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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第兩百六十九章 滅回鶻(十八)

第兩百六十九章滅回鶻

降低的號角聲里,回鶻人最後的騎兵軍隊全部出動了,漢軍的中軍爆發出來了強悍戰力讓獨解支不克不及再等下去,擊敗漢軍前軍的軍勢和士氣此時正是最旺盛的時候,絕不成以被漢軍的中軍壓下去。

「可汗著飛奔而來的標兵,獨解支在知道漢軍年夜營里還留有不弱的軍力後,放下了心中最後的顧慮,現在漢軍所有的實力都已流露,剩下來的便只是在戰場上一決勝負。

血光飛濺的戰場上,回鶻士兵前僕後續地沖向前方的漢軍軍陣,這個時候他們身後是席卷而來的中軍年夜隊,如果他們退後,迎來的同樣是死亡。

天子軍旗下,郭虎禪看向了身邊的兒子,「皇兒,這即是的初戰,去廝殺吧!」

「是,父皇。」郭景隆毫無懼色地年夜聲應道,已經七歲的他已經有了不遜色十二三歲少年的身形,而他身後的那些原蠻族少年這時候也都是個個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隨著打開的旗門,郭景隆在身邊一群蠻族少年的護衛下,殺向了中軍前的戰場,而在他們身後是一隊虎賁營鐵衛,他們會忠實地執行天子的命令,不會讓任何人打攪到太子的戰斗。

渾身幾乎被鮮血浸透的王海賓甩去手中陌刀上的血跡,看到後方高速而來的一線煙塵,卻是皺起了眉頭,當他看到被一群少年蜂擁著的太子時,臉上一下子呆住了。

「陛下。」王海賓喃喃自語道,然後看向了在回鶻蠻子不計價格的猛攻下,開始不再嚴整的中軍戰線,只覺得胸膛里的血液已經在燃燒沸騰。

「們這些沒用的廢料,都沒力氣了嗎,竟然讓太子殿下親自出戰了。」王海賓咆哮了起來,陌刀隊雖然強悍,可是在回鶻蠻子不間斷的進攻下,整條戰線都戰況膠著,根本無法後撤修整,不過這絕不是可以用來原諒自己無能的藉口。

在王海賓的咆哮聲里,那些身處前線的帝國士兵看到了郭景隆所在的騎兵隊,于是這些驕傲的帝人們心中的血氣被完全激發了出來。

年夜漢皇族,上至天子,下至宗室子弟,當為諸軍之先,太祖皇帝時,宗室子弟幾乎泰半遷入涼州,西征河中硬生生地打出了天下善戰,莫過于涼州的名聲。

戰場上,身世涼州的宗室子弟亦有很多,他們雖是帝人,可他們同樣是皇族的一員,此時郭景隆這位太子殿下出戰,他們全都沸騰了起來,散布于各處的宗室子弟全都是奮力殺向了郭景隆的軍旗所在。

殺聲震天的戰場上,郭景隆沒有絲毫的不適應,似乎他天生就是這戰場上的驕子一般,他身後的那些蠻族少年率先沖殺在了他的身前,截住了那些沖來的回鶻蠻子。

護衛郭景隆的虎賁營鐵衛這時也展開了隊形,擺出了鶴翼陣,隨時都可以將太子殿下置于他們的重圍呵護下。

一名回鶻騎士被放到了郭景隆面前,雖然這名回鶻騎士已經身披數處刀傷,可是被激發出凶性,仍舊看上去強悍可怕。

迎著撲面而來的猙獰回鶻蠻子,郭景隆抓起了馬鞍旁的馬槍,這是軍中的匠人專門為他打造的,長度只有半丈長,可是槍頭卻是百煉鑌鐵打磨出來的三稜破甲槍頭,極為銳利,即是重甲,只要力量足夠也能夠輕易的一擊洞穿。

