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了慕柏文許久,並沒有立刻回復公治南,沉默許久後,他才道;「不會,因為他會把我門派的武學發揚光大。∣∣」這也是他所要找的弟子。
「那依師父所言,他還能不能學下面的武學。」公治南把這幾困擾他的問題問了出來。
「依他的情況,最好別教的太急,怕他吸引不了那麼多,不如,就讓他在這里多呆幾,由我來糾正他錯誤的地方。」老者看出慕柏文還有些不足的地方,朝公治南道;
「行,只要師父開口,弟子沒意見。」小文留在這里,只有好處,並無壞處,所以,他也甘心把他留在這里。
跟慕柏文說了以後,慕柏文也同意了,不過,他跟公治南說,在慕雨寒出閉後,一定要通知他,並接他回去,公治南也同意了慕柏文的要求,當下午,他離開了小破屋,往古城走去。
慕柏文留在小破屋後,到了晚上,也不見老者做飯,看著老者坐在床上打座,也不好去打擾他,走到看似許久未用過的廚房,慕柏文拉起衣袖開始整理起來。
先是把鍋碗洗干淨,再去找米和油,再到屋前的地里采了一些青菜回來,開始洗米做飯。
以前在山上,他也學會過生火做飯,所以,對于這些,他很拿手,很快就把火給燒了起來,填了一些柴火後,就去洗菜切菜,飯好後,把洗好的菜和切好的菜放在鍋中炒了起來,不一會後,味噴噴的香味從廚房傳了出去,傳進了屋中,正在打座的老者聞到這香味,趕忙睜開雙眼,從床上起身,隨著香味往廚房走去,站在廚房門口,看到慕柏文小小的身子在里面忙活,老者有些吃驚了起來,他一時忘記了家里還有人,才會一直打座,自從上個弟子走後,這個廚房就沒有動用,而他從那次開始,也沒有動過食物,用修練來添補自己的肚皮。
正在忙碌的慕柏文,感覺有人在看他,頓時轉身,看到老者正一臉驚訝的瞪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頭。
「師公,不好意思,沒有得到你的準許,就用了廚房,你不會怪我吧!」慕柏文還是一個懂禮數的人,看到老者,首先就道歉。
「無事,你會做飯。」公治南的兒子,從小有丫鬟奴才伺候著,怎麼會自己下廚呢!
「呵呵,以前在山上的時候,跟娘親學過,只是做的不好,老被娘親罵。」慕柏文一想到之前跟娘親在山上的生活,有些懷念起來。
「是嗎?那你做飯吧!做我叫我。」看來,這幾又有熱飯熱菜吃了,老者轉身邊走邊想道;
過了一會,慕柏文把做好的菜飯端進了屋子里,而老者早早的坐在桌子旁邊等著慕柏文,見他把所有的菜都端上來了,老者也就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做的不好吃,勿怪啊!」慕柏文件看著老者夾菜,吃進嘴里,並沒有什麼怪異的舉動後,這才拿起碗筷,開始吃了起來。
四菜一湯,這是兩人的晚餐,雖然有些簡單點,可對很久沒有吃過熱飯熱菜的老者來講,已經很滿足了,吃飯後,老者站了起來,朝慕柏文道;「今晚你就睡旁邊的房間,明早起來練武,我不希望,還得我去叫你。」
「是師公,我一定會準時起床的。」什麼時候起床,慕柏文是不知道,可公治南跟他講過,他以前學武的時候,都是未亮就爬起來學習,那他也會在未亮時,就得爬起來。
慕柏文快速的把碗中的飯菜吃完後,拿著空碗回到了廚房,把碗順手也給洗了,等他出廚房時,色已經全黑了,看了老者的房間,漆黑一片,慕柏文站在院子里,朝老者的房間行了一個禮,道了一聲晚安。「師公晚安。」之後,就進入了老者所說的房間里,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公治南回到王府後,四人見他這麼快就回來,有些好奇了起來,不是說要去三嗎?怎麼一半的時間就回來了,而慕柏文也不知去向。
「老大,你不是要去三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黑蟲迎了過來,跟在公治南的身後進了書房。
「事情辦好了,就回來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府上沒事吧!」公治南走進書房,看向四人道;
