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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痛苦的離別

慕柏文站在窗戶前,看著下面的人群,當看到最前面的三人時,有些愣住了,他好像沒有告訴他們今天娘親招親吧!他們怎麼跑來了,而且還準確的找對了地方,而且那表情就好像興奮激動似的,好像娘親一定會是他們其中一人的。

慕柏文撇了撇嘴,把窗戶關了起來,小聲的嘀咕道;「不該來的都來了,該來的都沒有看到影子。」

慕雨寒看著手中的書,听到慕柏文這話,不由的搖了搖頭。「小文,你在等誰啊!」這麼明顯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在等人,而且那人並沒有出現的打算。

「娘親,你說他會來嗎?」慕柏文跑到慕雨寒的面前,好奇的詢問道;

「你不說是誰,我怎麼知道你講的是誰啊!再說了,他來不來我怎麼知道。」慕雨寒聳了聳,意示她也不知道。

「娘親,我們推遲好不好。」有可能他正在路上,推遲一會,等他到了再開始,慕柏文心中就是這種打算,可惜慕雨寒不能如他所願。

「小文,做人要誠信,既然招親時間地址都給了別人,而且下面又開始了,難道你想累死下面的姐姐。」慕雨寒放下手中的書,雙眼緊緊的瞪著他的眼楮。

慕柏文听到這話,有些沉思了,可是,要是開始了,他還沒有趕來怎麼辦,難道娘親真的要在他們中挑選一個男人做老公,不要啊!他才不要那些人做他的父親呢!不行,一定要做個辦法,好好的拖一下時間,慕柏文再次走到窗戶前,把窗戶打開,看了下面一眼,當看到下面的書桌時,一個主意出現在了他的腦中。

有了,這個辦法,一定能拖半個小時,想著,轉身來到桌子前,拿起桌面上的毛筆開始在白紙上寫了起來︰

選夫大賽提目︰

吻有哪幾種

一夜能做幾次

撫模哪里最舒服

你最喜歡女人哪里

你喜歡前面大還是小

你最喜歡女人前還是後

月兌衣服最快要用多少時間

以後你還要孩子嗎?要幾個。

……

無數個標題在慕柏文的手中寫了出來,而且這也成了這一次招親大賽最讓人興奮的標題。

慕雨寒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想著東西,不由的好奇走了過去,低頭看他寫些什麼,當看到上面的字目時,慕雨寒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小文,你寫這些有什麼用。」慕雨寒用力的打在他的頭上,呵斥道;

「娘親,這能試出一個人的品質和他是不是真的處男。」要真是處男,以上幾點是答不出來的,除非他身邊有一個老練的情場幫手,不然,想要答出這些題目,只怕很難,看著自己所寫的東西,慕柏文一臉得意的笑了,有了這東西,他就不相信,拖不了時間。

「處男,小文,你又在打什麼算盤啊!」這大陸,那有什麼處男啊!真正的處男,也只有那些未成年的小孩和窮人家的孩子,再說了,富貴家的孩子,一到十六歲就有專門破處,破了處後,家里就會納一兩個妻妾,這就是大陸的行情,小文到底懂不懂啊!

「嗯,處男,公治南在沒有遇到你之前,他不就是處男嗎?所以,我相信這大陸還是有成熟的處男的。」慕柏文用力的點了點頭,他相信,這處男在大陸上還是存在的。

「可是,你最喜歡女人前還是後,這有什麼區別。」女人的前後不都是肉比較多嗎?模起來不都是一樣的感覺。

「娘親,這你就不懂了,前面只有兩團肉,後面也是兩團肉,可是模起來的舒暢感卻差多了。」慕柏文看了自家娘親的前和後,模著下巴說道;

「你這些都是在哪听到的。」這小文,越來越說些不正經的話了,看來,她得好好管教才行,不然,那天說一些不入流的話,那怎麼能行。

「店中的姐姐說的啊!她們接客的時候,都會問客人,他們喜歡自己的前還是後,所以,我才會把這點寫在里面。」慕柏文一臉正是如此的答復慕雨寒,慕雨寒听後,一肚子怒氣,這妓院,以後還是少帶他來。

「好,那這個呢!月兌衣服要多少的時間,你月兌衣服要多久的時間啊!」慕雨寒指著一點,有些不明的問道;

