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寒帶著慕柏文來到神劍谷,躲過所有人的視線,慕雨寒來到進入洞穴的洞口,明師父還守在哪里一動不動,母子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才走了過去。
「明師父,快去救救掌門吧!」慕雨寒一臉傷心的哭泣道;
「師父怎麼了。」明師父一臉激動的沖了過來,抓住慕雨寒的手肩道;
「他,他被很多蟲子給圍住了,讓我們快點出來。」慕雨寒用衣角擦拭了沒有淚水的眼角。
「師父他……」明師父放開慕雨寒的雙手,一臉傷心欲絕的道;
「掌門他已經凶多吉少了。」
「你們又是怎麼出來的,神劍呢!找到神劍了沒有。」明師父打量了母子二人,見沒有任何神劍的蹤影,問道;
「掌門帶著我們繼續往前走,快到放置神劍的地方時,兩具尸體突然破裂,無數只小蟲從里面爬了出來,掌門為了救我們,自己成為了蟲子的誘鉺,為我們爭奪逃跑的時間。」慕雨寒邊講,語氣帶著濃濃的憂傷。
「那神劍你們沒有看到。」明師父最後還是問了神劍的下落。
「沒有,跟掌門分開後,我們不知如何走,後來,進了一間石屋,九生難死,才從里面逃了出來,出口就是那邊的石洞。」慕雨寒隨便指了一個方向,就算他們以後想去找,恐怕也得找許久吧!
「我送你們回去休息吧!掌門的事,請不要放在心上,帶你們進去,是掌門的意思,他能為你們死,也是掌門的心願,你們能平安出來,神劍谷還會感激你們。」是啊!藥王谷的現任掌門和龍殿最高掌權人要是死在了這里,別說大陸上的人有議論,兩派的人也會舉兵來反,到時,神劍谷最強大,也躲不了龍殿一擊。
就這樣,慕雨寒隨意找了一個理由,騙亂過去,慕柏文在一旁偷偷的笑著,只是,晉升過後的後勁,讓他有些吃不消,早早的回到房中就開始打坐,平順體內的斗氣。
慕雨寒被陳問拖住,問東問西。
「掌門帶你們去哪里了,看你們一身狼狽樣。」這好像不像是龍神,不管如何,她身上都帶著干淨氣味。
「很想知道是嗎?可惜了,我不想告訴你。」慕雨寒被問的煩了,白了他一眼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對了,今不要打擾我,我很累了。」說完,就把門給關了起來。
陳問看著緊閉的房門,出神一會,這才苦笑了一番,轉身離開了慕雨寒的門前。
慕雨寒走到床邊,看著慕柏文正在打座,走了過去。
「小文,你要快點平順體內的斗氣,不然,太多的斗氣,只會對你身體有害。」
五歲就升級到了藍尊,這要是傳出去,大陸上的強者,一定會追殺他,得想個辦法,把他的等級壓下來。
走到桌子旁邊,慕雨寒再次把元戒中的書籍拿了出來,開始翻看著,希望能有辦法壓制等級。
找了很久,慕雨寒終于在一本醫書上找到了壓制等級的辦法,這丹藥對人沒有害處,也以後修練也沒有害處,正好適合小文。
只是,這里面的藥材非常難得,想要找整里面的藥材,一般人恐怕一輩子都找不到。
拿出火爐,拿出藥材,慕雨寒開始集中精神煉丹。
夜,是那麼的寧靜,夜,總是那麼的平和,屋內的兩人,一人在煉丹,一人在修練,就算來人,也不忍心打破這份寧靜。
亮了,慕柏文修練了一整晚,氣色也變的平順很多,見娘親正在煉丹,也沒有出聲打擾,走下床,洗了臉換了衣服,這才走到桌子邊看著慕雨寒正在煉制什麼丹藥。
當看到昨晚慕雨寒翻到的那頁書時,慕柏文感動了起來,娘親隨時隨地都在為自己著想,保護著自己,他以後一定要變強,不會辜負娘親的一片心意。
丹成了,慕雨寒收回了精神,看到慕柏文雙眼含淚的看著她,輕笑了一會,伸手緊緊的抱住他。
「誰欺負我兒子了,告訴娘親,娘親幫你教訓他。」
「沒人欺負我,小文只是突然有些想哭了。」慕柏文緊緊的回抱著慕雨寒,濃濃的母子之情在兩人的周圍轉繞著。
「既然沒事,來,娘親給你看一樣東西。」慕雨寒把昨晚試了又試,煉了又煉,終于煉成的丹藥遞給了慕柏文。
「娘親,這是什麼。」雖然知道這是壓制等級的丹藥,但慕柏文還是想從自家的娘親嘴里听到。
「這是能壓制你斗氣的丹藥,吃了它,不管是誰,都看不出你是什麼等級。」