「沒事。」黑風輕聲的應道;
「我家小主子呢!」龍風見慕柏文沒有跟回來,有些擔心的問道;
「放心,他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公治南知道他們擔心,可師父跟他們說過,他所住的地方,不準許告訴任何人。
「是嗎?」龍風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公治南一眼。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小文是我家老大的兒子,他怎麼會對他不利呢!」黑蟲見龍風既然不相信自家的老大,有些火大了起來。
「我家主子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而我們也只有這麼一個小主子,要是不見了,我們當然會擔心了。」龍風抬著下巴看著黑蟲,管他什麼父子呢!他沒有見到小主子,那就是不行。
「放心吧!他在我師父哪里,不會有事的。」最後,公治南還是把慕柏文在哪里說了出來。
「你有師父。」龍風和龍情,黑蟲和黑風四人不由的問了出來。
「老大,你什麼時候有師父了,我們怎麼不知道。」黑蟲有些吃驚的看著公治南,問道;
「我拜師的事,還得告訴全下的人嗎?」公治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意示讓他別多管閑事。
「不需要。」黑蟲也知道自己失態了,模了模鼻子,道;
「你要是能保證小主子的安全,我們不會再說什麼,可要是小主子出了什麼事,那別怪我們龍殿不顧情面了。」龍風也只能這麼說了,現在主子又在修練,把小主子托付給公治南,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可要是他對小主子不利,那他們就會出手了。
「放心吧!我用性命擔保,小文一定不會有事。」公治南舉起手朝二人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多說什麼了,在此告辭。」龍風和龍情也不在多話,有了公治南的保證,他們相信慕柏文不會出事。
「嗯。」公治南輕應了一聲,兩人離開了書房。
兩人離開後,黑蟲和黑情也離開了書房,只留公治南一人,坐了一會後,公治南起身往閉關室走去。
站在閉關室門口,公治南低嘆了一口氣,什麼時候能出來啊!已經半年了,這半年里,發生了很多事情。
幾過去,慕柏文在小破屋住的還挺習慣的,都做著同樣的事情,早上練武,練完後就做早飯,吃完飯後再次練武,再做中飯,下午,會被老者派到田里干活,剛開始有些不習慣,到後來越做越順手,慕柏文也喜歡在這種野田的樂趣中,忘記了上午修練帶來的疲倦感。
「小文,去田野的盡頭,摘一顆紅色的果子過來。」老者站在小破屋門口,指著田野的盡頭朝慕柏文道;
「師公,你要吃果子嗎?」慕柏文看著離這里不遠的盡頭,一臉笑容的朝老者道;
「不是,你只要摘來就行了。」老者放下話,就轉身進了屋中。
慕柏文聳了聳肩,從田里走了出來,把腿上的泥巴洗掉,穿上鞋子,這才往田野的盡頭沖去,可是,跑了很久,慕柏文終于發現了不對勁,不管他跑多快,就在眼前的盡頭,卻一直離他那麼遠,就好像沒有盡頭一般。
感應到這種情況後,慕柏文並沒有慌張,而且先冷靜下來,回想著娘親跟他講過的話。
遇到困難,首先冷靜再來想辦法,以他所看到的情景,這一次是幻境,只要心平靜,不受任何東西干涉,就能平安抵達,想通後,慕柏文閉著雙眼,一直往前走,不管踩進了泥巴中,還是平地上,還是田野的小路上,都阻擋不住他前進的腳步。
走了五分鐘後,腿遇到了高檻,邁不過去,試了很久,也沒有成功,慕柏文這才睜開雙眼,看到已經是到了盡頭,這才歡快的笑了起來。
「成功了,終于成功了。」他憑自己的能力終于走過了幻境。
又回到門口站著的老者,看到慕柏文一臉歡呼的模樣,有些驚嘆起來,這麼小,心就能這麼平靜,可以說,他已經超越了一般大人的心態。
