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寒放了一些藥材後,熱水慢慢的開始變黑,兩人的膚色也慢慢的變成灰色,青童見此,大驚的看向慕雨寒。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家公子怎麼變成灰人了。」他公子雖然不是很白,但也很英俊好不好,現在一看,整個就是一個灰色,也不知是哪國的人。
「沒辦法了,他們體內的毒素散布到了全身,想要解毒很難。」慕雨寒看了兩人的情況,不由的搖了搖頭。
「娘親,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慕柏文看著兩人,他們受傷,也是擔心娘親才會被血尸給抓傷的,要真變成了血尸,那該如何是好。
「現在沒有辦法,只能把他們體內的毒給壓制,然後再想辦法清除他們體內的尸毒。」慕雨寒想了一會,只能用藥拖住他們的毒素,再想辦法幫他們清毒。
「可是,他們只有二十四個小時,如今時間已經去了一小半,來的及嗎?」慕柏文看了一眼外面的日頭,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藥水能拖住毒素十,在這十里,我會想出辦法救他們的。」慕雨寒看了兩人一眼,語氣有些肯定的道;
「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青童听到慕雨寒的話,一臉痛哭的跪了下來,向慕雨寒哀求道;
「起來吧!我最討厭別我動不動就跪了,小文,按照我剛才的比例,幫他們每泡一次澡,等會我開點藥方,熬成藥水給他們喝,記住,千萬別讓他們出去,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把他們留在客棧中,知道嗎?」慕雨寒走到一旁的桌子邊,拿出紙和筆,開始寫起藥方來。
「娘親你要去哪。」慕柏文輕點了點頭,最後問道;
「我要閉關找解藥。」她要關在房間里把元蒼給她的書都看一遍,一定能找到有關解尸素的解藥。
「好。」只要娘親不遠行,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慕雨寒把藥方寫好後,給了慕柏文,吩咐青童在一旁協助慕柏文,就離開了房間,進了自己的房間後,把門栓好,點燈開始拿出元蒼給她的書看了起來。
慕柏文站在兩人的桶邊,看著水中的變化,思索了一會。
這時,掌櫃的站在外面,敲了幾聲門,打斷了慕柏文的思考,讓青童去開門,他時刻注意著兩人的變化。
青童打開門後,掌櫃的看了一眼里面,沒有見到慕雨寒的人影,不由的問道;「鎮長帶人來謝謝你們,那位小姐呢!」
「不用了,讓鎮長帶他們回去吧!」青童正想說什麼,慕柏文的話從後面傳了過來。
「可是……他們都已經在客棧門口了,你們不去見一面嗎?」掌櫃有些為難的說道;
慕柏文想了一會,他們還要留在鎮長上幾,雖說他們幫他們把妖怪打死了,可人還是會記仇的。「青童,你下去跟他們講清楚吧!」
青童看了郁堡一眼,點了點頭。「好。」
兩人離開後,慕柏文坐在木桶旁邊的凳子上,看著兩人身上冒出來的煙,嘆了一口氣。
兩個傻瓜,為了娘親,既然把命都給拋在了腦後,明知這血尸不好對付,還要沖上前去,不但給了娘親負擔,自己還受了重傷。
青童和掌櫃的出來後,看著來看望慕雨寒的村民,青童有一肚子火,要不是為了他們,公子會受傷嗎?要不是為了他們,公子會被血尸抓成那樣嗎?現在到好,還來煩慕雨寒,要是她應付他們,誤了公子的病情怎麼辦。
「你們回去吧!我家公子和慕小姐現在沒空。」青童一臉不耐的說道;
「我們是來感謝慕小姐為我們去除血尸的,關你家公子什麼事。」鎮長听到青童的話,不由的問道;
「哼,要不是你們鎮上的血尸,我家公子會受傷嗎?你們快走吧!」青童不爽的揮了揮手,驅趕道;
「呵,听小狗蛋說,當時哪里只有慕小姐和她的兒子,怎麼沒有看到你所說的公子。」鎮長一臉好笑的看著青童。
「是啊!我沒有看到你口中的公子,我只看到慕小姐和她的兒子,我還是她兒子救出來的呢!」狗蛋站了出來,指破青童的話。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我公子是瞎了眼,要為你們這些洪國的百姓驅趕惹害。」青童一時無語,只好出口罵道;
「听你所言,你不是洪國的人。」鎮長眯起雙眼打量著青童,只要他說不是洪國的人,他立馬就會把他趕出去。
青童一時愣住了,公子之前跟他講過,最好不要在洪國的百姓面前,提起自己是別國的事,因為洪國的百姓最討厭別國的人,現在怎麼辦,話已經說出來了,他要怎麼辦好呢!公子,你快點出來救救我吧!
