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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還真不客氣。」撇了撇嘴,白狼對著凌玥塵無奈的輕道。

風吹雲過,微涼的風掠過每個人的發絲。

凌玥塵瞥了一眼白狼,懶得理會他,獨自走到一旁靠在圓大的石柱上閉眼養神。

這個叫鬼門榜的玩意,讓她覺得極度麻煩,她該思考用什麼辦法一次過把那其余的九人搞掂。要是能直接殺了就好辦,可惜條件不允許,

唉,單想著她就頭痛。

凌玥塵靠在那里閉眼養神,其他人則緊緊的注視她,就差沒把凌玥塵看出一個洞來。

連續秒殺兩大高手,這人還不稀奇嗎?

要知道在鬼門榜實力最重要,強者最受歡迎,今天凌玥塵露這一手,已經深入所有人的心底里。想怕以後凌玥塵在鬼門里,名聲絕對不下

于鬼門榜的前十人。

「你們這群家伙都在干什麼。」在各人各自心思中,一道不悅的聲音響起。

凌玥塵听聞,也睜開眼,轉頭聞聲看過去,只見傾獵皺起眉頭,妖嬈的眸子銳利無比,帶著不悅和深沉走過來,視線四處的掃視,停在地

上死翹翹的岩豹三秒再移到白狼身邊那個半死不活的原野五秒,最終視線轉到凌玥塵身上。

「全部給我各自解散,下午進行名次比賽。」大手一揮,傾獵對周圍的人喝道,立即驅散了他們,隨後才走到凌玥塵面前。

「你一出來就搞這麼大陣像,還真出乎我意料。」走到凌玥塵身前,傾獵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妖嬈的眸底下卻有些陰暗,明顯對凌玥塵制造出這個場面表示不悅。

無視傾獵那陰冷的眼神,凌玥塵聳了聳肩膀,不慢不緊的說道︰「我有給他們機會,只是他們不珍惜而已。」在她開打的時候,有警告過

,是他們蠢,與她無關。

凌玥塵這一句淡然的話,讓還沒走遠的人抽了抽眼角,她那里有給過機會了?

看著凌玥塵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傾獵抿了抿唇,隨後才無奈輕嘆一聲道︰「你知不知道到在名次選撥的時候殺人要接受懲罰的。」凌玥

塵殺了岩豹,差一點廢了原野,這些他還沒放在心上。

反而覺得凌玥塵這當紅一炮速度在鬼門榜里打響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可惜時候不允許,在名次選撥的時候殺人,是壞了幫里的規矩,這個一定要接受懲罰,要不然會這幫家伙一個很好的借口,會在比賽時動

殺機。

「什麼懲罰。」抿了抿唇,凌玥塵也看出傾獵眼底下的擔憂,不由開口問道。

只要不是什麼大問題,都好說。

傾獵見凌玥塵仍舊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不由想伸手捏死這個女人。鬼門榜舉行五年,從來都沒人敢在選撥期間違反過這條規則,這表明懲

罰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解決。

這女人就不能表示一點緊張的表情嗎?「懲罰就是走出這個石堡前往島里的另一頭,解決那條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蟒蛇,然後將它拖回來就好。」雙手環胸,傾獵豎起眉頭,盯