慕柏文歡呼過後,開始找老者所說的果子,在盡頭找了許久,還是沒有找到老者所說的果子,抬頭往壁上看去,一顆小小的顆樹正長在崖壁上,慕柏文看著這沒有踩的崖壁,有些頭疼了起來,這要怎麼上去啊!突然想到這兩師公教他的武學中,有一招叫著攀岩,現在可以用在這上面了。
運氣斗氣,全身一躍,攀登在了崖壁上,開始往上爬。
爬到果樹下,慕柏文伸手摘了一顆果子,放在了衣服里,之後就爬了下來,抬頭看著那果樹,本來還有幾顆果子的果樹,正在慢慢的消失,慕柏文有些吃驚的後退了幾步,伸手在衣服里掏了幾下,把剛才摘的果子拿在手中,讓剛才的事有真實感。
「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果樹怎麼會消蹤呢!」慕柏文手握著果子,有些好奇的看著那消失不見的果樹。
「既然摘了,就回來吧!」老者的聲音在慕柏文的耳朵響起,拉回了慕柏文有些好奇的心。
慕柏文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老者,等會去問他不就得了,按照剛才的辦法,慕柏文回到了他工作的田野前,見老者已經不在門口,清理了一下鞋子後,這才沖進了院中。
「師公,那果樹不見了。」慕柏文沖進屋中,大聲的叫道;
「不是不見了,而是它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幸好,你心中沒有貪戀,不然,你恐怕回不來了。」師公臉色平淡的看著慕柏文。
「師公,為怎麼呢!這果樹剛才還好好的,樹上還有幾顆果子,怎麼會在我摘下果子後,就會消失不見呢!」慕柏文有些不懂的問道;
「我不是說過,它的任務完成了嗎?既然完成了,也就沒有它留下來的必要了。」老者再次的說道;
「任務,師公是說,那顆果樹,正是在等我去摘取嗎?」慕柏文把剛才摘下來的果子拿在了手上,伸到了老者的面前。
「這個你留著吧!它能救你一次性命,也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老者順了順自己的胡須,朝慕柏文道;
「救我的命。」慕柏文有些不懂了,這果子真的能救自己的命。
「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只要服下它,就能救你一命,記住,一定要服下它,不能給任何一人,不然,就沒有效果。」老者語氣堅硬的說道;
「是,小文記住了,謝謝師公。」雖然不知道以後有沒有用處,但他還是收了下來。
老者看慕柏文收了下來,心中也松了一口氣,就是算到他有一次劫難,才會讓他去盡頭摘取生命果。
而生命果也只有有緣人才能看見,也只能有緣人才能摘取,在摘取後,生命果樹就會消失,在貪心之人摘取雙個時,就會產生自然的保護光圈,別說摘取生命果了,到時,性命都很難保住。
「你出去把未完成的活干完吧!後,你父親就會來接你。」老者說完,閉上雙眼,並不打算再理慕柏文。
慕柏文行了一個禮後,這才走出了房間,回到田野,繼續做他未完成的工作。
次日早晨,慕雨寒從閉關室走了出來,看著夕陽正在慢慢的升上來,慕柏文伸了一個懶腰,閉關幾個月,她終于晉級到了藍尊,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突破紫尊的門檻。
回到自己所住的落院,想給慕柏文一個驚喜,哪知,把落院找遍了,也找不到他的身影,心中不由的著急了起來,沖出落院,往公治南的住處跑去。
「公治南,我兒子呢!你把我兒子藏哪了。」慕雨寒推開門就沖了進去,也不管里面的人是否起床。
剛正巧,公治南正在穿衣,衣服才穿到一半,就看到慕雨寒沖了進來,穿衣的手停了下來,看著她,不一會,眼中閃過驚喜。「你終于出關了。」
可以看出,她已經成功晉級到了藍尊,看來,小文變態的賦是繼承她的。
「嗯。」慕雨寒雖然是現代女,也見過不少祼男,可是看到他上身,她有種臉紅羞澀感。
「恭喜你,終于到了藍尊。」公治南見慕雨寒臉有些紅潤,這才發現自己衣服沒穿,趕緊把衣服拉好,把外套穿好,道了一聲恭喜;