「就是男人幫女人月兌衣服,要多久的時間,不然,激情過了,怎麼洞房啊!所以,時間越短,辦事也越爽。」慕柏文眨著他的無辜大眼,抬頭看著慕雨寒解釋道;

「那這又是誰告訴你的。」她非要去殺了那個教他的人,真是的,這妓院,她以後,不,再也不會帶他邁進一步了。

「來這里的客人說的啊!他說,以後不要穿這麼多,不然,激情沒了,還做個屁啊!光月兌衣服都要幾分鐘,做都不要幾分鐘。」慕柏文把他听來的話,一時不漏的告訴了慕雨寒。

聞言,慕雨寒一肚子怒火的打在了桌面上,頓時,桌面開了一個縫隙,可以看出,慕雨寒這一拳用了多大的力氣。

「娘親,你在干嘛啊!沒事的話,你就去一旁看書吧!我還得多寫幾張呢!」慕柏文看著破裂的桌面趕人道;娘親這是怎麼了,生氣了,可他沒有做什麼讓娘親生氣的事情啊!只是寫了一些字而且,有什麼錯嗎?

慕雨寒深吸了一口氣,把肚子里的怒火壓了下去,最後指著一行道;「那這又是什麼,為什麼我嫁人了,不能生小孩。」

「因為,娘親有我這麼一個可愛到不行,聰明伶俐,天賦及好,修為及高的天才小兒童兒子,就不需要再要小孩了。」慕柏文站了起來,指著自己夸張的說道;

「好,我不說了,隨便你吧!」慕雨寒吸了一口氣,抬起手,不打算理會慕柏文了,她覺得,兒子在妓院里呆久了,思維也不正常了,看來,是時間離開這里了,不然再呆下去,她那個聰明的兒子,不會再回來了,變成一個腦袋里淨是一些不入流的話。

慕雨寒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拿著未看完的書正打算看,可是,怎麼集中精神,也看不進一個字,最後放下手中的書,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外面。

什麼時候,妓院門口來了這麼多人,什麼時候,她這麼受歡迎了。

慕雨寒看著前面站著的三人,搖了搖頭,不管他們如何做,也沒有機會,她只是一個人,一顆心,給了別人,就不會再給另外一個人,所以,她注定得辜負他們了。

慕柏文用了十多分鐘,終于把幾張考試紙寫好,折了起來,放在口袋里,見娘親正在看下面,走了過去,朝她說道;「娘親,我們應該下去了。」

「嗯,走吧!」慕雨寒點了點頭,時間是不早了,再呆下去,下面的人一定會暴動了。

慕柏文看了床上的衣服一眼。「娘親,等我幾分鐘。」說完,跑到床前,把床上的衣服拿了起來,走到一旁,換上,再拿一件寬大的衣服套在外面,這才走了出來,把床上的衣服抱住,往門口走去,慕雨寒見此,有些愣住了,小文打算穿一身這樣的衣服出去見人。

她看到慕柏文拿著一件破爛的衣服進去換,出來時,衣服不見了,而他身上換了一件寬大的外套,不用想也知道,慕柏文里面穿了什麼樣的衣服。

對于慕柏文異于常人的想法,慕雨寒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他走出了房間來到一樓,老鴇正在等著他們,見他們下來,趕緊走了過去。

「主子,是不是開始了。」這舞也跳了這麼久,歌也唱了這麼多首,再不開始,店中的姐妹一定不肯干了。

「開始吧!」慕雨寒點了點頭,走到外面,跟老鴇走到了舞台,正在跳舞的舞妓停下舞姿,往台下走去。

「各位,這位就是慕小姐,而她身邊的這位是慕公子,是慕小姐的兒子,今日大家也知道是慕小姐的招親大會,只要附和傳單上面的條件之人,都有機會參加這一次的招親大會,各位都準好了嗎?大會既將開始哦!」老鴇一臉笑容的朝下面的人說道;

而下面的看到慕雨寒比紙上面畫的還要漂亮,還要傾城,紛紛的舉手。

「我,我要參加。」

「我也要參加。」

就邊路邊的乞丐也來摻一腳,丟下手中的破碗,紛紛的舉手雙眼。

「咳咳,各位听好了,想要參加這一次大會的人,先交一百兩銀子報名,然後再來考核,通過的可以進入下一輪,沒通過的,一百兩報名費不會歸還,同意的,就在他哪里報名吧!」不知何時,青童已經坐在了一張桌子上,面前還擺放了一本本子,听到慕柏文介紹,還朝眾人招了招手。

郁天堡看著那記帳人,有些愣住了,什麼時候青童跑到他們這邊了,今早不是還對他們說,雨寒在舉行招親大會嗎?

