自己計算起人心的時候,那麼得心應手。這個天分,早在他在堡壘計劃出逃的時候就展現了出來,現在更加的純熟了。

是的,凌天正往一個真正的領導者那個方向堅定的行走著,也成熟著。

「好了,周任兄弟,槍也拿了,現在我們就去做嗎?老子早就想斃了那些該死的,不是人的畜生了。」第二個拿槍的男子最沖動,有了武器在手,他覺得自己強大了起來。

「不」凌天搖搖頭,不多說什麼,而是走到了離眾人有些遠的地方。

一時間,人們模不清楚凌天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可凌天卻知道,他現在要的是忠誠,這些人對自己絕對的忠誠,不要看只有10個人,有些時候,10個無限忠誠于自己的人,發揮的作用,比1000個無所謂忠不忠誠的人都要大很多。

凌天提起了右臂,這一刻,他全力發動了氣勁,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他並沒有使用極限力量的變身。

‘轟’凌天狠狠的一拳朝著地下錘去,這一拳,帶動的拳風,竟然吹得四周的女敕草都在搖擺不定。

眾人站那麼遠,都覺得臉上一涼,接著安靜的地面忽然一陣震動,然後以凌天拳頭砸下的地方為中心,大地開始迅速的龜裂,起了大片大片的裂紋,而這裂紋足足延伸了30幾米

凌天拍拍手,站起身來,在他身邊,河水迅速蔓延到了那些裂紋里,奔涌過來的水,甚至濺濕了凌天的鞋子。

這是什麼威力?這是人能做到的嗎?有個大個人男子甚至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開始自己也一拳一拳的砸向地面,想看看是不是忽然間,人類都有了這個力量。

「如果說,只是靠蠻干,你們覺得我是不是該一個人就去把整個部隊都做了?我說過是有犧牲,但是你們要跟著我干,我就得最大程度的保住你們的命,什麼事情有個計劃是最好的,能夠謀而後動,一舉成功才是我想要的。」凌天大聲說到,慢慢的走向眾人。

這原本非常普通的一幕,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在許多年後都忘不掉,包括當時還是小孩子的文文,因為他們當時都有一個感覺,緩緩向他們走來的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高大的神,有他在,什麼事情無所不能。

也就是在這一刻,這些人心里建立了對凌天無比的忠誠

「周任兄弟,我們該怎麼做?你說了算。」徐文力也大聲的回應到,這個時候,徐文力第一次感覺,凌天所說的救所有人,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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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難民營的日子過得如往常的一樣平靜,或者說,和往常的一樣悲慘。

至少,從外部來看,從每個人匆匆忙忙的腳步來看,是和三天前一樣的,他們還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還是吃著在末世前狗都不吃的野菜團子,還是睡在爛棚子里,甚至泥濘地里。

可是,只要身在難民營里的人,卻都知道,難民營變了,在平靜之下,流著一股洶涌的暗涌,攪得每個人的心里都不平靜。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許是在三天前吧,難民營里開始流傳著一個說法,那就是部隊根本不會帶領他們去基地市,部隊只想這樣奴役他們一輩子。

一萬多個人擠在一片小小的地方,半夜連誰咳嗽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地方,可想而知,通過口口相傳,這消息流傳的該有多快。

最初只是三兩個人在說著這個消息,到最後,可能是因為得到消息的人內心焦慮,無法發泄,竟然在短短的三天內,難民營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可卻沒有一個人敢去質問部隊,因為他們太過殘暴,而且他們的獸行,已經失了公信力,難民們根本就不相信他們了。

況且這個消息傳得有理有據,只要不傻的難民,都能判斷出真假,他們還有什麼必要去質問部隊?或者可以說是,跑去送死?

人們開始變了,一股消極頹廢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難民營,他們干活不再勤奮,對生活的盼望好像也到了盡頭,越來越多的人更加麻木了,越來越多的人也不再早起了,情願窩在難民營里埋頭苦睡,只為逃避現實。

部隊也察覺出了不對勁,開始商量對策了。

最終在那幾個高手的判斷下,得出了如下結論,終于有人對壓迫不滿了,卻又無法反抗,只能這樣消極。對于這樣的行為,只有采取更加高壓的辦法,才能讓他們知道,以前的日子是過得有多麼舒服,明白了這個,他們也自然會恢復到以前的積極。

當然,部隊也察覺到最近失蹤了四個人,可是他們不認為是那些難民做的,因為沒有難民可以做到,在不驚動的部隊的情況下,手無寸鐵的對付四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這末世不太平,天知道是不是這些士兵開小差,跑出去遇見危險了,這樣的情況又不是沒發生過。

而且,如果真是這些難民做的,他們此刻的選擇就不會是消極怠工,而是直接暴力反抗了。

軍隊的人,總有一些政治覺悟和分析能力,他們所分析的也沒什麼大問題,因為他們怎麼可能算到,難民營里來了一個外來者,而且這個外來者不是什麼普通人

在商量出對策以後,軍隊行動了,每天早上,總有一個百人小隊來難民營趕人,要有執意睡懶覺,敢不干活的人,他們總會下重手暴打一頓,因為軍隊的最高領導,營長說了,打死也不在乎

然後每個人的口糧減半了,從勞動力發一個野菜團子,變成了半個,軍隊給出的說法是,除非老老實實勞動一個星期,才會恢復。

高壓政策帶來的是更嚴重的戾氣,這股越來越壓抑的戾氣彌漫了整個難民營,每個人擦肩走過,都能感覺彼此心中對軍隊的那股恨意,和毫無辦法的無奈。

因為現在的這些難民彼此不太熟悉,甚至有很多人,可以說是陌生,他們無法團結起來做什麼,因為他們不知道怎麼信任別人,更無法一個人出頭去反抗,因為沒有人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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