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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非月稍作休憩,披了一件長衫,隨手用床單把夏寧靜包起來,然後抱著夏寧靜向溫泉的方向疾馳飛去。

溫泉里,風非月仔細清洗夏寧靜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當看到夏寧靜血跡斑斑,又紅又腫,滿眼心疼,自責不已,心中還有一絲竊喜,沒想到夏寧靜嫁人了卻還是處子之身。這時風非月打心眼里感謝火琰對夏寧靜的討厭。

在溫泉里泡了一會兒,洗去污垢與歡愛後的痕跡,風非月抱著夏寧靜回到房里,換了一張新床單,用內力把兩人的頭發烘干,輕輕的把夏寧靜放入床上,然後又找來一些止痛消腫的藥膏,用手指挖一些,輕輕涂在夏寧靜隱秘之處,忙完這一切,這才輕輕抱著夏寧靜躺下,不一會兒的功夫,沉沉睡去。

清晨,夏寧靜緩緩睜開眼楮,這是哪里?她怔了怔,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因為自己房里沒床。怎麼又睡到風非月的床上了?她有些奇怪,轉了一下頭,眼楮就看見風非月熟睡的臉。

夏寧靜心中一驚,剛想起身,被子一滑,光溜溜的身子露了出來,上面布滿歡愛的痕跡,種滿紫色的草莓,更是疼痛難忍,疼痛中又帶著一絲清涼。這到底什麼回事?夏寧靜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昨天晚上的那一場男歡女愛的春夢是真的?她有些慌了,卷起被子忍著痛跳下床。

「徒兒,你這就樣拋棄師父嗎?」剛想偷偷溜走,背後傳來風非月委屈的聲音。

夏寧靜身子陡然一僵,站直不說話。

「徒兒,昨天晚上你餓狼撲食一樣把為師撲倒在床上,吃干抹淨後,難道就這樣走了?」風非月妖嬈地說道,聲音帶著沙啞暗沉。

夏寧靜愕然,臉像煮熟的蝦子,沸騰了,沖動了,暴走了,擁著被子快速轉身沖到風非月面前,「風非月,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風非月隨手扯了件衣服蓋在身上,眨著迷蒙的眼楮,神情有些委屈,楚楚可憐,扭扭捏捏地小聲說道︰「徒兒,師父可是第一次。你可是要對師父負責,不要拋棄為師啊!」說完伸出手拉著被角不讓夏寧靜走。

「你,你,你……」夏寧靜著實沒有想到風非月會使出這一招,一時說不出話來。不對,一般來說這好像是女的台詞,怎麼風非月說了?實在是太詭異了。

「徒兒,你真這麼忍心嗎?」風非月紫色的長發披散在睡枕上,蜷著身子,睜著雙眼,可憐地看向夏寧靜,在夏寧靜看不見的地方有一絲絲緊張。

「師父,不是,我……」看到風非月可憐的模樣,夏寧靜就知道他是裝的,可是就是對他發不起脾氣。

「太好了,徒兒,你終于要師父了,師父真是太高興了。現在,天色還早,再睡一會兒。」風非月嘴角飛揚,連人帶被子把夏寧靜抱上床。

「你又想干嗎?」夏寧靜警惕地看向風非月,雙手緊緊地抱緊被子。

「徒兒,昨天晚上你折騰了師父整整一夜,肯定累壞了,現在好好躺著,師父給你弄一些吃的來。」風非月小媳婦一般,羞羞答答。

天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听到風非月的話,夏寧靜捂著被子,躲在里面不肯出來。

風非月穿好衣服,見夏寧靜還捂在被子里,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徒兒,好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既然咱們有了夫妻之實,等我師父回來,咱們就把婚事辦了,現在別憋壞了。」說完狡黠一笑,向廚房去了。

婚事?夏寧靜掀開被子,大口大口吸新鮮空氣,大腦一時空白,無法思考。怎麼辦呢?過長好長時間,真寧靜才想起現在好像最主要的是從床上起來,離開這個房間。可是衣服呢?環顧四下,全扔在地上了,彎腰從地上撿起肚兜,快速地穿好。