著凌玥塵冷笑的說道。

第一次舉行這名次比賽,就有六人違規,當時他老哥便將那六人一連打包扔進那個蛇窩里,很明顯那六人無一人能夠走出來。這件事深入

當時鬼門榜的人心里,至今也沒人敢違規。

盡管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違規的懲罰,卻在下意識的選擇遵守。

丫的,這女人還不知道自己惹上極大的麻煩。

據說那條蟒蛇已經存在很多年了,屬于大家伙型,當初他哥想帶人想拿火炮一炮轟那家伙,後來不知怎的,想想用它來當鬼門榜的懲罰不

錯,便一直放任不管。

當然,他接手了鬼門,也不代表他對那條蟒蛇有興趣。事實上,他都忘了那條蟒蛇的存在了,要不是因為凌玥塵違規,他能想起才怪。

「蟒蛇?什麼東西。」听言,凌玥塵皺起眉頭,擺明對這玩意不熟。

什麼懲罰,這麼垃圾,一听就知道沒建設性。

想當初她是獄刑堂堂長的時候,里面的設施,徒刑多壯觀,那才是真正的懲罰呢。

用一條蟒蛇來做懲罰,切,垃圾。

一旁白狼早已呼人將原野抬下去了,當听到傾獵說的懲罰後,他愣了楞,猛然想起這個規矩,頓時臉色變了變。

「小姐,那可是一條生存了百年的大蟒蛇,不是小蛇呀,你那是什麼表情。」見凌玥塵滿臉的不屑,白狼忍不住走了過去,對著凌玥塵狠

狠的翻了個白眼叫道。

是大蟒蛇,是大蟒蛇,這女人到底知不知曉。

殺個人或許容易,殺個畜生就不是這麼說了。

「規矩是人定的,改掉不就行了。」看了一眼白狼緊張的神情,再看看傾獵凝重的臉色,凌玥塵兩手一擺,涼涼的淡道。既然那條蟒蛇不

是什麼好貨色,那麼廢掉這條懲罰不就行了。

多簡單的問題。

「你說得容易,如果說改就改,鬼門還能像什麼樣子。」听言,傾獵翻了個白眼。

鬼門不同于其他組織,鬼門里百分之八十都是來自各地各界的流氓,人性可沒多少。一旦打破長久以來的規定,要想繼續將目前的情勢維

持下去就難了。

單憑鬼門的前十名人物已經夠讓他頭痛了,再加上鬼門榜這些人,那他的麻煩不就更大了?

「我說,你這個鬼門當家人到底有沒有實權,單憑那十個垃圾就能騎上你頭上。只有這點能耐,你還不如不當這個位了。」思考一下,凌

玥塵立即鄙視傾獵。

自家的手下都管不著,還當什麼老大,丟面。

見凌玥塵毫不留情的譏諷,傾獵反而一點都不生氣。

說實話,這個位置他還真不想坐,要不是因為他那個已經下到地獄里的老哥,打死他也不會要這麼一個人吃人的鬼門,不但讓他頭痛不已

,還染上一身腥。

「反正規矩是不能廢的,不過能給你走走後門,你到島里的另一頭,隨便挑一條蛇,殺了帶回來就好,記住要找條像樣點的,小蛇就免了。」讓她找一條半大不小的蛇回來做做場子,那群家伙不會有什麼異議。

「走後門?」一听,凌玥塵眉頭高高一挑,不由勾了勾唇。

看吧,這世道就是這樣,有熟人的地方,永遠就好辦事。

「等等給你一個追蹤器,要不然你在島里迷路了,想找你還真有點困難。」無視凌玥塵嘴角若隱若現的譏笑,傾獵繼續說道,隨即便讓白

狼去將追蹤器拿來。

「等等。」見白狼應了聲便往石堡去,凌玥塵頓時出聲呼住他,便走到白狼身邊,低聲說了句,而白狼一臉狐疑的看著她,不時的點頭。

見此,讓遠處的傾獵挑起眉頭。

還有什麼不能讓他知道的?

「謝了。」拍了拍白狼的肩膀,凌玥塵說道,黑眸的眸子閃了閃。

「謝到不用,反正你要的東西也不時什麼罕見的。」難得見凌玥塵開口道謝,白狼笑了笑輕說,隨後便跟傾獵打聲招呼後,便轉身離開。

「你跟白狼要了什麼?」看著白狼離開的背影,傾獵走到凌玥塵身邊開口問道。

他們說的內容他沒听見,反而白狼最後一句他倒是听清楚了,凌玥塵找白狼要什麼東西?

