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夜御十女
出了煉丹房,韓逍一行人又踏了漫長的磚砌甬道……
走了大半天,王東君也走不動了,就一坐下來。
緊跟著王東君的王東倩也停下腳步,左顧右盼著,忽然身邊有一塊石碑,石碑刻著漢代的篆,但她看不懂。
最後還是語琳湊前去,念道噫吁嘻,小子識之焉,汝勿失汝心,皇天後土實可共鑒。吾乃聖宗七代之主,吾嘗得聖藥于吾師,後陽道壯偉,夜御十女而有余力,故吾刻聖藥于吾宗聖器之,識之識之。」
「意思?」韓逍迫不及待地問道。
語琳看了一眼王東君,盡量用一種照本宣科般的語調說有一個自稱是七代幫主的人,說他曾經得到了一種治療陽痿的藥,從此碩大,能在一個晚跟十個女子床,而且他還並把藥的名字刻在了八節玉琮。」
王東君模著胡子,貌似平靜地听著。倒是韓逍和拓跋紀對望了一眼,彼此都在賊笑。而王東倩翻了翻白眼這個七代幫主真不是好,阮大力也不是」
過了石碑再往前走是一扇白玉雕成的門。拓跋紀大步前,猛地推開了它。
門後的石室用黑色的大理石拼貼起來,霉氣撲鼻。
韓逍、語琳、王東君、王東倩四個人都要往拓跋紀那邊走,但拓跋紀卻回過身來,朝他們擺了擺手別靠得太緊,石室里面好像有狀況。」
他也打開了槍的手電,一束昏黃的光亮夾著細微的塵埃輕輕晃動。
「砰砰砰砰……」一陣清脆的槍聲響起。
拓跋紀立刻趴下,但還是有一顆子彈擦傷了他的右肩。
「孫芒?」韓逍看到了一雙熟悉的,邪光閃閃的眼楮,連忙就舉著沖鋒手槍往石室里猛射一氣。
「對啊,否則還會有誰呢?」石室里的黑暗中,孫芒那個熟悉而魅惑的男中音響起。
拓跋紀身後十步之外,王東君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原來是阮大力的干來了,幸會幸會。」
「要說幸會的是我?不偏不巧就踫了的老幫主。」孫芒輕輕地笑了起來。
突然,韓逍拉住了拓跋紀的衣服用力往後一扯,然後抱住他往甬道里滾了好幾圈。
「轟」一顆手雷飛,隨即就化為一團爆裂火焰下一剎,白玉大門在瞬間破裂成殘片,飛濺到各個角落……地面的震動讓距離韓逍和拓跋紀不遠的語琳和王東倩也摔倒在地。
韓逍半蹲起來,保護住兩個女孩還有她們背後的王東君。
四周圍一片沉寂、黑暗。
拓跋紀的手電燈珠已經被手雷給震碎了。
他對著黑暗的石室的里猛開了一槍,但沒有听見任何慘叫……
突然,韓逍只感到身下一震,回頭一看,只見語琳踩著的一塊方磚已經凹陷了下去。
語琳一臉驚慌地看著韓逍到底是回事,難道我觸動了機關?」
「是啊,這里是有機關的,咳,剛才我都忘了提醒你們。」王東君站在她身後,淡淡地說。
然後,韓逍就听見石室里的箭矢破空聲和箭矢入石聲響成一片,間或還夾雜著淒厲的慘叫,應該是孫芒有幾個小弟中標了。
「快,快乘現在沖進去殺掉孫芒,等他躲過箭雨我們就完蛋了」拓跋紀大喊著,一邊射擊一邊沖進了石室里面。
韓逍也跟著沖了進去,但他剛一進門,便听見一支弩箭呼嘯著從他的大腿邊飛。而在他反應之前,第二支弩箭也到了
好在語琳跟了進來,眼疾把韓逍的頭往下一扳,弩箭「嗖」的從他頭頂飛走了。
而他們不遠處的黑暗中,孫芒閃電般轉身,一把就抓住了一支來勢洶洶的弩箭。
緊接著,又是十幾道箭影閃過,像下大雨一樣,橫著的,斜著的……整個石室里人都忙著左躲右閃,也顧不得攻擊敵人了。
某一瞬間,拓跋紀感到胸口一痛,低頭一看,不時候已經中了一箭。
不遠處,孫芒那個歪戴著「鴨舌帽」的頭號小弟「胡曉明」嘴角一揚,落井下石地瞄準了拓跋紀。
說時遲,那時快,「 」的一聲,韓逍的子彈已然先對著胡曉明射出去了,還沒來得及瞄準。
「噗」胡曉明的大腿飆起鮮血,腿一瘸滾倒在地。
「曉明,你沒事?」孫芒還挺關心手下的,但他剛一分心,便听到一聲槍響,「呯」
原來是王東倩也闖入石室了她的手里也舉著槍,是韓逍送給她的那把林格袖珍手槍。
孫芒那堪稱玉樹臨風的身子緩緩傾倒,鮮血斑斑點點地印在了冰冷的青石板……
不過現在箭雨倒是停止了,也不知該喜該憂。
韓逍連忙轉頭去看胸口插著箭矢的拓跋紀阿紀……」
「我沒事,咳,箭射得歪了,只擦到了一點皮肉。」拓跋紀只顧一邊跑一邊開槍和孫芒的兩個小弟周旋著。
王東倩剛躲過一發子彈,就感到有人硬拽著的衣服往後急退。她拼命反抗起來,扭脖子一看,竟然是胡曉明
胡曉明見她想逃,就狠狠地一膝蓋頂在了她的膝蓋後方。
王東倩被頂得全身一軟,變成了胡曉明手里的盾牌。
語琳連忙對正被三個小弟抬出石室後門的孫芒一陣亂射,圍魏救趙地幫了王東倩一把。
孫芒雖然沒被語琳打中,但卻心碎而無奈地看了語琳最後一眼,然後才被抬了出去……
語琳也不禁心中一痛,連忙咬牙別過頭去。
不過胡曉明見孫芒被襲,心中一慌,就讓王東倩用力一掙扎逃開了。
韓逍見王東倩重獲安全,就飛快地對著胡曉明開了一槍。
胡曉明一個凌空翻身,躲過了躲開了拓跋紀的子彈,閃身出門追孫芒去了,但卻還不忘突然回頭,來了一記回馬槍
拓跋紀剛解決掉殘留在石室里的兩個小弟,剛想松口氣就看見了胡曉明的這一舉動,連忙高喊一聲語琳」
語琳下意識地就地打了個滾,但子彈在她的不遠處爆炸了,濺起的彈片打傷了她。
三十,夜御十女
三十,夜御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