慕柏文的話一落下,沒錢家的人,紛紛的後退了幾步,有錢家的公子,紛紛向前湊個熱鬧,都交了一筆銀子。

「交過銀子的,坐在前面的凳子上,等會會有一輪考核。」慕柏文指著台下那一排桌子。

交過錢的人,紛紛的搶先坐了下來,郁天堡為其他二人交了銀子,三人坐在了一起,而青童就好像沒有看到自家公子一樣,拿了錢,收進了袋子里。

慕柏文看著越來越脹的錢袋,開心的笑了,沒有想到,娘親這場招親大會,還能讓他大掙一把。

報名參加的有十人,紛紛的坐落後,慕柏文拿出他之前寫好的紙條發了下去,對著眾人說道;「只要答對上面的題目,那麼,你們就能通過這一次的比賽。」

三人看著紙上所寫的題目,臉色有些鐵青的看了慕柏文一眼,這些都是誰出的,一定不是慕雨寒出的,她是不會出這麼無聊的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只有他,才能做出這麼無聊的事情,也只有他,才能讓人無語。

「時間不等人,大家快點開始吧!」慕柏文見眾人看著紙上的提目,出神,趕緊提醒道;

三人听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還是認命的拿起手中的筆開始寫了起來。

一個小時的做題時間,不過有人十多分鐘就把所有的題目答完,慕柏文接過一看,拿著筆在上面打了一個叉叉。

「你……」那你見慕柏文這麼不客氣的打叉叉,有些愣住的看著他。

「不好意思,都是錯的。」慕柏文一臉笑容的朝那人說道;「再說了,你不是處男吧!不然,你怎麼那麼清楚,女人前後的質感。」

那人被慕柏文這麼一句,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了,是,他不是處男,但只要回答對了,不就行了嗎?「大陸上,我這種年紀的人,大多數都不是處男了,你能保證,這些人中有處男。」

慕柏文看了在場的人一眼,指著最後一位小哥道;「他就是正真的處男。」

男子順著慕柏文的手指看去,一個清澈的男子,不就是個小白臉嗎?最後男子憤怒的一甩手,離開了。這時,慕雨寒走到慕柏文的身邊,看著那名清澈的男子道;「你怎麼知道他就是處男。」

「猜的。」其實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處男,可看他的表外,並不是那種到處留情的人。

「希望你猜對了。」慕雨寒低笑一聲,站了回去,繼續觀看下面正在對題目戰斗的人。

一個小時過去,考試紙都收了回來,慕柏文一一看了過去,每看一張,上面都打有叉叉。「騙子,花心,流氓,猥瑣……」每看一張,都會有兩個字帶付著。

「怎麼,沒一個合格的。」慕雨寒拿起被慕柏文扔的試紙看了起來,上寫答的有些挺好啊!也答的挺對的,為什麼小文會給對方一個叉叉。

「都是一些猥瑣的大叔。」慕柏文憤憤的說道;跟妓院的姐姐所說的一樣,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這一輪,沒一個通過的,不過,看在大家都交了一百兩銀子的份上,那就給大家都通過吧!下一輪,就不會那麼輕易的讓大家通過了,只要看你們的膽量。」慕柏文走到一旁的樂師前面,在他們的耳朵,輕哼了一首歌曲,這才走到舞台中間,把外面的衣服扔丟,隨手扔到了地下,一件破爛只攔住三點的衣服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腰前一些碎片就好像一條短裙一樣,隨著慕柏文的走動而搖晃著。

這時,樂師彈起了剛才慕柏文所哼的歌曲,慕柏文的身子隨著歌曲舞動了起來,那勁爆的舞姿,那大度的動作,那火熱的姿勢,那引人想入非非的表情,讓下面的觀眾,紛紛的瞪大雙眼,下巴快掉落到地面上了,就連慕雨寒也沒有想到,小文會在這里跳這麼火辣的勁舞。

