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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心有千千結

三天後,果然按照劇情發展,寧次、佐助和鹿丸都進入最後的總決賽。只是卡卡西和凱心情都不是很好,因為小李受了很嚴重的傷,是我愛羅造成的。剎那覺得很愧疚,雖然小李的傷最後會被綱手治好,但還是覺得很過意不去。

雖然小李會被醫好,但為了能讓小李和卡卡西的心情好一點,剎那提醒卡卡西說︰「也許凝香丸能幫上點忙。」果然不出所料,卡卡西毫不猶豫的將凝香丸轉贈給小李。

之後,剎那來到我愛羅的住所卻沒有進去,直覺告訴剎那,我愛羅不在房間里。因為小李的事對我愛羅造成刺激,他現在應該很混亂。天色漸暗,我愛羅這個得了不眠癥的人會在哪里呢?就在剎那還在思考的時候,從旁邊的林子里隱隱傳來喊叫聲。

剎那果斷的往林子里跑去,果然是我愛羅、手鞠和勘九郎三人。「我愛羅,你冷靜一點,你想毀了計劃嗎?」手鞠急促的提醒著。

「我愛羅,你不能在這里變身,快停下來。」勘九郎神色大變的說。

可我愛羅卻置若惘然,只是在痛苦壓抑的吼著︰「為什麼,為什麼要救他,為什麼?」看來我愛羅受小李和凱的刺激,回想起夜叉丸的事。而一尾應該也在趁機做怪,想奪取我愛羅的身體。怎麼辦,怎麼辦,要怎麼樣才能讓我愛羅停下來?

就在剎那干著急的時候,我愛羅暴力的毀壞了幾棵樹林,把剎那嚇了一跳。剎那連忙舉起右手念道︰「切斷空間,結界!」先布下結界再說,不然把木葉給毀壞了,是會被追究責任的,而且被木葉的人看到我愛羅這樣失控總是不太好。

「剎那,你來了!快想想,有沒什麼辦法讓我愛羅停下來啊?」手鞠焦急的問,看我愛羅對剎那的態度,也許剎那有辦法讓我愛羅冷靜下來。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這是剎那第一次看到我愛羅變成如此失控瘋狂的模樣,一時之下也慌了。

「小心!」勘九郎為手鞠和剎那擋住了攻擊物,因為樹木遭到我愛羅的破壞。

剎那想了想,拿起玉笛吹起,一串哀婉動人的音符隨之傾泄而下。笛聲不大,卻可以準確的傳遞到每個人的耳中,讓人回想起感觸最深的事。也許是笛聲打動了我愛羅的心,我愛羅那狂燥的眼神慚慚消退了。

剎那果然是特殊的,居然可以讓我愛羅冷靜下來,真是太強悍了,這是手鞠和勘九郎共同的心聲。我愛羅好像又恢復成平時的樣子,一曲終剎那將玉笛收起來,小心翼翼的喚著︰「我愛羅,你還好嗎?」

我愛羅盯著剎那沒有說話。

「怎,怎麼了?」剎那被我愛羅看得有點心虛,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我愛羅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轉身離開。「哎,我愛羅,怎麼了,等等我啊!」剎那急忙跟上,不明白我愛羅在氣什麼。一邊追一邊抬起右手說︰「解!」把結界給解除了。而手鞠和勘九郎也跟上我愛羅的步伐一同離開,只要我愛羅沒亂來就好。

終于,我愛羅來到房間外,還以為我愛羅想休息了呢。可誰知我愛羅卻悶不吭聲的往屋頂上跳去,「哎,我愛羅,你要去哪呀,你不休息嗎?」剎那想阻止都來不及。

手鞠說︰「我愛羅從不睡覺的,差不多每天夜里他都一個人呆在屋頂上。」

「只要他不亂來就行,管他在哪休息。」勘九郎心有余悸的說,畢竟我愛羅若是被一尾侵佔了,那是很恐怖的事。

「嗯,你們先休息吧。我去陪陪我愛羅!」剎那說完就往屋頂上跳去,怎麼能讓我愛羅再繼續一個人承受孤單呢?

我愛羅仍是一個人坐在屋頂上,低頭看著屋檐,不知在想著什麼。剎那小心翼翼的接近我愛羅,而我愛羅卻沒有任何反應,直到最後剎那坐在我愛羅的身邊,我愛羅才回過神看向剎那說︰「你來干什麼?」

「呀,今晚的夜色多好啊。讓我們一起賞月吧!」剎那很白痴的說著。

我愛羅沒有做聲,只是把頭偏向另一邊。

剎那拉長脖子,湊近我愛羅的臉,小心翼翼的問︰「你在氣什麼呀?」

我愛羅拉開與剎那的距離,面無表情的說︰「我沒有生氣。」

「有,你明明就在生氣!」剎那指著我愛羅的鼻子說,明明就是在生氣還死不承認,這年頭的小孩怎麼都這樣啊?

「你為什麼不怕我?」我愛羅皺著眉頭問,從沒見過這麼不正常的女生。

「我為什麼要怕你,你有什麼好怕的?你又不是鬼!」對于剎那來說,只有那種長得很怵的鬼才可怕!