「不管是什麼,只要是娘親做的,小文都會吃下去。」慕柏文說完,接過丹藥,放進了嘴里,吞了下去。
「乖。」有此乖兒,她還愁什麼。
慕柏文把丹藥吃進去後,再坐回床上打座,用斗氣把丹藥溶解,才能成功的壓制等級。
一個小時後,陳問見兩人遲遲沒有出來,這才上前響門叫他們。
「雨寒,醒了沒有。」
「等會。」慕雨寒看了還在打座的慕柏文,起身走到門口替他開門。「有事嗎?」
「听說掌門死了,明前輩正召集大家去前面,好像有什麼話要說。」陳問把今早明師父派來的人告知的口信說了一遍。
「好,我這就來。」慕雨寒點了點頭,看來明師父開始行動了,那位大師伯也應該現身了。
「小文還沒有起來嗎?」從昨晚就沒有看到慕柏文,陳問有些好奇的問道;
「嗯,他昨晚有些累了,你先去吧!等會小文醒了,我會帶他一起去前面的。」慕雨寒輕點了點頭,讓陳問先去。
「不用了,我等你們吧!」他們是一起來的,沒有可能讓他一人行動吧!
「那好,你在外面等著吧!」慕雨寒也沒有再說什麼,把門一關,走進了屋內,過了一會,慕柏文這才睜開雙眼。
「好了。」慕雨寒含笑的問道;
「好了,娘親,誰來了。」慕柏文看著門口哪個黑影,問道;
「陳問,對了,明師父開始行動了,接下來,你要小心一點,不管如何,你都不能把藍色斗氣給顯示出來,知道嗎?要有什麼事情,一切有我。」慕雨寒再次的提醒道;
「知道。」慕柏文點了點頭,顯示了一下自己的斗氣,又恢復到了之前。
「娘親,小貂呢!」從他醒來,就沒有看到小貂,也不知道它怎麼樣了。
「它沒事,又去沉睡了。」慕雨寒洗了一把臉同,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這才對著他道;「走吧!他還在等呢!」
母子二人出了房間,跟著陳問往前面走去,路上,遇到了正往前面走去的溫家母女,溫老爺一雙銳利的雙眼看著慕雨寒,希望能從她身上找到什麼。
「溫老爺如此看著我,是不是我臉上有東西。」慕雨寒轉頭一臉含笑的問道;
「沒有,龍神長的傾城傾國,就算有東西在臉上,也破壞不了你臉上的美感。」溫老爺聞言,尷尬的笑了笑,收回視線。
「溫老爺太會說話了。」慕雨寒呵呵的笑了一聲。
「不知昨掌門請你們去做什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溫老爺沉思了很久,這才說道;
「掌門只是跟我談了談藥王谷的事情,好像掌門和藥王谷上任掌門很熟,問了我一些有關于上任掌門的事。」慕雨寒胡亂的扯了一些話。
「是嗎?可明兄告訴我,掌門昨死了,龍神你知道什麼嗎?」溫老爺陰柔的看著慕雨寒,想看看她有沒有在說謊。
「掌門死了,我也感到意外,但他的死,我還真不知道,明前輩有沒有跟你說過,掌門是怎麼死的。」她可以保證,明師父沒有跟任何人提起,掌門是怎麼死的。
「這到是沒說,不過,掌門突然死去,其中一定有隱情。」溫老爺低頭沉思了起來。
「會不會是明前輩的大師兄回來了。」慕柏文在一旁提醒大家還有一個禍害。
「也有可能,明前輩召集我們上來,不就是為了對付那大師伯嗎?」陳問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管是誰殺死掌門,明前輩一定會找出凶手的。」慕雨寒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龍神對于那位大師伯有什麼看法。」溫老爺見在慕雨寒哪里得不到任何答案,只好轉移話題。
「對于那位大師伯,我又沒有見過,也不好隨意說什麼,等見到他再說吧!」
「可是,現到如今,我們得想個對策才行。」溫老爺緊接的逼問道;
「難道溫老爺還怕對付不了一個大師伯嗎?」慕雨寒雙眼橫著看了溫老爺一眼,意思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以溫家的勢力,他還是能活下去的。
「龍神這話的意思,老夫就有些不懂了。」溫老爺眯著雙眼,一副不懂慕雨寒在說什麼一樣。
「我的意思是什麼,溫老爺非常的明白。」慕雨寒也不直白的講明,只要他能猜出其中的意思就行。
