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歌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拔腿往外沖,向明明沖著他的挺拔的背影,大喊道︰「林城歌你搞清楚,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此話剛從嘴巴里說出來,米果和角落里的袁珊珊同時丟給向明明一個「你活該的表情」。向明明挺直了腰身,維護她的尊嚴,在這場較量里面,她一直都是勝利者,唐晚晚拿什麼和她爭奪林城歌呢!
林城歌跟在唐晚晚的身後,看著她穿過一條又一條街。周末,大街上人來人往,他們兩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中間隔著一大群人。唐晚晚故意一般,專挑人多的地方走。深秋的s城,秋風吹起,他的臉上出現了細小的汗珠,在柔和陽光的照射之下,一閃一閃,閃進了唐晚晚的心髒內。
唐晚晚停下了步子,雙手放在風衣的口袋里面,回頭看著一路小跑的林城歌,她突然很沒出息的眼角濕潤,是林城歌太會制造浪漫,還是她一如從前的深愛著他呢?很快,她伸手抹掉臉上的眼淚,哽咽地沖著林城歌大喊︰「你跑出來干什麼,是不是我償還給你們的還不夠!」
林城歌站在她的對面,看了一眼頭上的白雲,他逼回來眼眶里的淚水,殘忍地說︰「唐晚晚,你太小題大做了,今天是蔣楠請客吃飯,你怎麼跑出來合適嗎?再說米果的事情,你也管不著吧?」
唐晚晚咬著牙,不說話。她看著林城歌的臉,越發覺得自己不了解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還是自己深愛的人嗎?
林城歌甩手環住了唐晚晚的腰,他的胳膊稍稍用力,將她禁錮在懷里。她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這麼多年,她什麼都可以忍受,只是他和向明明同時出現的場景她不能忍受!
唐晚晚抬頭,看著頭頂上的這片雲,她越來越惆悵了。深秋,一個萬物分離的季節,她的愛情也死在這樣的深秋里面。推開了抱著自己的林城歌,她低著頭,言語中帶著疏離,說︰「林總還是去看看酒店包房里的人吧?我想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有深刻到讓您丟下您的未婚妻跑出來!」
林城歌翻了一個白眼,對著她說︰「因為你,我跑出來了,你滿意了吧?」
唐晚晚听完忍住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咯咯的笑。她仰著頭,推他進去,說︰「回去吧,我走了。」
林城歌回到酒店的包房內,推開門,向明明站在他的面前,挖苦道︰「怎麼沒把她追回來呀,這七年你是不是特難受呀,是不是要面對我這張臉。」
「你說呢?」他不回話,反道問。
向明明的臉轉向米果的身上,她知道米果按照她的要求,正在努力地讓唐晚晚死心。沒人能搶走林城歌,沒有任何人!
林城歌越過向明明,走到蔣楠的旁邊,端起唐晚晚用過的杯子,倒了一杯酒,他說笑道︰「蔣楠,你今天是唱什麼大戲呢?慶祝你馬上要結婚,還是想刺激晚晚呢?」
「林城歌,唐晚晚有今天,你應該付上一半的責任。」蔣楠將話柄丟給了他。
角落里坐著的袁珊珊一直沒有說話,她恨唐晚晚,比誰都恨。她的視線與向明明對上,在空中交換視線,兩人會心一笑。
林城歌和蔣楠倆人喝著悶酒,他們彼此了解對方的處境,生在企業之家,他們連自己的感情也掌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