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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誰身上的電話在響呢?房間里,只有自己和吳浩,自己身上沒放手機,即使有,也是接不到電話,不會響的。舒蝤裻

那麼,那響起來的電話,就是吳浩的了,整個島上,只有他吳浩身上的那部衛星電話才能與外界聯系,這夜已深,誰會給他打來電話呢?會是這個山莊的神秘莊主嗎?

聯想到這些,莫含雅放慢了離開的腳步,悄悄的停了下來。

她,想听听吳浩會和電話里的人講些什麼。

沒想到,吳浩久久沒有接听電話。

他吳浩斷然是知道自己沒有離開,所以不接電話吧?

莫含雅能夠想到這點,怕他懷疑,步子不緊不慢的倒退回去,對上他斯文儒雅的臉,自自然然的展顏一笑,「吳總管,我想借一本書帶到寢室里看,可以嗎?」。

身上的電話還響著,吳浩卻不以為然,听了她說要借書的話,狀若思考的眨眨眼,淡笑道︰「可不可以借給你,我明天給你答復。」

她笑笑,「哦,好的。」說完,藏著一絲遺憾與無奈,自自然然的走出門。

走出門,那道自動開合的門立即關緊了,知道在門外,根本听不到什麼,猜到門口可能裝有微型攝像頭,她也沒有多作停留,不緊不慢的朝著自己寢室的方向走去。

吳浩看著桌上的屏幕,見她離開了,才面色平靜的拿出身上一直在響的電話,「莊主……」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有些疑惑的問。

「剛才在訓導一個員工。」吳浩平靜道。

聞言,電話那頭的人低不可聞的笑了笑,「是她吧?」

「是,她好像對我接電話的事感興趣。」

「新來的人,總會不懂事,出點差錯的。」

「她想借你的書,借嗎?」。

電話那端的人想了想,「借吧——九號晚上的11點,我會坐船回來。」

「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辛苦你了。」

「應該的。」

「我要和方望通個電話,等會我打過來。」

「是。」

掛了電話,吳浩很快起身走出了這間書籍繁多的辦公室,走過一段燈火通明的走廊,再走上莫含雅摔倒過的石梯,上了二樓,來到東方望的臥室門外,摁響門鈴。

「叮咚~」

里面的人,好像是睡著了,門鈴響了,也沒有任何反應。

吳浩又摁了一下,在摁第三下,里面的人依舊沒有出聲,沒有要開門的意思的時候,他模出了門卡打開了門輕步的走進去,萬萬沒有料到,剛跨進半步,一顆從裝有消音器的手槍里發出的子彈就從自己左側的發梢呼嘯而過。緊接著,他听到里面傳來某人陰柔邪魅的聲音……

「我不喜歡別人進我睡覺的房間。」

東方望,是個狠角色,不愧是莊主的兒子。

吳浩的臉色,無跡可尋的白一下,便在心里暗暗的這樣夸贊一句,隱隱笑笑,拿出電話就站在門邊正聲的說︰「望少爺,莊主要和你通個電話。」13766531

他話音剛一落,電話就響了,看來那人,是算準著時間,‘叮當叮鈴叮叮當……’

東方望半躺在純白色的豪華大床上,一只腳伸展得筆直,一只腳微微彎曲,像是剛睡醒般,表情懶散的轉轉手里的一把紅黑相間的小巧手槍,再誘惑無邊的歪頭朝門的方向看去,「扔進來。」

「這……」吳浩有點遲疑。

「接不住,摔壞了我陪。」東方望的聲音和他陰柔邪美的長相很像,雖柔柔軟軟的,但卻總是給人一種不可掉以輕心的毒辣與威悍。

吳浩不再懷疑他的自信,拿著手機的手適度一揚,手里的手機立即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不知是他吳浩扔得巧妙,還是東方望接得精準,不出一秒,那響著的手機就穩穩的到了東方望的手里。

「喂~」接過電話,東方望一邊摁下接听鍵懶懶洋洋的出聲,一邊玩著手里的那把小巧好看的手槍。

「方望,九號,也是你哥哥滿十八歲的生日,你是弟弟,弟弟要尊敬哥哥,九號,給你哥哥準備一份禮物。」電話里,是東方迷渾厚磁感的聲音,適度的帶著不可違抗的威懾力。

送哥哥生日禮物?送東方欲生日禮物?