陳問看著兩人斗來斗去,而溫小姐始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對于兩派的關系,他還真的有些不明白了。
大操場上,站滿了神劍谷的弟子,不管是嫡傳弟子還是煉劍之人,都站在了場地上,明師父站在最上面的台上,他的身邊還站著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
當慕雨寒母子看到那黑衣男子時,腳步停頓了一下,雙眼陰冷的看著台上的黑衣男子。
「是他。」慕柏文不由的說了出來。
「嗯。」慕雨寒輕聲的應道;
「龍神認識台上之人。」溫老爺隨著兩人的眼神看向那位黑衣男子,不由的問道;
「一面之緣,並不相識。」慕雨寒淡淡的應道;腳步繼續往前走去。
「掌門由昨在他閉關之地死去,死前安祥沒有痛楚,為了不讓眾弟子傷心,掌門特意申明,就把他葬在洞內,由我和大師兄把洞口封住,以後不管是誰,都不準進入洞內。」明師父的話一說出來,下面的弟子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不可能啊!明掌門還好好的,還去看木栓,怎麼一個晚上就死了。」
「是啊!掌門還那麼體鍵,怎麼說死就死呢!」
「你們說,會不會是大師伯殺死掌門的。」
「嗯,也有可能。」
大師伯這一派,听到有人這麼議論自己的師父,開始有些不平了起來。
「你們在說什麼,師父才不是你們所講的哪種人呢!」
「還說不是,他在外面禍害百姓,培育血水,難道是正常人所做之事嗎?」
「還不是五師叔逼的,師父本來就得掌門喜愛,私下想把掌門之位接給師父,是五師叔在一旁說師父的不是,掌門才會棄師父不顧,就算掌門對不起師父,師父也不會狠心對掌門下狠手,你們講話得靠證據,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喲,這就怒了,要是沒做,怎麼會替自己狡辯呢!」
「你再說,信不信我撕破你的嘴。」
「來啊!只要你敢,我就讓你撕。」
五人听到眾人的爭論,對于兩派之事,更有些糊涂了。
「這明前輩到底是不是好人。」陳問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這世上沒有好人壞人之分,只要心存善心,才歸為好人。」慕雨寒冷笑了一聲,難道昨她說掌門死了,他那麼淡定,忍到今才宣布掌門死去的消息,是為了叫回大師伯,想讓大家誤會是大師伯殺是掌門的,看來,這明前輩也不是什麼好人。
「龍神的意思是。」溫老爺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我們都被騙了。」這是慕雨寒得出來的結論。
「你是說明兄在騙我們。」溫老爺看著台上還在講話的明師父。
「有沒有在騙我們,溫老爺以後就會知道。」慕雨寒也不再說什麼,不管明前輩有沒有騙他們,她的計劃永遠都不會改變,最多只要換個方案就行。
溫老爺看了慕雨寒一眼,雙眼這才看向台上的明師父。
「大家安靜一下,師父並非大師兄所殺,今日叫大家來,只是為了掌門一職,國不能無君,家不能無主,更何況還是這麼大的神劍谷,大家只要把心中最如意的掌門人選說出,能得到大家的肯定,那麼,這人就是下任的掌門。」明師父現在才講到重點。
「五師伯(叔)最有能力當選掌門,我舉薦五師伯(叔)。」不知是誰大聲的叫道;
「我舉薦師父,他最有能力當掌門了。」兩派再交爭吵了起來。
慕雨寒听著兩派的爭吵,有些頭痛,不由的出面站了起來。
「誰要是能把谷前那些木栓去掉,誰就有能力當選下任掌門,大家有沒有意思。」
慕雨寒的話一出,還在爭論的人紛紛停住了嘴,你看我,我看你,木栓出現,惡獸以死,這代表著神劍谷有難,誰要是能讓神劍谷逃過一劫,誰就有能力坐上掌門一職。
「大家有沒有意見,沒意見就按我所說的去做。」慕雨寒知道他們最在意的就是谷前的那些木栓,也知道,他們沒有辦法一下子把那木栓除掉,她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想拖延時間。