老鴇看著慕柏文那熟悉的動作,那火辣的舞姿,看了看自己教出來的姑娘,不由的汗然起來,大會以後,她一定要讓小主子教她們跳舞。

一曲結束後,慕柏文喘著氣停下了舞姿,看著那十名男子,朝他們說道;「只要你們敢穿上我身上的衣服,跳我所跳的舞蹈,那麼,娘親就會嫁給你們。」

慕柏文的話一落,立刻引起了眾人的議論,有一人主動說放棄,在這熟悉的街面上,熟悉的人面前,穿這麼破爛的衣服,跳這麼丟人的舞蹈,以後他還要不會在這里混了。「我退出。」

有一個退出,就有第二人,緊接中,一些人紛紛的退了出去。「我也退出。」

不一會,現場只有陳問天三人,三人對視了一眼,以他們的身份,在這里穿不露三點的衣服,但肚子大腳都露了出來,而且還要跳那麼丟人的舞蹈,這要是傳到自己的國家去,一定會引起百姓的朝廷大臣的議論,到時,不是嘴巴說說,能就解釋一切的。

三人正打算也退出後,這時,一個臉戴面具的男子走了出來,站在三人的身邊,朝台上的慕柏文道;「我也參加。」

慕柏文看到此人,臉上揚起了笑容,終于來了是吧!他就知道,他會來了。「好,先交一百銀報名費。」慕柏文指了青童的方向。

「礙于大家都沒有通過第一關審核,那麼此人就直接進入第二輪,你敢接受試膽大賽嗎?」慕柏文雙眼充滿戲弄的看著他。

「有何不敢。」反正他戴著面具,誰也不認識他,還怕丟臉不成。

「那好,請帶這位公子去店里換衣服。」慕柏文朝老鴇丟了一個眼神,讓她帶公治南去換衣服。

陳問天三人看到公治南真的不怕死的去挑戰,想了一會,也想接受挑戰,這時,青童站了起來,在郁天堡的耳朵邊說了兩句話。

「公子啊!你跳當然沒有問題,可是,人群中有朝國的人,你要是跳了,名聲就會傳到朝國去,到時,誰也救不了你了。」青童也是一次偶爾的機會,看到人群中有朝國的人,這才走來提醒郁天堡,別讓他做傻事。

郁天堡轉身看了人群一眼,確實有皇宮里的人,看來,這一次的機會,他只能放棄了。

軒王見郁天堡一臉神秘的看了人群,不由的好奇也看了一眼,頓時,臉色鐵青的轉了回來,看來,這一次,他也只能放棄了。

「我棄權。」兩人同聲的說道;

陳問天看了兩人一眼,他們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好端端的要充權,之前不是還勸他要有自信嗎?難道是看到他回來了,兩人沒自信了。

「陳兄,等會我們會跟你解釋。」兩人說完,就退到了人群中,消失在了人群里。

陳問天看了兩人消失的背影,再看了台上的慕雨寒一眼,最後,選擇棄權。「我也棄權。」

慕柏文看著他,其他兩個棄權,那是因為他們的身份,不適合做這麼丟臉的事情,可他卻不一樣了,武林盟主,又不用保什麼面子,丟了就丟了唄。

不過,他們棄權了,那代表公治南跳一段舞蹈,娘親就歸他了。

黑蟲听到自家老大主動說要跳那舞蹈,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可是,看到自家老大,龐大的身子,穿著跟他完全不適合的衣服出來,頓時石化了。

這還是他家英俊瀟灑的老大嗎?什麼時候也有這麼嗨的一面了。

慕家母子,看到公治南真的穿這一身破爛的衣服出來,有些吃驚了,當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完全緊縛,不由的爆笑出來。

笑了一會後,慕柏文才停下了笑容,這才對樂師說道;「可以開始了。」這個男人,為了娘親連這種衣服都敢穿出來,他還是不是那個雄姿英發的王爺了。

慕雨寒也沒有想到公治南會為了她穿這種衣服,不感動,那是假的,可是,感動又能如何,他不能改變他的身世,除非他真的能說動皇上答應他們完婚,不然,她還是不會同意完婚的。