「呵~」東方望像是听到了一個冷笑話般,扯扯殷紅漂亮的嘴角,低低的冷笑一聲,「我說老頭子,你老糊涂了吧?那個目中無人的家伙,我可從來不把他當哥哥,要我送他禮物,等下輩子他做了我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再說吧。」

「這麼說來,你是不听爸爸的話了?是嗎?」。

「是。」他毫不猶豫的承認。

「方望,你很坦白,爸爸欣賞你的這一點。」東方迷在電話里微含笑意的說,「但是,爸爸喜歡听話的兒子,你若是不送你哥哥禮物,爸爸就更改遺囑,把所有財產都給你哥哥方欲。」

听到後面的一段話,東方望狐狸精似地絕色臉龐暗了暗,「老頭子,你威脅我?」

「兒子,你可以當做我在跟你開玩笑。」

東方望的臉,暗黑一片,嘴上不說,心里卻是很明白的,比老狐狸還狡猾的老頭子,從不跟任何人開玩笑,即使自己是他的兒子也一樣。

電話那頭的東方迷滿意他的沉默,「好好的想想,要送一份什麼禮物給你哥哥吧。」聲落,很干脆的掛了電話。

東方望氣得暗暗咬牙,眼楮若有所思的一眯,用力握緊手里已經被掛掉電話的電話,忽然看也不看的,就將手里的電話朝著門的方向隨意的用力扔去。

吳浩時時刻刻的注意著他的動作行為,腳步矯捷的朝前一跨,右手朝上空一揮,眼捷手快的接住手機。

這一次,就絕不是他東方望扔得巧妙了,能接住島上這部獨一無二的電話,絕對是他吳浩接得精準。

確保毫發無損的接到電話,他將電話放到身上,便向里面床上的人彎彎腰,轉身欲退出房間。

「有人過生日,你會送什麼禮物?」在他快要走出門時,東方望忽然冷冷淡淡的問出聲。

吳浩停住了欲邁出房門的步子,想了兩秒,語重心長的說︰「送禮物不在于禮物有多貴重,只要送的人,有那份心,送什麼,都是無價的。」說完,走出門,微微側身輕輕給他關上房門。

房門關上那刻,東方望鬼魅的笑了,「東方欲,我會很有心的送你一份無價的生日禮物的,等著吧……」……

莫含雅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幾乎每天早上的九點,她都已經起床了。

可是這第二天的早上,她卻睡到了十點多才醒過來。為什麼會這樣,或許是她昨晚想著吳浩的那通可疑的電話,又或者,在氣惱昨晚無意間在廁所里听到東方欲講電話而受到東方欲的威脅,所以很晚才入睡,導致這一天,她睡過了頭。

她麻利的起床,梳好頭洗好臉,難得的穿上一條白色的裙子步伐微快的出了門。

起床晚了,肚子不怎麼餓,她也沒有去食堂吃早餐,而是習慣性的沿著浪漫曲折的海岸線愜意的散步,一邊感受著陽光的溫度,一邊感受著海風的濕度,還一邊聆听海浪歡快的聲音,時而彎彎腰,拾起一兩個貝殼在手中把玩。

遠遠的看去,這樣的她,是那麼的單純可愛,穿一身白衣,海風一吹,衣襟飄飛,若有人在遠處看到,一定會認為她是落入凡間的仙子吧。

這個時候,東方欲雙手插兜的站在一面可以觀賞美麗海岸線的陽台上,揚起頭面無表情的望望湛藍的天空,再低下頭,索然無味的眺望遠處的幽藍大海。

看夠了藍天白雲,看膩了海浪翻滾,他準備轉身回屋,不料剛欲扭頭,無聊的視線里,就出來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就在碧海藍天之間,遠遠看去,就像一朵有思想、有夢想,會朝著某個目標前進的雲。

東方欲看不清她的臉,遠遠的看去,總覺得她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他被這份朦朧的美感深深的吸引了,像是覺得自己在無趣的美麗風景里,發現了一株有趣的花草,嘴角一勾,認清那段綿延的海岸線,立即瀟灑的轉身,離開觀景陽台,酷步的走出豪華無比的超級大臥室。

……。

要到12點了,這個時候,山莊里的員工,會陸陸續續的去食堂吃午餐的。

沒有吃早餐,在海邊走了將近一個小時,莫含雅自然是有點餓了,對著天空不知何時變得火辣辣的太陽樂觀向上的笑笑,彎腰拾起一個好看的貝殼,邁著有力的步子快樂的離開海岸線。

東方欲走到那段海岸線的時候,她早已走遠了。

海風,卷走了她的味道,陽光,淹沒了她的身影,風聲,浪聲,還蓋住了她離開的腳步聲。

遲來一步的東方欲看不到她,心里,深深淺淺的掠過一道失落的情緒,朝四周看看,在風聲浪聲里微微的嘆口氣,一手插兜的彎身拾起一顆貝殼,朝那躍動的幽藍海風用力的帥氣扔去,像是發泄了,才沒什麼表情的原路返回。

……。

山莊的員工食堂不僅干淨明亮,還布置得十分舒適,里面的桌椅板凳,全都是按照五星級酒店里的標準定制的,員工用餐的時候,還會播放輕音樂,更重要的事,廚師們做出來的飯菜,每一頓,都是大師級的水準,莫含雅來了兩個月了,從來沒有听到過有誰抱怨這里的員工伙食不好吃。

