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婉兒揉了揉被莊老爺打疼的地方,走到柴媚兒的身邊,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如何講,柴媚兒也不知道說什麼,昨晚發生的事情,都已經交待清楚了,讓她們說個所以然來,也說不出個大慨來啊!
「昨晚我和妹妹去餐廳吃飯的時候,听到那三人正在講他們的身世,我和妹妹看他們三人長的還挺不錯的,只是其中一名的身世根本就配不上我們,妹妹摔倒那一刻,就已經在兩人的酒杯里下了藥,他們離去後,我們也跟著離去了,哪知,藥性發作的太快,他們已經泡在了水中,等他們意識糊涂後,才把他們拉了上來,身子笨重,根本扶不動他們,只能拉進假山里辦事,那知,事情辦到一半,就昏了過去,直到一陣疼痛後才發現二名男子正在我們身上套弄,那時我們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擊,才會有今早上的一幕。/中文/」莊婉兒把昨晚的事情,簡單的說了出來,只是,他們相不相信就是他們的事了。
「真的,後面真的什麼就不知道了。」柴老爺眯著皺眉,有些想不通的問道;
「真的,所以我們才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柴媚兒用力的點了點頭,看了莊老爺和自己的爹一眼,這才說道;「爹,莊伯伯,我有個主意,能讓人們不再笑話兩家。」
「哦,你說說。」莊老爺根本就不相信柴媚兒有什麼主意,不過,還是听听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那兩人是莊伯伯招進來的義士,而且身世又那麼淒慘,只要莊伯伯和爹願意招他們入婿,到底,我們就能嫁個好男人,今的事情,也不會再有人說起。」柴媚兒還是想著郁堡,就算弄出這麼大的事情,她還是想著要嫁給郁堡。
「這事……」莊老爺正想說點什麼,莊婉兒就搶先道;
「爹,難道你真想把女兒趕出去嗎?娘不在了,難道爹真想把女兒也趕出去,再另找她人。」莊婉兒帶有鼻音的看著莊老爺。
莊老爺對著死去的妻子有內疚,听到柴媚兒的話,心中也有些不好受,想了一會,看著二人道;「你們真的想嫁給他們。」
「嗯,陸軍走了,女兒一個人太寂寞了,才會在丫鬟奴才身上找安慰。」莊婉兒用力的點了點頭,把她讓奴才丫鬟做那事的目的說了出來。
「柴兄,依你看呢!」莊老爺對那兩人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是自己招進來的義士,可是,兩人的為人他還沒有模清,怎麼能說招他們入婿就招他們入婿呢!
「我這個女兒,只要她認定的事情,就算你再反對,也沒有用。」柴老爺這話,就是代表,他對柴媚兒已經沒有辦法了,她想干什麼就由她做吧!
「爹。」莊婉兒听到柴老爺這話,有些不依的看著莊老爺。
「好吧!不過,別再給兩家丟臉了。」莊老爺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但昨晚的事情,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在搞的鬼。」
「莊伯伯,你就放心吧!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柴媚兒和莊婉兒對視一笑。
這時,丫鬟端來了兩個斷子湯進來,兩人喝了下去,就離開了書房,來到莊婉兒的房間,關門開始密談了起來。
「妹妹,你不是說你的藥很好嗎?怎麼會變成那樣子。」雖然昨晚很爽,比跟陸軍做起來爽多了,可是,那容貌卻讓她們大倒胃口。
「姐姐,你是等級多少。」柴媚兒沒有回答莊婉兒的話,直接問她的等級。
「斗氣青色。」莊婉兒雖然不知道柴媚兒問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還是老實的說道;
柴媚兒拿出昨拿來的包袱,在里面找了一會,拿出一些工具,看著莊婉兒。
「姐姐,你是不是想知道,這藥性有沒有問題是不是。」在弄的時候,柴媚兒還是詢問了她的意見,免得她又在發飆。
「當然。」不然,昨晚她早就抱的美男歸了,這藥性到底強不強,她真的想要弄清楚。
「好,那你就試試吧!」柴媚兒把工具給了莊婉兒,走到門口,讓人提了幾桶涼水。
莊婉兒在工具上抹了一點藥後,放在了體內,這才走到浴桶里面,開始泡著。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柴媚兒在一旁緊張的問題,她用藥這麼久,一次都沒有錯失過,這一次,是她的污點,所以,她要改正。
「就是麻麻的,妹妹,這藥沒問題啊!」莊婉兒感受著涼水帶給她的快感,眨著水汪汪的大眼說道;
「怎麼可能,那你用斗氣試試。」柴媚兒皺著媚,涼水不能消除內體的燥熱,那是什麼讓他們把體內的藥性給解了呢!