危坐在馬上,郭景隆猛地一夾馬月復,卻是加速沖向了那名滿面猙獰揮出馬槊的回鶻騎士,卻是年夜出回鶻騎士的意料,等他回過神來時,只覺得胸口一麻,當兩騎交錯而過,他才看到了胸膛口的那桿漆黑的馬槍,歪倒著身體從馬上一頭栽倒了下去,他以為那只是個沒用的鬼,可以輕易地殺死,卻沒想到居然是頭凶惡的老虎。

勒住馬匹,郭景隆調頭而過,馳到了那名因為輕視他而被他一槍刺落馬下的回鶻蠻子身邊,這時候他才發現在剛才高速的相錯一擊後,自己握槍的雙手虎口已經開裂,手心里都是淌出的鮮血,可是他卻恍然不覺,似乎沒有半點疼痛。

從馬鞍上跳落,郭景隆走到了還沒有氣絕的回鶻蠻子身邊,心中響起了父親曾經教過他的工具,只有死失落的蠻子才是好蠻子,要讓那些蠻夷敬畏年夜漢,只有鐵和血。

拔出腰間的短橫刀,郭景隆卻覺察手心里的鮮血讓他握住刀柄時有些打滑,看著那名還自想要掙扎的回鶻蠻子,他一腳踏住他的胸膛,雙手提刀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脖子,釘在了地上,然後方自取了布條纏住雙手,拔出了橫刀切下了這名回鶻蠻子的頭顱。

「!」一手舉著血淋淋的頭顱,戰場之上響起了少年的吼聲,就像乳虎初嘯,雖然年幼,但依然有著王者的氣魄。

虎賁營的鐵衛們這時已經緊緊遮住了戰場,擋下了那些想要攻進來的回鶻蠻子,不過當他們看到年幼的太子殿下手刃人頭後放聲怒吼的排場,也是不由隨著咆哮了起來。

四周那些趕到的軍中宗室子弟們亦是放聲怒吼,這一刻他們終于對郭景隆這位年幼的太子殿下死心塌地,把他當作了未來的天子,只有這樣的太子才是他們宗室子弟所要侍奉的人。

郭景隆的參戰,讓帝國士兵們的士氣如同洪流火山一般爆發了,即便回鶻蠻子的中軍年夜隊也已經壓了上來,可是卻依舊無法撼動帝國的軍陣,甚至于在那股被郭景隆的參戰所帶動的氣勢下,隱隱有了反壓回鶻蠻子的勢頭。

戰場上的情況,雖然瞬息萬變,可是已經壓著本陣不到兩萬人向前推進的獨解支很快便注意到了漢軍的反撲勢頭,只是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漢軍一直在隱藏實力,還是只是一次意料之外的爆發。

不過很快,當獨解支獲得戰場上將領命人送來的消息時,臉上的神情變得欣喜若狂,同時亦是貪婪而猙獰。

年夜漢太子居然上陣廝殺了,怪不得那些漢軍會最快突然變得那麼強悍,他們這是要拼命來呵護自己未來的天子。獨解支雙目發光地看向了前方混亂一片的戰場,只要活捉年夜漢太子,這場仗他便贏了年夜半。

獨解支下達了命令,而他的命令也讓戰場上的回鶻將領瘋狂了,那可是年夜漢太子,天底下第二尊貴的人,于是原本被帝隊的反撲殺得有些頹勢的回鶻軍隊再次變得強橫起來,所有的回鶻將領都想捉到郭景隆這個年夜漢太子來作為自己的功勞。

戰場上回鶻的軍隊隨著那些將領們的調動而變得更加混亂,只是這時候正沉浸在活捉年夜漢太子,打敗年夜漢天子的美夢中的獨解支幾乎沒有半點覺察,他所想的只是在打贏這場仗後要如何去羞辱那位年夜漢天子,同時又該給自己上什麼尊號來顯示自己的武功。

昔時突厥人被那位太祖皇帝派兵殺得淒慘,曾經上表稱臣,暗示願意尊奉年夜漢天子為天可汗,可是卻被那位太祖皇帝隨手所拒,獨解支忽然間想到了這段故事,他口中輕輕念著‘天可汗」覺得這個稱號正適合他這個草原的主人。