莫含雅不挑食,端著一個餐盒打好可口的飯菜,習慣性的朝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走去。

她不善于與人打交道,從爸爸去世,弟弟莫子非被查出得了嚴重心髒病的時候起,她就突然間長大了許多,毫無怨言的輟學,每天都忙著掙錢給弟弟治病。

為了節約錢,從那個時候起,她便很少和朋友來往,很少和朋友一起逛街,一起嘻嘻哈哈的游玩。

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準備做下去時,她恍然想起令狐少飛對自己的期望。

她不想讓他失望。

她想幫助他。

她希望自己能在他的心目中,留下美好的印象,讓他能在有一天注意自己。

她是女人,她會有一份美好又美麗的憧憬,為了這個憧憬,她願意去奮斗。

想到此事,她從那個安靜的角落站了起來,端著一口未動的餐盤朝人最多的地方走去,微微含笑的坐在兩名穿著服務員服裝、年約二十來歲的女孩子的對面。

「你們好。」她禮貌的向她們點點頭。

「你好。」

「你好。」

兩名女孩子也禮貌的和她打招呼,隨即低低頭,秀氣的吃起午餐。

在山莊工作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還是少,都寡言少語。欲與和系。

莫含雅來這里不到一個星期就發現了這一點。

她曾經問過好幾個年紀稍長的人有沒有見過山莊莊主,那些人都搖頭說沒有見過後,她很少再問別人這個會讓人起疑的問題,但這日,她鼓足了勇氣,津津有味的吃幾口飯菜,面帶笑容十分友善的說︰「我來這里有兩個多月了,你們呢?你們在這里工作了多久了?」

這兩名女孩子畫著淡妝,看起來,都挺漂亮的。

兩人听到她的話,相互笑了笑,其中一位說︰「我們來得比你久,在這里工作了半年了。」

莫含雅笑容可掬,「我應該叫你們前輩嗎?呵呵,我叫莫含雅,很高興認識你們。」

兩名女子只是對她微笑,听到她的自我介紹,她們也沒有介紹她們叫什麼名字。

只是自己這邊一頭熱,莫含雅多少有點尷尬,想了想,又厚著臉皮的說︰「這個世界,多個朋友多條路,俗話說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希望和你們做好朋友,能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

兩人的神色隱秘的閃了閃,互相看了一眼,又是方才的那位說了話,「我叫方青,她叫李倩。」

莫含雅笑容不減,一邊認真的記下她們的名字和她們的長相,一邊自尋煩惱般的說︰「我來了兩個月也沒有見過這個山莊的莊主,覺得他好神秘哦,真想看看他長什麼樣子。」

方青和李倩不搭話。

「方青,你們來得比我久,你們看到過莊主嗎?」。她抱著一線希望。

兩人默契的搖頭,方青秀氣吃一口菜,不動聲色的看一眼李倩,便放下筷子站起身不緊不慢的走向食堂的出口。

李倩立即跟上,走時,隱隱蹙眉的看了一眼莫含雅。

怎麼突然就走了,也不和自己打聲招呼呢?vlip。

莫含雅覺得奇怪,看看她們兩人離開的背影,再看看桌子上屬于她們倆的、還剩著許多飯菜的兩個餐盤,隱約感覺她們兩個和其他的人,有點不同,但到底有哪點不同,她也想不出來。

用完午餐,莫含雅立即走出食堂。

由于吃得有點飽,她想散散步消化一下,便沒有立即回寢室,而走在了一個觀景走廊上。

走到觀景走廊的一半,她朝前抬眼一看,恰好看到吳浩從走廊的另一端微含笑意的迎面走來,有點驚訝,腳步微微停頓一下,才面帶笑容的加快步子走近他,「吳總管,你好,你吃午飯了嗎?」。

吳浩淡笑的點頭,「我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

「既然這樣,就跟我走一趟吧。」吳浩一邊淡雅的笑說,一邊優雅的轉身朝前走。

就跟我走一趟?

這句話,莫含雅怎麼听,都覺得有點滲人,即使,他是笑著說的。

「吳總管,你要帶我去哪啊?」她跟在他身後,想到自己是令狐少飛的臥底的身份,問的時候,內心多少有些忐忑。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嗎?」。吳浩像是故意在賣關子。

莫含雅內心一悸,「……」此時,她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別有深意,想開口問個明白,可嘴巴張開,又覺得無從問起,只得悄悄閉上嘴,走在他的身後。

這個時候,每走一步,她都覺得特別的沉,暗自推測,他可能是懷疑自己是臥底了,他若是真的知道了自己是幫著警方的臥底,那麼自己,絕對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想到此,她的臉蛋白了白,感覺周圍冷森森的,心里,陡然掠過涼颼颼的風,明明很慌亂,很害怕,可是還是要堅強的跟在他身後,裝作若無其事的鎮定模樣……

怎麼辦?令狐學長,這個時候,我要怎麼做呢?