明師父雙眼陰柔的看著慕雨寒,非常不滿她的意見,可現在他要是說什麼,下面弟子會以為他為了掌門之位,不顧神劍谷的安全。
可是,昨掌門說過,要是她得到了神劍,就會讓神劍谷和藥王谷同並,難道她得到了神劍,想把神劍谷納為已有。
「我沒有意見。」黑衣男子看了慕雨寒一眼,輕笑道;
雖然大師兄都這麼說了,明師父也不好再說什麼,當初師父是把谷中的權力接給他們兩個,要是他不同意,就是違反了師父的規矩,最後,他還是同意了慕雨寒的見意,誰把谷前的木栓去除,誰就坐上掌門之位。
選掌門之事,又拖延了,五人離開了操場,正要往房間走時,師妹和明麥浪攔住了慕雨寒。
「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師父坐上掌門之位。」師妹一臉憤怒的看著慕雨寒。
「你以為爭吵能選出一個掌門,別開玩笑了,以今的情勢,今都有可能選不出掌門。」慕雨寒冷笑一聲,她這麼做,也是為了神劍谷著想。
「哼,誰信你的話,要不是你在哪里亂說,掌門之位,已經是我師父的了。」師妹不屑的冷哼一聲,就不怪慕雨寒忌妒她師父。
「這位小姐講的不錯,以的情勢,是很難分出掌門。」黑衣男子走到了慕雨寒的身後,淡漠的說道;
「大師伯,師父。」就算大師伯再壞,他們這晚輩的也不敢對他不敬。
「嗯。」黑衣男子跟明師父走到了慕雨寒的面前,黑衣男子一臉贊賞的看著慕雨寒。
「你就是龍神,在大陸上沒少听到你的名號。」
「過獎了。」慕雨寒雙手抱拳的謙虛道;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黑衣男子細仔的打量著慕雨寒的臉。
「前輩說笑了,前不久,在一家客棧中,晚輩還見過前輩呢!前輩還說過一句話,下次見面……」慕雨寒沒有把話說完,雙眼緊緊的瞪著黑衣男子。
「哦,我想起來了。」黑衣男子想了一會,頓時想到慕雨寒是誰了,不過,鬼知道他是不是裝出來的。
「沒有想到,那人正是傳遍大陸的龍神,早知,我也不會放下那話了。」
「要是我知道,你就是神劍谷的人,我也不會那麼客氣了。」慕雨寒同樣的回應道;
「哈哈哈,直爽的個性,我喜歡。」黑衣男子,拍了拍慕雨寒的肩膀,帶著斗氣的拍打,想試探慕雨寒到底有多強。
雖然肩上有些疼痛,慕雨寒還是咬牙堅持住,不管額頭因痛而流出的冷汗,只想著不在他面前示弱。
「不錯,是塊好料。」說完,哈哈大笑的往前走去。
眾人雖然不懂兩人在講什麼,但以慕雨寒臉上的汗水看來,就知道黑衣男子使用的力氣有多大,明師父還想跟慕雨寒說些什麼,但看在兩人的互動之下,也就沒有再問了。
帶著明麥浪和師妹離開了,溫老爺看了慕雨寒一眼,也帶著溫思秋離開了,陳問看著離去的眾人,這才拉住了慕雨寒的手肩,擔心的問道;
「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沒事。」慕雨寒搖了搖頭,只是這手有可能一二都不能動了。
「娘親。」慕柏文從身上拿出一顆丹藥,遞給了慕雨寒。
「謝謝。」慕雨寒伸出另只完好的手,接過慕柏文遞過來的丹藥,吃了進去,這是止痛丹,能減輕身上的痛苦,但不能治愈。
「他到底是誰啊!」陳問看著那黑衣男子消失的方向,好奇的問道;
「人肉客棧還知道嗎?那些血水還知道嗎?他就是培育那些血水的人。」慕柏文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就是那名黑衣男子。」陳問瞪大雙眼看著那方向。
「嗯,偶的神啊!這世道還真變了。」神劍谷什麼時候出了歪門邪道了。
「好了,接下來你們都注意一些,今掌門沒有選成,明前輩和黑衣男子都會記惦著我們,晚上睡覺時,都要時刻警戒者。」慕雨寒看了陳問一眼,她跟小文呆在一起,也不怕雙方有事,只有陳問,白能在一起,但晚上卻不行。
「放心吧!我的命很值錢,可不想在這里就丟掉了。」陳問輕笑了一聲,他的命,到現在還沒有人能拿去。
「知道就好。」慕雨寒帶著慕柏文回到房間里,不一會,明麥浪就過來叫他們去見明師父。