帝中的本陣,郭虎禪看著前方開始混亂地集中往一個標的目的而去的回鶻蠻子的軍隊,知道自己最後的安插終于起了作用,‘想要我兒的性命,痴心妄想。’郭虎禪終于高高地舉起了手中的黑色馬槊,這讓他身邊聚集起來的帝國猛將們雙目露出了猙獰的凶光,而虎賁營的鐵衛和羽林第一軍團的帝國將士們亦是爆發出了歡呼聲,他們踏上戰場的時刻到了。

「來洛,去帶太子回來坐鎮本陣。」郭虎禪看向了已經修整完的來洛,年夜聲道,他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始終處于危險的戰場上,究竟-結果兒子的年紀太,這一仗能夠斬獲首級,鼓舞帝國將士的士氣,對這個年紀來,已經沒有人能比兒子做得更好。

「是,陛下。」雖然不克不及跟隨天子一起並肩作戰,來洛心中有些遺憾,可是他卻知道這是天子對他的信任,太子殿下乃是國之根本,絕不容許有半點閃失,「末將即是拼了性命,也不會讓殿下遇到危險。」

「沒必要拼命,最多一個時辰,朕便會取了回鶻可汗的首級。」郭虎禪看著面前一臉認真的來洛,年夜笑了起來,口中出了讓人渾身血脈沸騰的豪言。

「隨朕出陣吧,朕的將士們!」郭虎禪單手拔起了一面年夜漢軍旗,親自扛著,高聲咆哮了起來,他的天子軍旗要留鎮本陣,無法攜軍出陣。

「萬歲,萬歲。」虎賁營和羽林第一軍團的帝國將士們隨著郭虎禪的咆哮聲高呼了起來,而這時來洛已自令本陣的軍中鼓吹手擂動了碩年夜無朋的金鼓。

金鼓雷動,聲震四野,一百零八面金鼓擂動時所發出的雷潮般的巨年夜鼓聲,籠罩了整個戰場,原本殺聲震天的嘶吼和金鐵聲一下子被壓了下去,只是在鼓聲中若隱若現。

隨著響起的鼓聲,戰場上的帝國士兵們原本疲憊的身軀似乎再一次在鼓聲中被喚醒了沉睡的力量,那是源自帝隊傳統的力量,只要戰鼓還在擂動,那麼便戰無止休,不堪不還。

斬殺了第二名回鶻蠻子的郭景隆這時候已經被身邊的虎賁營鐵衛牢牢地護衛了起來,他雖然從就練武,更是有著郭虎禪這個堪稱天下第一人的父親教導,可是過于年幼的年紀還是讓他在斬殺兩人後就沒有剩下的體力可以繼續廝殺。

「是父皇要出陣了。」轟隆隆的鼓聲里,郭景隆自言自語道,他清楚隨著這擂動的金鼓,父親將會帶虎賁營出戰,第一次他有些痛恨自己的年紀,如果他能再年夜一些,也許他就可以和父親一起並肩作戰。

「殿下,陛下命殿下回中軍留守指揮。」來洛帶著手下的親兵隊到了已經在虎賁營鐵衛的呵護下回撤的郭景隆身邊,出了天子的命令。

「我知道了,來將軍。」在馬上的郭景隆答道,一次戰爭的磨礪,讓年幼的他褪去了身上的稚氣,臉上有了與年紀不相稱的沉穩。

郭景隆身邊的那些蠻族少年也都是個個帶傷,剛才的戰斗里他們拼了性命來呵護這位殿下,其中有五人更是倒在了戰場上,不過他們並沒有感到憂傷,甚至覺得這是一種光榮。

來洛看到了太子殿下那藏在年夜氅下顫栗的手,他能夠明白這位殿下此時的心情,太子是在痛恨自己的‘軟弱無力」不克不及夠和天子一起在戰場上作戰。

並沒有做聲,來洛知道不管自己什麼都無法撫慰眼前的太子殿下,所以他能做的只是在一邊呵護這位殿下。

回到中軍本陣之後,郭景隆登上了臨時搭建的木台,然後他看到了父親所在的帝隊,羽林第一軍團的騎兵們從回鶻蠻子軍力虧弱的戰場右側飛快地突進著,而父親則是帶著虎賁營緊緊跟在羽林第一軍團後面。

