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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以小小狼立毒誓

搜讀閣閱——怔了半晌,裴離還在犯傻.

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事情,就是不能傷了這個孩子。

孩子是他和柳非煙的最後一點牽系,如果孩子也沒了,那他和柳非煙……

裴離不敢再細想,他悶不作聲地將柳非煙推進浴室道︰「你沐浴,我滾--走!」

他為柳非煙帶上浴室門,看著浴室門半晌,他這才踩著沉重的步伐離去砍。

不行,他一定要找出柳非煙的弱點,這樣才能制服這個女人。

可基本上柳非煙沒有任何弱點,她父母去世,只有沈落這個前夫和李師師這個朋友叫得出名字。

裴離這晚徹夜未眠,命人調出柳非煙的所有資料玩。

當他看到柳非煙的資料時,他終于確定一件事,李逍遙不可能突然之間找到柳非煙。

柳非煙自小就很孤僻,不愛說話,和她親近的東西都會遭受無妄之災,不論是人,或是動物,接近她的不死即傷。

沈落和李師師卻是意外。

所以,沈落最終成為她的丈夫,李師師則成為她最好的朋友。

所謂物以類聚,會不會李師師和沈落本身的命格就十分獨特的緣故呢?

裴離鬼使神差地調出李師師和沈落的資料。

這一看,裴離才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李師師絕對是天煞孤星。她自小便是孤兒,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連出處都沒有。

沈落的特別則在于他的命格,乃至陰至虛,這種命格的人……

「王,怎麼了?」張翹發現裴離臉色難看,好奇地湊上前。

這一看,她也大吃一驚。

「這不是和鬼王的生辰八字一模一樣麼?」張翹失神輕喃。

最可怕的是,這種命格的人,千年一遇,乃世間奇葩。

「沈落,留不得!」裴離眸中染上殺氣,滿臉肅殺。

「可是夫人知道了,一定會更恨王,王要三思而後行。」張翹回神道。

「正好,本王可以試探她一回。」裴離眸中殺氣不減,他緩步而行,想進入柳非煙的臥室。

奇怪的是,他進入柳非煙的臥室竟找不到柳非煙的人。

他正想退出臥室,臨走到臥室門口又頓下腳步。

這間臥室沒有風-流動,像是被人設置了陣法……

他凝神淨氣,閉上雙眼,感受周遭的異動。

很快他再睜眼,直直地穿過一道「牆」,走到屬于柳非煙的那間臥室。

這個女人竟然懂得奇門遁甲之術,到底是何時開始的?

是不是因為她乃李逍遙的弟子,是以她有這方面的天份,能夠無師自通?

裴離坐在床邊,俯視柳非煙沉靜的睡顏半晌,良久才道︰「你既知道我來了,又何必再裝睡?你懂得拿孩子來危脅我,我也學你,拿一個人來威脅你。當然,你如果沒興趣,我現在就走……」

他話未說完,詐睡的柳非煙便已睜開雙眼。

裴離唇畔掀出諷刺的笑容,淡聲道︰「我必須殺一個人,此人非殺不可。但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冒險不殺他!」

「你說的是?」柳非煙知道肯定是自己在意的人。

她在意的人只有兩個,一是李師師,二是沈落。

難不成,裴離要殺的人是沈落?

「你的奸-夫兼前夫,沈落。他命格獨特,和鬼王一模一樣。通常擁有這種命格之人都能夠毀天滅地,我要趁他還沒有威脅之前將他殺了,為民除害!」裴離一字一頓地道。

柳非煙頓時啞然。

裴離身為狼王有保護族人和世界和平的義務及責任,可她不能讓沈落出事。

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啞聲道︰「或許是你小題大作。沈落的命格奇特並不奇怪,世間命格相似的人遍地都是,你怎能因為他的命格像鬼王便要治他于死地?你不能假公濟私,對沈落下毒手!」

「自從我記事以來,只有沈落一人與鬼王的命格一模一樣,這樣的人,注定遺禍眾生。我確實假公濟私,拿族人和世人的安危還賭你一人。要我不殺沈落可以,但你要向我立毒誓,一輩子都不離開我!」裴離不再拐彎抹腳,直奔主題道。

