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馬秀英冰冷的手拉起來,抱在懷里,淚水嘩啦落在馬秀英的臉蛋上,抱著緊緊的,忽然听到一聲冷笑聲,說道︰「果然是痴情種子!」這時,墳場上忽然站滿了白衣漢子,手拿兵刃,約有數百之眾,這時走出一個身穿黃袍丑陋漢子,張子山抱著馬秀英的尸體站起來冷道︰「朱元璋想不到你這麼狠竟然將秀英殺了,你簡直不是人。」
朱元璋冷笑道︰「這個賤人死不足惜,竟然還要袒護你,當真豈有此理,張子山今天就是你畢命之地。」張子山看了看朱元璋冷笑道︰「就憑這幾百人就想殺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說著,忽然哈哈大笑,頓時眾人耳鳴頭疼,有幾個白衣青年早已倒地畢命,朱元璋驚恐道︰「你你會獅子吼!」張子山冷道︰「少林獅子吼我是不會,不過要殺死你們幾百人,已經足夠了!」
朱元璋怒道︰「你們楞著干嗎,放箭!」話音剛落,頓時天空落下一大片箭雨,張子山全身九陽神功護體,那些箭支落下來,竟然被那無形罡氣彈到一邊,朱元璋連忙退後說道︰「毒水快!」
張子山大怒,怒吼一聲,縱身一躍,身影如鬼魅一般扣住朱元璋的喉結冷道︰「你們有膽子射過來將你們朱舵主射成白骨吧。」朱元璋怒道︰「還不射,殺死我朱元璋,誰做我的位子!」
張子山微微一怔笑道︰「果然有膽識,那射吧!」說著,一掌拍在朱元璋的背部說道︰「你們誰要殺他我就成全他如何,這里誰最大啊!」一群漢子搖頭道︰「我們都是平級。」張子山哼道︰「看來朱元璋的命不值錢啊,那我留著何用!」忽然听到有人喝道︰「住手!」
這時出現一個英俊的青年,張子山微微一怔說道︰「是你!」那英俊青年擺手道︰「你們退開,放他走,萬事有我。」
張子山贊嘆道︰「果然常大哥的好兄弟,在下佩服!」那英俊青年冷峻的臉說道︰「你胡鬧,還不把她帶走!」他說著,將目光掃了掃馬秀英的尸體,眉頭一動,張子山心里一動,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們告辭了。」說著,本待將朱元璋還給他,但一想朱元璋如此狠毒,暗道︰「姓朱的雖然現在還不能殺你,不過我折磨你的本事還是有的,哼,反正你的後代這麼不堪,不如我現在將你廢了,也免得你以後害人。」
想到這里,暗運娥眉派的截脈九式,軟綿綿的一掌拍在他的腎陽位置上,將朱元璋的身體推過去,之後縱身一躍而去,那英俊青年看了看弟子說道︰「今天之事你們不要再提,此事有我徐達一力承擔。」
說著,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頓時悶哼一聲昏倒在地上,眾弟子紛紛圍過來,喊道︰「徐將軍醒醒。」朱元璋則也昏迷在地上一動不動,這時走來兩個漢子,二人神色復雜將朱元璋扶了起來,將朱元璋拍醒,朱元璋驚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但看見眾人正看著自己,頓時覺得失態定了定神說道︰「張子山呢,給我去追!」常遇春面露不愉之色說道︰「舵主不可為了兒女之情而動用教內的力量,否則冷散人知道此事必將嚴懲。」
朱元璋含怒道︰「怎麼你拿冷散人來壓我,常遇春你才跟張子山喝一頓酒就把我這個大哥給忘了是吧。」好了,我不去追不就行了,反正這個賤人也已經死了,與我再也沒有關系,哼!」
說著,看見徐達倒在地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時弟子們紛紛不語,朱元璋冷哼一聲,轉身離去。」這時,徐達幽幽醒來說道︰「大哥去了?常遇春點頭道︰「是的,大哥真的變了!」
旁邊的湯和苦笑道︰「權利足以改變一個人,只是大哥的確變了好多,以往的親善的大哥跑哪去了。」三人不禁一嘆,轉身離去,眾人也紛紛離開。」
張子山抱著馬秀英的尸體,一路飛馳,到了一家客棧,那客棧老板驚道︰「你怎麼抱個死人過來!」張子山一怒之下將他踢了下去,差點將老板踢死,張子山喝道︰「還不快去請大夫,這錢先給你,再羅嗦我殺了你!」
說著,一掌拍在樓梯上,樓梯上頓時出現一個深深的掌印,客棧老板將銀兩放入懷里慌忙叫人去整理房間和請大夫,張子山抱著馬秀英上樓,關上門,用手搭了馬秀英的脈搏,果然感覺有一絲絲淡淡的真氣在流動,張子山欣喜若狂,盤坐在她身後,雙掌貼在她後心,張子山運起九陽功,將真氣源源輸入馬秀英體內,過了一個時辰,忽然馬秀英手動了一下,輕聲道︰「我還沒死嗎!」
張子山驚喜的說道︰「你你醒了太好了,秀英你怎麼傻竟然會硬是挨這一掌,差點真的死了。」
馬秀英嘆息道︰「我也沒想到他出手這麼重,差點就假死成真死了,不過幸運的是徐兄弟送我一件金絲甲衣替我擋掉一半的掌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張子山點頭說道;難怪他剛才幫我讓我走,雖然我不怕那毒水,可是我卻怕他們把你的身體給毀了,難免有點投鼠忌器!」
馬秀英點頭說道︰「其實這一切我都想到了,我知道朱元璋必定會把你引來,所以我特地吩咐徐大哥幫你,以免你做什麼傻事,你是不是挾持了朱元璋才退出來。」張子山一怔說道︰「你果然深謀遠慮這都想好了,以後做你相公可有的苦頭吃了。」馬秀英肚子咕嚕一響,蒼白的臉蛋出現紅暈說道︰「有什麼好看的。」
張子山一呆說道︰「我不會再讓你受這麼多的苦,這是我最怕的一次。」說著將馬秀英的抱在懷里,馬秀英淺笑道︰「我也沒想到你會這麼在乎我,竟然在墳墓上為我哭,說也奇怪我竟然象是在做夢一般,你抱著我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卻動不了。」
張子山突然問道︰「你胸口是不是被燙傷過了?馬秀英薄怒道︰「你那天難道沒有注意嗎。」張子山苦笑道︰「我根本就沒看過啊,到底有沒有啊。」
馬秀英羞澀道︰「哪里有啊,真虧你問的出來,好好的怎麼會把那里弄傷傻瓜!」