「說了你也不清楚,待東西到手後,再告訴你。」瞥了眼一臉好奇的傾獵,凌玥塵則聳了聳肩膀說道,沒有打算向傾獵解釋清楚。

見此,傾獵也不多問。

反正他問了也是白問,凌玥塵不想說,你再怎麼問,也是白費。

不多時,白狼回來了,將追蹤器交給凌玥塵,和傾獵一起將她送出石堡的範圍,還再三叮囑她,別太深入那邊的範圍,隨便在周圍找條過

得去的蛇回來就好,別不小心將自己的命搭進去。

點頭,翻白眼,凌玥塵轉身擺擺手便往樹林里去,不過就是去殺條小蛇,這兩家伙怎麼就化身成大媽了。

天空晴朗,樹林里一片清明,陽氣。

凌玥塵順著樹林的小道慢慢的走著,踩著深黃色的泥土看著四周的環境。

這里的一切讓她想起在非洲那個森林,那個山崖,還有…鷹。

黑眸突然有些暗淡,凌玥塵停住了腳步模模左邊臉那塊冰冷的面具,垂下的一藍一黑雙眸掩蓋住里面的死寂情緒。

昔日的場景一遍一遍的在凌玥塵腦海回放,十一年前的閻鷹和十一年後的閻鷹,他們之間的初遇,他們之間的相處,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說過的承諾,定下的誓言,無一不在凌玥塵腦海里閃過。

她的記憶力太強,想忘掉的東西,永遠做不到。

內心越渴望,回憶就越深,心底就越發疼。

抬起頭,凌玥塵硬是把眼里的水霧忍下去,異色的雙眸撐大,死死的盯著天空。

「真糟糕,再這麼下去,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了。」盯著天空,凌玥塵低聲喃喃。這半年來,盡管她很想鷹,卻因為自己的身體問題強忍

著下來。

今天卻在走出那個困了她八個月的石房,她內心就忍不住沸騰起來,表面上她很冷靜,卻無人知道,她有多想立即離開這里,往冥門去,

找那個牽動她整個人的人。

越想,內心就急躁和煩悶,忍不下來,她才動手殺了岩豹,好轉移一下自己的情緒。

揉揉太陽穴,凌玥塵深吸了口氣,收起眼里的情緒。

她不能沖動,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去做,更何況她不能見鷹,絕對不能。

收起心思,凌玥塵目光一掃四周,直接抬腳繼續走,不時看看四周有沒有傾獵說的半大不小的蛇。

往深山里走,凌玥塵越走越遠,一路上她都沒著那種所以為的半大不小的蛇,而且還連條小蛇也沒有,其他獸性的動作也沒見著,這個森

林也太安全了吧?

和那個死亡之地簡直就是一個地獄一個天堂的反差。

「這麼下去,我要逛到什麼時候。」看看已經為下午的天色,凌玥塵不悅的皺起眉頭,她在這個森林悠轉轉的轉了兩個小時,連只白兔都

沒見著,這麼下去再找不到蛇,她是不是不用回去了?

「媽的,果然是麻煩。」松了松頸筋,凌玥塵低聲咒罵了一句,頓時兩個翻身上了身邊的樹木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眼睡覺。

轉了兩個小時,她還繼續轉就是白痴一個,又累又費神的活她不干。

微涼的風吹過凌玥塵的發絲,才躺下三分鐘,凌玥塵雙眸徒然一睜,猛然轉頭凌厲的視線盯著樹上方。

頓時,一雙陰冷的蛇眼陰森森的盯著她,紅色尖細的舌頭無聲的吐出,凌玥塵嘴角抽了抽,盯著那和她腰幾乎一樣粗,足足有七米長的蛇

身。

她是不是太好運了?