莊婉兒試了很久,藥性並沒有退下,反而越來越強,不在理會柴媚兒,開始手中的活。
柴媚兒走到凳子上坐了下來,開始想著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莊婉兒的藥性並沒有退去,反應越來越大。
可是,不管她如何想,都想不通,昨晚他們是怎麼逃月兌的,又怎麼把那些男人帶到她們身邊,而且還在那四人身上下了同樣的藥,這事,她怎麼也想不透。
五人出了莊府,在街面上逛了一會,有些累了,才找一家客棧休息,慕雨寒看著陳問手上的大包小包,有些無語的問道;
「你買這麼多東西干什麼。」
「送人。」陳問一臉神秘的說道;他這是要送給慕柏文,雖然還不知道他們母子在什麼地方,可是這些東西,一般都是小孩子喜歡玩的。
「送人,送給你朋友的小孩。」慕柏文看了正好那些東西,撇著嘴問道;
「當然,不過,不是送給你的。」陳問點了點頭,把東西往自己這邊拿了拿,有些警戒的看了慕柏文一眼。
「那你是送給誰的。」慕柏文好奇了,不是誰給他的,難道誰給別人家的孩子。
「反正不是送給你的就是了,你管那麼多干什麼。」陳問最後把東西放在了桌子下面,點了一些菜,防備的看了慕柏文一眼。
「放心吧!這些破玩意,就算給我,我也不會要。」在古城,公治南已經給他買了很多了,這些東西玩一兩次還行,玩多了,也不好玩。
「可惜,不是送給你的。」陳問一臉得意的搖了搖頭。
「哼,我不想要。」
「小莉啊!既然他那麼小氣,不如,我去買點東西送給你吧!」這時,慕雨寒開口說道;
慕柏文正想說不用,可是接到慕雨寒看過來的眼神,最後一臉歡快的點了點頭。「好啊!謝謝莫叔叔,莫叔叔最好了。」
「你們在這里等會,我去去就來。」慕雨寒站了起來,朝正在點菜的三人道;
「去吧!早些回來。」郁堡看著菜牌,看也沒看慕雨寒一眼,揮手道;
慕雨寒朝小文點了點頭,這才往客棧門口走去,慕雨寒離開後,陳問看這才拉著小文問道;
「你跟他很熟嗎?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一樣。」
「不行嗎?難道她對我好,你忌妒了。」慕柏文抬起下巴,冷哼的說道;
「你們听說了沒有,龍殿開始行動了。」這時,旁邊的桌子傳來談話聲。
「莊、柴兩家聯合起來想消滅龍殿,龍殿怎麼能不著急呢!」
「听說,龍神正在招集龍殿的人正往這邊趕呢!」
「你們見過龍神嗎?她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是男是女。」
「見到是沒有見過,可听江湖的朋友提起過,龍神是女的,身邊還帶著一個拖油瓶。」
「女的,是真的,那你知道,她身後的拖油瓶是誰嗎?難道真的是龍神的孩子。」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以我那朋友所說,好像是她的孩子吧!」
「龍神要來,看來莊、柴兩家有些忙呼了。」
慕柏文在一旁听著,嘴著勾起了冷笑,看來,龍風的動作還是挺快的嗎?這麼快就調集了那麼多人。
正在點菜的二人,放下了手中的活,認真的听起一旁的談話。
慕雨寒出了客棧,來到一處暗巷,走了進去,走到盡頭,推開一扇門,看了身後一眼,這才走了進去,拿出證明身份的東西,給了守門的門衛看了一眼。
「不知門主駕臨,屬下該死。」兩位守門的人,跪了下來,朝慕雨寒道;
「起來吧!帶我去見這里的堂主。」慕雨寒在龍風哪里得到了這邊的龍殿分堂地址,但對這里的人不太熟悉,所以,只能讓守衛帶路。
「是。」守衛帶著慕雨寒走進了分堂,來到大廳,大廳中已經坐滿了人,見到慕雨寒來時,紛紛的看向那名守衛。
「啟稟堂主,門主來了。」
「門主。」大廳里的人紛紛的你看我,我看你,進幫這麼久,還沒有見過門主的真面貌,所以,有些不確定的互相看了起來。
堂主最自覺,因為他在龍風哪里听到門主在附近,听到守衛說門主來了,趕緊站起身來,跪在地上朝慕雨寒行禮。
「白詔分堂堂主叩見門主。」
堂主親自跪拜那有假,那些互相對看的人,趕忙站了起來,跪在了慕雨寒的面前。「屬下參見門主。」
「起來吧!」慕雨寒走到剛才分堂堂主所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看向下面的人道;「吳堂主,相信龍風已經跟你說過吧!」
「是,龍護法已經跟我說了,我也對兩大家族的事情調查了一番。」堂主給了自己的軍師一個眼神,不一會,一些資料出現在了慕雨寒的手上。「這些就是兩大家族最近的行動。」
「嗯。」慕雨寒翻看了一會,把資料放了下來。「兩大家族公然的挑釁龍殿,我相信各位已經听說過了。」
