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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勃然大怒的軒轅無心

程之浩任由軒轅無心用力的啃咬,很痛但也很甜蜜︰「為什麼不告訴他你對他的芥蒂?」

「他要裝傻,我自當陪在演戲。∣∣」難不成還把彼此偽裝的皮相戳破然後坦誠相見?

軒轅無心很沒有成就感的松開了程之浩的臂膀,掀開他的袖子看到玉骨雪膚之上有兩排深紅的牙印,他對她的縱容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即便從初始她感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但現在她連施虐的興趣都快消弭殆盡。

在軒轅無心看來其實林公朧的做法沒有錯,人性都是自私的誰都會多為自己想一點,她曾經也說過如果不在乎那麼永遠都不要在乎,既然從開始就注定陌路,何必非要改變自己的人生軌跡掰扯出兩人的交點了。

林公朧有意的是曾經的章無心,在意的是現在的軒轅無心,同樣的皮囊不同的人,只是她不喜歡用標準去衡量女人的男人。

林公朧在逃亡的歲月中偽裝的很成功,他能夠掩人耳目的活著朗朗晴空下就是本事,只是再懦弱的表情也無法他掩蓋眉宇間的傲氣,再善良的表情也阻擋不掉他看見鮮血時候眼中的興奮。

林公朧對女人有太多的要求,若能達到他的要求,他才會付出,如果達不到,即便女人去死他也是無動于衷。如果利益和凶險高于感情的時候,軒轅無心肯定林公朧會毫不猶豫的將她變成皇權之下的墊腳石,即使現在把話說的好听,將愛歌頌的聲聲泣血,但誰又知道他會在愛情消亡的時刻做出什麼事情呢?

林公朧的人很倔強也很自私,比起程之浩的無私奉獻,軒轅無心更傾向于後者的伴隨,林公朧絕對不是一個可以和女人同甘共苦,相守一生的男人,很不巧的是她也是一樣,所以她不能找一個同樣自私的男人來爭奪彼此身上的溫暖,所以只能找程之浩這樣傻傻付出,還只想陪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人生除了愛情還有很多很多的東西,例如親情例如責任,而這兩樣軒轅無心在林公朧的身上全然看不出來,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開始,只是她決絕的態度只會勾起男人征服的**,這一點軒轅無心也明白。

「他不會善罷甘休。」程之浩一把將軒轅無心扯進懷中,有她的這句話他就安心了。這一生他只在意她的想法,如果她自願要走他絕對不會有半分阻攔,但如果誰要把無心從他身邊強行帶離,那就會讓對方明白犯錯是需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軒轅無心伸出細藕蓮臂勾住程之浩的頸項,像饜足的貓用臉龐在他頸窩磨蹭︰「我又豈會輕易就範?」

春葉秋風起,蒼葭曉露團,語已了人纏綿,兩個人兒耳鬢廝磨雋永如濤。

她能給程之浩承諾,就勢必不會反悔,若是林公朧敢出手她也一定會反擊。不就是霍月國的一介皇子麼?哪里能比得上十六國的霸主讓人動心。她叫軒轅無心,是下最貪婪的女人,所以她要就要下間最強悍的男人。

這一次的出行,軒轅無心帶上了回兒和紫姑姑,程之浩帶上了程之和袁昶,出發之前狄一思哭著鬧著一定要跟。

不過被程之浩用七八株火蛇草給簡單打發掉,當狄一思得知他能再次擁有火蛇草之時簡直如獲至寶,雙眼大放異彩,漂亮的眼角炸開七彩琉璃五光十色讓程家堡的女眷心生懵懂,而他蹦跳如孩童,接過程之浩命人送到的火蛇草,然後捧在手心跑的快。全然忘記出游一事和軒轅無心的存在。

