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丫鬟把公治兄弟請了進來,慕柏文一臉怪笑的看著兩人,讓公治情不由的毛骨悚然起來,當初,就因為他這種笑容,他才會受他的騙,受他的當,如今,再次見到,他是不是又在算計人呢!
「小子,你的好運到頭了。」慕柏文偷偷的瞄了一眼娘親,發現娘親不笑,不言,知道某人要倒大霉了。
每次娘親擺出這種表情,就代表有人會倒大霉,而且那人還沒有翻身的余地。
「慕小姐,你怎麼會在這里。」公治情繃著肌膚,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了,難道門口寫有,只準男人進來,就不準女人進來嗎?兩位坐啊!別站著擋我的光線。」慕雨寒撇了兩人一眼,見兩人身材太高了,抬頭注視有些吃力讓兩人坐下。
公治南強大的氣場,讓慕雨寒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此人,不是一個王爺和將軍那麼簡單,最好別自動招惹他。
「你坐這里。」慕柏文指向公治南。
公治南看了一眼慕柏文,今日的他,比較囂張不少,昨晚的他,很讓人心疼,兩種比起來,他還是喜歡昨晚的他。
「你坐這邊。」慕雨寒指了身邊的位置,意視公治南坐上去。「你們出去看看老鴇東西準備好了沒有。」傲晴看了身後的兩名丫鬟。
「是。」兩名丫鬟擔擾的看了自家的主子和呼風喚雨的三王爺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了包間。
「想問這位小姐就是慕家的表小姐吧!听聞,慕表小姐離開慕府數年,前些日子才回到慕家,請問,慕表小姐此次回來是為了慕老爺的壽辰,還是我倆的婚約。」公治南這話一出去,就如同一個火炮一樣,把慕雨寒母子炸得里外焦女敕。
「娘親,你什麼時候跟他有婚約了。」慕柏文一轉頭看向自家的娘親,為毛他不知道娘親有男人了呢!
「兒子,老娘從未听說過,我有未婚夫。」慕雨寒趕緊狡猾,才回來幾天,怎麼就冒出一個王爺未婚夫了,這太、太那個了吧!
「娘親,從實交代,不然,我要給你找最丑,最無能的丈夫,就如同他一樣。」慕柏文一臉怒火的站了起來,指著公治情一臉威脅的看著慕雨寒。
「兒子啊!娘親從不知道有個未婚夫,怎麼跟你交代啊!」慕雨寒見自家的兒子真的生氣了,趕緊補救。
雖說,平常兒子是怕他,但她還是怕生氣後的兒子啊!做娘的雖然風光,卻沒有她這麼憋屈的。
公治南危險的眯起了雙眼看著慕柏文,心中的怒火正在慢慢的燃燒著。
難道他想為他娘親找男人了,不可能,她身上已經有了他的記號,已經是他公治南的人了,誰那麼不怕死敢做她的男人。
「說,我們什麼時候有婚約了。」見兒子還是一臉怒氣,慕雨寒轉向公治南,就是他,無緣無故的說出這話來,害的兒子生氣,難說他不知道兒子一但生氣起來,五條牛都拉不動的嗎?
「在你一二歲的時候吧!難道前任慕將軍沒有跟你說。」公治南想了一會,邪笑道;
「三弟,我怎麼沒有听父皇說起。」公治情也有些糊涂了,慕家和皇家聯姻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沒有听說過。
「這事很少人知道,不過,我和她的婚約卻是真實的。」公治南雙眼深淵的看著慕雨寒,心中不知在打些什麼算盤。
「娘親,我肚子疼,我頭疼,我不舒服。」這時,慕柏文感到情況不對勁,趕緊裝病,再留下去,吃虧的可是他們母子。
「兒子,你別嚇我,娘親立馬就帶你回去。」一直都是健康寶寶的慕柏文,怎麼會肚子疼,頭疼呢!母子連心,知道慕柏文想離開這里,做娘的怎麼會不附合呢!
「有空再繼續聊,我選送他回去。」慕雨寒趕緊抱起慕柏文,才現他的身子又胖了不少,抱在手中已經有些吃力。「臭小子,回去給我餓上兩天,娘的,那麼重。」
嘀咕的聲音只有慕柏文听的見,當然,不排除修為高等的人。
公治南臉色勾起了愉快的笑容,接過慕雨寒手上的人兒,沖著她道;「既然不舒服,就由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不不,我已經好了,真的好了,放我下來吧!」慕柏文听到此話,忘記了裝病,一臉納悶的在公治南懷里掙扎著。
「既然好了,那就繼續我們剛才的話吧!」公治南看了懷中掙扎的人兒,頓時心情非常的愉快,好久沒有這麼放開心懷開心過了。
從自上戰場後,開心就已經遠離他,每天臉上的表情,不是冷酷就是冷笑,就算應付一些官員,臉上的笑都是虛偽、僵硬,而今天,這對母子讓他感受到了,他身上還有一種東西,那就是開心的笑。
從未吃過憋的慕柏文,好像在公治南面前翻不了身一樣,不管他做什麼,都會被他壓的死死的。
慕雨寒看了一眼公治南,為何他給她一種熟悉感,難道他們以前見過面。
「慕表小姐是不是想起來了。」見她一臉疑惑的搖頭,公治南便問道;
「娘親,真的有嗎?」慕柏文一臉可憐的看著慕雨寒,他不要這種父親啊!太月復黑了,他要真當自己的父親,他還有翻身的余地嗎?再說,上次他還找個別的女人,身子已經不干淨了,娘親說了,她要找處男當老公,所以,公治南更本不是娘親的菜。
對哦,處男,他已經不是處男了,就沒有資格當娘親的男人了,想到這里,慕柏文眼珠一轉,看著公治南。
「你是處男嗎?」
「噗……」公治情被慕柏文莫名其妙的話給嚇到了,一口還沒來的及吞下去的茶水,噴灑而出,坐在他對面的慕柏文正好中槍。
「你……小子,以後再找你算帳。」慕柏文本來想敲詐一筆的,見今日的時機不對,只好放過他。
「兒子,你問這個干嘛。」慕雨寒有些不祥的預感正從心中冒了出來。
「娘親你不是說過嗎?你的老公,就是我的父親,一定要是處男,並沒有花邊新聞,再說了,你和他的婚約在你不知情的狀況下成立的,你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前提是,他的是處男。」慕柏文字字咬的非常清晰,在場的三人听的一清二楚。
「我可以保證,在沒遇到你娘親前,我是處男。」公治南拐了一個彎道;
「那現在不是處男了。」慕柏文一臉得意的看著公治南,哼,昨天你就破戒了,看你還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