隨便選一顆樹,竟然選上了蛇族的老祖宗。

凌玥塵靜靠著樹背不動,目光和那條蛇緊緊的對視,兩方誰也不動。

目光稍微一移,凌玥塵愣了愣盯著這老祖宗身體的護著的中央,小小像似鳥巢的窩里,如果她沒看錯,里面正放著一顆蛋,如果她沒有猜

錯,這顆蛋,該不會是這老祖宗的吧?

這樣一想,凌玥塵頓時明了,敢情這老祖宗在這顆樹上孵蛋。

想想,凌玥塵還是有些不明,按照蛇族不是應該在泥土里孵蛋的嗎?怎麼發展到樹上去了?

雖然滿腦子的疑問,不過凌玥塵倒是稍微的移了移腳步,既然這大家伙在這里孵蛋,那她就讓個位算了。盯著這個老祖宗,凌玥塵腳步一

移,打算跳下樹快速離開。

而然,她還沒動,這個老祖宗到動了。

長長一條蛇尾直接卷風而來,凶猛帶著凌厲,半點留情都沒有,明顯要將凌玥塵往死里打。

險險一個側身,凌玥塵目光一凌,速度攀上另一頭樹干上,兩個翻身閃遠點,直到和這老祖宗拉開距離才停下來。半跪在樹上,凌玥塵一

抬眼,惡狠狠的盯著樹上那頭的大蟒蛇。

女乃女乃的,老娘好心放過你,竟然不知好歹想要老娘命。

凌玥塵狠狠的呸了一聲,陰冷的目光掃向大蟒蛇四周,不由伸出舌頭血腥的舌忝了舌忝下唇。

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蛇想要她命,她當然不會好心腸的說沒關系,異色的雙瞳轉了一圈,凌玥塵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盯著那

條蛇越發陰狠。

本來這條家伙就是她的目標,既然它自動送上門,無不收的道理。

從腰間掏出自己改裝過的手槍,一個翻身躍上前方的樹枝前,目光一深,銳利的視線瞅緊大蟒蛇,舉槍立即瞄準那只蛇眼,毫不猶豫,直

接勾機。

砰的一聲,子彈伴隨強烈的風聲,如同火箭一樣凌厲而出。

這大蟒蛇不愧是活了百年的家伙,仿佛感到危險,蛇頭立即搖頭閃過,可惜身子太大,避得過頭部避不過身子,子彈立即打入它那黑青色

的蛇皮上。

被凌玥塵改裝過的槍,威力就是不少,硬生生在蛇聲打出個血洞來。

「嘶。」一聲尖細的蛇聲響起,大蟒蛇被這痛楚激怒了,一雙陰冷的蛇眼滿滿的怒火,盯著凌玥塵幾乎要就要想一口吞了她。

蛇身一擺,大蟒蛇越過幾根樹干,靈活的越到凌玥塵那邊去,一張口兩顆尖細的銳牙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讓人不由毛骨悚然,一看就知道