策馬征途,一輛寬大略顯夸張的馬車拉開了出行了篇章,馬車由白羽和血鷹拖拽著往前馳騁。兩匹絕世好馬第一次沒有計較被人上韁加嚼,撒歡奮蹄揚鬃奔,馬車前亦然不見駕馬車夫的身影,可見白羽和血鷹對這條道路已經異常熟悉。

馬車之內座椅暖榻一應俱全,兩樽木櫃內備齊了換洗的衣服和打發時間的零食瓜果,偌大的空間更能分成三方作為衣食起居的臨時住處,也免了趕不到城縣而需露宿在外的窘迫。

「大嫂,我不要這個徒弟。」此時六人都聚在馬車最深的里間,盤腿而坐,松散的繞成一圈。程之不善的看著軒轅無心說出了他久憋于胸的郁卒。

「我還不想要你這個小叔,不還是得受著。」軒轅無心正吃著紫姑姑剔過核的葡萄,靠著正在看書的程之浩的身邊。一襲白衣耀艷了她淡然的氣質,領邊銀亮牡丹繡花,沾染十分嬌媚,讓人看一眼也會怦然心動。

被軒轅無心看著的程之漲紅了臉,他倉皇失措的別開視線,斜垂腦袋忿然而語︰「我的徒弟我自己選,還由不得別人來做主。」說話間黑色發絲跳動于胸,那麼生氣勃勃,更勾勒出了程之的青春歲月。

軒轅無心挪挪自己的頭,從肩膀換到後背,然後干脆的枕到程之浩的大腿上,一派悠閑的模樣開解著程之︰「人要懂得適時的委曲求全,才能尋求到別有洞的新地,之,霖兒會是個好徒弟的,你這麼武斷的說不豈不是讓回兒傷心。」媚眼如絲,黠猾似魅,軒轅無心將長嫂如母的角色詮釋的惟妙惟肖。

程之捏拳,後悔這次的外出,看軒轅無心和大哥的親密,心中有說不明道不楚的情緒壓抑著他的胸膛,那股酸澀像麻繩絞緊了他的心髒,弄不懂大哥為什麼一定要攜帶他出來,他不喜歡軒轅無心叫他之,看似親昵卻很疏離︰「我是程之,我地夠大了,用不著在人生中再開疆闢土,你……不要以為,我叫你一聲大嫂就可以左右我前進的每一步軌跡,我的人生我做主。」

呸,軒轅無心心中暗嘲,他以為他是周杰倫,還做主,她的地盤上誰敢佔山為王那都跟作死差不多,堅決打壓絕不手軟︰「這個女圭女圭是你大哥給我的,你要退也不該退給我,之浩,你弟弟不滿意你的決策,你我是不是做錯了?」說完翻身以鷹翔之姿撲,一頭扎進程之浩的懷中,嬌容擦過他的月復部讓他險些岔氣,只覺下月復有一團火熱的潮流差點沖上頭淹沒了他的認知。

……

這妖精一般的丫頭,玩起來就不知分寸。之不听話,她卻懲罰他,想借由他的手去鎮壓之的奮起。這是想看他們兄弟鬩于牆嗎?

程之浩只能暗嘆一口氣壓制了胸口的激浪翻滾,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書本,然後伸出雙手,服帖的捧著軒轅無心腰線,將她一把抱離危險地帶,然後沒進自己的懷抱之中。

程之在旁邊看得差點吐血,活了十八年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她當這里是勾欄院,大哥是隨意狎玩的鴨官嗎?