音樂響起,公治南隨著音樂跳了起來,僵硬的身子,所跳出來的舞蹈,完全沒有慕柏文所跳出來的好看,可是,讓一個大男人穿這麼破爛的衣服,在這里跳舞,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慕柏文打斷樂師的彈奏,朝台下的眾人道;「這一次大會,由這位公子勝出,至于婚期什麼時候,由兩位當事人討論。」說完,慕柏文走到青童的身邊,把銀子拿了過來,身子沖進了妓院中。

慕雨寒看了公治南一眼,往台下走去,公治南緊跟在其後,黑蟲見此,也走進了妓院中,外面的觀眾,見沒有什麼好看的,也紛紛的離去,只是可惜了那一百兩銀子,陳問天見原地只剩下自己一人,苦笑了一番,看了一眼天空,朝客棧的方向走去。

公治南跟著兩人進了房間,慕柏文正在桌子上面數著他今天掙回來的銀子,也沒管公治南什麼,黑蟲此時,走了過去,正想拿起桌面上的銀子看看,手還沒有踫到銀子,就被慕柏文打了一下,有些吃痛的看著慕柏文,這個財奴,為了錢既然想出這麼個損招。

「給我看看不行嗎?」心里這麼想著,可黑蟲還是想看看他掙回來的銀子。

「你不是沒錢,不能看你自己的錢啊!」慕柏文把桌面上的銀子,都往自己的面前扒來,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好,我不看了。」見此,黑蟲深吸了一口氣,他不跟小孩計較,因為計較沒用,大不了他不看那些銀子了。

公治南換了一身衣服出來,臉上的面具已經拿了下來,見慕雨寒坐在桌子旁邊,走了過去,坐在她的身邊,看她許久,最後還是沒有提起婚事。

「明天我們回古城。」公治南看了慕柏文,事情因他們而起,所以,他們得回古城看看,能不能找出解釋的辦法。

「為什麼。」她才出古城多久啊!就又要回去,再說了,古城又不是她的家,她干嘛要回古城呢!

慕柏文聞言,也抬頭看了公治南一眼,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回古城,難道古城出了什麼事情。

「朝國和明國為了得到你,聯手一起對付洪國,為了交出你,兩國給了洪國一個月的時間考慮,如今,時間過了三分之一,昨天接到皇上的信問我有什麼意見。」公治南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要看慕雨寒到底是什麼意思。

慕雨寒想了一會,事因她而起,當然由她去解決,不然,兩國真的發起攻擊,那她就成了洪國的罪人。「好,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古城。」

慕柏文听後有些愣住了,把銀子都收了起來,走到慕雨寒的面前,不懂的看著自家的娘親。「娘親,為什麼啊!雖然兩國是喊著要你的名號向洪國發起挑戰,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報私心想取代洪國啊!」

「小文的話,我並不是沒有想過,可是,這其中的因素很低,誰都知道,朝、明兩國常年都有戰斗,而這一次合好如初,想一起攻打洪國,從這一點看來,他們真的想逼洪國交出雨寒。」公治南搖了搖頭,他之前也有想過小文說的,但一想,兩國沒有必要做這麼大的犧牲來攻打洪國,就算取代洪國又怎樣,兩人最終還是得把洪國化分為二,一國一半。

「那皇上真的想把娘親交給兩國,你會怎麼辦。」慕柏文雙眼緊緊的看著公治南,想詢問他的意見。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雨寒交出去的。」公治南雙眼肯定的看著慕柏文,語氣堅定的說道;

「好,我相信你。」慕柏文看到他眼中的肯定,所以,他選擇相信他,再說了,娘親不是什麼貨物,他們想要就能要的。

「為什麼明天就要離開,不是還有二十天嗎?」慕雨寒皺了眉頭,這一次離別後,以後再見郁天堡和軒王就是敵人的身份,所以,她想趁明天的機會,好好跟他們聚聚。

「郁天堡和軒王,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就會離開這里。」公治南看出慕雨寒心中所想,說道;

慕雨寒有些不懂的看著他,為什麼他們會這麼急著要走。

「剛才在人群中,我看到了朝國和明國的人,所以,他們兩人才會棄權離去,以我的猜測,他們是來接兩人的。」就是看到了人群中有朝國和明國的人,他才會戴著面具出現,不然,讓他以素顏上去跳舞,不出意外,一天的時候,大陸都會知曉他的丑事。