「屬下已經听說了。」眾人紛紛的說道;
可是,心中確非常的好奇,不是說門主是女人嗎?怎麼會是一副男人的模樣。
「四大家族,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想毀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他們卻自動的找上門來,給了我們這麼一次機會,在這里,我想听听大家有什麼看法。」慕雨寒不是那種死板之人,自己認定的事情,非常逼著別人一同認定,她想听听別人是什麼看法。
「一切听從門主的意思。」吳堂主領頭的說道;
「好,過幾,龍風就會帶人過來,你們做好迎接的準備,別讓莊、柴兩大家族的人發現,有什麼情況,就來莊家找我。」她不能出來太久,會變人懷疑,站了起來,朝眾人說道;
「是。」眾人同聲的應道;
慕雨寒點了點頭,往門口走去,離開後,大廳頓時爆開了鍋。
「不是說門主是女的嗎?怎麼會是個男人。」
「對啊!我听別的分堂的人說,門主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到門主,那知是個男人。」
「你們笨啊!門主在莊家,要是以真面目見人,不被莊家的人發現才怪。」吳堂主用力的打了眾人的頭一下,朝他們翻了個白眼,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可惜了,沒有見到門主真面目,以後一定要瞧瞧門主到底長的是啥樣子的。」
被打的人,听到吳堂門這話,紛紛的對視了一眼,還說他們,自己還不是在思春。
慕雨寒出了分堂,把兩大家族的資料收好,這才給慕柏文買了一些玩具之後,才進了客棧,把東西放在桌面上,坐了下來,看著三人有些暗沉的臉色,慕雨寒好奇的看向慕柏文。
「他們失戀了。」慕柏文小心的在她的耳邊說道;
「怎麼了。」失戀了,沒有戀愛,那來的失戀。
「他們听到黑蛟門也派人來幫龍殿,軒王和郁堡問了陳問後,才知道黑蛟門是公治南的,就這樣,他們就成了這個模樣。」慕柏文指著三人,聳了聳肩。
「黑蛟門的人也來了。」慕雨寒有些皺著眉,難道他辦好事情了。
「好像是吧!听他們在討論。」慕柏文指了身後的人說道;
一頓飯,就在眾人郁悶中吃完,五人回到莊家,慕雨寒就拉著慕柏文回到了房間里,關門把分堂拿來的資料看了起來。
三人各自回到了房間,而五人回府的消息,立馬傳到了莊婉兒和柴媚兒的耳中,很快兩人換好了衣服,來到了下人所住的房間,敲了敲房門,過了一會,門才被打開來。
「你們有事嗎?」軒王看到來人,冷著臉問道;
;「我們有事要問你們,讓我們進去。」柴媚兒野蠻的推開了軒王,走了進去。
正要休息的郁堡听到這聲音,趕緊把月兌到一半的衣服穿好,轉過身來,這時,陳問有些睡不著,想來跟兩人討論黑蛟門的事,哪知來到房門口,看到房中有二個不速之客,看了臉色有些鐵青的兩人,陳問不知該進,還是該走。
「進來吧!」郁堡不想再次被強,拉著陳問進了房間,把房門打開。
「兩位姑娘有事嗎?」郁堡推開軒王,軒王表面看上去溫溫柔柔的,可脾氣卻不小,為了不讓事情鬧的太大,只好他出面。
「昨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柴媚兒狠狠的瞪了陳問一眼,朝郁堡問道;
「姑娘問倒在下了,昨晚的事情,在下一點也不知道。」郁堡想了一會,搖了搖頭道;
「你真的不知道。」柴媚兒看了他一眼,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可是她們進來時,他們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們給殺了一樣。
「我真的不知道,昨晚,我們應該要發生什麼事嗎?」郁堡眨著大眼,一臉好奇的看著她。
柴媚兒看著他那賣萌的表情,心中對他的佔有欲更加的強了。「咳咳,沒有,我們柴家想招你入婿。」
「我莊家想招你入婿。」莊婉兒接著看著軒王說道;
「噗……」陳問爆笑出來,捂著笑看著兩人瞪過來的殺人眼神,到嘴邊的笑意慢慢的收了進去。「你們說,當我不存在好了。」
柴媚兒一臉嫌棄的看了陳問一眼,看著郁堡道;「以你的身世,能入我們柴府,那是你家祖宗燒了八輩子的高香,別給臉不要臉的拒絕。」
「就是,我莊家看上你,想招你入婿,你不感激就算了,要是拒絕,根本就看不起我們莊家,看不起莊家的下場,你們知道是什麼嗎?」不想听到拒絕,兩人只好威脅。
軒王緊緊的握著手,雙眼憤怒的看著柴媚兒,她把他當做是什麼了,真以為他身世那麼淒慘嗎?