「徒兒,起來了。剛好吃飯。」風非月端著一個托盤推門起來,一進門就看見夏寧靜穿著紅肚兜,正彎腰撿地上散落一地的里衣,胸前的美好若隱若現,背上系著一根細細的紅繩,襯著雪白的肌膚,特別的誘惑人,風非月身體騰地升起一股無名的火。

「師父,你怎麼來了也不敲門?」夏寧靜被風非月的聲音嚇了一大跳,趕緊鑽進被子里,露出眼楮看向風非月。

「徒兒,如今師父也不是外人,還用得著敲門麼?」風非月坐在床邊,把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揭開夏寧靜臉上的被子。

夏寧靜死死揪著被子,不讓風非月掀開,杏眼圓瞪,戒備地看向風非月。

「徒兒,你這是什麼眼神?」風非月故作傷心狀看向夏寧靜,「師父是那樣的人嗎?如果不是徒兒你,毀了師父的清白,師父至今還是童子之身,你說,以後要師父怎樣見人?」說完雙目幽怨地看向夏寧靜。

「停,打住。」夏寧靜現在最怕風非月說這個了,羞紅臉對風非月趕緊喊停。

「徒兒,難不成你真的要始亂終棄,不要師父了嗎?」風非月緊緊盯著夏寧靜看。

「師父,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說了?我負責,我負全責行了吧!」夏寧靜真受不了風非月這個樣子,月兌口而出,話一說完就後悔了。

果然,風非月一听夏寧靜的話眉開眼笑,喜形于色,笑得跟個玫瑰花一樣。

夏寧靜一時有些呆了,妖孽呀妖孽,如果不是身體不適,她真不難保證會再一次將他撲倒在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真這樣一個絕色伴倒也不錯,這樣一想,夏寧靜的心倒靜了下來。

「徒兒,昨天累壞了,快吃些東西吧!」風非月一語雙關,曖昧地看向夏寧靜。

「師父。」夏寧靜一听風非月又提昨晚,揚高聲音叫了一聲。

「徒兒,如果身體應允,師父不介意再一次被你撲倒在床上。」風非月看著夏寧靜嬌艷如花的臉,心神蕩漾,身體不知不覺地起了反應。

「風非月。」夏寧靜咬牙切齒地吼道。

「徒兒,我把衣服放這里了,趕緊穿上,小心著涼。師父去藥房一趟。」風非月見夏寧靜真有些生氣了,適可而止,溫柔地說道,然後深情地看了看夏寧靜這才戀戀不舍地出了門。

真走了,夏寧靜凝神听了听,輕吁一口氣,掀開被子,飛快地把衣服穿好,胡亂吃了幾口,然後回自己房里去了。

怎麼回事呢?夏寧靜一時想不明白,依稀記得昨天喝了血蓮汁以後沒多長時間,身體就開始發熱,失去意識,這難道是血蓮汁有問題?早說了傳言不可靠,果然有副作用。她忍著的不適,運了一下內力,內力倒是又精進了不少。

「徒兒,徒兒。」風非月從藥房回來,一看夏寧靜不在了,心一驚,快步走向夏寧靜的房間,在門口叫道。

「師父,有什麼事嗎?」夏寧靜現在最怕見到風非月了,一听風非月的聲音心就慌了。

听到夏寧靜的聲音,風非月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他真怕夏寧靜一時想不開,會做什麼傻事。

「師父,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想休息一會兒。」夏寧靜在房里遲遲沒有听到風非月的聲音,但是知道他就在門外,然後提高聲音對他說。

「徒兒,這幾日就睡在我房里吧!」風非月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夏寧靜剛想發火,聲音又傳來了,「我睡龍魅的房里。」

夏寧靜看了看房間那根討厭的繩子,實在是因為沒地方睡,要不然真想一把火把它燒了。眼下听了風非月的話,左思右想,最終同意了他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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