慕雨寒想了一會,兩人離開了,那陳問天也會離開。「好吧!明天什麼時候走。」最後,慕雨寒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她負了他們的一片心意,但最終還是他們先行離去,所以,她也不欠他們什麼。

「明天一早就走。」公治南見她答應明天走,抬頭看向黑蟲。「你去安排一下。」

「是。」黑蟲明白老大的話中之意,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

不一會,公治南因為還有事情沒有辦好,也離開了妓院,臨走前,吩咐二人留在妓院,明天好來接他們。

慕柏文走到自家娘親的身邊,一臉好奇的看著她道;「娘親,這兩國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既然主意打在你的身上了。」

慕雨寒聞言輕笑了一下,只要是有才之人,都會被有權有勢的人爭奪,這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了。「小文,有些事你還小,不清楚,等你長大了,事情也看透了,就會明白為什麼兩國要聯合起來向洪國要人,走吧!跟娘親出去辦點事情。」

娘親又說他小,他哪里小了,要是小,怎麼能幫她舉辦招親大會呢!真是的,慕柏文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一听娘親說他小,他就有所不服,可又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心里說道;

「娘親,他不是說不讓我們出妓院嗎?我們要去哪啊!」慕柏文跟著慕雨寒出了妓院,有些不懂的問道;

慕雨寒看了一眼天空,是時候把事情講清楚了,雖然不是她的錯,她也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可是,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那就讓她去解決吧!

「走吧!」呼了一口氣,慕雨寒往前走去,慕柏文見此,只能尾隨的跟了過去。

兩人來到三人落住的客棧,問了掌櫃,只得到陳問天一人還在客棧之中,其他兩人剛退房不久,得到這答案,慕雨寒輕笑了一下,往樓上走去。

慕柏文跟在後面,一路看著娘親臉上的表情,也沒再說話,娘親這一次來,一定是想跟他們講清楚,說明白。

敲了敲房門,沒見有回應,慕柏文直接推門而進,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面而來,一個人影正窩在床角,手拿酒壺喝著酒。慕雨寒見他哪樣,心想,等會要說的話,不知該講還是不該講,講的話,他會不會嗜酒更凶,不講的話,會讓他一直誤會。

「呵呵,你們來了,有事嗎?」正在喝酒的陳問天,見房門被打開,抬起醉意的雙眼,看著兩人。

「明天我們就要離開了,想跟你好好談談,看你的樣子,是不行了。」慕雨寒冷清的向前走了一步,看著他道;

「呵呵,要講什麼呢!是要講離別的話嗎?」陳問天嘲諷的笑道;

慕雨寒看了他許久,給了慕柏文一個眼神,意示讓他先出去,慕柏文也知道此時的情況他呆在這里是不對,點了點頭,往門口走去,同時,還幫兩人把門給關住。

「要是真的講離別的話,你願意听嗎?」慕雨寒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道;

「不願意,真心的不願意,我不願意看到你和公治南回古城,也不願意看到你和他成婚。」陳問天從地上爬了起來,沖到慕雨寒的身後,緊緊的抱住他,帶著酒味的語氣在慕雨寒的耳邊吹過,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甘願。

「不願意,你有什麼不願意的,據我所知,你跟著我,只是想挖掘我身上的秘密,我也是看在你抱著這樣的心態,才會讓你跟隨,沒有想到,你會對我動心。」慕雨寒冷笑一聲,也沒有掙開他的懷抱,而是冷冷的說道;

「對,我是很傻,我傻的無藥可救,可是,我就是愛上了你,無藥可救的愛上了你,我能怎麼辦。」陳問天听到她這麼說,緊緊抱著的手,慢慢的松開,難道她真的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嗎?他真的就讓她動心不起來。「這世上要是有忘情丹,我一定會選擇服用。」

「可惜,這世是沒有那種藥,你也忘不了這段情,不過,我勸你還是找一個真心愛你的女子來忘掉這段沒有前途的愛情。」慕雨寒從未勸過人,這一次還是第一次勸人,所以,說出來的話,也讓人心痛和悲哀。

「是嗎?你真的想讓我找一個女人,把你給忘掉,把你從我心里去掉。」陳問天徹底的放開了慕雨寒,站在她的身後,一臉悲傷的瞪著她的頭頂道;