戰場右方,對突然殺出來的漢軍騎兵,那些回鶻士兵根本始料未及,這時候那些回鶻將領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年夜漢太子所引吸了,以至于那些回鶻士兵根本無法形成任何抵當,就被羽林第一軍團的騎兵迅速擊垮了。

當志滿意滿的獨解支接到標兵的稟報時,他已經能看到羽林第一軍團的騎兵鋒線,「這些漢軍騎兵哪里冒出來的?」獨解支的臉上一下子扭曲起來,他怒吼了起來,可隨即他便冷靜了下來,「這是那些漢軍技窮了,這是他們最後的手段。」

獨解支喃喃自語了起來,他撫慰著自己,這時候全軍已動,幾乎所有的軍力都已經投入了戰場,他不克不及在這個時候自亂陣腳,看到旁邊那些驚慌的手下,他年夜聲罵道,「慌什麼,那是漢軍最後的騎兵,他們已經頂不住了,只要把這些漢軍騎兵擋下來,漢軍就完了。」

「都給本汗迎敵。」獨解支年夜聲吼叫了起來,那些漢軍騎兵也不過幾千之眾的樣子,他身邊雖然只剩下兩萬人馬,但也全部是精銳,沒有什麼好怕漢軍的,更何況這個時候他若是抽調戰場上的軍隊回援,只會讓眼前的年夜好局勢一舉解體。

獨解支想得雖然好,可是他手下那些迎敵的回鶻精銳如何擋得住羽林第一軍團的帝國精銳,幾乎是接戰片刻,羽林第一軍團的騎兵就突破了倉促間集合起來的回鶻精銳,讓獨解支只有不竭地調動剩下的軍隊頂上去,試圖擋下眼前這股漢軍的沖擊。

一連沖潰五撥回鶻蠻子後,羽林第一軍團的進攻終于緩慢了下來,而這時候獨解支身邊剩下的軍隊只有八千之眾,而被羽林第一軍團擊潰的那些回鶻精銳這時候尚自處于混亂里,只是在將領的呼喊下向著獨解支這個可汗的兩翼靠攏。

不過這個時候對郭虎禪來,已經足夠他策動最致命的一擊了,一直隱藏在羽林第一軍團後面的虎賁營現出了身形,而郭虎禪更是在那些召集的軍中各營猛將的護衛下,親自擔負了全軍的破軍箭頭,殺向了回鶻可汗的王旗。

看到更加強悍的一伙漢軍騎兵突然殺出,讓獨解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這時候頂在王旗前的一千人馬甚至不克不及用潰敗來形容,完全就是完全被碾壓而過,那些恐怖的漢軍鐵騎的屠刀下,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獨解支已經沒有時間再集結軍隊來蓋住前方撲面而來的漢軍騎兵,他要麼迎敵,要麼逃跑,可是這一仗已經打到了這個境界,要他此時逃跑,他絕不甘心。

「殺光那些漢狗。」獨解支嘶吼了起來,他身邊的三千親衛金狼騎亦是拔刀沖向了前方的虎賁營,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退無可退,只有向前奮戰才能殺出條活路來。

策馬沖鋒的獨解支已經看清楚了前方的漢軍騎兵,正是漢軍里面最強的虎賁營,這個時候他即是再蠢的人也猜到了如今自己恐怕要面對的正是年夜漢天子,那個令草原恐怖的殺神郭虎禪。

「來吧,我不怕。」獨解支握著自己的那柄年夜馬士革彎刀,低聲吼著,「殺了,我即是這天下的霸主。」

沖殺在最前方的帝國各營猛將,不管任何一個,都有著帶兵撕破敵軍陣勢的力量,此時當他們一起充作進攻箭頭時,所爆發出來的戰力更加的強悍可怕,因為根本沒有人能擋得住他們的突破。