毒性不是一般。

借助四周的樹枝,凌玥塵幾個翻身靈活在樹上跳躍,盯著跟她玩起捉迷藏的大蟒蛇,眉頭高高的挑起。

要不是這家伙的身型太大,在這顆不大不小的樹上,展開不開身子,她還真不好避它呢。

目光一掃,凌玥塵眼珠轉了圈,突然看著大蟒蛇原本的待定的位置上,放在鳥窩上的那顆蛇蛋正孤單的待在那里。見此,凌玥塵嘴角勾勒

一抹弧度,瞥了一眼要追上來的大蟒蛇。

立即翻身靈活的跳躍,凌玥塵瞬間來到那顆蛇蛋邊,伸手就將蛋拿起來。

「嘶。」正追上來的家伙,見自己的娃兒被凌玥塵握在手里,頓時一聲憤怒的嘶叫,正要沖上來。

「嗯哼,想殺我,我就將你兒子水煮來吃。」拋了拋這顆蛇蛋,凌玥塵對著這蛇冷冷一笑,頓時一個後翻身,便跳落在地,拿著那顆蛇蛋

頭也不會的往原方向回去,不是還一邊跑一邊拋起那個蛇蛋。

活生生的刺激大蟒蛇。

「嘶。」又是一聲怒火的嘶吼,大蟒蛇激動得紅了眼,立即下樹追了上去。

轉頭看看窮追不舍的大蟒蛇,凌玥塵挑了挑眉,加快了腳步直跑,往鬼門的石堡。

而這邊石堡,一連接一連的高呼聲響起,現在正在進行著名次比賽,而傾獵和白狼則站在不遠處觀看。

「咦,凌玥塵正往這邊回來了呢,看來是獵到獵物了。」白狼一直盯著手里的追蹤測試器,見屏幕上,那顆紅點正往他們的地點回來,不

由笑了笑輕道。

「慢死了,去殺條蛇也要兩個幾鐘頭,笨死了。」一旁的傾獵瞥了眼追蹤器上的紅點,撇了撇嘴,低道一聲。妖嬈的雙眸卻隱去了擔憂,

還好這女人還不笨,終于懂得回來了。

「呵呵,森林里的動物本來就少,能在兩個幾小時獵到蛇算快了。」對于傾獵的厭棄,白狼則輕笑搖了搖頭。

這家伙不過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實則上擔心凌玥塵擔心得要死。這兩個小時,他可有留意傾獵不時用眼角瞥他手上的追蹤器。想著,白狼

瞥了眼傾獵,眼里有些復雜。

看模樣,傾獵好像對凌玥塵有多少好感。

只是凌玥塵…

「那家伙回來的路程大概還有多遠。」不容白狼沉思,傾獵的話響起。

白狼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追蹤器,一看不由眼露詫異,「咦,竟然這麼快就到了。」看上面的紅點,凌玥塵差不多到了石堡外的電網範圍,

也就是說,已經回到了。

剛剛他看,還在森林的中央內,沒想到這女人回來得挺快的嘛。

「嗯,回到了?走吧,去接她。」傾獵听言,也微微一愣,隨即開口說道,抬腳就往石堡外圍去。

而然還沒等他抬腳,突然一聲尖細的嘶叫響起,猶如那種劃破玻璃又尖又細,听得直擊人心,引發心底的疙瘩直冒。

「媽的,哪來這種變態的聲音。」

「這聲音搞得哥心緒不寧。」

這聲音才剛落,在場比賽的人不由都抬頭,紛紛皺起眉頭議論。

這聲音太怪,太難听了。

「這是什麼聲音,听得讓人有種不好的預感。」一听這聲音,白狼模模冒起疙瘩的雙臂,皺起眉頭說道。這聲音實在太難听了,听著就知

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發出的。

傾獵也皺起眉頭,目光盯著發出聲音的遠方。

還沒過半響,那道尖細的難听的叫聲再次響起,讓眾人紛紛皺眉。

傾獵眉頭皺起更深,立即抬腳往發出聲音那邊去,身後的白狼也趕緊跟上。听聲音,一定是冒動物發出的,不知道是不是電網外,多了什

麼不詳的動物。

身後的眾人,見傾獵和白狼往那道聲音去,頓時也紛紛跟了上去。

好奇心加熱鬧,誰能拒絕?

一行直往石堡外沖,一出石堡的外圍,頓時被電網外的一幕而目瞪口呆了起來。

最先趕到的傾獵和白狼一見,沒差吐血身亡。

「靠,你這女人干什麼。」白狼三步並兩步來到電網身前,對著電網外的凌玥塵吼道。

看看這是神馬情況,在凌玥塵身前一條巨蛇目光凶狠的瞪著她,而凌玥塵竟然還不怕死的沖著巨蛇比了個挑釁的手勢,看得白狼想將她拉

過來暴打一頓。

讓她去殺一條半大不小的蛇回來,她倒好,找了一條有七米長,他身子粗的家伙回來,而且還是活的。

一看就知道蛇族的老祖宗就是它,凌玥塵竟然把這老祖宗給帶回來了,這還能再扯一點嗎?