「謝謝。」看到他穿好衣服後,慕雨寒這才恢復了平靜,這才想到她是來要人的。「小文呢!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開始在他的房間找了起來,並沒有看到小文的身影,這才走到他的面前,拉著他的衣服詢問道;
「他在我師父哪里,等會,我就去接他。」已經幾了,也是時候去接小文了。
「你師父,你什麼時候有師父了。」慕雨寒眯著眼看著公治南,懷疑他說的是真是假。
「嗯,幾年前吧!他救過我的命,看我骨骼好,就救了我武學。」公治南一想到那時的情景,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在黑蛟門沒有成立前。」要是他成立了黑蛟門,他拜師的消息,龍殿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是還沒有成立黑蛟門之前。
「對。」所以,黑蟲四人才不知道他有師父的事。
「難怪了,我跟你一起去接小文吧!」順便看看教出這樣的怪物到底是誰,有沒有把小文也教出這樣出來。
「你真的想跟我去。」公治南有些為難了,師父不喜歡見生人,之前他帶小文去,是看在他學了門派的武學,並且有所成就才會帶他一起去的,可慕雨寒去不同了,雖然是他的未婚妻,可師父他不喜歡見的人,就算你送到他的面前,他也不會見你一面。
「怎麼,不可以嗎?」慕雨寒眯著雙眼打量著公治南,只要他說不行,那她自己跟過去,她就不相信了,找不到那怪人的住處。
「不是不可以,只是師父不喜歡見生人,我怕帶你去,會怠慢了你。」公治南把原因說了出來,希望慕雨寒能諒解。
「是嗎?那我偏要去看看了。」真有那麼厲害,那她更加要去看看了。
最後,公治南無奈,只好帶著慕雨寒往小破屋走去。
路上,公治南因為沒有話題聊,只好把古城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但沒有把軒王和王臨走時,來王府找她的事沒跟她提起。
「這陳美仁也太可憐了吧!不過,我並不會同情她。」慕雨寒勾起嘴角,想著陳美仁現在所承受的,心中是有些同情,可一想到,她所承受的,都是他父親給的,也就沒有絲毫同情了。
「還有,你母後是人嗎?陳大學士只是沒有機會來殺我,既然把他兩個女兒逼成那樣,真不是人。」慕雨寒鄙視的看了公治南一眼,那樣的母親怎麼能生出他這麼優秀的兒子,真是其了怪了,難道是基因突變,讓他個性雖然冷了一點,但心地還是挺好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母後是什麼人,我從小就知道了,只是袖手旁觀而已,而她早就想坐上皇位,我也是在一次偶然之下,偷听母後和舅舅的對話,才知道母後有反政的心。」公治南見慕雨寒用有色眼神看他,有些不爽的道;
「舅舅,你也有舅舅,你舅舅是誰啊!」慕雨寒好奇了,他舅舅不正是國舅嗎?她怎麼沒有听說過。
「舅舅被父皇給殺了。」公治南一想到那位疼他的舅舅被自己的父親給殺了,有些傷神起來。
「傷了,為什麼,難道你舅舅真的想幫你母後反政,被先皇知道,才會砍了他的頭。」慕雨寒腦中想著那情節,猜測的說道;
「不是,舅舅愛上了二哥的母後,被父皇知道後,密密的殺了。」
「什麼,喜歡皇妃娘娘。」有沒有搞錯,這里面還有這種事,她怎麼都不清楚。「對了,最近有沒有你二哥的下落。」不是說要反政嗎?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
「我也失去了二哥的下落,就好像他人間蒸發一樣。」公治南搖了搖頭,他派了很多人去查二哥的消息,都是一直沒有下落,看來,二哥真的想來場大的反政。
「沉默就是暴風雨的前提,你還得小心點。」慕雨寒為守著這句老話。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公治南一臉笑意的看著慕雨寒,問道;
「去,誰擔心你啦,只是怕你死了,小文會傷心。」慕雨寒推開他,有些別扭的說道;
「是嗎?只是怕小文傷心嗎?你真的不擔心我。」公治南一臉受傷的表情,眼神幽怨的看著她。
「去,一旁去,還有多久才能到啊!」走了一了,這目的地什麼才能到啊!
