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恆動了動,試圖抽回自己被固定在身後的手,卻無濟于事。
一來,林梓芸死死的扣著他絲毫掙月兌不了。二來,他不想掙,四只手緊緊地纏在一起,連體溫都融化在一起,連日來持續零下的體溫,楚海恆準備以為自己會死在這寒冷的初夏里,然這個女子來了。
「好多天沒洗澡了……」
林梓芸吃笑,溫溫氣吹進他的耳里,「那洗澡吧。」
洗澡?怎麼個洗法?這幾日楚海恆四處躲藏,連溫飽都成問題,好不容易做出決定回到這畫廊避風頭,誰知有人突然就闖了進來,簡直嚇慘了他。
那學校出的人命不是他做的,他不會承認,然終究與他月兌不了干系,他怕死,現在的他貪心怕死。
貪心想要擁有她,怕死了之後見不到她。
人總是這樣的,他已回不去從前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心境,心里多了個人,便多了牽掛,連死都不敢。
楚海恆不能出去,林梓芸便親力親為為他打水沐浴,因為是畫廊,小工作室後巷便有水出,方便學生洗畫筆。
放好水,林梓芸上前為他寬衣,瞥了眼他窘迫的神情,輕笑起來。
楚海恆一把抓住她的小手,「要不你先出去一下吧。」
「出去?外面烈日當下,先生是想我中暑嗎?」
「不是,這……」畫廊不就是在旁邊嗎,哪里會曬到……
「洗吧,我不稀罕看你!」林梓芸哼了聲,背著他坐到一旁的桌子邊,黑漆漆的密室什麼都看不清,她想了想,模出了黑發夾,照亮整間房子。
身後老半天都沒有動靜,林梓芸不禁翻了個白眼,調侃道,「這夏日熱烘烘的,先生不是怕水涼吧?」
說罷便開始听到絮絮的月兌衣聲,隨後便是潑水聲。
她想強調一下,她可不是什麼,沒有偷窺男人洗澡的前科。嗯,真的不是,真的沒有。
這次不過是初犯而已,別把她想的太猥褻。
耳邊盡是流水聲,一下一下的怪撓人心窩的,林梓芸若無其事地側過頭瞥了眼牆上的畫。嗯,還不錯。
再側一點,瞧見那掛在椅子上的衣褲。嗯,一看就知道很臭。
突然脖子有些酸,松了松脖子搖了搖頭,那白花花的身體便闖入她的眼。
真的不是她要看的,是他自己硬是要闖入她的眼,她沒辦法!
林梓芸依然保持原來的坐姿,側著頭撐著下巴,目光肆無忌憚地流轉在某男子的身上。從後面可看不出什麼狀況來著,只能說那個人好瘦,瘦之余該有的肌肉還是有的,結結實實,嗯,這就叫做精壯。
瞧著他腰間于肩膀呈現的倒三角形,林梓芸苦思,這人有月復肌麼?看著衣褲下被掩蓋的精壯的軀體,那該是有的,那有幾塊呢?
嗯,這是個問題。
「芸兒……」洗著澡的男人忽然輕喚。
林梓芸心里霎時一驚,瞧著他有些僵直的背影馬上心虛地回應,「嗯?」
「別看了,我洗完要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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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咱家芸爺啊……真的不是色妞~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