學長,我不想死,媽媽,子非,我好想見你們。

不,我不能死,我若是死了,子非要是知道,肯定會很難過很難過的,到時候,他的心髒肯定會負荷不了的。

她要活下來,她不想就這樣的死去。

要怎樣,才能活下來呢?自己長得不怎麼好看,沒什麼姿色,色誘他吳浩,鐵定不會成功的,那麼自己,要怎樣自救呢?

她絞盡腦汁的想著,忽然想到一個拖延戰術,黑溜溜的眼珠快速的一轉,在快要走出走廊的時候,腿一軟,眼一閉,‘叮咚’一聲響,特別真實的裝昏過去。

吳浩听到聲響,很快轉過身來,看到她昏倒在地上的畫面,一向鎮定自若的俊儒面龐略微的閃過一絲擔憂的色彩,遲疑數秒,上前一步,蹲頗為小心的抱起她的上半身,「莫含雅,你怎麼了?」

莫含雅逼真的裝昏著,自是不會醒過來回答他的話。

她裝昏的功夫,可見一斑,吳浩好像並沒有懷疑,一邊叫她的名字,一邊認認真真的盯著她那張被太陽曬黑不少的臉,忽然看清她閉著眼楮後的睫毛是那麼的長,又那麼的卷翹,心頭竟然隱隱的一笑。

「莫含雅,莫含雅,你醒一醒。」他微微提高了音量,希望她醒過來,兩手還微微用力的搖了搖她的肩膀,「醒醒。」發現她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心里,或多或少的慌了,也多少有點擔憂,一手抬起,力度適中的掐她的人中。

呃,被人掐人中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莫含雅的一只手,悄悄的捏緊了,想掙開眼楮醒過來的,可又怕這樣自己會死得更快。

她竭盡所能的忍著,總覺得,自己裝昏,說不定能夠多活幾秒,暗自感嘆,人生在世不容易,能多活一秒是一秒吧。

掐她人中也不醒,看來,她的身體是真的出了什麼大毛病了。

吳浩心里小小的擔憂,開始加劇,逐漸浮現在他那張斯文俊雅的臉上,忽然一把抱起她,朝著山莊的醫務室疾步的走去。

他要抱自己去哪里呢?

他會把自己丟到海里去嗎?

或者,把自己丟在有野獸出沒的大森林中,讓自己被野獸吃掉?

莫含雅開始不寒而栗了,此刻,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個很怕死的人,在心里偷偷的鄙視自己一番後,那怕死的一份心,還是佔據了上風,閉著眼楮感覺他抱著自己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時,她臉色煞白的掙開了眼楮,看著他分明清晰的臉部輪廓,隱隱顫抖的問︰「吳總管,你、你要抱我去哪里?」

听到她的聲音,吳浩迅速看向她神色有異的臉,停下步子對上她黑白分明的丹鳳眼,微微松口氣,平靜的說︰「你剛才昏倒了,我準備抱你去醫務室。」

「哦~」她佯裝大悟,眨眨眼楮,再眼睫微闔的掩飾自己內心的那份不安,抬手模模自己的額頭,微有些難受的說︰「我今天有去海邊曬太陽,可能是中暑了吧。」發現他還抱著自己,臉蛋微一紅,「我去寢室休息一會就會好的,你放我下來吧。」

聞言,吳浩將她放下地,有些擔憂的看著她的臉,「真的不要緊嗎?」。

她搖頭,怕他會看穿自己不可告人般的心思,始終沒敢與他的眼神對視,頭,微微低著,「我真的沒事,我現在好多了,吳總管,謝謝你的關心,我先回寢室了。」微微發急的說完,轉身就走。

她烏黑亮麗的長發微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背後,風,徐徐吹來,那披散在後的青絲既隨著她有點快有點急的步子悠悠擺動,又隨著清風飄舞。

吳浩看著她這樣的背影,嘴角帶著點驚訝,若有似無的笑了笑,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她的背影,會如此的耐看吧。

在她快要走出視線的時候,他想到了一件事,步子朝著她離開的方向快速的走了幾步,對著她的背影大聲的的說︰「莫含雅,你等一等。」

莫含雅身心一顫,白白臉,極不情願的慢慢轉身,心有余悸的看著他人畜無害的儒雅俊臉,「吳總管,還有什麼事嗎?」。

吳浩微含笑意,步子微快的走向她,「你今天好像忘了一件事。」

自己忘了什麼事呢?

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每每走近自己一步,她的心里,都會慌上一分,微微睜大那雙亮閃閃的丹鳳眼,無辜般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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