面對程之的憤怒,程之浩輕言細語卻毋庸置疑的開口︰「之,無心讓你當霖兒的師父,不單單是想你教他,也是希望借由霖兒的脾性打磨一下你的浮躁。」之的性格若然不改,將來必定會吃大虧,程之浩希望自己的弟弟要懂得未雨綢繆而不是吃一塹長一智。

程之浩直接的說教有理有據,相較于軒轅無心以折磨為前提來表示關心,顯得浩然正氣。

「大哥,我自會收斂自己的脾氣,不用靠別人的折磨來達標。」激動的聲音帶動了躁動的身體,程之都快跳起來將馬車掀頂,身上紫衣能燒出火芒。讓人看出他對有霖兒這麼一個徒弟是多麼的深惡痛絕。

「你若是收斂了,現在也不會跟我說這些話。」程之浩好溫柔的聲音,如激流中不起眼的漩渦,看似平潤卻能將人拉入深淵葬身水底淤泥中。

程之立刻奄癟,跌坐回原位,屈服在現實之下。軒轅無心在一邊好奇的打量著這一切,能讓程之這麼听話的人或許也只有程之浩了。

想起她拒婚的時候,程之的孤傲好像就在昨日,而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你就是吳懿葭?」程之終于舍得撥冗看一眼,一直靜靜呆在一旁無聲無息默如空氣的回兒,眼神不善的將她上下打量一番,掃過藍綢衣角最終停留在她靜默的臉龐上。

回兒沒有抬頭,狀似恭敬的含胸說道︰「請三少爺叫我回兒。」當一個人從心里接受現實的時候,她會對周遭改變的環境處之泰然。

不順暢的聲音尤其不滿︰「我是你弟弟的師父。」言下之意就是他需要被人討好。程之在軒轅無心身上吃了虧,心生狹隘只能向回兒討回來。拽的二五八萬好像回兒不給她斟茶磕頭,他就一定會用盡全力將霖兒折磨的生死不能。

「回兒知道,這事是主母定下的。」回兒年紀輕輕已經初見老道,她的根本意思就是程之才不是需要被討好的正主,真正需要被討好的是軒轅無心,如果他敢對霖兒出手,她就敢到主母跟前告惡狀。

程之沒料到會在一個丫鬟身上討來一頓暴栗子,氣極反笑︰「你倒是聰明,不過短短的日子就把大嫂的邪惡學的十成十了。」

小丫頭長的倒是水靈,不過牙尖嘴利的就不太討人喜歡了。

「多謝三少爺謬贊,回兒受之有愧。」好一招四兩撥千斤,讓看戲的軒轅無心津津有味。不由壞心眼的適時一杯茶水執起在手中,然後遞到了程之的跟前。

「來,喝茶,不要動怒。」

程之哪哪都踫壁氣的忘記戒備軒轅無心,一把接過,用力過猛還濺出一汪茶漬在桌邊,然後一仰而盡。立刻臉色大變,茶水仿佛噴泉從壓制住泉眼噴薄而出。漫水花似女散花開出鋪蓋地的花瓣。

軒轅無心立刻抖開袖中絹布,手臂浮旋,絹布卷繞,將如箭茶水一股腦的彈了回去,兜頭澆了程之一臉。

「這是什麼鬼東西?」程之頭發上掛著茶渣,瞬間成了落湯雞,來不及顧及濕漉漉的渾身,只能伸著舌頭大口喘氣,滿嘴的苦澀讓他忍無可忍。

軒轅無心笑著解答︰「巴豆加黃連。」清熱解毒消食的人間極品。

「你什麼時候下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點。

「剛才。」

程之浩搖頭。

袁昶訕笑。

紫姑姑抿唇。

回兒背過身去輕輕道︰「活該。」誰讓他當著主母的面說主母的壞話。

白羽和血鷹不虧是馬中赤兔,蜿蜒崎嶇也跑的順暢,不過一個晌午就出了鬼林,繞過左烈國朝著他們的第一站始發,這樣的疾行勢必會造成馬車動蕩的搖晃,不過也好在馬車中的男人都是運氣的高手,在行進間能夠用自身的內力準確的掌控著馬車的顛簸,壓下過大的動靜。免得一車女人暈車然後吐的昏暗地。

兩之後在白羽和血鷹不分晝夜的奔馳中,軒轅無心和程之浩一行人終于到了一個叫多溪鎮的小城之中。

這里不是軒轅無心定下的路線,不過屬于途徑所以她也沒多問為什麼要停靠在此,而不是三個時辰前的夏鐵縣。

在一家裝修的金碧輝煌,叫做龍頭客棧的酒樓要了三間上方,軒轅無心毫不避嫌的和程之浩共用一間,他們是夫妻,在現代社會開房都是光明正大的,沒道理了穿回古代就得偷偷模模不是嗎?