面對著前方還剩下的建制完整的八千回鶻蠻子,郭虎禪仍舊讓虎賁營擺出了鶴翼陣,這是只有名將才能指揮得了的陣型,人字形的陣型既可以從側翼進攻包抄對方,也可以隨時聚攏釀成鋒矢陣,一舉突破甚至于鑿穿敵軍。

羽林第一軍團在後方,同樣使用了鶴翼陣,並且騎兵兩翼已經完全展開,連同先前被擊潰還來不及整軍再戰的回鶻蠻子一起圍了進去。

郭虎禪手中的黑色馬槊已經連挑四人,在這戰場之上他依舊是昔時那個無可匹敵的殺神,此時他身邊那些軍中猛將里很多人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心目中的軍神出手,個個心里佩服得很,馬上沖鋒,連挑四人,都是一槍貫碎胸甲,穿心而死,即是他們也自問辦不到。

抬頭看著前方的回鶻王旗,郭虎禪的目光落在了那個身著繡金白袍,鐵甲上瓖金嵌玉的回鶻蠻子,嘴角露出了冷笑,這個回鶻可汗果然也是窮奢極欲的人,身上的盔甲機盡奢華之能事,只是不知道他手上的功夫可有那般厲害。

獨解支此時也看到了前方那魔神一般恐怖的漢將,原本尚自想要抵當的血氣,隨著郭虎禪馬槊挑翻刺落第六騎之後,已自心膽俱喪,他平時素來引以為豪的金狼衛,在這些漢軍面前就好像羔羊一般。

金狼衛固然是草原上強極的騎兵,不過這個時候他們面對的是跟著郭虎禪從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年夜漢帝中精銳里的精銳,若單騎獨戰他們還有些抵當之力,那麼以軍勢匹敵,他們便完全不是有著郭虎禪統帥的虎賁營敵手。

如同龍吟虎嘯般的馬嘶聲里,獨解支看著那匹恍如怪物般的蒼青色戰馬,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這時候郭虎禪胯下的透骨龍在嘶鳴里已是踢打撕咬將兩匹沖到近前的回鶻戰馬給掀倒在了地上。

郭虎禪已經看到了前方的獨解支臉上露出的恐懼神色,他知道這個回鶻可汗的膽氣已喪,一拎馬韁,郭虎禪已自策馬沖向了獨解支。

此時的獨解支握著彎刀的手心里滿是汗水,這個時候他已經後悔為什麼沒有集結戰場上的軍隊回援,那樣的話他就能把眼前的年夜漢天子給留下來了。

「呵護可汗。」怒吼聲里,獨解支身邊的親衛攔在了他的身前,而幾個獨解支的心月復將領這時也策馬而到,年夜吼起來,「可汗,走吧!」

听到手下的年夜喊聲,獨解支恍如才清醒過來,居然沒有任何話語,直接轉身便逃,更是讓金狼騎的士氣一蹶不振。

「想逃。」郭虎禪振眉間,手中的黑色馬槊已自投擲而出,巨年夜的力量幾乎撕裂了空氣,如同黑色的閃電一般瞬息穿過了五十步的距離,從後方將獨解支胯下的戰馬整個釘在了地上。

狼狽地從馬背上摔下來,瓖嵌著金玉的頭盔落在灰塵里,獨解支心有余悸地從地上爬起來,回頭正看到了騎著那匹怪物般蒼青色戰馬的年夜漢天子殺到了自己二十余步外的距離。

「給本汗殺了他。」獨解支一把推開了身邊下馬讓出馬匹的親衛將領,提著彎刀吼叫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逃不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除拼命殺出一條活路來,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看著回身舉刀的回鶻可汗,郭虎禪露出了森然的笑容,這樣才有些樣子,既然對方不籌算再逃,他就給這個回鶻可汗體面的一個死法。

那些猛將們這時候也已經殺到了郭虎禪身後,而虎賁營的鐵衛們已自蓋住了拼命來救獨解支的金狼衛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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