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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治理兩河(上)

第四百二十九章治理兩河(上)

何況烏林答氏雖然賢德,但作為敵國的皇後,她越賢德,對大宋來說就越有害,從這一點來說,趙完全可以將其看作十惡不赦的罪人,尤其是考慮到金人歷史上所犯的罪孽之後,烏林答氏「幫凶」的罪名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洗月兌的(其實烏林答部在金國的地位相當高,有些類似于歷史上成吉思汗統一蒙古以後弘吉剌部在蒙古的地位,算得上是金國的後族,當然和遼國的蕭氏相比還是差一點,畢竟它還做不到幾乎每代皇後都出自本部落。這一點趙也是知道的,不過他一向不興株連,所以自然不會牽扯到這上面去,何況借口這東西,夠用就行。既然這樣,那麼趙無論對她做什麼,都不必受到良心的譴責,至少,他可以這樣自我安慰

既然烏林答氏的賢德反而是她的罪過,那麼趙對烏林答氏起不了殺心,就只是單純地因為其美貌罷了。想明白這一點後,趙覺得自己沒必要學那些偽君子,感興趣的話就直接佔有好了,烏林答氏的感受並不重要,反正自己又不算是強搶民女,這個年代罪人也沒有人權,反而可以說是廢物利用,是大功德來著(人至賤則無敵)。而且感情這東西很難說,連虐待都能虐出感情(即「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來,所以「先有情後有欲」未必就對。如果真讓烏林答氏徹底墮落,甚至愛上自己,對完顏褒和金國上下無疑是巨大的心理打擊(其實更可能激怒他們,不過由于大宋具有壓倒性的實力優勢,他們若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地打過來,反而降低了解決他們的難度,未必是什麼壞事。),作用不亞于十萬精兵

雖然心生邪念,但趙要盡快將治水的大事安排好,烏林答氏手術後身體也需要調養,所以趙並沒有急著對其下手。但在一次次例行的身體檢查中,趙卻借著正當的理由一次次地打破烏林答氏的心理底線,烏林答氏也漸漸失去了一開始的羞怯與抗拒,反正「看一次也是看,看十次也是看」

對于黃河與淮河這兩大「害河」,趙早就想好了治理的思路,又經過這個年代的一些水利專家的修正,在北伐之前就已經完全成熟,之所以遲遲沒有開始,只是因為大環境不許可罷了。如今大宋最強的兩個敵國遼國與金國都被打殘,趙終于可以啟動這一「利在當代、功在千秋」的宏大工程。為此趙不但招募了上百萬的民夫,還先後動用了大宋幾乎全部的軍隊。當然,是以輪換的方式,畢竟即使沒有強敵,以大宋漫長的邊防線,沒有三十萬處于警戒狀態的國防軍,是無法確保安全的。

由于現在紙幣已經日益得到百姓認可,雇佣百萬民夫的代價雖然不菲,但對掌握著貨幣發行權的趙來說,只要瘋狂開動印鈔機就行了。雖然這樣做會產生嚴重的通脹壓力,但由于大宋對外貿易十分發達,而且牢牢控制著商品的定價權,因此這種通脹壓力很自然地分攤給了大宋眾多的貿易伙伴,趙記憶中美國人就常常這麼干

正因為這樣,「黃河淮河流域災後重建與綜合治理工程」開始的第一年,大宋國內的通脹率只有兩成不到,雖然不能說不高,但比起歷史上南宋末年紙幣「會子」驚人的貶值速度已經好多了,而且其後四年中通脹率更是逐年下降,反倒是日本等國物價飛漲,甚至餓死了不少人。也正是這種較高但未失控的通脹率,產生了「劣幣淘汰良幣」的效應,使得這種以「元」、「角」、「分」為基本單位的紙幣迅速取代了銅錢和金銀,成為了大宋市面上最常見的貨幣,不過距離趙所期望的國際貨幣地位,還差得很遠,畢竟紙幣對于這個世界來說,還是個新生事物

為了節省開支,並磨練軍隊吃苦耐勞的能力,趙調動了大批軍隊參與這項宏大的工程,而且分配給他們的工作往往都是最艱苦和危險的。除了那些嶺南的地方部隊,幾乎全大宋的軍隊都來走了一下過場,最短的也干了一個季度,長的一年也有,而那些工兵部隊,甚至是全程參與,而他們卻沒有得到半點酬勞(食宿還是保證的,但是條件也不會很好,畢竟條件不許可,特別是救災期間。)。盡管如此,因為這種大型工程與救災行動中的表現同樣會計入軍功,而且軍官也都身先士卒,所以士兵們並沒有太大的怨言。後來為大宋經濟建設作出卓越貢獻的「大宋工程兵部隊」也正是在此期間組建起來的

當然,各支部隊的表現肯定有所不同,正所謂「疾風知勁草,烈火見真金。」。趙也以此為憑,對衛軍各部進行了重新排序,其中的少數老油子部隊(即連續幾個庸才擔任主官後,部隊的風氣被徹底帶壞,成了一個烏漆墨黑的大染缸,這種情況下即使換了厲害將領過來,也很難將其糾正過來。歷史上戚繼光就深受其害,以致于不得不重新招募兵員,組建了後來威震天下的「戚家軍」。雖說世界上也出現過劉裕那種連地痞混混都能在幾個月內練成精兵的天才人物,但畢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甚至被趙裁撤編制後推倒重建。

在這五年的淬煉中,趙不但增強了官兵們的吃苦能力,進一步密切了軍民關系,各部的戰斗力也有所增強,這還沒有考慮到這幾年中九衛的編制終于全部補滿帶來的巨大影響(此後,衛軍光是陸軍的一線主力部隊人數就超過了四十萬,加上海軍和預備役,總數超過了一百萬,而且他們所需的軍費十分低廉,卻始終具有強大的戰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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