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文的目光一直鎖在林梓芸身上,以至于許美蓮注意到之後,美眸緊盯。
林梓芸抿著的笑煞是好看,直到某位商人迎面而來和楚海文打招呼,才打破這樣尷尬的狀態。
楚海文一離開,許美蓮嘴角上的笑就開始掛不住了,但她依舊好好夫人地朝林梓芸看去,「剛嫁作人婦,不知曉曉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呢?」
「海恆對我很好。」林梓芸做了個請的姿勢,與許美蓮一同坐在一旁的高腳椅上。
「那是自然的,海恆這孩子是出了名的熱心腸。當初在家里時我倒是看出來了,海恆一直對你有意思呢。」
林梓芸鎖著她的眸,旁若無人地重新打量眼前的女子,直看得許美蓮一直掛著的弧度漸漸消失。
「是啊,還好是跟了海恆……」
「弟妹這話什麼意思?」許美蓮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她無礙地眨了眨眼楮,在外人看來,她和許美蓮像是閨蜜那般親密耳語,然只有她們各自心里知道。
林梓芸漫不經心地說道,「現在就只有我們兩人在,嫂子何必裝瘋賣傻呢,只是曉曉還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大的能耐,讓嫂子急著要產根除底。」
那一次在大學里被刺殺的事她一直惦記在心里,原本她還以為那是張一佟的手下,可是在她昏迷前又出現了追殺她的黑衣人卻讓她開始生疑,她不是沒有想過張一佟會反過來致她于死地。
在這里她是誰也不敢相信的,一個個笑臉迎人的嘴臉,心里頭盤算的是什麼,誰會知道。
然而張一佟真的想要對付她的話,明明有很多下手的機會,為何又要偏偏趕上那時呢?
她自問在這里沒有得罪過什麼人,一直安安份份地待在楚家,問題就出在這里了,她待在楚家,誰不待見她,那就只有秦玉鳳了。
若是除了秦玉鳳之外,理應是誰最不待見她呢?
按理說,楚海文那麼大動作地將她帶楚家,外面傳的是沸沸揚揚,作為楚公館女主人的她居然一點都沒有表露出女人應有的吃味,難為她還將她當成好姐妹似的。
若是用逆思維一想,那就一切都可以講通了。
許美蓮默默地凝視林梓芸許久,露出了個欣賞的眼神,嘴上卻還是如此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是既然曉曉嫁給海恆了,嫂子就放心了,弟妹也盡管放心好了。」她牽過林梓芸的手輕輕地拍了拍。
林梓芸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要林梓芸不威脅到她在楚家的地位,那麼她便不會威脅到林梓芸的生命。
可是她卻不明白了,「為了一個男人值得麼?」
許美蓮自嘲地輕笑一聲,眼神一瞬間放空了,仿佛透過空氣能和她傾訴那般。
沒有人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為了履行夫妻的責任,楚海文可以在外人面前可以牽起她的手粘人的情話綿綿不斷,在房間卻可以同床背睡,一睡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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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好困~昨晚看電影看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