「對啊!你說啊!快說啊!你到底是哪國的奸細。」
「我才不是奸細呢!我是……」青童听到別人罵他是奸細,一臉激動的說道;差點又說漏了嘴。
「是什麼,快說啊!是那國的奸細。」
正在房間里的慕柏文听到下面的吵鬧聲,怕影響娘親看書,這才起身看了兩人一眼,見兩人安靜的坐在木桶里,心中想著離開一下下,應刻沒事,之後,才離開房間,把房門緊緊的關住,這才下了樓。
「怎麼一回事。」慕柏文一下樓,就看到青童一臉憤怒的說著什麼。
「你終于出現了,他說你們不是洪國的。」狗蛋見慕柏文出現了,趕緊跑了過來。
「那是他胡說,此次路過這里,我們是回古城。」慕柏文走到大家的面前,站在青童的身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意示讓他上樓照看兩人。
青童撇了撇嘴,最後還是往樓上走去,他也知道自己錯點壞了好事,可是這些人太可惡了,老說他是奸細,看他的樣子,像是奸細嗎?
「鎮長,經過昨晚的事情,我們五人中,確實有三人受了傷,我娘親受了傷不方便出來見人,還請你們先回去,等三人的傷好了後,再來拜訪,行嗎?」慕柏文好聲好氣的說道;他想快點了解這件事,給娘親一個安靜的看書空間。
鎮長和眾人听了慕柏文的話,對視了一眼。「行是行,可是,那位公子說你們不是洪國的人,而且還有些看不起洪國百姓的意思,我們想請問,你們到底是哪國的人。」
「呵呵,鎮長可以放心,就算我們五人中有別國的人,你們應該也會相信三王爺吧!而且,我和娘親姓慕,大家也知道這姓代表著什麼。」慕柏文沒有把話說齊,是想讓他們去猜。
「三王爺,要是洪國的大將,姓慕,古城,難道是慕家的人。」鎮長想了一會,嘴中念叨的說了一會後,一臉驚訝的看著慕柏文。
「正是,所以鎮長可以對我們放心了。」慕柏文點了點頭。
「原來是慕府的人,看來我們錯怪你們了,大家都回去吧!等慕小姐的傷勢好點後,我們再來看他們。」鎮長知道慕雨寒的身份後,轉身朝眾人道;
眾人也知道,以他們的身份根本就得罪不了慕雨寒和慕柏文,只好說了一句平安話,就離開了。
狗蛋站在哪里不動,他的女乃女乃和父母也站在他的身邊,雙眼感激的看著他。
「謝謝你救了我的孫子,老身給你叩頭了。」老女乃女乃一臉感激的正要跪下,但被慕柏文先一步的給拉住了。
「女乃女乃你說的哪里話,要不是為了救人,我和娘親也不會留下來,你們先回去吧!我真的還有事在身。」慕柏文心掛在樓上,哪有時間應付他們。
「謝謝……」老女乃女乃的話還沒有說完,樓上傳來砰的一聲,慕柏文趕緊撇下他們,朝掌櫃說了一句話後,快的朝樓上跑去。||中文||「誰也不準上來。」
掌櫃和狗蛋的家人對視了一眼,有些擔心的看了樓上一眼,可是慕柏文的話,不準他們輕易的上去。
慕柏文跑到樓上,看到青童正躺在地上,而房門被人大力的推倒了,慕柏文見此,趕緊走了過去,扶起他,在他的身上打量了一眼,並沒有傷口,這才放心。「怎麼回事。」
「我想給公子上點傷,可是公子卻把我給扔了出來,嗚嗚……」青童一臉委屈的說道;
「不想成為你公子的樣子,最好別給我輕舉萬動,听到沒有,還有,他們的傷不需要任何傷藥涂抹。」慕柏文放下青童,朝房內走去。
只見郁堡從木桶中起來,正在房間里四處的游逛,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就好像看不清任何東西。
慕柏文走到他們的前面,把慕雨寒給他的定尸符拿了出來,咬破自己的血,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對不起了,只能這麼對你了。」說完,提起他,放在布滿糯米的床上,背後貼著糯米,頓時,一股濃煙從身後冒了出來。
「啊……」郁堡有了定尸符,不能輕易動彈,只能用嘴大叫。
搞定一個後,慕柏文轉身,看到木桶空空的,頓時大愣,轉身在房間里看了一眼,听到青童的聲音後,這才沖到門口,看到陳問正在追趕青童。
「別把他帶到樓下去。」眼見青童要下樓了,慕柏文趕緊追了過去。
「我怕,他的樣子好恐怖。」青童雙腳發軟,可是為了自己的命,他還是想拼命的往前跑。
「只要不被他咬住和抓住就行了,往回跑,快點。」慕柏文在後面勸道;
「不要,我怕。」青童身子快的往樓下沖去,才不管慕柏文的話呢!