「沒看見嗎,單挑蟒蛇呀。」被吼了一聲,凌玥塵微微的側過頭,對白狼挑了挑眉,指著那大家伙說道。明人眼見都知道她在單挑這大家

伙好不好。

「你是白痴嗎,還是認為自己是奧特曼。」一句忍無可忍的怒吼聲,站在白狼身後的傾獵一步上前,指著凌玥塵罵道。

單挑這條大家伙,這女人是不是腦積水了?

「說話給我小心些。」凌玥塵的臉色因為傾獵的話,刷一下黑了下來,那只黑眸冷森森的盯著他,里面全是不悅。媽的,竟然敢指著她罵。

「難道我有說錯嗎,立即給我滾進來。」無視凌玥塵陰冷的眼神,傾獵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厲聲喝道。抬眼瞄了一眼,遠方不善的家伙

,傾獵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她從哪里把這個大家伙帶回來的。

「切。」瞥了眼滿臉怒氣的傾獵,凌玥塵切了一聲,突然將手里的蛇蛋扔進去給白狼道︰「給我好好保管這個蛋。」

一見凌玥塵不知道拋了什麼給他,白狼立即手忙腳亂的去接住,定眼一看,便見一顆光禿禿的的蛋,不由狐疑的道︰「這是…?」

「這家伙的。」不用白狼猜,凌玥塵直接指那條大蟒蛇說道。

一听,白狼嘴角直抽,傾獵眼角的眼筋直跳。

敢情這大家伙就因為被偷了蛇蛋而追到這里來的,這女人還真大膽。

「沒事你把人家的蛋偷來干什麼,把這家伙帶回來干什麼。」深深的吸了口氣,傾獵上前兩步,壓抑怒火的聲音叫道。

「我是要煎蛋不行啊?」一扭頭,凌玥塵不耐煩的喝了回去,頓了頓後,再道︰「再說,這家伙不是我的懲罰嗎?帶回來有什麼不對,死

了我拖回來廢力,讓它自己跟著來,多省事。」

真是好笑,是誰讓她尋蛇來著?是誰說規矩中,要獵殺那條大蟒蛇,她現在把蛇帶回來,有什麼不對。

「你…」一听凌玥塵的話,傾獵咬著牙一句也反駁不了。

她說得對,非常對,可是…

「不是讓你帶條半大不小的蛇回來嗎,這家伙那點是半大不小了。」上前半步,傾獵壓低聲音說道。讓她去獵殺那些小蛇,不是這個老祖

宗。

凌玥塵聳了聳肩膀,沒有回話,難道要跟他說,她想睡個午覺,不小心睡到這條蛇的地盤上了,所以才惹上的。

「擔心什麼,用火炮轟了它不就行了。」盯著已經蠢蠢欲動的大蟒蛇,凌玥塵依舊不慢不緊的說道。

這條蛇,身形是大點不錯,不過還沒到龐大的地方。

一個火炮就能轟它上西天了,在這現代高科技的世界了,這種家伙根本就不用擔心。

「你說就容易,現在那來的有火炮。」一旁的白狼听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現在跑回去拿火炮,無準這大家伙一口吞了她了。

「先進來,這家伙很危險。」傾獵雙眼一直都盯著大蟒蛇,見它似乎要行動,不由緊張起來,速度的對凌玥塵說道。她一直都待在電網外

,要是這大蟒蛇突然攻擊,想怕她又要回小石房待上幾個月了。

「放心,沒事的,我不會做沒把玩的事情。」瞥了眼傾獵,將他稍微露出的擔心收入眼里,凌玥塵難得語氣好一次,輕聲的安慰回去。

傾獵視線一掃,盯著凌玥塵,隨後視線再次移向那條蟒蛇,惡聲惡氣的對她道︰「你要是掛了,我就賠本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現

在你的命可是我的。」

「給我看著這家伙,它過來的時候說一聲。」白了傾獵一眼,凌玥塵扔下這句話後,便從風衣里抽著各種零件,速度的安裝起來。

「你這是什麼?」一見凌玥塵不知道在干什麼,白狼好奇的問道。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玩?

