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龍魅一到了山上就扯著嗓子大聲叫起來。
風非月找了一圈,手里拿著一頁紙片走到龍魅的面前,「別喊了,師父已經走了。」說完把手里的書信遞給龍魅。
龍魅接過書信,只見上面寫著︰非月,為師有重要事情去辦,時間緊急,少則一年,多則三年,勿念。
「這什麼嘛?師父也真是,也不等咱們回來再走。」龍魅把手中的書信塞給風非月,語氣有些抱怨。
「師父老人家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我們做徒兒的就不要抱怨了。」風非月把書信疊好,放入懷中,「龍魅,趕緊收拾一下,先回屋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是,師兄。」龍魅聞了聞身上的味道,有些嫌惡,趕緊對風非月說道︰「我先去洗個澡,髒死了。」說完一陣風的跑走了。
「小刀,這是你的房間,去休息。」風非月指著其中的一間房間對小刀吩咐道。
小刀痴痴地走開了。
「寧靜,看到那間房子了沒有,今晚你就睡在那里,記得明天早上做早飯。」風非月手指最邊上的一間房間對夏寧靜說道。
自從到了山上,夏寧靜一直沉默不語,暗自打量這里的環境,在月光的照射下不難看出這里一共有六間木屋,剛剛風非月手指的那個房間,屋頂上豎著的煙囪顯示著這是一間廚房。夏寧靜什麼也沒有說,向廚房走去。
風非月看到夏寧靜听話的向廚房走去,心中倒是有些詫異,挑了挑眉,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廚房很干淨,更讓夏寧靜值得贊賞的是這還是一個里外間,外面做飯,里面睡覺,東西應有盡有。趁著皎潔的月光,夏寧靜胡亂的洗了洗,上床就寢。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夏寧靜就被龍魅給吵醒了。
「師佷,師佷,快起來。師叔餓了,趕緊起來做飯。」龍魅在外面把門拍拍地咚咚響,邊拍邊大聲吼。
夏寧靜把被子往頭上一捂,翻個身,不理龍魅的喊聲,繼續埋頭大睡。
「龍魅,你干什麼呢?」風非月一大早就出去采藥了,回來看到龍魅站在夏寧靜房間門口一邊拍門,一邊吼叫便問道。
龍魅一見風非月,捂著肚子說道︰「師兄,昨天晚上都沒吃飽,現在好餓。你看,不光是我,小刀也餓了。」龍魅說完用手指著木然站在門口的小刀。
風非月看看天色確實不早了,對著夏寧靜的房口說道︰「夏寧靜,該做飯了。」說完就回到自己房里。
「師兄,你說夏寧靜會不會做呀?」龍魅跟在風非月的身後問道。
「估計不會。」風非月淡淡地說道。
「不是吧!」龍魅進入房間癱住在椅子上,「師兄,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可是火琰的小妾。」
風非月放下手中的草藥,邊洗手邊說道︰「如果她不跟我上山,只怕是死路一條。」
「什麼?」龍魅有一些吃驚,「難不成有人要害她?」
風非月看了龍魅一眼,坐下,淡然說道︰「雖說是夏寧靜主動提出離開王府,可是皇上那里還沒有下聖旨,為了以防萬一,那麼在這段時間薛家就會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這倒是。」龍魅點點頭,隨後鬼鬼地笑道︰「師兄,您說,如果火琰知道他的小妾是一個絕色美女,他是什麼反應?」
風非月站起身子向外走,頭也不回地說︰「你問火琰就知道了。」
「哎,師兄,您要去哪里呀?等等我。」龍魅見風非月向外走去,急急地跟上。
「寧靜,飯做好了沒有?」風非月和龍魅一前一後地來到廚房。
夏寧靜手足無措拿著木柴站在灶前,自小就從來沒有做過飯,現在,別說是做飯了,連火都不知道怎麼燃。
「師兄,您看看吧!」龍魅又逮住機會了,「師佷好像不會做呢!」
風非月看向夏寧靜,皺了皺眉,「不會做飯?」
好像不會做飯是什麼丟人的事一樣,夏寧靜面若冰霜,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木柴,向外走去。
「站住。」風非月語氣有些重,龍魅見師兄有些發火,縮了縮身子不說話。
夏寧靜停下腳步,倔強著不肯回頭。
「徒兒,到了山上,燒火做飯是你的任務。不會不要緊,只要肯學,什麼事都難不到。」風非月點燃了火,繼續說道︰「龍魅,火琰,一個是皇子,一個是王爺,你問問他們會不會做?」
夏寧靜這下不淡定了,拿眼看向龍魅,龍魅聳聳肩,點點頭。
說話期間風非月已經把米下了鍋,然後又動手弄了一些小菜,那嫻熟的動作,讓夏寧靜一愣一愣的,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光醫術,武功超群,就連做飯也不含糊。
夏寧靜默默地走到灶前坐下,手不停的往里面塞一些柴火。
「好嘍,開飯了。」龍魅手舞足蹈的叫起來,「終于又能吃到師兄做的飯了。」
風非月優雅的笑了笑,「龍魅,把飯菜擺好。」
「是,師兄。」龍魅脆聲答道。
夏寧靜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此時的龍魅就像鄰家的小弟弟,可風非月,這個謎一樣的男人也讓她大跌眼鏡。
早餐很簡單,四個小菜,米粥,味道很好,讓人意欲未盡。
吃過早餐以後,夏寧靜收拾碗筷。「啪」的一聲,風非月把一本書扔在夏寧靜面前。
夏寧靜看了看書,又看了看風非月。
「這是一本醫書,三天之內必須看完記住。」風非月扔下一句話,走了。
龍魅翻了翻書,大叫︰「這太難了吧!三天?怎麼可能背會記住啊?」
夏寧靜收拾好廚房,拿起書走回自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