「快了。」公治南見慕雨寒不想說,也就不在逼她,看了眼前的路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師父的脾氣很怪,要是他有什麼不對,包容一下他,行嗎?」
「放心吧!我還沒到那種無理取鬧的地步。」慕雨寒揮了揮手,說道;
就是還沒有到那地步,他才會害怕啊!師父是什麼人,雨寒是什麼人,他都清楚,兩人真要是干了起來,只怕那破院承受不了他們的攻擊。
快到了,就是第二早晨,才到了那片田野,慕雨寒看著這片光溜溜的田野,有些好奇的看向公治南。
「這都是我那些師兄和師弟無聊的時候種些菜和麥子。」雖然他也種過,住在這里的一段時間里,他也種了一些麥子和菜。
就在這時,慕雨寒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田野中干活,慕雨寒眯著眼想看清那人是誰,不一會後,看清人影後,雙眼瞪的老大。
「哦,我的老,那不是小文嗎?」說完,轉頭看向公治南。「你不是說,小文是來學武的嗎?一大清晨就在哪里種田,這是小孩子該干的嗎?」
公治南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用衣袖擦了擦雙眼,再睜開雙眼時,還是看到那熟悉不過的身影。「怎麼會事,我的眼楮有問題了嗎?」說完,再次的擦了擦,看向她。「沒有啊!」
「少跟我裝傻了,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小文怎麼會在種田。」慕雨寒用力的打在公治南的身上,這人到現在還在裝傻。
「這,這……我也不知道,我那些師兄和師弟們都有做過農活,可沒有想到,師父也讓小文下田了。」公治南見慕雨寒發飆,趕緊解釋道;
「哼,要是我兒子少了一塊肉,看了怎麼收拾你師父。」慕雨寒朝公治南冷哼了一聲,朝慕柏文跑去。
「小文,你看誰來了。」慕雨寒邊跑,邊朝慕柏文喊到。
今師公說,父親會來接他,讓他不用去練武了,他看著時間還早,就下田來干點活,不然,他離開後,這田里的活沒人干,可正在忙碌的時候,听到娘親的聲音,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聲音越來越近,他才放下手中的活抬起頭來看前看,確實是自己半年沒見的娘親,趕忙把手中的活,從田里爬了起來,往慕雨寒沖去。
可眼見兩人要抱上了,慕雨寒卻叫停了。
「停,小文,給我站住。」慕雨寒看著自家兒子一身泥巴,有些皺眉的叫住了慕柏文。
「娘親,怎麼了。」慕柏文看著自家的娘親,半年不見,娘親變的更加漂亮了。
「去,把你身上的泥巴洗了,再來讓我抱。」慕雨寒有些嫌棄的揮了揮手。
聞言,慕柏文有些受傷的看著慕雨寒,娘親這是在嫌棄他髒嗎?嗚嗚,娘親既然嫌棄他。「娘親嫌棄小文了嗎?」就因他身上有泥巴,才不會跟他抱抱,也不想想,半年不見,半年沒有抱抱了,難道她就那麼不想他嗎?娘親壞心,討厭娘親。
慕柏文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一轉身就往小河邊跑去,把腳上面的泥巴和身上的泥巴都給洗掉。
慕雨寒看著莫名發脾氣的慕柏文,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周旁,這時,公治南走了過來,手攀在她的肩上,雙眼看著慕柏文,朝她道;「你傷到小文的心了。」
「我怎麼傷到他心了。」她又沒有做什麼好不好,只是提醒他去把身上的泥巴洗了,這是為了他好,怎麼會是傷了他的心呢!
