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修就這樣走了。而梁悅只是整日在家喝悶酒,自從那銷魂丸的事情過後,他一句話也沒跟我說過,見到我,也只當沒看見。齊翼依舊不死心的要我嫁給他,好說歹說,就是要什麼要為我負責,我無奈只好當面拒絕。這下,我傷了兩個人的心,也讓兩個人傷了心。
住在家里的感覺就像掉進了蒸籠,很悶。我逃了,寧願選擇住進天香樓,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里不出來,一直在想,時間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但是事實上,你沒有把事情處理好,它永遠也不可能過去。就像現在……
剛從浴桶里爬出來,身上的衣服剛穿上,還沒系好腰帶,房門就被強行撞開,梁悅醉眼惺忪,一手扶著房門,一手抓著酒瓶,跌跌撞撞的走進來,反手又將門關上,靠在門上,醉眼迷離的瞪著我,走過來時,身體搖搖欲墜。我搖搖頭,走過去扶他,誰知他一把推開我,踉踉蹌蹌的走到椅子上,一坐在那。抬頭喝下一口手中的酒。
都這樣了還喝?我過去一把槍過他的酒瓶,誰知他立馬站起身,速度很快的把酒瓶搶了回去。「悅,不要再喝了,把酒瓶給我。」我伸出手去向他要,他冷笑,一伸手,把我拉到懷里,在我沒有防備下,吻上我嘴唇,一股嗆鼻的酒氣沖來一口烈酒從他嘴中留出,順利的劃過我的喉嚨,「咳咳,」我推開他,拼命的咳嗽著,只覺得一陣反胃,烈酒直沖大腦。才發現,自己原來根本不會喝酒。
當,我一把拍下他的酒瓶,胸口起伏不定的看著他。頭開始眩暈,身體無力的冒著冷汗。他笑了,慢慢靠近我的身邊,伸過左手扣住我的後腦勺,發瘋一樣吻著我,右手死死的抱住我的腰肢。濃烈的酒氣刺激著我的大腦,迷迷糊糊的我,雙手胡亂的拍打著,「啊。」他瘋狂的吸允著我的舌尖,在我感覺全身無力時,一口咬了我的舌。啊,我疼的眼淚直掉,夾雜著憤怒和難過,淚水不听話的留下來。
「哼,怎麼?你不是很願意別人對你這樣嗎?為什麼拒絕我?恩?」他雙手抓住我的肩膀,很不屑的問道.「為什麼別人可以對你那樣?我卻不行?啊?為什麼?」
「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清醒著呢。」他怒吼一聲,又扳過我的臉,吻住了我的嘴。‘啪’一記耳光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他伸手模了模,「為什麼?為什麼你對齊翼那小子是自願的,卻要來反抗我呢?恩?哼,在我眼里,你就跟這樓里的女人一樣,都是蕩婦。」‘啪’又一記耳光打在他的臉上,他側著頭再一次模了模臉頰。半眯起雙眼,猛的抬頭,一把將我拉了過去,攔腰將我抱起,重重的甩在床上……啊!頓時感覺身體像散架了一般,動了動不了。我痛苦的閉著眼,皺著眉。見他很快的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光著身子把我壓在身下。
「放開我。」我回過神推了推他,無奈他已經讓酒精迷失了心智。鉗過我的雙手,放到我頭上壓住。嘶∼幾聲布料破裂的聲音過後,在沒有預備的情況下進入了我的身體。借著酒精的作用,發瘋一樣在我身上律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