慕柏文看著陳問要下去了,趕緊用輕功越過他的面前,頓時,胸前被陳問抓破了,忍著痛,在胸口沾了一點血,把定尸符貼在了陳問的額頭上,見他不動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胸前的傷口,正在冒著黑血,狠狠瞪了一眼陳問,把他伸出來的手,用力的打了回去。
「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整死你。」說完,抱著他的身體,回到了房間里,把他安在郁堡的身邊,慕柏文這才有時間來整理自己的傷口。
娘親說過,中了毒,只要把毒給逼出來,就會沒事,坐在椅子上,雙腿盤了起來,雙手放在雙腿上,開始運斗氣來逼尸毒。
青童小心翼翼的在外面看了一眼,見里面安靜,並沒有陳問和郁堡的身影,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當看到椅子上面的慕柏文胸口一片血跡時,頓時嚇的躲的遠遠的。
慕柏文把毒血都逼出來後,睜開雙眼,就看到青童那害怕的樣子,撇了撇嘴,站了起來,朝他道;「把水給我拿出去倒了。」
「你沒事嗎?」青童雙眼緊緊的瞪著慕柏文,他也會不會變成陳問那個樣子。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嗎?」慕柏文翻了翻白眼,只是胸前少了一塊肉而已,吃顆生肌丹就好了。
「你真的沒事,不是說,被公子和陳公子抓傷,會變成他們的樣子嗎?你會不會。」青童看了躺在床上的兩人,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不會。」慕柏文有些不耐的道;
「以後最好別去踫他們。」慕柏文再次的警告道;
「我知道了,以後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去踫他們。」青童用力的搖了搖頭,回想著陳問那兩顆尖利的牙齒,要是咬到自己的脖子上,會不會被他給咬斷呢!
「知道就好,快點去把水給倒了吧!」他要換衣服。「記住,掌櫃要是問你,這水怎麼變成黑色,你就說,我們在泡藥澡,要親眼看到他們把水倒掉才能離開,知道嗎?辦好這件事後,就去買些糯米回來,記得,是純糯米,里面不能摻假,要是你辦事不利,讓你公子成了血尸,到底你親手把他給了結了。」慕柏文說這話,也是想讓青童認真的做事,別給他添亂子。
「我知道了。」關系到自家的公子,他怎麼能馬虎辦事呢!應了一聲,把木桶里的水,提了出去。
慕柏文看了身上的衣服,又不想回房間打擾娘親,只好在陳問的包裹里,隨便找出一件衣服,套在了身上,把胸口的血跡給遮掉,吃了一顆生肌丹後,胸口傳來癢癢的感覺,不一會,失去的肉,正在快速的長了起來,傷口快速的符合。
幾後過,慕柏文光是要照看兩人,頭就有些痛了,而青童動不動就會尖叫,為了客棧的安全,慕柏文自動掏錢,把客棧包了下來,而鎮上又恢復了以往的熱鬧。
慕雨寒呆在房間里,看著元蒼給她的醫書,終于找到了解尸毒的藥,就在房間里開始煉了起來。
第十早上,慕雨寒打開房間,來到慕柏文所在的房間,只看到慕柏文一身凌亂,而青童一臉疲憊,陳問和郁堡額頭上貼著定尸符躺在床上,走了進去。
「小文,怎麼樣。」看著慕柏文這樣,慕雨寒有些心痛。
「娘親,你終于出來了,怎麼樣,解藥找到了嗎?」慕柏文見自家的娘親出關了,揮去臉上的疲憊,跑到慕雨寒的面前問道;
「找到了,你們十沒睡嗎?」慕雨寒看到兩人一臉疲倦,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沒有,都怪他,不敢一人守著。」慕柏文狠狠瞪了青童一眼。
「我也不是沒睡。」青童委屈的扁著嘴說道;