「裝火炮。」頭也不抬,凌玥塵回道。

「呃?」一听凌玥塵這種無厘頭的話,白狼愣住了,盯著她手上那支逐漸形成的家伙,但是怎麼看就怎麼不像似火炮那種重型物,她手里

的東西還沒機關槍大。

「小型火炮。」知道白狼不信,凌玥塵再次開口說道。

她可是精通改裝任何軍火,制造一個小型火炮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雖然威力沒有真正的火炮強,但是用來對付這條小蛇就是卓卓

有余。

她說了,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才不會用自己來開玩笑。

這一听,白狼沉默了,盯著凌玥塵利索的安裝手法,眼色不由深了深,連傾獵也不由半眯起雙眸。

這凌玥塵竟然還有這等本事,真是不能小看。

「來了。」一陣沉默,傾獵沉聲的聲音響起。

凌玥塵也就剛剛好安裝完畢,一抬頭,她盯著已經不耐煩而猛沖上來的蟒蛇,只見它大口一張,尖銳的利牙露出,那尖細的嘶吼再次響起。

它一湊近,傾獵等人才看清,這蛇滿身的傷痕,紅斑斑的血跡混在它黑青色上的蛇皮,地上的土層也有不少的血跡。

看模樣,這家伙早就被凌玥塵傷得不輕,難怪一直待在遠方不敢上前,敢情是打怕了。

「哼。」冷哼一聲,凌玥塵雙眸盯著這條蛇,異色的雙瞳中,一抹狠辣一閃而過。

冷眼的瞅著猛沖而上的蟒蛇,凌玥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握著被她改裝出來的小型火炮,無聲冷笑。

「靠,躲呀。」凌玥塵不為所動,卻有人替她緊張得要死,白狼一個沒忍住,低吼了一聲,一旁的輕獵則緊緊握著拳頭,而身後的那群鬼

門榜的人則用白痴的目光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凌玥塵。

只是瞬間,那蟒蛇到了,一條長長的尾巴立即掃了過來,凌厲的風聲讓傾獵和白狼臉色變了變。

而凌玥塵則只是輕輕一個彎腰,輕松的就躲過蟒蛇凶狠掃過來的蛇尾,而蛇尾則踫上了身後的電網上。

「嘶。」一聲淒厲的嘶吼聲,讓白狼,傾獵和身後的眾人一致傻眼了,半響,齊齊狠狠的呸了一聲,敢情這條蛇的智商為零。

回想剛剛听見的那幾聲嘶吼,想怕也是這麼來的。

「難怪這家伙,一點都不怕。」白狼盯著輕松閃過蟒蛇的攻擊的凌玥塵,不由嘀咕的道。

這條蠢蛇怎麼可能是已經為人精的凌玥塵斗,可憐的只有被宰割的份。

「白狼,我請你吃蛇肉。」突地,凌玥塵的聲音響起,白狼一抬頭,便見凌玥塵不知道何時已經閃身後這條蟒蛇的身後,那句話讓他翻白

眼連連。

請他吃蛇肉?這個還是免了。

「嘶。」或許總是攻擊不了凌玥塵,蟒蛇勃然大怒,突然發瘋的狂攻擊她,讓凌玥塵一時險險的被掃中。

「快開炮呀。」一見凌玥塵又好幾次差點被這條蟒蛇擊中,傾獵急聲開口,這條蛇分明就是不整死凌玥塵不罷休。

不用傾獵說的,凌玥塵早就瞄準這條蛇,毫不猶豫的開炮。

「砰。」一聲巨響震起,所有人不由染上雙耳,驚駭的後一步,盯著凌玥塵手里那支小小的家伙,咂舌了。

盯著被炸爛的蛇頭,血液四濺,灑滿地面。

所有人愣住了,怔住了,一支小小的家伙竟然能發出這麼恐怖的威力?太扯了吧。

白狼和傾獵更不用說,一致瞪著凌玥塵,滿眼的難以置信。

這家伙真是她組裝出來的那支?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盯著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蟒蛇,凌玥塵不慢不緊的從耳朵掏出兩個棉花,然後松了松頸骨後,把手里的小火炮了,