「我不是鬼,但我是怪物,我從一出生開始就是個怪物!」我愛羅有點激動的說,我愛羅也不知為什麼,為什麼會跟剎那說這番話,以前不是拒絕任何人的接觸嗎?

「你不是怪物,你只是迷路了。沒關系,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不再是孤單一人,我們就可以一起快樂的生活。」剎那笑眯眯的說。

我愛羅沉默了,過了一會突然又神色大變,激動的趕著剎那說︰「你走,你走,我不相信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們!」

「哎,我愛羅,你別激動,你別激動啊!」剎那明白估計是因為夜叉丸的事對我愛羅造成太大的傷害,剎那喊道,「夜叉丸恨你,那是他的自由!」

我愛羅的動作停住了,痛苦被驚訝所代替,問︰「你怎麼知道夜叉丸的事,你怎麼知道?」

「來,你坐下,我慢慢的告訴你。」剎那拉著僵硬的我愛羅一同坐下,緩緩的說,「夜叉丸是你舅舅對不對?」

我愛羅僵硬的點點頭。

「他和你媽媽是姐弟有血緣關系,他們有二十多年感情,你才到這個世界上多久啊,而且你和你舅並不是直系的血緣關系,你能和你媽媽比嗎?所以你舅舅愛你媽媽比你愛你多,那是正常的!你同意嗎?」剎那解釋給我愛羅听。

我愛羅想了想點頭同意,確實在舅舅的心目中,肯定是媽媽重要一點。

「在你出生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你的身體里封印了一尾,雖然這不是你想要的,你是最大的受害者,但你的出生確實間接導致你媽媽的死亡,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你舅舅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他應該說過,他也曾試著愛你,試著接受你,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恨你。你舅舅與你媽媽的感情越好,他就越是恨造成你媽媽死亡的各種因素,包括你,這是他的自由你無法阻止。」

「可是他恨我恨到要殺了我,你知道那是什麼感受嗎?只有他一個人對我好,可到最後卻連他都要殺我,所有的人都這麼虛偽,都討厭我。我不知道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我真的不知道!」我愛羅痛苦的抱住頭。

「虛偽,也許他並不是真的虛偽。而是他在努力與內心的黑暗做斗爭,只是最後他輸了。我想他對你的關愛並不全是假的,你應該也能感受得到,分辨得出來。」剎那提醒著。

我愛羅回想著以前與夜叉丸的點點滴滴,在沒發生那件事之前,他確實對自己很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對自己好的人。

「你也說過你不知道你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意思,那你說夜叉丸他會不會也這麼想?」剎那輕輕的問。

我愛羅疑惑的看著剎那,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也許他也跟你的想法一樣,不明白你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也許他認為活著比死更難過,那還不如讓你死了解月兌。或者說他自己不想這麼痛苦的活著,又放心不下你,所以最後決定帶你一起離開這個令人絕望的世界。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呢?畢竟他當時想殺你,並沒有自己獨活的打算,他是想和你一起走,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愛羅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也從來沒有人對我愛羅這麼說過,只是記得夜叉丸的話,記得夜叉丸那夜無情的想殺自己,那錐心的痛讓人無法呼吸。我愛羅不敢想也不能想,只能讓自己變得冷漠變得無情,以殺人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听了剎那的話,我愛羅那冰冷封閉的心開始動搖,夜叉丸真的會這麼想嗎?

「其實像你們這樣的人,越是冷漠越是不會受傷,越是多情越是容易受傷,這個也是你們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只是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你會失去很多東西,將永遠都是孤單一人的存在。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接受我,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的。」剎那真心的告白著。

「你,為什麼?」我愛羅仍是不敢相信怎麼會有這種女人,這女人的腦袋確定沒壞嗎,思考問題都是逆向的?

「別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好不好?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們是很親的親戚嗎?我們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哦,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剎那很自然的把頭倚在我愛羅的肩膀上。

從沒有與人接觸過這麼近的我愛羅剛想把剎那推開,卻被剎那的話給嚇到了︰「同年同月同日生?你知道我是哪天生日?」

「當然知道啦,跟我同一天嘛!1月19日,想不記得都不行啊!」剎那有點困意的打了個呵欠,靠在我愛羅的肩膀上真是太舒服了,雖然我愛羅的肩膀沒有卡卡西的寬厚結實還是很單薄,但孿生哥哥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你怎麼會知道?」我愛羅很驚訝,從來沒有人知道我愛羅的生日,更不會有人去記生日是哪天。

「嗯?這還用問嗎?因為我們是一起出生的嘛,可能也許你比我早幾分鐘吧。我們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嗎,哥哥……」剎那很困迷迷糊糊的說。以致于我愛羅沒有听清楚剎那的後面半句話,我愛羅又問︰「你說什麼,說清楚點,我听不清楚。」

可剎那都已經跟周公下棋聊天去了,我愛羅看著睡得香甜的剎那覺得之前的郁悶一掃而空,算了,看在剎那今天讓我心情變好的份上,就把我的肩膀借給你用一下吧。我愛羅抬頭看著夜空中的明月,從來沒覺得月亮有什麼好看,總覺得很淒冷,但今天竟意外的覺得柔和。我愛羅的嘴角微微張開一個弧度,淡淡的月光灑在我愛羅的身上,竟是這般的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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