這兩,公子和陳公子樣子變的更可怕起來,他那敢守在這里。
「這里交給我吧!你們下去休息。」慕雨寒揉了揉慕柏文的頭,意示讓他下去休息。
慕柏文正想說點什麼,看到慕雨寒手肩上的傷口,並沒有受到處理,已經發濃了。「娘親,你沒有替自己上傷嗎?」慕柏文臉色有些不好的拉住慕雨寒往一旁的凳子坐去。
「沒事的,等會吃點藥就行了。」慕雨寒看了手肩上的傷,確實被她給遺忘了。
「娘親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慕柏文從身上拿出傷藥,為慕雨寒包扎。
先是清洗了傷口上的濃,再把腐爛的肉給割掉,再把傷藥涂抹在傷口上,拿出白布,把傷口包扎起來。
「現在可以了,你們下去休息吧!明趕路去古城。」在這里耗費了十的功夫,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再玩下去了。
「好吧!娘親要是有什麼事,就叫我一聲。」慕柏文點了點頭,十沒睡,確實有些累了。
青童沒有說什麼,跟著慕柏文離開了房間,離去前,還看了慕雨寒一眼,他能不能相信,慕雨寒有辦法把公子救活,他不希望看到公子成為那種可恐怕的人。
慕雨寒拿著昨晚煉出來的丹藥,走到床前,看著兩人變成了血尸的樣子,把丹藥放在了他們的嘴里,拿出神劍,把手指割破,放在他們的嘴邊,任由血流進他們的嘴里。
她的血,有很多藥材成份,而且解毒丹,又少了一種最重要的藥材,而她的血,正好能代替那藥材。
不一會後,見他們把丹藥吞下去後,慕雨寒這才收回了手指,止了血,站在床邊看著兩人。
剛開始的效果並不明顯,一的時間,能讓他們快速的恢復過來,。
慕雨寒坐在房間的凳子上,開始假眠起來,她也是十沒有睡覺,等待的時間本來就很難過,還不如睡上一覺。
十里,他看遍了元蒼給她的書,也了解血尸所說的神人,只不過,元家沒有驅鬼的人,慚慚的被奇異大陸的人給淡忘,而神人派,想統佔元家,元蒼才會說,十年後,她一定要回到奇異大陸。
下午,慕柏文睡了一會就爬了起來,他擔心娘親一人搞不定,來到房間,看到慕雨寒正在假眠,而受傷的兩人正躺在床上,這才松了一口氣,走出房間,把隔壁睡覺的青童叫了起來。
慕雨寒在慕柏文出去後就醒了過來,看了空蕩的房間,揉了揉雙眼,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走到床邊,看了兩人的情況,很好,已經在恢復中,看兩人的恢復情況,今晚上應該會全部恢復。
慕柏文帶著還有睡意的青童進來,見慕雨寒醒來,這才跑了過去。「娘親,我們出去逛逛。」
「怎麼想要出去玩了,不多睡會。」慕雨寒一臉心痛的看了慕柏文一眼。
「娘親不是說明就要走嗎?以他們兩人的情況,根本就坐不了馬,我們出去買輛馬車回來,怎麼樣。」慕柏文看了床上的兩人一眼,說道;
慕雨寒想了一會,轉頭看了床上的兩人,就算他們今晚全部恢復,可體力卻在短時內,還不能恢復,點了點頭。「好啊!」
「咦,公子的牙齒不見了耶。」青童鼓起勇氣走到床邊,看到兩人尖銳的牙齒不見了,頓時,全身的害怕就不見了,一臉興奮的看著慕雨寒。
「他們正在恢復,大概今晚就會醒來,你留在這里看著他們,我和小文出去買輛馬車,明好趕路。」慕雨寒淡笑的看了床上的兩人一眼,十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兩人能醒來,已經很滿足。
「嗯,他們不會再像前兩一眼,莫名其妙的醒來,追我吧!」青童一想到前幾的經歷,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不會。」慕雨寒語氣肯定的道;
「好,我就留在這里。」得到慕雨寒肯定的回答,青童也就不怕了。
慕家母子下了樓,就見掌櫃迎了過來。「慕小姐,你的傷好了。」