柳非煙怔住。

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

她早打定主意要跟裴離一刀兩斷,裴離卻在此時給她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沒有考慮太長時間,柳非煙舉手立誓道︰「柳非煙有生之年絕不離開裴離,如有違此誓,柳非煙將遭五雷轟--」

「我要你拿月復中的孩子立毒誓。」裴離打斷柳非煙的誓言。

「你別太過分!」柳非煙一听裴離拿孩子說事,頓時火冒三丈。

「你越生氣,就證明我的想法越對。你也許不會拿自己的小命當回事,但不會不把你月復中的孩子拿來說笑。繼續,我等著。」裴離好整以暇地坐下,心情突然間變得很好。

是人都有弱點和死穴,柳非煙這個女人同樣不例外。只要抓到她的弱點,他便能很好地控制她一生一世。

裴離眸中閃過算計的鋒芒,抬頭看向柳非煙時,已回復正常。

見柳非煙狠狠瞪著他,他淡聲道︰「你不願立誓沒問題,大不了我把沈落解決,將他劈成十塊八塊,炖成補湯,給我們的好孩子補身體。柳非煙,我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做不喜歡做的事。拿時髦的詞兒來說,這應該叫--民-主,對吧?」

柳非煙咬牙切齒地道︰「他也是你的孩子!」

「當然,我從來不會懷疑這不是我的孩子。我喜歡他,是因為那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我有多喜歡這個孩子,你就有多喜歡。」裴離好心情地咧齒一笑,一掃往日的陰霾。

終于有辦法將這個女人治得服服貼貼,怎不叫他開心?

「你遲遲不立誓,我又想到了新的附加條件。我要你侍寢的時候,你就必須乖乖地躺在我承歡,不得有異議。」裴離覺得這是很重要的一條,便索性加上。

他是一個正常人狼,需要有女人的身體紓解欲-望,偏生柳非煙在床上總是不听話。這個嚴重的問題一解決,以後他們的生活便會多許多的樂趣和情趣。

柳非煙緊抿雙唇,雙拳握緊松開,松開再握緊。她一垂眸,便看到自己佩戴的護腕.

「不情願是吧?那好,我現在就去殺沈落--」

裴離才轉身,柳非煙便擋在他跟前,垂眸道︰「我立誓。」

「你果然有性格。為了自己的前夫,竟然能犧牲至此,看來你和沈落之間還余情未了……」

裴離看到柳非煙這般護著沈落,既怒又妒,又開始口不擇言。

柳非煙只當裴離在唱歌,她迅速發完毒誓,自顧自地躺回床上。

裴離則在室內來回踱步,怒瞪柳非煙的背影。

「你起來,服侍我寬衣!」裴離最終坐在床邊,朝背對他的女人大聲道。

柳非煙沒反應,裴離又大聲道︰「你別忘了,剛才你才對我立毒誓!」

才立完誓便給他臉色,哪有這樣的道理?難道立毒誓是玩家家酒嗎?無恥的女人!

裴離索性一把將柳非煙自床上拉起來,扶正她的臉,一字一頓地道︰「我要你服侍我寬衣!」

柳非煙無奈地睜開雙眼道︰「這不在我立誓的範圍。外面有大把女人可以服侍你,你盡管去找她們。我困了,沒心力陪你玩幼稚的把戲。」

她輕輕撥開裴離的手,躺下繼續睡。

裴離本想繼續,但又想起柳非煙是孕婦。孕婦需要好好休息,畢竟他吵了她一整晚,確實有點過分……

「小老婆,不如我們來做其它事吧!」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探入她的衣襟,才撫上她高聳的胸,便被她大力扣住他的手腕。

柳非煙沉聲道︰「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孩子,盡管繼續!」

她說完,大力甩開他的手。

裴離愕然,怒瞪柳非煙。

這什麼態度?懷孕就了不起嗎?很多女人懷孕一樣做運動,就她的身子矜貴,懷孕後連踫都不能踫?搜讀閣閱——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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