「龍神,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幫大師伯,但我希望你清楚明白,我們找你上來,是為了幫師父的。」明麥浪再一次的提醒道;
「這我知道,可是,你們選掌門,都不能好好的選嗎?非常有爭吵中選出一位掌門,就算掌門選出來了,有意思嗎?」慕雨寒輕笑的問道;
「這以後由師父決定,我們只要幫師父坐上掌門之位,其它什麼事情都不要管。」明麥浪就是想死了要讓自己的師父坐上掌門之位。
「我明白了。」慕雨寒母子對視了一眼,意思就是,不管如何,掌門之位,都是他師父的。
三人一路上再也沒有說話,沉默的走到明師父所住的落院,里面坐著溫家母子和陳問。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也就不客氣了,今的場面大家也看到了,我叫麥浪召大家上來,只是想讓大家幫我們清除神劍谷那個禍害,神劍谷以正意出名,從未在大陸上做過什麼禍事,如今,神劍谷出了一個殺人狂魔,而且還靠歪門邪道來培育血水繼續害人,我希望在坐的人,都能為神劍谷出份力,到底神劍谷會感激不盡。」明師父明了的說道;
「幫神劍谷沒有問題,只是這回報……」溫老爺想了一會,說道;
「溫老爺放心,只要你答應幫神劍谷清除禍害,神劍谷答應為溫家供應所需求的刀。」明師父一口說出回報。
「真的。」溫老爺听到這加報,喜上加喜,雙眼樂的眯了起來。
「只要溫老爺能做到,那神劍谷決不食言。」明師父一臉誓言道;
「好,我就答應幫助神劍谷。」溫老爺也一口爽快的答應。
「那龍神和陳盟主的意思是。」見溫老爺同意,明師父看向一旁不言的慕雨寒和陳問。
「能為貴谷清除禍害,正是我武林之職,在下並不求回報。」陳問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龍殿做事,從不做虧本生意,不過,看在掌門的面子上,我就免費為神劍谷做一件好事。」慕雨寒也沒有說幫誰,只說為神劍谷清除禍害。
「好,既然大家都這麼爽快,大家有什麼好的見意沒有。」
「明前輩是說哪件事情。」陳問看著明師父問道;
「龍神不是說過,只要把木栓的事情解決,就能坐上掌門之位嗎?」
「我們對神劍谷不了解,這木栓的由來更加不清楚,所以,這事還得明前輩思考。」慕雨寒一句話就把自己撇在了外面。
木栓的事情,其實她是有辦法解除,但她不希望這麼快就結束一切。
「溫老爺呢!」明師父見慕雨寒把自己撇到外面,看向一旁的溫老爺。
「老夫也想不到好辦法。」溫老爺一臉愛莫能助的搖了搖頭。
「不如,前輩把這木栓的來由說清楚,這樣大家才能想到更好的辦法。」陳問看了在場的人一眼,都是為了幫助神劍谷的人,不如把事情坦白的講,這樣才能想到更好的辦法。
明師父看了慕雨寒一眼,他知道,她是有辦法的,也知道,她進入了洞穴中,師父也跟她講過這木栓的來由,可她就是不幫自己,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把事情的來由說了一遍。
「祖師爺成立神劍谷時,這山上原本就住著一只惡獸,當初,祖師爺不知用了什麼辦法,才讓惡獸把那些木栓給分開,祖師爺也說過,木栓重啟,也就是神劍谷的氣數已經盡,惡獸以死,但只要能找到解除木栓的辦法,神劍谷還是有救的。」明師父簡單的說了一遍,但就是沒有講到重點。
「也就是說,惡獸死了,那些木栓就沒有辦法自己分開了。」陳問模著下巴問道;
「對。」明師父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會說,只要找到地獄之火才能把那些木栓燒掉。」
「可是,這地獄之火誰也不知去了哪里。」溫老爺雙眼看著慕雨寒。
隨著溫老爺的話,明師父和師妹還有明麥浪都看向慕雨寒,就連陳問也看向她。
「我也不知道這地獄之火去了哪里。」慕雨寒搖了搖頭,就算知道,她也不會拿出來。
「那你知道是誰收走了那地獄之火嗎?」明師父還不死心的問道;