「是啊!這幾謝謝你們的照顧。」慕雨寒點了點頭。
「哪里的話,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啊!」掌櫃一臉笑容的呵了呵,好奇的問道;
「明就要回古城了,去買輛馬車,等我們回來,希望掌櫃能做一頓好吃的。」現在無事了,慕雨寒的心情也就好了,跟掌櫃說話,也變的有笑容了。
「好,今晚,我會做一頓豐富的晚餐,來謝謝你們,幫我們鎮上去除了一個大害。」掌櫃用力的點了點頭。
慕雨寒輕點了點頭,牽著慕柏文就往外面走去。
「這里變的還真快啊!之前還清冷的街面,現在卻人來人往了。」慕雨寒看著兩邊的街面,各種擺攤,各種叫賣,笑道;
「是啊!去除了血尸,之前離開的人,也紛紛的搬了回來。」慕柏文點了點頭,把掌櫃這兩跟他講的事,告訴了慕雨寒。
「走吧!早點買好馬車,早點回去。」慕雨寒不再看兩邊,牽著慕柏文直接往賣馬車的地方走去。
在馬市逛了一圈,慕家母子找了一輛很大的馬車,能溶下五人,付了錢,坐上馬車回到了客棧。
「娘親,明就回古城了,這里的事,要不要告訴公治南啊!」慕柏文躺在慕雨寒的身上,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想說,就說,娘親並不阻止你。」
「真的。」慕柏文大喜,轉身雙手抱住慕雨寒的脖子,一臉笑容的道;
「娘親什麼時候騙過你。」慕雨寒刮了一下慕柏文的鼻子,笑道;
「娘親最好了。」就在兩人說話的同時,馬車已經來到了客棧的門口。
掌櫃見慕雨寒下樓了,就吩咐小二去通知所有人,這時,客棧的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當看到馬輛來到客棧前,紛紛的圍了過去。
慕雨寒掀開馬簾,就看到鎮上的百姓圍在他們的馬車前,母子二人對視了一眼。
「大家有什麼事嗎?」
「慕小姐,謝謝你救了我們大家,這是鎮上的百姓湊出來的錢買的,還請慕小姐能收下。」鎮長雙手捧著一個木盒。
「鎮長真是客氣了,我幫助大家,並不是為了得到什麼,所以,還請鎮長收回去吧!」慕雨寒客氣的把木盒推了回去。
「慕小姐,你要是不收下,就看不起我們。」鎮長也來真格的了,就是想讓慕雨寒收下。
慕柏文看了娘親一眼,朝大家道;「娘親最不喜歡別人送東西了,而且,救大家也是我們的本份,所以,還請大家把東西收回去吧!」
「小文說的沒事,我這個人,並不喜歡收別人送的東西,而且,任誰遇到了這種事情,都會伸手幫助一把,東西,還是拿回去吧!」
鎮長听到兩人的話,也知道有些人並不喜歡收別人的東西,想了一會,這才道;「好吧!既然慕小姐不收禮物,不如,再玩幾,由我親自帶大家去見識一下這里的風情,如何。」
「不用了,過幾就是皇上的壽辰,我們還得趕回去呢!」慕雨寒搖了搖頭,把皇上搬出來,看他們還糾不糾纏了。
身為鎮長,怎麼會不知,過幾就是皇上的壽辰了,也不好勉強慕雨寒,只好點頭。
「好吧!要是以後慕小姐和你的朋友來到這里,就來找我,我一定會帶大家去見識本鎮的風情。」
「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只管眼前的事。
大家紛紛的散去,慕雨寒和慕柏文跳下了馬車,讓店小二把馬車牽到後院,進了客棧,來到樓上,見兩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而青童正在一旁打著瞌睡,看了一眼後,帶著慕柏文離開了房間。
吩咐店小二燒點洗澡水上來,母子兩人十終于能把身上的污漬給洗掉了。
洗好澡,換好衣服,這時,色也暗了下去,躺在床上的兩人也慚慚的瞪來,睜開雙眼,眼前就出現了一張黃紙,看著那麼眼熟,伸手,把黃紙拿了出來,這不是慕柏文之前給他們看的定尸符嗎?符上還有血跡,這是定誰的呢!