這是程之浩問她方不方便的時候,軒轅無心給出的答案,只是略去了現代和古代。卻換回了程之浩俊俏容顏的一抹粉紅。看他星眸流轉細碎朦朧,別提多迷人了。

酒樓之內還因此掀起不小的驚呼贊嘆之聲,讓軒轅無心尤其驕傲,這個音美玉容勾人覬覦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帶出去太有面子了。

「我要去逛街,你要一起嗎?」在房間中,趁著斗室細弱光線,軒轅無心用眼神表示討厭男人和她一起逛街這件事的發生。再加上程之浩的樣貌太突出,會搶了她的風采。

程之浩笑意盈盛善解人意的說道︰「你換上男裝就自己出去吧。」若是無心身著女裝,他怕引來不必要的狂蜂浪蝶。端坐在靠背椅中,看她解開包袱收拾行裝,就如同普通夫妻一樣平凡幸福。不由勾手和她相擁,享受著奔波疲頓後的片刻寧靜。

軒轅無心拒絕親近,傲然的推開程之浩面露不善,用鼻子哼哧一聲表示心中的不滿,然後提著黑衣到紫姑姑和回兒的房間去找人幫她更衣。

哼哼,與其說程之浩礙著她的興致,不如說她怕妨著程之浩的行動,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在多溪鎮落腳。不就是男人之間那點爾虞我詐的破事,她剛才看中夏鐵縣一家賣鹵肉飯的店,在馬車中她都能聞到撲鼻的香味,勾引的她饑腸轆轆口水四溢,真是千里飄香名不虛傳。可程之浩居然讓白羽和血鷹呼嘯而過,讓她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抱憾終身望而興嘆。

為了一頓鹵肉飯而記仇的軒轅無心換上了男裝,在酒樓眾人的矚目之中出了門,她身邊只帶了同樣變裝的回兒。紫姑姑怕她吃不慣外面的東西,所以去了廚房親自處理食材。

對于軒轅無心獨自外出一事表現的一點都不擔心,在紫姑姑的心中主母能夠很好的照顧自己,若是她跟去如果出點問題說不定才是真正拖後腿的那一個。

軒轅無心帶著回兒穿梭在不大的鎮落之中,這里竄竄那里看看,不一會就消磨了一個多的時辰。

兩個于玉般的俏麗公子哥也吸引了不少的側目,不過只限于側目,還沒有膽大包的地痞流氓在光化日下上演戲劇的攔路調戲的戲碼。

軒轅無心走的有些疲乏,開始放慢了腳步,她慢她身後也有人慢,于是拔腿兩步她身後的紛亂也跟著挺進,看來不是她多心啊,果然是人在做偷雞模狗的梁上君子,忽然嫣然一笑,卻萬分陰鷙,她都把爛攤子留給程之浩去攪和了,身邊還有不識好歹的蠢貨來打擾她的清淨。

都是君王霸主,他們就不能專注在男人的對弈中,偏偏要扯進她一個小女子,難道是為了錦上添花?顯然被惹怒的軒轅無心突然停下腳步,讓她跟著的回兒差點就此撞上去。

「主母怎麼呢?是否有事?」回兒警覺的靠近軒轅無心的身側,被軒轅無心渾身的死氣滲的有些難耐。

軒轅無心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的說道︰「沒事,能有什麼事?不過是一群螞蟻在搬家,踩點被我踩上。」何止是螞蟻,她根本踩上了一堆狗屎才對。動怒的軒轅無心是可怕的,而百姓還猶如夢回之中不知道小小的多溪鎮即將掀起軒然大波。