「不知道,當時我進入藥王谷的時候,是走的結界,後來再去看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我有證人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陳問見慕雨寒不像是撒謊,看向明師父問道;
明師父搖了搖頭,師父只是跟他們講了這麼多,而師父昨看到那些木栓,也才會那麼著急的帶慕雨寒他們去見神劍,只可惜,師父死在了哪里面。
「師父,那怎麼辦啊!木栓不除,神劍谷的師兄弟,是不會同意選掌門的。」師妹在一旁著急的問道;
「雖然選掌門是件好事,不過,在爭吵中選出來的掌門,還是有很多人不服,就算你把他們都殺了,你就連那些大師伯還不如。」慕雨寒雙眼冷清的看著明師父。
明師父想了一會,慕雨寒的話說的沒錯,以今的情勢來看,兩派都有不同的意見,這只會引起內哄,到時,他就算坐上掌門之位,也會坐著不順。
「這木栓又沒有辦法解決,你們說該怎麼辦。」明師父一臉頭痛的說道;
「雖然你不能坐上掌門之位,但你也有掌管谷中一切之職,這跟掌門有什麼區別。」慕雨寒在一旁提醒道;
就算你沒有坐上掌門,你手上也有掌管谷中的權力,這跟坐不坐上掌門又有什麼區別呢!
明師父想了一會,也是,師父把權力接給他和大師兄,大師兄又經常在外面跑,大部份的權力都握在他的手中,這路坐上掌門又有什麼區別,只是有個正當的頭餃而已。
「龍神說的沒錯,這事就溶我再想想辦法,今你們也累了,大家都散了吧!」明師父點了點頭,受納了慕雨寒的見意。
五人離開明師父的落院後,慕雨寒母子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而明師父和明麥浪還有師妹正在密謀著什麼。
「師父,你真答應給溫家提供刀啊!」明麥浪一臉好奇的問道;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家,但以師父的個性,從未如此大方過。
「你說呢!」明師父冷笑一聲,想從他身上得到好處,這人還未出世呢!
「師父,你說這龍神是不是沒心幫我們啊!看她今跟大師伯的樣子,好像很熟一樣。」師妹才不管師父肯不肯給溫家什麼好處呢!她最在意的就是,慕雨寒和大師伯的態度。
「依你們之見,這龍神是不是有心在幫我們。」明師父沒有立刻回答,而且問向他們。
「我看她根本就沒有心幫我們。」師妹還有計較慕柏文把她的手給弄斷的事。
「師父,這龍神神秘,不是我們所能猜透的。」明麥浪搖了搖頭,他就是看不透龍神在想什麼。
「他要是能讓你們看出她在想什麼,就不可能坐上那麼高的位置了。」明師父冷哼一聲,想在這一次的混亂之下,除去龍神,這樣,他坐上掌門之位也安心了。
「那師父的意思是……」明麥浪雙眼陰弱的看向明師父。
「哼……」明師父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一聲。
慕雨寒在床上睡了一會,補充昨晚的睡眠,慕柏文坐在床角,正在打座,這時,門被人敲響,慕柏文睜開雙眼,看了一眼沉睡的慕雨寒,這才起身往門口走去。
打開門,只見溫思秋站在門口。「你娘親呢!」
「娘親在睡覺,你有什麼事嗎?」慕柏文緊緊的抓住兩邊的房門,就是不讓溫思秋進去。
「我有事找她,能叫醒她嗎?」溫思秋看了身後一眼,小聲的說道;
「你等會。」慕柏文看了她一眼,想起娘親跟他說過的話,想進去叫醒慕雨寒,還沒有轉身,慕雨寒就叫道;
「讓她進來吧!」慕雨寒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雙眼,想讓雙眼清醒一點。
慕柏文聞言,放溫思秋進來,這才看了外面一眼,才把房門關住。
「你到底有什麼安排。」溫思秋一進來,就直接了斷的問道;
「安排,自然會有你的,只是,我還是想問問你,你真的不後悔,不管你父親以後死了,你也不後悔。」慕雨寒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水問道;
溫思秋想了一會,最後雙眼堅定的道;「不後悔。」
「好,請坐。」慕雨寒點了點頭,只要她不後悔就行,為她倒了一杯茶水,讓她坐下來細談。
溫思秋坐在凳子上,一臉警戒的看著慕雨寒。