陳問正想起床,發現身邊有人,轉頭看了過去。「你怎麼在我的床上。」兩人整齊的說道;
正在睡覺的青童听到聲音,睜開雙眼,看到兩人醒了過來,青童頓時驚喜過度,撲了過去,雙手緊緊的抱住郁堡。
「我的公子耶,你終于醒來了,再不醒來,我用什麼臉面去見皇妃啊!」
「我們這是怎麼了。」郁堡想把青童給扯下來,但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
「這就是不听勸的後果,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別去,別去,可你們卻不听勸,偏偏要跑去。」慕雨寒全身散著冷意的走了進來。
「我們……」陳問和郁堡對視了一眼,回想著那晚的情景。
「那晚我們受傷了。」伸手模了模身上,並沒有模到傷口。
「公子,你可嚇死我了。」青童抬起一臉是淚水的臉,可憐的說道;
「昏倒前,血尸好像抓了我們一下,可傷口呢!」
「陳公子,你可知道你們昏迷了多久嗎?」青童一臉沒好氣的說道;
「多久。」陳問好奇的問道︰
「十,你知道這十,我們是怎麼過的嗎?」
「十,怎麼可能,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陳問瞪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青童所說的話。
「確實是十。」慕柏文在一旁肯定道;
「真的。」陳問轉頭看了慕雨寒一眼。「雨寒,你不是說過,中了血尸毒的人,活不過二十四小時嗎?而且也沒有解藥。」
「要是別人,確實沒有解藥,可是娘親為你們花費了十的功夫,只為你們找解藥,而我們,十沒日沒夜的照顧你們,你們想想,拿什麼來補償我們。」
「第一,我要謝謝你們,第二,你們想要什麼補償,我都會給。」郁堡恢復了一些力氣,把青童推開了自己的身上。
「我也是,謝謝你們的照顧。」陳問也不落後,趕緊道;
「說謝就不用了,以後你們記住,別胡來就行。」
事都已經過去了,慕雨寒也不想追究什麼,放下話,頭也不回的道;「整理好後,就下樓吃飯吧!」
慕柏文看了慕雨寒一眼,轉頭看向愣住的三人。「你們運氣真好,娘親沒有發怒,不然,你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逃過一劫。」
「喂,你說的是什麼話啊!受傷的可是我家公子耶,她憑什麼發怒啊!」青童不喜慕柏文的語氣,有些不爽的站了起來說道;
「怎麼,不爽啊!你問問你家公子,那晚到底做了什麼,哼。」慕柏文冷哼一聲。
青童還想說點什麼,但被郁堡拉住了。「青童你給我閉嘴。」
「公子,可是……」青童不情不願的道;
「難道的話,你也不听了嗎?」郁堡冷著臉,說道;
「不敢。」青童狠狠的瞪了慕柏文一眼,低聲道;
「好了,你們動作快點,娘親可是十沒睡覺了,吃完飯,最好不要去打擾她。」說完,慕柏文大氣的轉身,離開了房間里。
郁堡見慕柏文離開後,朝青童道;「青童,把這十的情況告訴我們,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公子,你……」青童抬頭好奇的看著自家的公子,可看到他凌厲的雙眼時,再次低下了頭。「知道了。」
青童一邊說著,二人一邊整理十沒搶洗的衣服,穿戴整齊後,青童也把十的情況說了出來。
「就這些。」陳問看了郁堡一眼,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啊!
「就這些,那時的你們,可是嚇死我了。」青童到現在還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有那麼嚇人嗎?」郁堡看了陳問一眼,不由的說道;
「是啊!那晚我們見到血尸,也沒有你所說的那麼恐怖。」陳問有些不相信青童的話,說什麼全身變成了灰色,傷口還會冒出毒氣,踫到糯米,就好像燒紅的鐵燙在人的身上一樣,吱吱聲,以他訴說的來分析,那還是人嗎?
