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在那天和傲洪那個完以後就走,誰知第二天就病倒了,全身癱軟無力,就連起身都要兩個宮女扶著,叫御醫來看,只說身體虛弱,並無大礙,休息兩天就好,誰知一躺就是三天,好不容易起來了,就覺得全身無力,還容易犯困,動不動就會睡過去,這以一個練武之人來講是很不正常的事,更離譜的是,現在連劍都提不動,懶懶的就連吃飯的碗都想讓人端著。
「姑娘,姑娘?」也許是宮里太悶了,坐在御花園,倚著亭子上的欄桿也睡著了,小瑞小心翼翼試圖叫醒沉睡中的我。恩?我懶懶的回應一聲,眼皮沉重的不想抬起來。「姑娘你又困了。」
「是啊。」睜開眼依舊覺得睡眼惺忪,我看了看四周,也不知睡了多久,小瑞站在身旁,另外兩個提裙擺的小宮女還站在剛才來到時的那個地方,就連表情動作都沒有變化。你們怎麼不坐啊?累了就坐一會。來,坐這邊。」我指了指身邊的空位。
「奴婢不敢。」兩個小宮女戰戰兢兢的跪下。
「叫她們起來,別動不動就跪。」我沒看那兩個剛跟了我一天的宮女,直接叫小瑞讓她們起來。
「你們都起來吧,這個主子啊,和別的主子不同,你們不必太拘泥。」這個丫頭跟了我8天,還真的不跟我見外了。
「姑娘經常瞌睡,是不是有了身孕?」一個宮女小聲的說。
「啊?」小瑞听完一臉興奮,而我卻一臉迷茫。懷孕?怎麼可能,听說懷孕會有這樣的反應,可跟傲洪才不過2,3天,哪有那麼快?莫非是梁悅或者齊翼的?也不可能啊,哪有三個月月事都正常。現在才開始有反應的?
「龍兒在想什麼事?」傲洪不知何時站在我面前,抬頭看去,小瑞帶著兩個宮女識相的退出幾米開外。
「傲洪。」我站起身,身形微晃,他伸手扶住,「我想回去。」說完再一次見到了傷感的臉。
「你為什麼還要回去?」
「我覺得我不適合住在這種地方,傲洪,我現在全身都很難受,沒有一點力氣,可能是過不慣這種錦衣玉食的生活。」
「再住幾天,我現在已經派人給你找最好的大夫了,很快就會沒事。」
「可是……」我真的不想住在這,即便家里有我不想見到的人。可這些話,我卻沒有勇氣親口對傲洪說。再加上現在的身體情況,真怕自己撐不了幾天。太累了,就連現在剛站上一會就想躺下。忽然覺得兩眼發昏,便一頭栽進傲洪的懷里……
再一次從睡夢中醒來,外面天色已暗,有星光點點。屋內燭火昏暗,未見其他人影。抬頭看桌上的水壺,我艱難的爬起身,頭暈耳鳴感似乎比白天減輕了不少。 當,只覺得雙腿發軟,腳下一滑,手中提著的滿滿一壺水打在地上,在深夜里發出響亮的破碎聲……
在我摔倒的那一剎,一雙大手伸來,在我身後扶著我即將倒下的身體,那人在我身後,我坐在地上,一縷柔順的發絲在我左肩後垂下,我驚喜的回過頭,那人左額前的發絲滑過我的臉頰,發絲下一塊幾不可見的疤痕若隱若現。英俊的臉上帶著憂心之色,「修。」就在看向他的那一刻,眼淚不爭氣的落下,我委屈的靠進他的胸前,從未想過自己也可以那麼脆弱……
「出了什麼事?」是小瑞焦急的聲音。良修在我耳畔吻了一記,在小瑞還未進來前消失在某處。速度很快,只不過粗心了點,我還坐在地上沒起來呢。
「姑娘,你怎麼哭了?」小瑞上前扶我,發現我臉上掛著的眼淚,拿出帕子幫我擦試著。
「沒事,只是摔疼了。」
「啊哈哈哈,真沒想到姑娘也有那麼脆弱的時候呢。」確實是脆弱了。
「難道誰規定我不許哭鼻子嗎?」。
「不是,不是,在奴婢眼里,姑娘你是很了不起的一個女子,突然看見你傷心,只是有點不敢確信。」她將我扶到床邊,又幫我倒了水,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堆。想到良修,我無奈只好叫她出去睡覺。
「見過皇上。」小瑞剛走到門口,傲洪就來了。見他進來,我快速躺下,假裝沉睡。他來到床邊,見我已經睡下,嘆了口氣模了模我的臉頰就走了。直到小瑞將房門關上,良修才從屋梁上下來。
「蘭兒怎麼中毒了?」他一上前就抓過我的手腕把脈。把完吃驚的說。
「什麼?」中毒?我的心開始怦怦直跳,中毒,皇宮大內竟有人向我下毒?「會死嗎?」。我焦急的抓住良修的雙手,迫切的問他。
「不會,」哦那還好。「只會慢慢吞噬你的內力,從而廢了你的武功。」什麼?以後就會沒了武功,沒了武功該怎麼去做武林盟主?「這種藥名為逍遙散,無色無味,是天一門的開山祖師爺研制的,服藥之人會在用藥後幾日全身無力,形同大病,待過5天時間,既可恢復體力,而後繼續用藥10天,既可斷了武根,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那就是半個月?
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廢我武功?陸維?我對他沒有絲毫威脅,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小瑞?平常的飲食都是她包辦的,可我對她那麼好,若是她對我下毒,又怎會對我的癥狀毫無察覺?
「不用想了,是你那個皇上。」
「什麼?」傲洪?良修為什麼說是他?
「不會有人願意娶一個很強的女人回去做妻子。這樣會顯得那個那男人很沒有用。」這就更不可能了,傲洪身為一國之君,再強也不可能強的過他呀。
「不可能。」
「他身為皇帝,又怎能讓自己的女人去做什麼武林盟主呢?」
「良修,我不是傲洪的女人。」多日來的委屈,在他說完的那一刻爆發了,想要我成為他的女人就要把我變成廢人,這能算是愛嗎?如果是,我寧願不要。
「好了,別擔心,我有辦法。」他坐到我身邊,摟著我的肩膀安慰,「看你現在的狀況,應該才吃沒幾天,你就當沒發生過什麼事,我去御醫院幫你找解藥。」看他自信滿滿,我才得以放心,可是誰知道那藥是放在什麼地方給我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