回兒低頭順著軒轅無心的視線,果真看到一行細密的黑色,正快速的移動,不由感覺身上發麻,頭皮都了起來,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她從小就見不得密密麻麻的東西,想這麼多的螞蟻出現,如果是以前在將軍府,找呼喝的家中下人一盆水沖干淨了了事。

可如今的回兒只能苦笑的對軒轅無心說道︰「主母,你看螞蟻搬家也能看出讓人膽戰心驚的寒氣,差點嚇死回兒。」

「是嗎?」軒轅無心回頭,眼神擦過回兒的臉頰落到了身後的瓦房之上,一角紫紅衣袍泄露了來人的蹤跡,于是冷笑著說,「可能是我生來八字屬陰,你才會這般覺得,前面有家賣筆墨紙硯的店鋪陪我去看看。」

回兒搖頭︰主母又說胡話了。然後快步跟上。

「主母,你看這支象牙骨筆會不會很適合堡主。」回兒良心建議,在一家文房四寶的店面中,捏住一支打磨光滑,筆端雕刻著文竹的毛筆。

軒轅無心睨一眼回兒說道︰「心眼挺多的。」居然看出她在給程之浩選購物件。

「主母進的都是男人才感興趣的鋪子,雖然看上去是隱藏,但是主母向來不是費心的人,所以回兒斗膽猜測主母是想為堡主采買一些必須的用品。」

軒轅無心接過毛筆把玩在手中︰「聰明得揣著,表現的太明顯會遭到主子的戒備,你小心弄巧成拙。」

回兒嘴甜的拍著馬屁︰「主母的本事是回兒用一生都趕不上的,回兒不懼。」恢復活潑的回兒口舌能力也調整得當。

忽然人群中響起一連串嘈雜的鳴樂之聲打斷了主僕二人的對話,軒轅無心不由朝著聲音沸騰的中心看去,只見敲鑼打鼓的人群前面正有一個尚算斯文的男人踱著方步,昂首挺胸如同驕傲的公雞被人簇擁向前,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回兒一時興起,朝人群沖去,回頭叫一聲道︰「主母,我去看看什麼事。」然後扎進人群中。不出片刻又突兀現身。跑回軒轅無心的身邊,氣喘吁吁的說道︰「主母,是有一個叫做金立勉的人考上榜眼,剛接完聖旨,現在被多溪鎮的首富請去府中一聚。」

回兒在宮廷之中早見慣大風大浪,對榜眼此等小才著實看不上眼,不由掃一眼藹藹黑沉的人群蔑視的說道︰「不過區區榜眼,就如此猖狂,將來必定也不是棟梁之才。」

「該是他猖狂便猖狂,該是他送命閻羅殿收起來也不含糊,朝廷最不缺牆倒眾人推的故事,你又何必動怒。」

「回兒只是不忿他的擾民,下百姓國之根本,朝中眾臣向來奉行低調,連皇上出行都不會這般,這人真是不知所謂。」倒是一介榜眼就蹬鼻子上臉了。

「有中舉人發瘋的,這位不過是橫著走,寬容點回兒,會有許多比他還張狂的人代替民眾收拾他的。」棟不棟梁有皇室考究,朝廷總的偶有一倆枚炮灰,沒事可以讓皇上殺一殺來緩解朝臣們激躁不安的心。軒轅無心心生一計開始考量此計可行否。

回兒掩嘴咯咯直笑︰「主母說的即是。只是不知道此人最終會落于何人手中,也免得他敲鑼打鼓的讓人頭發疼。」

「一掃眉頭哀,揚眉吐氣時,他的前途渺茫,你還不準生死未卜的人最後狂歡嗎?」熬了這麼多年功成名就,沒有效仿孔乙己已經算定力尚好。

回兒再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尤為的贊同的說道︰「主母說的對,是回兒重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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