「小文在這半年里,都想念你,可是知道你在修練,才會用學武來麻痹自己,如今看到你來,他當然高興了,可你的一句話,讓他傷心了起來。」公治南把慕柏文這半年里想慕雨寒的事告訴了她,並讓她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傷到小文的心。
「真的嗎?我真的傷到小文的心了。」听到公治南的話,慕雨寒有些疑惑了,她只是怕小文身上的泥巴沾了自己一身,因為她也沒有帶衣服來,怕沒有衣服換,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卻傷到了小文幼小的心靈。
慕雨寒朝小河邊走去,看著慕柏文一邊掉眼淚,一邊洗著自己身上的泥巴,慕雨寒有些心疼了,走過去,不顧他身上是否是濕的還是有泥巴,緊緊的抱住了他。
「小文,對不起,娘親不是故意的,娘親愛小文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小文呢!」
慕柏文不言,只是任由眼眶的淚水一直往下掉。
「小文別哭了好不好,你再哭,娘親也會哭了,跟娘親說說,你在這里是怎麼生活的。」慕雨寒把他的身子翻了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伸手把他臉上的淚水給慢慢的擦掉。
「娘親好壞。」慕柏文嘟著嘴朝慕雨寒吼了一聲。
「娘親是壞,但也是小文的娘親啊!小文再髒,也是娘親的兒子啊!乖啦,小文最好,最听話了,跟娘親說說,你在這里是怎麼生活的。」慕雨寒一臉笑容的捏了慕柏文雙額一下,呵呵的笑道;
「師公對小文很好,教會小文很多東西。」慕柏文也沒真的生慕雨寒的氣,見她親自來哄自己,氣也就消了。
「他要是對你好,還讓你來田里干活。」慕雨寒看了身上的田一眼,撇著嘴道;
「早上師公教小文習武,下午小文沒事做,就來田里干活了,今師公讓我在屋里等他來接我,可我坐不住,才會來田里干活的。」慕柏文不是自家的娘親誤會師公,才會這麼解釋道;
「是嗎?以你的意思,你很喜歡干田里的活了。」慕雨寒明白了慕柏文的意思,原來是他想干活。
「以前不喜歡,後來喜歡上了。」慕柏文想著剛開始那,辛苦的樣子,搖了搖頭,可想到後面快樂的做事,卻一臉興奮。
「小文長大了。」慕雨寒捏了慕柏文鼻子一下,會懂的思考了。
公治南見兩人和好了,看了小破屋一眼,時後認命的往里面走去。
站在門口,公治南想著要不要敲門,還是直接帶著慕柏文離開,可是一想,來到了這里,不打聲招呼也不好,正要敲門時,屋內傳來老者聲音。「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是,師父。」公治南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站在老者的面前,行禮道;「師父,徒兒又帶了一個人來。」
「小文的親母是吧!」老者閉著眼淡淡的道;
「是。」公治南知道自家的師父有些先知,也不好奇他是怎麼會知道他帶來的人是小文的娘親。
「帶她來見我吧!」老才睜開了看透世間萬物的雙眼,朝公治南道;
「是。」公治南無奈,只好轉身出了房間,把外面的慕雨寒叫了進來。
三人正要進房間時,老者開口說話了。「你們留在外面,慕小姐一個人進來就行了。」
慕雨寒看了公治南一眼,把慕柏文交給了他,這才走進了房內,一進房內,身後的門自動關了起來,慕雨寒橫眼看了身後的門一眼,這才看向老者。
「不知前輩有何事要吩咐。」慕雨寒見到前輩不是有禮貌的,行了一個禮,客氣的問道;
「你就是小文的娘親。」老者並沒有說什麼,雙眼上下打量著慕雨寒。
不錯,是塊煉武的好料,難怪小文賦那麼高,原來是遺傳她的。
「正是。」慕雨寒如實的應道;
「過一段時間,會有一場戰爭,那場戰爭中,小文會有一場劫難,在他的身上有一顆紅色的果子,在他生命受到危險時,喂他服用,可保他一次性命,記住,這顆果子只能小文服用,對誰都沒有任何效果,千萬別丟失或給別人了。」老者一字一字的提醒道;
「小文真的有生命危險嗎?」慕雨寒將信將疑的看著老者。
「信著有,不信著無,但那果子千萬別弄掉了,那是小文用生命摘取回來的。」說完,老者閉上了雙眼,不再看慕雨寒。「你們回去吧!以後不用再來這里了。」
慕雨寒還有話想問他,可看他的樣子,並不打得理自己,也就抿了抿嘴,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雨寒,師父跟你說了些什麼。」公治南最怕自家的師父跟慕雨寒說什麼了,因為師父那人的脾氣非常的怪,讓人模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慕雨寒並沒有跟回答他,而是朝慕柏文道;「小文,你身上是不是有顆紅色的果子。」