「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喝口茶潤潤喉嚨。」把茶杯放在了她的面前。
慕柏文走到了慕雨寒的身邊坐上,也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只要配合我的計劃,那麼,你就能得到你的自由,以後你父親再也管不了你的事情。」慕雨寒喝了一口茶,說道;
「什麼計劃。」溫思秋手緊緊的握住茶杯,問道;
「今,你只要偷出你父親隨身所佩戴的玉佩給我,之後的事情,我會再跟你說。」慕雨寒交代道;
「玉佩,什麼玉佩。」溫思秋眯著雙眼看著慕雨寒,她在父親身邊這麼久,還不自己父親身邊有什麼玉佩值得她去偷的。
「就是懷里的玉佩,樣子像一只老虎模樣。」慕雨寒把龍殿得來的情報,說了一下。
「你拿它做什麼。」溫思秋一臉警戒的看著慕雨寒,那塊玉佩可是父親的命,從未給她看過。
「放心,它還不至于要了你父親的命,只是想讓它引出一場好戲。」慕雨寒輕笑了一聲。
「好,我今偷出來。」溫思秋最後還是同意把那塊玉佩偷出來。
「偷出來後,不要直接給我,放在那顆蓉樹下面,我會去拿。」慕雨寒想了一會,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只好小心行事。
「好,那我先走了。」溫思秋站了起來。
「希望你決定好的事情,別後悔。」慕雨寒頭也沒抬的說道;
溫思秋轉過身,看著門口許久,這才說道;「不會。」
為了自由,為了她的愛情,她不會再讓步了。
「不會就好。」慕雨寒輕笑了一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溫思秋走後,慕柏文看向慕雨寒。「娘親,你想拿溫老爺的玉佩,調動溫家所有的人來神劍谷,再讓龍殿的人在神劍谷山角下埋伏,然後一網打盡。」
「還是小文聰明。」慕雨寒輕笑的揉了揉慕柏文的頭。
「可是,溫家的人會相信嗎?」慕柏文有些擔心的問道;
「以後自然會讓他們相信。」慕雨寒冷笑一聲,玉佩不能調動所有人,那溫家的人帶著玉佩去調動總行了吧!
「娘親,你是不是有好的辦法。」
「小文,你告訴娘親,龍殿在這幾能快速的發展是靠什麼,娘親帶著你一人,能在大陸上存活,是靠什麼,靠它,沒有它,娘親什麼都不是。」慕雨寒指著自己的腦袋。「在大陸上,沒有頭腦的人,永遠都死的很難看,所以,小文一定要記住,人雖然能笨,但也不能太笨。」
「小文知道,該笨的時候自然要笨點,不該笨的時候就要放聰明點,這樣自己才不會吃虧。」慕柏文用力的點了點頭,娘親的意思他很明白。
「小文什麼事情都是一點就通,所以,娘親也沒有什麼好教你,現在只能讓你在現實生活著,看透所有的一切。」
「娘親放心吧!小文是不會拖你的後腿,一定會保護好自己。」這也是做兒子唯一能孝敬娘親的了。
「放心,娘親永遠不會嫌棄你拖我的後腿的。」有個人拖自己的後腿,她還會感到滿足。
母子二人就這麼一句我一句的談著,慢慢的暗了下來,陳問找兩人去吃飯,飯後,慕雨寒提意要去外面散散心,來到蓉樹下,看到下面有松動的痕跡,讓慕柏文去一旁守著,這才挖開那塊松弛的地,不一會,一塊清透的玉佩出現在了面前。
慕雨寒把玉佩收進了懷里,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發現任何人影時,這才帶著慕柏文往回走去。
二人走後不久,一個黑衣出現在了蓉樹上,看著那塊被慕雨寒挖開的土,開始出神起來。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看來,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呵呵呵。」怪笑從他的嘴中傳出,在深夜中顯得格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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