往石堡走。

這小火炮威力大是大,可惜只能用一次,用過後,已經是報廢的東西了。

「你…」見凌玥塵走了進來,傾獵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要說什麼。他有好多問題要問她,卻又不知道從哪里問起。

「吶,這懲罰任務我完成了,而我也進入了鬼門榜的四十八位,是不是該讓我離開這里了。」走到傾獵身前,凌玥塵指了指外面那條蛇,

然後開口道。

傾獵說過,只要她打入鬼門榜前五十,便讓她暫時離開這里。

「呃,是這樣沒錯…」听言,傾獵愣了愣,便點頭說道。

「那就行,準備飛機送我出去。」見傾獵點頭,凌玥塵立即打斷他的話,一句話交代給傾獵,她便轉身往石堡離去。

她該去收拾收拾,干她的事情去。

「喂…」見凌玥塵不讓他把話說完,便轉身離開,傾獵瞪起他雙妖嬈迷人的眸子。

這女人真的一點都不可愛。

「獵,這個凌玥塵簡直渾身都是謎。」又是寶,白狼走近傾獵,盯著凌玥塵的背影低聲道。

單憑那手組裝技能,就已經能成國寶了。

竟然能改裝威力這麼大的火炮,而且還小型又不累贅,如果能將這樣的軍火大量的銷售出市場,想怕第一軍火商暗門也要讓位了。

白狼眼色深也深,要是能讓凌玥塵為他們鬼門重裝軍火。

這收獲絕對能讓鬼門在道上再度提高一個層次,搞不好能擠進四大勢力中,名列第五大勢力。

傾獵沒有回話,而是盯著凌玥塵的背影,目光深了深。

不得不說,這個凌玥塵越來越危險了。

頭腦聰明,身手了得,現在還懂得組裝軍火,這麼一個厲害人物,如果真入他鬼門固然是好。

但是…

傾獵皺起眉頭,雖然凌玥塵是入了鬼門,但是她的理由卻是冥門當家人閻鷹。

冥門總有一天是鬼門的敵人,如果凌玥塵回到閻鷹身邊,那麼…

越想,傾獵的眉頭就皺得越緊,目光也越來越深沉,絕對不能讓凌玥塵回到閻鷹的身邊。

凌玥塵不慢不緊的走著,眉頭卻皺成了一個川字,嘴抿成了一條直線。

該死的,她忘了。

當她看見傾獵那雙深諳的眸子時,便讓她想起,她做了件傻事。

「又惹了麻煩。」伸手掏了一把槍出來,凌玥塵盯著這把槍,不由低嘆聲喃喃的道。

傾獵可是個人精,希望他並沒有太在意她今天這一手。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她要打醒十二分精神才行了,避免給算計了也不知道。

揉揉眉心,凌玥塵無聲的嘆了口氣。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管那家伙會干什麼,她還有太多自己的事情要做,沒空理會他。

第一天出來,凌玥塵可算在鬼門出了名。

殺了岩豹,半廢了鬼門榜第八的原野,後頭還擊殺了大蟒蛇。

這一連串的發生,速度在整個鬼門傳開。

因為不知道凌玥塵的稱號,只清楚她帶著半邊的面具,既神秘又強大,眾人竟然為她起了外號,叫銀面羅剎。

這一個不知道誰起的稱號,他日竟然在黑道上令人聞聲色變的外號。

聲望幾乎直指當年世界排名第一的零。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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