聞言,慕柏文把那顆紅色的果子掏了出來。「有,前師公讓我去摘取的。」
慕雨寒看著那顆紅色的果子,出神了,難道那老頭說的是真的。「你這果子是怎麼摘到的。」
「就在盡頭,別看它很近,我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到,後來閉著雙眼,心無雜念才成功走到對面的,可果樹長在崖壁上,根本沒有攀爬的地方,幸好師公教了我攀登術,才摘取了一顆這果子,但更稀奇的事發生了,我下來後看到那果樹不見了,師公說,要是我多摘了一顆,我會被果樹的保護圈給殺死。」慕柏文把他摘取果子的經過和看到的說給了兩人听。
慕雨寒越听,越相信老者所說的話了,看來,她要好好的把小文帶在身邊。「小文,這東西誰都不許給,就算我或者他,都不能給,听到沒有,要好好的收著。」慕雨寒指了自己和公治南,一字一字的朝慕柏文道;
公治南听後,知道慕柏文說的是生命果樹,他在這里有些久,也听師父講起過,可沒有想到,師父既然把生命果給了小文,難道說師父算出小文有劫,才會提前把生命果給他,並且單獨跟雨寒談話,是想讓她照顧好並吩咐小文把生命果收好。
「小文,不管怎麼樣,這生命果都得收好,不管是誰來拿或者偷,都要收在你確認安全的地方。」公治南知道這生命果的價值,要是讓人知道他身上有生命果,一定會有人打主意的。
「好。」慕柏文見兩人都一臉緊張,也只好點了點頭。
兩人見慕柏文點頭,松了一口氣,轉身朝房內彎了一個腰,道;「謝謝前輩,雨寒一輩子記住你的恩情了,以後有什麼事,就來龍殿找我或找四大護法,他們一定會費盡所能幫助你的。」
「師公,小文以後有空會來看你的。」慕柏文朝里面喊了一聲。
「師父,徒兒先走了。」公治南也喚了一聲,只是,屋內沒有任何響聲。
離開田野,三人轉身想看那小破屋一眼,可是,轉身之後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一片山林。
「師父又換地方了。」公治南含笑看著原本有田有屋的地方道;
「師公是神嗎?」慕柏文好奇的道;
「為什麼這麼說。」慕雨寒好奇了,修練高的人,也有本事把現實的東西快速的轉移。
「因為師公很久沒有吃飯了,我去的時候,廚房都有很厚的灰塵。」慕柏文把他剛去的情景說了出來。
「師父他從不做飯,除非新收了一個徒弟,會讓徒弟學做飯,然後他會跟著吃一點,要是沒人做飯,他就打座來維持。」
「原來是個怪老頭啊!」慕雨寒听後,呵呵的笑了起來。
「娘親,小貂醒來了沒有。」娘親在修練,他不敢用神識去感應小貂,也不知道它醒來沒有。
「它啊!早就醒來了,在跟小龍玩呢!」慕雨寒想著這兩獸,根本沒讓他省心過,把兩只正在吵鬧的小獸召了出來,只見小龍坐在小貂的身上,一臉凶狠的咬著它的皮毛。
「小龍,你怎麼打小貂了。」慕柏文趕緊把小龍抱了起來,順便把小貂也抱了起來,把兩獸給隔開。
「哼,它這個沒良心了,我好心好意來找它,它不但不領情,反而還怪我自作多情,你說它該不該打。」小龍一臉憤怒的瞪著小貂。
「我叫你來了嗎?我有請你來了嗎?毛都沒有長齊,就來古武大陸,也不怕人把你給賣了。」小貂一臉不屑的看著小龍,就好像在鄙視它的實力一樣。
「對,我是比不過你,又怎樣,你就算在厲害再強,還不是被人打傷了,龜【禁】頭的跑到古武大陸來避難,你好意思麼你。」小龍一句點破了小貂的痛點,它最討厭別人說它受傷心事了。
「你欠扁是吧!」小貂又一副想要打小龍的樣子。
「來啊!誰怕誰啊!」小龍抬起下巴,一臉挑釁的看著小貂。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再吵,我就把你們給扔了。」慕雨寒把小龍從慕柏文小心接過,輕拍了它一樣。「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說變就變了。」
「誰會跟一個沒娘心的人好啊!」小龍委屈的扭頭道;
「哼,跟屁蟲。」小貂也不落後的說了一句。
「你說我什麼,再說一句。」小龍全身炸毛的看著小貂。
「跟屁蟲,又怎樣,你來打我啊!打我啊!」小貂拿著自己的對著小龍。
就在這時,慕柏文一巴掌打在了小貂的上。「小貂,夠了哦!」
「哦哈哈哈。」小龍見小貂挨打,狂笑了起來。
「你也給我住口。」慕雨寒也打了小龍一下,這時,換小貂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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