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恆上京了。
那些天他一直寸步不離地陪在她身邊,陪著她徒步游遍了整個上海城,吃遍每條街道小巷的美食。
他帶她去馬場騎馬,硬是要將騎馬技術和他不分上下的她護在自己身前坐,駕著他的白色駿馬招搖過市。
他拉著她到攝影樓,將那一身特意從外國運回來的婚紗拿出來。她換上的那一刻,驚艷了他。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倆,他抱起她,抱起了整個世界。
他真的是個很溫柔細心的男人。
早上總是比她早那麼幾刻醒來一直擁著她,直到她醒了親自為她準備洗漱。餐桌上總是會和她並肩而坐,每一次她的菜碗直到吃飽到一點也吃不下了還是滿滿的,每一次總會旁若無人地給她擦掉嘴角邊不小心沾上的菜汁,無論是在將軍府里還是在外面用餐。
他總是一刻都離不開她,兩人無聊的時候拉著她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呆呆地看著她,一天居然就這麼過去了。
林梓芸從前是不喜歡那麼纏人的男人的,總覺得這樣的男人太煩人了。只是親身經歷過之後才發現,這樣被心愛的男人捧在手心里寵著的感覺,比世上什麼都要強。
當她在街上看中什麼小玩意時,身後的男人毫不猶豫抓起來就買了,當她不小心被撞上街邊的小混混,身邊的男人馬上摟住她露出凶狠狠的惡霸臉,都讓她覺得倍兒的爽。
女人真的很需要男人的呵護,哪怕是她這樣**堅強的女人。
只是楚海恆你知不知道,這樣是會上癮的。
要是以後你沒有那樣的耐心待我了,讓我怎麼一個人走過余生。
上京前的一天,楚海恆起床後一大早不知去哪里了,林梓芸才剛步出房門,那廝又風風火火地拎著一個黑色的盒子腳步輕快地歸來。
以為他要做什麼,結果他一上來還沒喘著氣就將她堵在門邊,走廊外不停有下人走過來來往往打掃,瞧見他們都紛紛低下頭,林梓芸分明見到那些個小丫鬟漲紅了臉。
不知為何她居然也羞澀了,嗔了他一眼想要推開他,「干嘛啊,一大早發神經。」
逮住兔子哪能有放開的道理,楚海恆硬是擋住她的去路順好氣才緩緩獻出手上的小盒子,又露出了個楚式獨有的白痴傻笑,林梓芸瞬間想暈過去。
能不能別那麼帥到爆地截下她再露出這麼一個大反轉的表情,作者能不能找一次讓她好好地從頭到尾仰望她的男人啊!她是白給他臉紅了。
他小心翼翼打開盒子,滿臉都是掩蓋不住的興奮,盒子打開,一枚超大的白鑽被華麗裝飾精致地瓖在銀白色的戒指上,晶瑩剔透的白鑽在日光的影射下發出閃閃的白光。
林梓芸不解,一臉疑問地瞧著他,內心深處卻情不自禁地縮緊。他,是要干什麼?
只見他收拾好情緒,深情地凝視著她。
秋日的清晨他捧著那枚鑽戒站在她閨房門前的走廊上,而她僅隔著一道門檻站在對面,庭院內還未全萎黃的落葉被秋風卷起,池塘的睡蓮經過月光滋潤了一晚綻放出炫麗的姿態,妖嬈地擺弄著各種媚態。
「我要你,當我的妻。」他的眸柔得仿佛可以擠出水那般,湊到她面前如此低聲的一句,卻那麼認真地起誓,若非滄海桑田,永遠相守。
她嫣然一笑,在這個秋日的清晨,迎著微涼的秋風,吻上這個男子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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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丫真不是人,居然光棍節求婚!讓廣大光棍情何以堪吶!
今天你過節了麼~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