「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解月兌不是嗎?」慕雨寒勾起了嘴角,心中無情的說道;

「是啊!只要這樣,才能得到解月兌,可是,這里有你了,又有誰比你還要利害能住進來呢!」陳問天指著自己的心髒部位,眼中閃過嘲諷。

「我現在也只能說,我不是你的菜,而你也不是我的菜,所以,忘掉之間的一切,重新開始,別再固執下去,因為我不配讓你固執。」慕雨寒站了起來,雙眼緊緊的瞪著他道;

「你配不配讓我固執,只有我心里知道,我是不會忘掉你的,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會把我這份愛一直拖延續下去,直到我死去。」陳問天雙眼含淚,說著誓言道;

「隨你。」反正她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他再執著,再固執,也是他的事情。

慕雨寒看了他一眼,往門口走去,既然說不通,那她還離在這里干嘛。

陳問天也沒有挽留她,也沒有看她,等她離開後,身子慢慢的坐在了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窗戶。

這就是愛嗎?為何他愛的如此辛苦,如此短暫,愛既然這麼累,他以後不會再愛了。

慕雨寒從房間里出來,慕柏文正好等在門外,見她出來,雙眼擔心的看了她一眼,她只是搖了搖頭,往樓下走去。

慕柏文看了一眼房內,只見陳問天一臉孤獨的坐在地上,那樣子感到好無助,好悲涼,看來,他對娘親用情至深,不然,也不會被娘親傷到至此,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往樓下走去,大陸上的男人,最好別愛上娘親,她只是一個禍害,不會輕易喜歡人,也不會輕易愛上人,她的心,是冷的,除非有人能把她的心暖溫起來,不然,她會一直冰冷下去。

慕柏文默默的跟在慕雨寒的身後,見她不說話,他也不敢問,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妓院時,原本離開客棧的兩人,卻站在妓院的門口,見她來,兩人紛紛的走了上去。

慕柏文見他們特意等在這里,就知道他們是來離別的,為了不打擾他們,慕柏文主動去找妓院里的姐姐玩。

慕雨寒看了兩人,見兩人身後並沒有什麼人,這才朝兩人道;「進去再說吧!」

兩人點了點頭,反正等會要說的話,在外面講不適合,既然她邀請他們進妓院,那代表公治南已經不在妓院里了。

慕雨寒為兩人倒了一杯茶,不語,而兩人喝著茶水也不語,就這麼沉默了幾分鐘,慕雨寒見時間也不早了,他們等會還要趕路,打破僵局道;「有事快說。」

「雨寒,我能這樣叫你嗎?」郁天堡雙眼有些無奈的問道;過了今日,他們兩個再次會成為敵人,所以,他喊雨寒的機會,也只有今天了,再次見面時,就是以敵人的身份。

「可以。」不就是一個名稱,有什麼的,反正名字就是拿來讓人叫的。

「雨寒,今天我們就要離開了,你應該在三王爺哪里知道三國現在的情況吧!其中,這並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這一次回去,一定會盡我們所能勸皇上打消進攻洪國的主意。」

「無事,兩國要真的進攻洪國,洪國也不會害怕。」慕雨寒充滿信心的看著兩人。「只不過,在戰場上,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因為,我們是朋友。」

對,朋友,情侶做不成,但朋友還是能做的,他們為她做了這麼多事情,她早就把他們當做是朋友了,可是,礙于三人的身份,在外面,不能以朋友稱呼。

「朋友。」郁天堡和軒王听到慕雨寒的話,不由的嘲諷的笑了起來,她真的只是把他們當做是朋友嗎?那他們這兩位朋友,在她心中的位置到底是什麼。

「放心吧!戰場上,我們不會是敵人。」這也是郁天堡對她的保證,之後兩人在戰斗上,郁天堡真的沒有把慕雨寒當成敵人,反而不戰而敗。

「我也不會。」成為慕雨寒的敗將,他哪還有資格說要贏她,再說了,她不是說他們是朋友嗎?朋友是來拿珍惜的,不是拿來敵對的。

「我只希望,以後我們不會在戰場上見面,也希望你們能找到真心愛你們的人。」慕雨寒現在只能這麼說道;

這一次離別,再見時,是以敵人的身份見面,還是以朋友的身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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