「你們別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青童見兩人不相信自己說的,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吧!我們就相信你吧!」嘴巴說相信,心里卻嘲之以笑。
慕雨寒吩咐了掌櫃做了一些好菜,為補充這十流失的養營,十里,小龍呆在元蒼里陪著神劍和小貂,無聊時,會逗逗神劍,好不容易等到慕雨寒招見,興奮的在桌子上面跳來跳去。
「太好了,終于能見到陽光了,呼,郁悶了十,終于能吸口新鮮空氣了。」小龍用力的吸了一口空氣,感嘆的道;
「有那麼夸張嗎?人家小貂呆在元戒中,也不見它像你一樣。」慕雨寒好笑的看著小龍的表情。
「你可不知道,在元蒼里,沒人講話的日子,就好像度日如年。」小龍一坐在了桌面上。
「我知道,以後你可以呆在外面了,小貂的情況怎麼樣了,要醒來了嗎?」慕雨寒順了順它的毛發,問道;
「看它的情況,不知道。」小龍想了一會,最後搖了搖頭。
「你不是它的兄弟嗎?而且它也是獸,你也是獸,怎麼會不知道它的情況呢!」慕雨寒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四顆珠子,把它給保護起來了,我根本就看不到它的身影,要如何看出它好還是不好啊!」小龍扁了扁嘴。
慕柏文下了樓,走了過來,見娘親正跟小龍傳音說話,便坐在了慕雨寒的身邊。
「他們起來了沒有。」慕雨寒轉頭看向慕柏文。
「起來了,娘親,我們真的要跟他們一起去古城嗎?」這是慕柏文想了很久的問題。
「是啊!反正同路嗎?你不是喜歡熱鬧嗎?」慕雨寒點了點頭。
「可是,你要是跟別的男子回到古城,公治南一定會誤會的。」慕柏文就是擔心這個,才會問慕雨寒的。
「放心吧!他要是連這點心胸都沒有,我要他干什麼。」對于不信任自己的男人,早點分開,對自己好,也身邊的人也好。
「娘親。」慕柏文緊緊的抱著慕雨寒的身子,頭埋在她的胸前。
「好了啦,大人的世界,你還不懂,等你長大成人後,就會了解娘親現在的想法了。」
「嗯。」慕柏文悶悶的應了一聲。
「小文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四珠發出了光芒,把小貂的身影包裹起來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它會回到你的身邊。」慕雨寒不想讓慕柏文想這些煩惱事,把小貂現在的情況告訴了他,希望他能開心一點。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慕柏文一臉驚喜的抬起頭,問道;
「小龍說的啊!」慕雨寒把小龍抓到了慕柏文眼前。
「小龍,小貂真的快醒來了嗎?」慕柏文雙手緊緊的抱著小龍的身體,著急的問道;
「吱。」小龍點了點頭,算是應道;
「太好了,小貂要醒來了。」慕柏文一臉興奮的抱住了小龍,不知不覺中,雙手加了一些力氣。
小龍吃痛,吱吱的叫了起來,慕雨寒見此,把小龍從慕柏文的手中解救了出來。
「小文是個笨蛋。」被解救出來的小龍,第一句話就是罵慕柏文。
「他可是我兒子哦。」慕雨寒無語的警告道;
「說是笨蛋,跟小貂簽了血契,可以用神識去感應它的情況,可他卻來問我,你說他是不是笨蛋。」小龍抬起頭,一臉堅定的說道;
「那是小文不懂,小貂跟小文契約後,就回到了元戒沉睡,那里跟小文講這些啊!」慕雨寒拍了拍小龍的頭。
「哼,就是笨蛋。」小龍一撇頭,罵道;
「娘親,小貂真的要醒了,我不是在做夢吧!」慕柏文抱著慕雨寒的手肩,不確定的問道;
慕雨寒伸出手,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臉蛋。「怎麼樣,痛嗎?」
「痛。」慕柏文用手搓了搓被捏的臉蛋,點了點頭。
「能感到痛,那就代表,你心中所想的是真的。」
「太好了。」慕柏文撲過去抱住了慕雨寒,在她臉上親了一個。
「笨蛋,就是笨蛋。」小龍也不知怎麼了,莫名的就生氣,看到慕柏文這小孩子氣的表情,更加的不爽了起來。
「小文,其實你可以用自己的神識去感應小貂現在的情況。」慕雨寒把小龍告訴她的,說給了慕柏文听。
「真的嗎?我真的能感應小貂的情況。」慕柏文看向一臉不爽的小龍。
小龍本來不想跟他講話的,看迫于慕雨寒的婬威下,只好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吱。」
「那怎麼用神識去感應小貂的情況啊!」慕柏文好奇的看著小龍,希望它能教自己。
小龍不爽的撇開了頭。
------題外話------
明就回古城了,簡介中的一段會出來。
請牢記本站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