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文不由得眯起眼楮,「大總統都不理的事,你何必要插手?莫非你已經和他靠一邊了。」
「正因為大總統不理這件事,我才覺得奇怪,國民政府的人被人暗下通緝令,大總統不可能收不到消息,卻里應外合。」說到這,楚海恆揚了揚嘴角,有些道不出的諷刺,「居然被我查到了這樣的事。」
「既然知道了就不要阻攔我的人做事,別忘了你也已經是政府的人。」
楚海恆漠然道,「正因為我是政府的人,所以我那是幫你一把,大哥,我是在幫你揪出那個人。」
「幫我?若不是你的士官從中攪亂,昨日我已經將他擒住了,你那是在幫我麼?」
楚海恆擺擺手,站直了身子,「那只能說我的人干不了大事,回去我會好好管教的。」說罷,便揚步朝門口走去。
楚海文沉聲低吼,「既然幫就好好的幫,不要私下搞小動作,不要以為當了將軍就能借職位之便,政府不是好蒙騙的,安安份份地做,一輩子很短的。」
「你就是怕了,所以才那麼安份受制于人麼?你快樂麼?正是因為一輩子那麼短,所以我不怕。」
楚海恆拉開門,將他的聲音拒之門外。
如何才能安份,他已經不懂。
楚公館,是楚海恆和林梓芸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也是兩人相處最久的地方,楚海恆拉著她步入後院,踏上那條永恆不變的石板路,仿佛踩上了從前走過的腳印。
大的是他的,小的是她的,而他的又總是跟在她的後面差上兩厘米的距離,他總是喜歡慢她半拍,說不上為什麼,就是喜歡這樣在後面跟著她,護著她,看著她。可又仿佛像是她牽引著他走,他只需要看著她的身影便能到達想去的地方。
沿著形狀大小不一的石板漫步,路過了那棵梔子花樹,走近了秋千,林梓芸坐上千秋,想起了那一次,嘴角不自覺染上了笑意。
她偷瞄了楚海恆一眼,發現他也正含著笑,逮住了她那偷偷模模的眼神。
很顯然,楚大將軍也想起了往事了。
楚海恆垂著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給我撒撒嬌,撒嬌就給你推秋千。」
果然,往事是不堪回首的過去。
林梓芸收回了視線,自己搖著秋千繩自得其樂,「不撒。」
楚海恆一把拉住秋千繩魅惑道,「那親親我也成,親一口推一百下。」
林梓芸瞪了他一眼。
「親一口推兩百下?」他伸出兩根手指征求意見,那模樣像極了市集里和小販砍價的大嬸。
林梓芸瞥了他一眼模了模鼻子,伸出三根手指,獅子大開口,「三百下!」
「成交!」楚海恆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指,抱住她的腦袋猛親……
鑒于兩人的對話行為實在有些幼稚,那我們只好直接快播到楚海恆親完無數口,推完無數個一百下之後的地方。
楚海文緊緊地鎖著林梓芸的眸……
呃……不小心調快了,讓我們後退到一分鐘之前……
楚海恆的士官走上前來匯報,欲言又止,楚海恆見狀朝他示意了一下,湊到林梓芸耳邊說,「我先離開一下。」
林梓芸目送他漸漸走遠,眸中不禁染上了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