郁堡再也笑不下去了,他堂堂的一個王爺,既然要去給一個被男人玩了不能再玩的女人當夫婿,而且還是過門女婿那種,這要是傳出去,他王爺的臉往那里擱啊!
「看來兩位是誤會了,我們家中已經有妻室,怎麼能做過門女婿呢!」郁堡不想拂了兩家的面子,他們還想在莊家呆下去呢!慕雨寒就快要來了,他們見面的日子也要到了,他們怎麼能離開莊家呢!現在只能跟她們說好話,讓她們打消這個主意。
「那又如何,不能休嗎?」柴媚兒一臉高傲的說道;妻子能休,丈夫能休,所以,他注定是她的夫君,柴家的過門女婿。
郁堡听後,再也說不出來了,他覺得,跟她們好好談,那是談不好的。
「你們給我滾,我是不會答應的。」軒王把兩人往門口推去,雖然不能殺她們,但總有一,他會親手把她們給殺了的。
在房間里無聊,娘親又不給他看資料,所以想來找陳問他們玩,哪知踫到了這麼有趣的事情,慕柏文站在門口,看著軒王把兩人推了出去。
「你……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莊婉兒喜歡他的粗魯和野蠻,慚慚的愛上了他,所以,也放下了誓言。
「總有一,你們會是我們的,等著瞧。」柴媚兒知道此時不能再談下去,放下話,跟著莊婉兒離開了下人房。
慕柏文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看著兩人,呵呵的笑道;「真沒有想到,你們會這麼受歡迎。」
「你來干什麼,笑話我們嗎?」郁堡有些疲倦的扶著頭,看著慕柏文。
「不,我是來找你們玩的。」慕柏文伸出手指搖了搖,坐在凳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你們知道,她們為什麼要選你們兩個嗎?」
「為什麼。」軒王怒氣未消的坐在凳子上,看著慕柏文。
「還不是昨你們所說的身世惹的禍,據我所知,柴媚兒是喜歡你們三個,想把你們三人都搞到手,可是,她沒有想到,莊婉兒跟她有著同樣的愛好,為了不讓她跟自己爭,主動把你們三個說了出來,哪知,你們所說的身世,讓她們自覺的把陳問給排除在外,直接對你們兩個下手。」慕柏文把昨偷听到的消息告訴了他們。
「為什麼,我們三個人的身世,都差不多啊!」郁堡不懂了,他是窮人家的孩子,軒王是乞丐家的孩子,陳問是妓女所生的孩子,要說那個好點,都差不多好不。
「因為,在她們的腦中,妓女所生的孩子,一般都是很髒的那種,所以,她們才會把他給排除在外。」慕柏文指著陳問,也把兩人心中的疑問給解了。「不然,以他的容貌,怎麼會得不到她們兩人的愛慕呢!」
「原來是這樣啊!真好,悲慘的身世,讓我逃過了一劫。」陳問有些歡奮的說道;
「早知道,我也把自己說成妓女所生的孩子了。」郁堡現在有些悔意的道;
「沒辦法,誰讓你已經說了呢!哈哈哈,再告訴你們一件事。」慕柏文笑過之後,一臉神秘的看著三人道;
「什麼事。」本來不好奇,但慕柏文的眼神讓他們不由的問了出來。
「我知道,你們在等龍神,可你們知道龍神對配偶的要求是什麼嗎?」慕柏文嘴角含笑的看著三人。
你們快上鉤吧!不然,今晚他會很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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